第十一章 午夜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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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道上兄弟大部分喜欢去夜总会潇洒,但是总有一些会选择酒吧的小角落。点一杯Martinis或者Negronis。紫罗兰酒吧,磨得掉漆的吧台,小巧别致的橱窗里“镶”着一些别致的油画。这里让人留恋的是一种情感及磨损的痕迹,前卫时尚的音乐风格带给人们精神上的享受和快感,我们可以抛开白天工作的疲劳,在五彩斑斓的夜晚尽情享受酒吧生活的魅力。音乐无极限,演绎更精彩,给自己一个放纵的时间,让身心彻底解放。
酒吧是一个暧昧的地方。它的暧昧,体现在像月晕一样泛着微光的尼泊尔灯笼,被灯光虚化的男女眼神,像大海深处无声无息游动的鱼,滑来滑去,伴着**的暗流,随着咖啡与酒精,在口舌之间汹涌澎湃。酒吧给人的触感是柔软的,放松的,却又是茂盛的,危险的,一不小心,就迷失了方向。
渴睡的人儿越来越少,音响的节奏和汽车的刹车声是这个城市夜晚的永恒的布景音乐,灯红酒绿里人们踏着并不和谐的节拍在释放着多余的**与荷尔蒙,在朝九晚五的工作之后把所有的压力与凡俗都抛之于脑后,夜生活已然成为了现代都市男女的一种必需。
张如虹一直跟着陈启礼打拼,虽然算得上狠角色,但是他绝对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他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去酒吧。虽然张如虹一个去酒吧,但是出来的时候却不是一个人,总会有女人陪伴左右。张如虹个子高,人长的比较帅,很受女孩子的欢迎。
有时候别太在意一个人到夜店去,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享受在酒吧里面你可以隐约听到的各种声音,例如你会感到这个酒吧正在渐渐苏醒过来。看着那些门和窗户,它们是你联系外面世界的通道,你会看到很多人来人往,这些身影就代表着眼下的时光。你无意间也会听到周围客人的轻声交谈和门外远处的车来车往,这会让你觉得恍若隔世、怡然自得。
张如虹先来了一打啤酒,拎起一瓶直接抽起来。与他一起进来的几个女孩已经耐不住性子直接下到舞池,开始疯狂地跳舞。酒吧的气氛总是有点暧昧。再加上有一点点酒精的麻醉,空气就更加的纠缠不清。
张如虹就坐在她对面,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闪闪发亮。女孩不看他,但女孩知道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心里有点发慌,又有点冒险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大口大口地喝啤酒,想要赶走自己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念头。
换了一支柔和的音乐,舞池里安静下来。张如虹起身邀请女孩跳舞,女孩想拒绝,却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他的手臂环绕过来,他们离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一个成熟男人的气息在自己周围形成的气流,渐渐地要把自己淹没,女孩试图在被这种气息淹没之前逃开,女孩说自己头有点晕,不想跳了,但张如虹抓住女孩说,不行,你必须跟我跳舞,他的眼神里是哀求的神色,而他的手臂很有力,不容抗拒。况且,他是一个年轻、帅气而成熟的男人,我无法挣脱。
他们就这样沉默地跳舞。舞曲结束,音乐又变得狂躁急促,他们依然没有分开,舞池里只有他们还保持着相拥而舞的姿势,他们贴得越来越近,他的鼻尖碰到了女孩的脸颊,他的手掌托住女孩的腰,隔着薄薄的衣衫女孩能感觉到发烫的气息。她低垂着眼帘,也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女孩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侧脸望向舞池里的人群。
酒意泛上来,眼睛有点睁不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又换成了慢曲。女孩开始有点迷失自己,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音乐特别慢,女孩的身体变得沉甸甸的,没有舞步,只是在他的臂膀中摇晃,犹如摇篮。她觉得很累,又很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迷失自我的女人,是最容易动情的。这话一点也不假。张如虹搂着女孩一起进入了包房。
窗外的夜已经很黑很黑了,许是受不住这肉色生香的诱惑,月亮早已躲进了浓重的夜色里,只有远处几个小星星在窃窃私语着,象要用自己的眼睛记录下这**的一刻。
包房里,昏暗暧昧的灯光在一闪一闪的跳动着,张如虹对着女孩的嫣然笑容,抱着她的绰约身姿,看着她如花初放的优美的脸,闪烁的明眸,乌黑的秀发,甚至她颈项上那条细巧的项链,以及那对荧光闪闪的漂亮耳坠,都流露出一个初次坠入情网的少女的羞涩。这让张如虹情难自禁,此情此景,使他忘乎所以,猛然间把嘴紧紧地贴到了她的双唇上……
