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可爱女人
周遭阵法早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连主阵的人都翘了，哪里还会有什么阵法。
清明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我杀人了。”对周遭一切暂时失去了感知能力。小鸡却是清醒的紧，一路小跑到了清明跟前，啄了啄清明脚掌，看清明毫无所觉，好奇的看看清明。
小鸡暂时搞不懂清明的状态，总之是很不好就是了。双翅一拍，将华顺头颅扇到一边，爪子一刨，刨出个坑来埋了华顺头颅。华顺一心要杀死小鸡然后吃掉，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小鸡埋了他，当真是谁也没有想到。世界有时候就是很奇怪。
小鸡埋了华顺头颅，又小嘴一张，将华顺的袋子收进肚子，又找到仙剑，依法收了起来。再开清明还是在呆滞当中。
小鸡顶了顶清明小腿，清明毫无反应。小鸡歪头想了想，翅膀张开，将清明收进翅膀间，顿了顿爪子，在地上开了个口子直接跳了下去。待小鸡跳下去之后，地面重新合拢，像是从没有裂开过一样。
本来高树低草都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土，只有一丝丝灵气显示着有生物在这里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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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我这是在哪里？”
清明周身一片黑暗，没有光，没有声音，灵气倒还算浓厚。伸手摸去，触手之处尽是柔软，还有适宜的温度，像是……像是……人的皮肤……
清明连忙站起身来，左手微张，一颗火球立即显现，照得四周一片光明。清明却是看着眼前之物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惊还是尴尬，或者两者都有吧。
眼前之人翻了个身，清明看得清清楚楚，是一个女人！清明先前抱着的是一个女人！
清明猛然想到什么，伸手在身上翻了翻，不是原来的衣服。唔……被人换了衣服，还抱着人家睡了一觉，那……那……岂不是要跟她……清明想到这里再不敢想下去，在一边踱来踱去，一会是狐仙峰的师姐，一会是妙树派的清玄，一会有是不知踪迹的道卫。而清明却在这里抱着个女人睡了一觉！
“你很为难吗？”
一个很美妙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清明转头就见那女人一双妙目正看着自己。随口说：“当然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才出来几天……”
清明的话停住了，因为离清明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就是另一张脸。瓜子脸，柳叶眉，一双眼睛清澈如同秋水，鼻子微微挺起，红润的嘴唇反射着点点火光。只怕师姐也比不过她了，清明脑子里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两人几乎是鼻息相闻。
清明瞪大眼睛，“我……你……”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是贪婪地嗅着眼前的芬芳，一步不肯退后。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美丽的脸也随之后退了些。清明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另一方面也是奇怪眼前的女人为什么笑。如果说她是女人，清明会相信，毕竟从四周的灵气来看这人不知几百岁了。如果说是少女，清明也会相信，不论从神态还是机体的灵动来看，眼前的就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总之，这个“少女”说什么，清明都会选择相信。
“男人真的很搞笑。姥姥说的没错。咯咯咯……”少女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清明脑门出现几道黑线。知道自己搞笑也不用当面说出来吧？
清明深吸口气，努力平复思绪。“在下清明，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先前清明杀了华顺，却陷入一种呆滞状态，在那种情况下，清明自是不能跑到这种地方来，也不可能抱着眼前这位少女，还……换了身奇异服饰。能将清明带到这里的，就只有这个少女了。而这个少女极可能就是妖精了。对于妖精来说，直白比咬文嚼字更有效果，什么贵姓大名，芳名什么的都不是妖精间的语言。
少女瞧了瞧清明，又是一阵大笑。“姥姥说，男子见到我之后肯定会神魂颠倒，然后问我的名字，就是你这般模样吧？我不告诉你，咯咯咯……”
清明无奈道：“那这是什么地方能不能告诉我？”
少女这次到不笑了，“这是地底石府，是我的洞府！”
清明加大手上灵气输出，火球瞬间变大足有两倍，远处仍是黑暗。看来洞府挺大的。“怎么大的洞府就住你一个人？你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虫子吗？我会变成鸡，那些虫子都怕我。你怕我不怕？”
清明哑然失笑。“我怕你干什么，我又不是虫子。而且，你变成鸡的话其实更好对付。”
“所以我就变**了。我怕虫子，就变成鸡，鸡又怕野兽，我就变成老虎，老虎又怕人，最厉害的就是人了，最不方便的也是人。不过现在是你在我眼前，所以我现在就变**了。你怕不怕我？”
“我是人哎，干嘛要怕你个西贝货，就算你真的是人，你打得过华顺吗？华顺都被我干掉了，你想怎么样？”
少女低头沉思，“那就是说你比我厉害了？”
“你现在才明白？我就够笨了，你比我还笨。”清明抓狂的感觉。
少女听到清明回答，忽然开窍了。“你比我厉害，那我就要听你的。你问吧。”
清明被少女的转变弄得一愣一愣，太快了吧？月没师傅说女人最是善变，果然没错。“你叫什么名字？化形多少年了？”
少女很规矩的答道：“我叫何灵玉，化形有一百年了，具体多少年我不清楚了，谁有兴趣记住这种无聊东西。”
“何灵玉，你给我换的衣服？”清明小心地问，脸上又是红红一片。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这套衣服很好的，姥姥还说送给最喜欢的人穿呢。”
“咳咳。”清明吓得不轻。
“不过我看你人还挺好，衣服又破的没法穿了才给你穿的，穿完了要还给我的。”
清明平复下心情，总算没有说已经送给清明了。不过说是送出去的话也蛮好的。清明不由得稍微发散下思维。
“我要走了，你能送我出去吗？”
何灵玉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却没有动静。
“怎么了？”清明问。
何灵玉指着清明身上衣服说：“你什么时候换上你的衣服才能走。不走的话才可以穿这身衣服。”
何灵玉又加了一句，“要是穿出去被别的何首乌看到，我就嫁不出去了。”
清明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原来她还知道这身衣服不是谁都能穿的。
“清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嫁人啊？”何灵玉又问了一句，放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将清明的思维彻底崩坏。
……太可爱了，一如当年的清明。清明解释道：“嫁人呢，就是以后都要和那个人在一起。”
“哦。”何灵玉似懂非懂，“我可不可以和清明一直在一起啊？”
清明被何灵玉打击得可以，脱了身上绿袍，伸手要回自己原来的衣服穿在身上。只有几块破布而已，勉强遮住身躯。
“里边的也要换下来的……”何灵玉眼神依旧纯净。
“……”清明翻了翻身上的亵衣，“你……都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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