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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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武库果然非同凡响,佩带整齐后个个威风凛凛,气宇不凡。再看玉星以天蚕丝配合下山时捉的蛟盘及银片所成的甲胄整个人犹若天将下凡般,卓然不群。
“今天,咱们要进行一场模拟攻伐战,”说罢朝湘儿打了个手势,湘儿在墙角一块砖上按下,立时场中烟雾迷漫,奇峰罗列,沙漠,沼泽,荒山野岭一眼望不到边际。奇景中木头人,怪兽,飞禽陆海空同时进攻,形成一个立体的攻势。
“现在考查每组的应变能力,整体配合能力。这里边机关重重,敌人会突袭夹击,危机四伏,随时都会送命。记着沉着、机智、冷静。”
手一挥,阵势展开。一个大型透明的结界将里面封锁。湘儿递来一杯茶,玉星悠悠然轻啜,怡然自得,好象里面发生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
再看界里,氤氲起伏,狂少漫天,暴雨倾盆,冰雹挥洒,电闪雷鸣。城堡、地**、丛林、险滩里数十丈长怪兽撕扯,头顶丈长的不知名怪鸟在空中盘旋攻击。更甚者还有大若拳头般的蚊蝇之类的偷袭,水中细基牛毛的吸血虫的闪电进攻。十组人每组人都遇到不同的攻击,遇到不同的气候变化。真个一为尺不同天,一丈不同理。
去收雾霁,地上只剩下几块山石,几碗打翻的水和几堆沙砾,几段枯枝。还有几只蚯蚓,几只猫狗鸟雀等。队伍已经排列整齐,前三组无一人受伤,丁至瘐组每组一人受伤。后三组每组有两人受伤。
“嗯,还不错,现在看你们攻城,有一个规则,箭射中者矣须退出,因为箭上有毒。一柱香后攻城,各组自行安排。解散!”
一柱香后数座城池出现眼前,十组人马分别被送到一座城池下。浓烟滚滚,炮火轰鸣。城墙里弩箭如潮,滚木檑石铺天盖地。再看队员们或绳梯或飞爪腾挪跳掷,或开山劈石或拨打箭矢,攻取兼备,进退有踞。三柱香后攻城结束,四组丁组合破一城,丙组壬组合破一城,癸组自破一城,其余合破一城。中途有三十名退出。
“冯胜,周德兴你们为何用火箭攻城?”
“回主帅,引城士卒弓箭向下可身五十公尺,而属下的臂力稍大可射五十公尺,胙火箭攻城,箭头涂有火油,可迁成城头士卒的混乱,籍此乘机攻城,可使减少我方伤亡,又可节省攻城时间。”
“不错,攻城只讲结果,不讲过程,能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的实力,”
“过兴,你为何引水攻城?”
“回主帅,此城护城河高出地面许多,断水淹城可不失一兵一卒,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
“不错,只讲目的,不择手段,但却有失天和。”
“第四组能够想起以风筝为媒介御风入城倒也别开生面,不错。”
“华将军,明日你随本帅前往河南中军都督府,把应用之物准备齐全。”
“公子,大夫人专信,说是要公子回府。”
“星哥哥,你回来了。”倩儿、昭云、雪霜、瑶琴出来迎接。玉星、四大家将、湘儿落座后,倩儿便把府中的情况与之汇报。听罢玉星道,“处理得甚善。你们辛苦了。”饭后玉星安排道,“铁成你们四人休息一天,明日赶往山西与婷儿、林间二燕汇合,查出官府失金后回府。”
“是,公子。”
日已近午,玉星吩咐梁萍儿准备礼物,夫妇五人乘车到左都御史府探望岳父岳母。轿车直抵后院。纪献夫妇迎接,见到大腹便便的女儿,夫妇二人尔得合不拢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怜爱不息。众人见过礼后,玉星向岳父讲了这两次出动的情况,纪献甚是高兴,为这位德才兼备的女婿而倍感荣耀。纪献讲述了李善长的生活细节,玉星闻罢道,“李善长要谋逆。”纪献初闻心中一震,面色大变。
“这些日子小婿夜观星象,发现西方白虎光厉,昴星华光大放,直逼北斗。而李善长正是白虎昴星。况且刚才岳父讲不少不明身份的人来往李府,其中有一个虽外着黑衣却无意中露出红装的女人。小婿以为此人应是三霸天座下的地坛坛主郑倚云。此人红妆,不管怎样打扮,红色衣服是必穿的。”
“可这些都不能作为证据出现,况且李相国的女儿可是贵妃娘娘呀。”纪献忧心忡忡地道。
“岳父可知宫中与李妃最近而又靠近皇上的公公是哪位吗?”
