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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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祸起萧墙最后,刘焉在成瑜的软磨硬泡之下,不得已写了一章奏折,向洛阳飞驰而去。 成瑜心想奏章是传了上去,但是具体结果如何,主要还是要看刘焉个人的诚意。于是笑着说:刺史大人,你看我们要不要送些人情,打点打点一番,孝敬一下上面那些为我们尽心尽力办事的人?
其实刘焉这次也是个二难选择,一方面想要向桃园六贤示好,表示自己的诚意,等时机成熟了,将他们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但是假如一旦间自己的奏章生效,而成瑜等人不愿意降服,那么就是自己亲手培植了一个强大的势力。这个乱战纷纷的年代,以后难免成为对手,而且这个对手实力非常的可怕!
不过作为一郡刺史,如若不将桃园六贤打破黄巾军,以300士兵降服500士兵的功绩上报,一方面授人把柄,另一方面,让天下人耻笑。因此公事公办,写了一章奏折,交给邹靖,示意他安排一下,向洛阳递上去,邹靖在刘焉身边混了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其中道理,暗中嘱咐送信的亲信放慢速度,最好能在刘焉的朝中的人收到自己这边的飞鸽传书之后到达洛阳。
不过当刘焉听到成瑜这样笑着问自己,就知道对方也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在探自己的底线,心中也暗骂一声:“小狐狸!”笑着说,“不用不用,如果有问题的时候老夫来处理就行了!”
成瑜看到从刘焉这儿已经没有办法再挖潜力了,也不多说,开始进入了庆功宴会的,吃、喝、唱、舞,样样具上,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张飞喝的醉意朦胧,一把长枪舞得如灵蛇一般,四周全部是枪头,到处全部是劲风,刘焉看得惊汗连连,拉拢的决心更加坚定。
戏志才抚着小胡子,异常开心,他今天觉得特别扬眉吐气,找到这样的明主,心中暗暗庆幸!总算不负自己一身所学。定下的奇略战术被成瑜运用达到了最好的效果,大兴山一战,虽然大部分士兵全部受伤,却无一人死亡,不但大获全胜,还降服了对方的5万大军,枪挑邓茂,力战陈远志,为桃园军赢来了一员虎将。运用赌战,减少自己的劣势,发挥己方的优势,整个战役基本上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而且是在那样力量悬殊的情势下完成的,想着想着,看向成瑜。
成瑜在那儿敲诈刘焉,二人你来我往,一个贤侄、一个不伯父,亲热非常却各怀心机,不相上下,明显一对狐狸样,看得戏志才清淡闲逸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欣欣向荣的笑意。
貂蝉则什么也不想,成瑜等人胜利而归,她就跟着开心,看到成瑜跟着刘焉谈笑风生,她在旁边跟着喜气洋洋。 眼神中全部是崇拜、依赖、亲近之情,眼神朦胧,五彩纷纷。
水秋魂坐在戏志才的旁边,也没有注意其他,多半的时间就在关心她的这个半路跑出来的师弟。此时看到貂蝉的眼神,生气不已,暗骂道“这死丫头!”
骂着骂着,像是要做出表率一般,正襟危坐。眼睛却情不自禁地频频看向成瑜,觉得成瑜自信洒脱的样子非常讨厌,一举一动那么心烦不堪,这死小子这么开心,看来要给他点道术来练练了!
刘焉下手的一个青年,时不时地看向貂蝉,眼中迷离失所,看到貂蝉一举一动完全不离开成瑜,心中嫉妒,狠狠地向成瑜瞪去。
待到看到张飞舞枪助兴,心中一动,要是自己也去舞剑,如果能吸引着貂蝉回头看一眼,知道自己之才,加上自己的身世,那自己也许就能成就好事了。的确,才能加高贵的身世,世上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抵挡得住!
于是看向成瑜和刘焉,上前一步,“父亲,孩儿愿意舞剑助兴!听说成瑜兄文能定国安邦,武勇不下白起樊哙,小弟想向你讨教一番,不知道成瑜兄能否赐教?”