他们忘情地吻着,张如虹感觉到女孩的身体,在发出一阵阵颤栗后,身体淡淡地芳香覆盖了他,开始只是梦一般地恬静。随后,舌头与舌头的嬉戏,是轻微的,她是那样生涩,慢慢伸探,却又索求无度,直到张如虹不住地贪婪**,仿佛要吸干她嘴中的津液,她才积极地配合。他们长久地吻着,仿佛为了这一刻,己经等了很多年。紧紧地拥抱着,紧紧地,就象是一个人那样,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人才因为极度缺氧而分开,结束了这次马拉松式的热吻。女孩小脸飞红的喘着气,浑身发软地躺在张如虹怀里,他继续在她耳垂上舔吻着,然后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女孩顿时全身上下颤粟不已,身子一下又热了起来,红艳小巧的朱唇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吐出阵阵诱人犯罪的呻吟声,显然已经开始动情了!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只猫咪,动人的猫咪。
当张如虹缓缓退下她的睡衣时,突然感觉这个女孩如此的要命,如此的性感。当张如虹的动作停顿时,女孩上睁开眼睛,见他神情有些诧异,眼中蹦跳出一股促狭调皮,咯地一笑。黑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双腿缠在张如虹腰上,让他埋头在她胸口,他动作缓慢地用嘴撕扯文胸,不时在边上的肌肤上亲吻,最终像剥桔子皮那样让两只大白兔脱颖而出。女孩呻吟着,闭着眼睛,睫毛扑闪地乱动,陶醉的神情让人为之疯狂。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体的味道。股股馨香,沁骨**。他吻着她月光般柔美的肌肤,吻着她如樱桃般坚挺的*,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耳根,右手在她腿根隔着丝裤摩擦。女孩的呼吸声愈加急促。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虹哥…….虹哥……。一阵阵极其眩晕的快感,犹如浪潮般的涌向她。她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叫。张如虹像被棉花糖包围了一样,正在一点点品尝她身体的味道。
张如虹的眼光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荡,如果说这也能吃人的话,那么女孩早就被他吃了N次。张如虹并不着急,双手温柔的在那诱惑的**上疾走,随着他的挑逗,女孩的呻吟声高曲低和,极其诱人。
张如虹翻过她的身子,慢慢褪下她的短裙,黑色的裤袜勾勒出女孩完美的**,整个人就像一朵黑玫瑰似的,成熟、热烈、奔放。张如虹顺手把她还穿着的裤袜褪到了膝盖处,女孩红润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张如虹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她的身体柔软如同一个面团,张如虹将她修长双腿轻轻地分开,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刹时间感到潮湿和黑暗向他袭来,包容的紧凑让张如虹魂飞魄散,情难自已。
**过后,张如虹拥着女孩的娇躯,一手抱她一手夹烟抽着。呵了一口烟喷到她脸上,刮了刮她的鼻子。“这回该老实了吧,呵呵,快给我交待你是哪个学校的。”
“不嘛,我不说,我,我还要!虹哥。”
“什么,不会吧,你知道男人喜欢听女人说什么吗,最怕女人说什么吗?”
“说什么?我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女孩吹气如兰,手在毛巾被下一点也不老实。
“嘿嘿,最喜欢听‘我要’,最怕听‘我还要’!不过,呵呵,虹哥我可是例外,小狐狸精,看我不让你求饶才怪。”张如虹又翻身上马,一遍一遍地做,近乎疯狂……。
张如虹最喜欢解风情的女人,因为他觉得只有风情万种的女人才够味。
从温柔乡里爬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了。一个小弟跑来说帮中有事,于是连饭都没有吃就直接去了总堂。
见到陈启礼,张如虹问道:“大哥,是不是要准备出手了!”
陈启礼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收到一张“请柬”,一个名叫陈惠文的人邀请我去西门町碧云天歌舞厅会晤。”陈启礼反复看着请柬上的烫金字,问张如虹:“你知不知道这陈惠文是什么来头。”
张如虹摇摇头,说道:“不会是无名之辈吧。”
邓国沣摆了摆手,说道:“不会是无名之辈,至于什么来头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的绰号叫--西门金刚。经常出入西门町一些有名的娱乐场所。”
陈启礼看着请柬上的“碧云天歌舞厅”五个字,似有所悟。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早些年竹联帮在西门町一带称雄,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向他们缴纳“保护费”,唯独碧云天歌舞厅、南阳歌厅、丽宫咖啡室这三处生意做得最大的场地从不缴纳保护费。当时,周榕等竹联帮元老提议攻打,后来听人说,这三处有着非同寻常的背景。陈启礼想到:现在台北市最厉害的“四海帮”已经倒了,那么,他们的“背景”可能就是台湾当局的上层人物。
为了弄清楚陈惠文是何方神圣,陈启礼带着邓国沣、张如虹应邀赴会。
碧云天歌舞厅位于西门町最繁华的主街上,主建筑鹤立鸡群地高出周围所有的房子。内装饰的极尽豪华之能之能事。欧洲名画用来装饰四壁,日光灯、霓虹灯、壁角灯、交相辉映,绚丽多彩。这里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美女如云,每天每夜都有新歌手作秀(表演),台湾不少有名的红歌星曾从此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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