“蒋公公。另外,李相国的死党有中书省左丞杨宪,后丞汪广洋,殿阁大学士宋纳,吴沉,中军都督府都尉蓝玉等。”
“蒋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据报蒋公公买了一幢豪华的外宅,托你们镖局运送两车金银珠宝回老家。以岁银与赏罚算也没有这么多。”
“岳父大人,李妃在皇上跟前如何?”
“李妃妖媚甚得皇上宠幸。”
“杨宪,汪广洋等人是怎样上去的呢?”
“杨宪,汪广洋是在皇上举事时李善长的助臂。事成后,杨宪仅是一府知州,汪广洋是河南军事参赞,是李善长一手提拔起来的。”
“依此看,殿阁大学士宋况,吴沉也是李善长荐举的了?“
“宋况本是才子,只是心机深沉,李善长娶了其妹做妾,吴沉天姿聪颖,不知如何却与李善长搭上了关系。”
“眼下朝中分为两派,一派以李善长,胡惟庸,蓝玉为首,一派以刘基,徐过,常冒为首,两派互相牵制。”
“岳父大从,请你密切注意李善长与外国使节及朝中兵马的动向。”时至中千,纪御史设宴一家人难聚一堂,其乐融融。膳后一秆人辞别了纪御史回王府。则到府中见一守卫进来报道,“回王爷,外面来一中年武士,说要向王爷挑战。”
“快请。”
一位青衫儒士身负奇形兵刃,步履轻松地迈步而入。
“史台星邀客人入座,湘儿进来献茶。
“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小弟琼羽。”
“原来是闻名瑕耳的追星赶月,幸会,幸会。”玉星起身抱拳一礼。这位就是当年打败中原七大门派高手后,便消声匿迹的追星赶月。

“小弟自海外归来,闻听玉星大名便欲一会,不知玉兄可愿赐教?”玉星察其言观其色,不见任何痕迹便这是一位不世的高手。一时心中爷慕便定下计来。
“琼兄近年游历各国,尽得天下武功精华,小弟怎敢班门弄斧?”
“玉兄看不起小弟?”追星赶月面现不悦之色。
“不敢,这样吧,琼兄先行用膳,膳后咱们再行切搓,琼兄以为如何?”遂让湘儿摆上酒菜。
“玉兄,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说着朝湘儿道,“这位姑娘若披甲上阵恐怕当年的杨府的杨排风也望尘莫及呀。姑娘可是使枪?”
湘儿一鄂,玉星一笑道,“琼兄高明。”膳后众人来到演武厅,玉星道,“咱们就比划三阵,轻功、内力、兵器如何?”
“悉听尊便。”话音刚落,一护院至倩儿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倩儿转身拉湘儿出去。
“琼兄,那边枝上有两只鸟,两鸟同卧一枝,咱们谁先赶到抓到返回就算谁赢,如何?”