“好,好,成贤侄,犬子刘璋,文德武道,略知一二,但是难成大器,你要帮我指点指点他喽?”看到刘璋上前请缨,刘焉高兴不已,自己的几个儿子当中,就数刘璋有些才能胆量,这时候能以剑达意,刘焉一家不但是文官,武艺也不差,成瑜一直都是文质彬彬,没有一点武勇,心说传说未必可信,因此也希望刘璋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于是开怀地看向成瑜,大笑道。
“刘璋?”成瑜心中一动,这可是以后的益州之主阿,目光闪烁,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史书记载:刘璋,字季玉,东汉兴平元年(194年)继其父刘焉任益州牧,至建安十九年(214年)所治益州被刘备夺取,统治益州凡二十年,其活动曾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汉末三国政治。迄今为止,学界尚无讨论刘璋的专文。人们对刘璋的评价,基本定于诸葛亮《隆中对》所云:“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刘璋遂庶几成为昏庸无能的象征。
不过,成瑜不怎么赞同以上的观点,其实,刘璋并非毫无军事才能,在他统治益州的时期里,曾平定益州豪族大姓的数次大规模的叛乱,即是明证。导致时人视刘璋“暗弱”、“不武”的原因,除了刘璋为人“宽柔”“温仁”性格懦弱外(卷31《刘二牧传》及注引《英雄纪》),更与其身处推崇“人谋”的乱世之秋却不努力“人谋”有密切关系。突出表现是,刘璋立志不远,只图自保一州。

事实上,保据益州,坐观天下,是刘璋之父刘焉定下的方针。注引《英雄记》:刘焉起兵,不与天下讨董卓,保州自守。”这无疑限制了自己的发展。王夫之《读通鉴论》卷9中评论曰:“焉虽受命作牧,而汉之危亡,风波百沸,焉勿问焉。割土自擅,志士之所不肖事也。”刘焉死后,继任益州牧的刘璋基本遵循其父“坐保”政策。在一定意义上,“坐保”有它的合理性,如可以避免自身力量在纷争之中作无谓的消耗。然而,在汉末割据兼并的时代,满足于“自保”,没有远大的目标与积极的行动,最终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公孙瓒、刘表等军阀就是典型的例子,相反的例子则有曹操统一北方、孙权鼎立江东等。刘璋的“坐保”,导致了他行动的保守和落后,黯于天下大势。当刘备处心竭虑谋夺益州时,刘璋还茫然不知,反而开门揖盗,最终葬送基业。可以说,刘璋失益州在一定意义上是失于“人谋”。
另外,刘璋治理益州的成就也不小,诸葛亮说:“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同时,刘璋还有一定的“民本”思想。考察刘璋的言行,时时都可窥测到他以民为念的思想。撇开其它原因讲,(一)迎刘备入川是基于保境安民。(二)当郑度提出坚壁清野以抵御刘备军时,刘璋认为:吾闻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也。可以看出他的心胸非常。
现在看到刘璋能自动请缨,舞剑助兴,还要对上自己,主要是因为自己形象所致了。不过他们的主要目的应该是让自己等人认为刘焉一家虽然兵败,但是只是文官,情有可原。如果说到武艺,他们也能自保。
成瑜想着,更加肯定刘璋并非暗弱无能之辈,相反其实很有主见,而且从他的儒雅风度来看,肯定读了不少诗书,同时儒雅之中透发激扬英气,武艺肯定有所成,难怪刘焉对他放心不已。不过看到刘璋虽然向自己请缨,目光却不时地看向貂蝉,心中恍然大悟,正在迷惑刘璋即使有些才能,但是也不至于想到在酒桌上来打主意,原来是色心助阵!果然红颜祸水阿,这貂蝉的美貌魅力还不是一般的嘛,出世之后能让董卓、吕布互相拚杀,打得一塌糊涂,争过你死我活。现在还未出世,刘璋就一见钟情!于是大有深意地看了貂蝉一眼,回头笑着说。
“季玉兄精通文武,小弟自是敬仰不已,如能一睹季玉兄文才武略的风采,小弟真是三生有幸!”
貂蝉这时正在用心的看着成瑜,猛然看到成瑜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悸动的心猛然间就像重锤猛击一下,马上要跳出了心口,蹩得满脸通红,正要说话,却见成瑜已经回过了头,对着一个年轻人说话,心中非常不快,粉目一瞪,狠狠地向刘璋瞪去。
成瑜旁边的刘焉没有看到其中过程哪能知道其中诀窍。听到成瑜夸奖刘璋,高兴得说:“贤侄,你别夸他,好好帮我指导一下他才是!”
“父亲,我有个主意,我和成大哥比试一场,如果我胜了,成大哥要答应我的一件事情?”刘璋看到貂蝉的神色,醋意大声,加上年轻气盛,竟然一改往常的仁者风度,情绪激扬的说道。
“哦,你是不是想要我介绍你认识我身边这位美女阿?”成瑜看到刘璋竟然义气激扬的说话,一改他儒雅之风,不禁暗笑,嬉笑着问道。
“不,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貂蝉,是你师姐的侍女!我想说,如果我侥幸赢了,你将她送给我,你放心,虽然我已经婚配,但是我一定好好的对待她的”虽然有些惊讶成瑜能看穿心中所想,但是也毫无顾忌,刘璋大声地说着。
三国时代,一个人有三妻四妾毫无奇怪,互相赠送侍女的事情也是贵族间一个交好的手段之一,刘璋认为,他这是向成瑜索要侍女作小妾,是故意示好,成瑜无论如何只能败给他!旁边的刘焉想法和刘璋如出一辙,看向成瑜。
貂蝉惊讶的看向刘璋,又看向成瑜,再看向刘焉,正要站起来,却看见水秋魂和戏志才对看一眼,同时向她摇了摇头。貂蝉聪明伶俐,能识大体,便也不着声,看向成瑜,一言不发。
“那你输了呢?”成瑜听到刘璋已经将貂蝉打听得怎么清楚,知道这些贵族自是有他的手段,也不奇怪,不过心中大怒,好你个刘璋,逃难到了桃园,还想仗势欺人,还干打我身边女人的主意,当我兄弟什么人了?你是活腻了不成?不过还是不动生色的问道。
“那,那随你处置!”刘璋看到貂蝉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屈服了,那么成瑜更应该答应他了,根本没有想到其他的可能,更没有想到成瑜这么问,猛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吗?”成瑜笑着看向刘璋,猛然站了起来,气势一展,向前逼紧而去。面容一暗,虎目一瞪,看到刘璋被逼退了几步,才喝道:“不行!”
声音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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