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虐待中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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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弯下腰提起水桶的时候,王芳用力的打了过来,依然不松口地说:“做事慢慢腾腾的,给我快点啊。”
李乐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受屈辱的一瞬间想到了那个和蔼的舅舅,拿起桶加快步伐的往河边走过去,李乐一边挑水王芳就在旁边嘀嘀咕咕的,李乐反正就当没有听到的。
李乐拿着扫帚扫房里,结果王芳跑到李乐的房里,拿出他的东西丢在地上,趾高气扬地说:“昨天鸡子好像少了一只,你在我们这里住在我们这里吃,你也该做做贡献吧?”
李乐依然没有说话,心中无数次的反驳王芳的话,可是话要到嘴边的时候又咽了下去,寄人篱下的感觉确实不是很好,可是一想到舅舅,忍、忍、忍。
以前农村每户外面基本都有一个小房子,不仅堆放杂物农具,晚上的时候还把鸡子都收了进来,可以说杂物房脏的不能在脏了,李乐收拾了半天房间依然还有鸡屎,看着以前睡的那种炕,炕下面现在被王芳弄得全部装鸡了。
里面一股浓浓刺鼻的臭气,里面的蚊子苍蝇堆成山,李乐把这屋子门打开,里面的空气稍微还好了一点;王芳虽然是个农村妇女,但是张诚一直都对她相敬如宾,不想做饭可以,张诚回来做,不想做事可以,张诚回来做,张诚就像一只老黄牛一样,王芳压在他的背上。
张诚每次在仓库都自己带的饭去吃,王芳看张诚不回来,自己偷偷的弄了一点吃的,李乐吃没吃她是不管的。
李乐坐在房里,王芳把鸡子鸭子全部都赶到他的房里,本来李乐收拾好的农具王芳全部搞烂了,李乐低下头没有说话,对于这些事情他基本已经快麻木了。
李乐透过门缝看到那些上学回来的学生,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伤,拿起自己以前的课本,借着王芳房里透出的灯光,蹲在窗外翻起了课本,发黄的微光只能看清楚字的大概模样,李乐看的直到眼睛有些睁不开了才把课本收起来准备进屋去的。
当李乐抬起头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王芳竟然站在这里半天了,王芳提着李乐的耳朵,带着虐待性的冷笑说:“怎么啦,怎么啦,你是不满不让你上学去,还是怎么地?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你还想怎么,今天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才怪。”
王芳变态的竟然把李乐吊在房里用竹条抽打,李乐全身被打得全部都是红印,一条一条的血色红印,李乐被打的差点昏过去了,王芳在怎么打李乐,李乐都不说句求饶的话,越是这样,王芳打的越狠。
王芳也打累了,有些麻木面无表情地说:“今天给我老实的呆着,这就当给你的教训。”
一条绳子从房梁上穿了下来,李乐的双手被捆扎住后,既不是悬空吊起,也不是落脚站起,反正只要不踮脚,李乐的手就被绳子刻的快断。
李乐的房间除了鸡叫鸭叫以外,就只剩下黑压压的一群蚊子,李乐的身上被蚊子咬的全部都是包,痒的要死也不能抠一下;因为天气很热,李乐的身上全部都是汗,汗水染的伤口贼疼,李乐全身都在颤抖,这种深邃的黑暗仿佛要吞灭了他一样,李乐打瞌睡的时候,脚只要一放下来,手就被刻的快断。
外面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王芳打开门一脸潮红走进来,看了一眼疲惫的李乐,有些烦躁地说:“今天老娘看你可怜,下次在鬼作,看我不抽死你。”
等王芳把绳索接开口,李乐瘫坐在地上,全身已经快没有知觉了,突然落地让他麻木的手脚快速充血,李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王芳鄙视的看了一眼李乐,就慢腾腾的走回去了,李乐只听到哐当的一声,房间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李乐没有跟舅舅告状,吃完饭后就做家务去了,王芳看李乐不告状,以为他怕了,晚上等张诚一走,又开始了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李乐要紧牙关硬是没有哼出一声来。

王芳这次把李乐打完了,没有把他吊起来,而是让他睡觉,李乐以为王芳会回去睡觉,结果他发现王芳往外面走去,看方向应该是别村。
李乐身上疼的死在受不了了,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了,李乐拿起一瓶水,磕磕撞撞的往奶奶那个村走去,等李乐走到的时候,李乐的奶奶正坐在外面的大树乘凉在,看到李乐后,不知道有多高兴,站起身来就让李乐坐,李乐摆摆手笑着说:“奶奶,还是您坐吧,我就来看下您,想和您说下话。”
说完,李乐的眼睛已经有少许的泪光了,李乐的奶奶眼睛有些不好,所以没有注意到孙儿委屈的样子,李乐的奶奶把手放在李乐的肩上,试图让他坐下,结果李乐疼的咝咝的哼了两下,李乐的奶奶这才发现不对,拉着李乐就往屋里去,打开电灯,李乐的奶奶激动地说:“乐子,是不是你舅舅打你了。”
李乐笑着摇摇头说:“没有啊,舅舅对我很好。”
李乐的奶奶急了,有些怒气地说:“乐乐,把你衣服脱下来给奶奶看,别怕,他们这些天杀的,亲外甥都打。”
李乐的衣服还是被脱了下来,李乐的奶奶看的呆了,眼睛的泪水夸夸的流了出来,李乐的奶奶抱住李乐,声音嘶哑地说:“倒地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是不是小芳?她好狠的心啊,这么小的一个儿孤苦伶仃的就算了,现在到了他们家还变成这样了。”
李乐伤口已经发炎了,红色的嫩肉已经烂的发白了,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怪味,李乐的奶奶放下拐杖,颤抖的去房里拿药,李乐的奶奶不知道从那里拿出白色的药后涂在他的身上,李乐感觉很麻但是比刚才舒服多了。
李乐的奶奶拍了一下李乐的头,有些慈爱地说:“乐乐,已经就在奶奶家啊,奶奶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别在回里去了,只有奶奶不死,你就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
第二天,李乐的奶奶就拿着拐杖去张诚家去了,张诚早上回来没有看见李乐,正要问王芳的,结果看见妈来了,张诚站起来准备扶住自己的母亲时,李乐的奶奶推开张诚,怒气冲冲地说:“给我把乐乐的东西收出来,看看你们做的什么好事,昨天孩子去我那里,如果不是我强行逼问,我都还不知道你媳妇这么狠的心。”
张诚大概也能猜出除了什么事情来了,狠狠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王芳,尴尬地说:“妈,乐乐怎么了,昨天都好好,今天我回家就没有看见他的人了。”
李乐的奶奶气的拐杖都抖了起来,用拐杖戳了一下张诚,有些气愤地说:“乐乐是不会回来了,只要我不死,乐乐以后就在我那里住了,吃喝都不会要你们一分一毫的。”
张诚的肺都快气炸,指着王芳骂道:“还不去给乐乐收东西,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啊~”
王芳眉头皱的都快翻了起来,王芳本来长的就不是很好看,只是说和这些农村的女人不一样,皮肤不是那么的黑,在加上身体带点小丰满但是又不胖,以前张诚送彩礼钱就送了一万,那个时候一万块已经很多了,张诚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妹夫为了给自己筹钱,家里的树都卖了几十颗走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还钱,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过意不去。
这真的只是一个铺垫,也许各位读者看了有些枯燥无味,但这是塑造李乐的性格最重要的关键的一步,关于后面他做事的冷静,看事的睿智,遇事的冷静,已经有仇必报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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