“行人但见一紫一黄两道光一闪而至,几乎是同时到达。二人手中均抓有一鸟。
“这一局玉兄胜。”因为玉星先他一少落地。
“为免伤于戈,这一局咱们就以这块玄铁为质,每人向上击出一掌,以掌印的深浅论胜负可好?”玄铁是这世上比之精钢还要硬上数倍的物质。
“如此甚好。”说罢琼羽运起十成掌力携一团金色气旋朝眼前玄铁上击出一掌。但见掌风过处,一个四寸深的掌印上显出深深的掌纹。看罢,玉星手起掌落,不携一丝风声,印在了自己眼前的一块玄铁上,刚刚也是四寸深浅。
“这一局和。”
第三局,玉星手掌一伸,兵器架上一把三尺长剑便抓入手中。长剑出手,抱元守一。琼羽奇形兵刃悬在身前,发出灿然金光,铮铮作响。
“啊——嗨!”一声长啸,啸声夺人心魂,摄人心志,众人一时觉得心神皆颤,亡魂皆冒。奇形兵刃上金光里携着黑紫,犹若一的恶魔欲吞噬一切,毁天灭地。玉星一闪消失了身影,勘勘躲过这一刀,发丝却也被这一击给拉下一缕。再看琼羽奇形兵刃化成一刀一剑,左刀右剑划成一道道圆弧,织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网,散布着无边的杀气,罩向玉星周身**位,剑气似刀似剑似丝似线如亿万银针钻骨入髓。一时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无端地竟没了一丝光亮。瑶琴等人混身战栗,手心里沁出汗来。再看玉星则以不可为之势一道紫光冲入光影,手中长剑一挥刺破剑网,攻入内层。这一剑法正是玉星参照二十八宿中本方白虎七宿的变化结合四十九路天怒剑法而创的一套剑法,共三大招:流星破月、撼天霸地、万赖俱寂。而玉星当前所使的正是第一大招流星破月。一招使出巨大的剑网破出一个巨大的口子,犹若泄了气的皮球,一时光网淡了下来。
“啊,嗨!”再次长啸,光网较以前更密更紧了也更强憾了。二人从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激战了四个时辰。最后玉星跳出圈外道,“琼兄艺业惊人,小弟佩服。”但见琼羽完好无缺,玉星则发髻散乱。天一时大亮,满天的阴云消失无踪。
“这一局琼兄胜了。”众人皆以为是,但琼羽却道,“玉兄承让,小弟佩服。”原来玉星几次均可以取他性命,但却每次都卸去劲力,而这在强大的剑气光网中是致命的做法,没有绝对的胜算,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众人收拾场地,玉星阻止道,“这两块玄铁就作为小弟与琼兄的友谊的见证吧。”众人离去,琼羽眼睛一亮,走上去摸了摸玉星所击出的铁石,刚一触手,铁石化为齑粉。琼羽一步向前拜倒“玉兄手下留情,小弟心服口服。”
“琼兄,快起来,你这是干嘛。”说着自已也拜倒在地。羽心头一亮,“玉兄如不嫌弃的话,咱们二人结为兄弟如何?”
“小弟早有此意。”听罢琼羽心头一愣遂明白过来,二人对天狂笑。当下二夫人着人准备烛台之类,二人对天长拜,结为兄弟。众人大喜,这时倩儿赶回来,一脸的惊慌。
“倩儿,怎么了?”
“裘姑娘遭三霸天攻击,身受重伤。还好敌人已经退去,裘姑娘身重剧毒已开始发作。”
“什么?”琼羽差点昏倒。
“裘姑娘现在何处?”看到琼羽的表情,玉星就知道这裘姑娘与结拜大哥有着极密切的关系。
“已送到后院,妾身已使人去取碧玉蟾蜍和玉露丸。”倩儿道。琼羽闻言忙与倩儿一起赶往后院。
瑶琴已取来碧玉蟾蜍与玉露丸,玉星为其服下玉露丸,取出碧玉蟾蜍,将裘姑娘的纤指放入蟾蜍口中,片刻间紫黑之气散去回复鲜红。“裘姑娘内伤极重,腹中胎儿恐怕……”转身对琼羽道,“大哥,你为嫂夫人运功催动功力,记住不要过于刚猛。”说罢又从怀里取出一粒大还丹为裘姑娘服下。
琼羽依言而行,众人退出室外。盏茶功夫,琼羽走出,“兄弟,云儿醒儿,你再看看。”玉星入内把了把脉笑道,“恭喜大哥,嫂夫人安然无恙,胎儿保住了。调息几日便可恢复。”
“谢谢,谢谢兄弟。”琼羽身形向下跪去,玉星挥出一道气墙把琼羽拦住,“大哥,你这是干嘛,我可是你兄弟呀。”
“对,对,兄弟,兄弟。”琼羽似乎想起刚刚才结拜过的。
“嫂夫人,你安心休息,这儿是咱们自己的家,不要见外。”玉星安排瑶琴等人留下顾料,自己携起琼羽向客厅走去。倩儿安排酒菜兄弟二人抱坛痛饮,直喝得烂罪如泥。望着这一地的坛坛罐罐,倩儿一阵苦笑,相识这多年了也没见过夫君喝得这么痛快。遂让下人安排二人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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