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山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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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九月,序属三秋。南方一片金黄,热浪袭人,北方却己经是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天山这时己是一个粉妆素裹的世界。玉星入山半月,但除了一棵千年雪莲,所得甚微。这一日,玉星架枝烧烤,兔油在火上噼噼啪啪地响着,焦嫩欲滴。佐料洒上后,一股香哧飘散开来。这时远方传来一片杀伐之声。玉星拎起兔肉缘声而行,但见两位白袍的天山老人正与一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拼内力,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白衣和红衣尸体。显见是天山派和什么帮派的拼杀。
“二位前辈还是识相些吧。我们三位主上盛情相缴,何必这样兵戎相见呢?”中年人沿能言语。
“卑鄙无耻!暗箭伤人,小人行径。你们放了我爷爷。”话音方落,空中白影一闪,一位清纯玉女天女下凡般落在场上。
“苏老儿,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位孙女,嗯,有味。”眼珠一翻撤去双掌。
“爷爷。”少女赶忙上去扶住二位老人摇晃的身躯。
“瑶琴,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别管我们,记住为天山派报仇。”说罢吐出一口血。瑶琴倒出两粒丹药分别为亢金龙、苏炫服下。
“韦彪,接招吧。”说罢一招玉女穿梭朝中年人攻去。韦彪好似不知似的,但待长剑递到胸前那一刹,韦彪伸指夹住剑尖。
“嚓!”一声长剑应声而断。
“嗖”,夹住剑尖朝瑶琴肩井**拍去,劲力十足就在擦住皮肤之际一粒雪球击在断刃上,断刃倒飞回去,韦彪正在得意之际断刃飞旋而来,耳下一热,右耳边血“叭叭”嘀在雪上,雪顿时融了一片化为鲜红。
韦彪摸了一下右耳,耳垂顺手滑了下来,“撤!”红衣人刹那间便消失了踪影。韦彪一退天山二老紧绷的心松懈,立时倒了下来。
“爷爷”瑶琴心中一慌流下泪来。周围满是天山弟子的尸体,无一幸存。
“姑娘且慢动。”玉星流星一闪落在瑶琴面前。瑶琴一愣,眼前白衣少年英俊飘逸,剑眉星目,眸如春水,深邃多情。嘴角挂着微笑,尤其两道剑眉粗重斜飞入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承蒙相助,感激不尽。”瑶琴像一朵清丽脱俗的莲花,更如白葩欲绽。飘逸群芳,雍容高贵。令人赞叹,为之失神,却又不敢仰视。身心一动,一池春水泛波澜,万朵奇葩遇风展。没来由脸上一红。
“令祖身重剧毒,后又中内伤,若不及时施救,恐怕……”取出两粒丹药朝瑶琴一望,“姑娘基信得过在下,请为令祖服下。”望着一脸正气的玉星,瑶琴接过丹丸为两位爷爷服下。玉星探了探二人脉搏,“姑娘,令祖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还严重。非但内腑受损,而且毒己入心脏,想必是韦彪一走令祖心中一松导致。不想,赶走韦彪却害了令祖。”
瑶琴一听泪落双颊,滚滚而流,“不过,别担心”玉星道,“先找个疗伤之所,让在下试试。”一人抱一个,二人几个纵跃便消失了踪影。
博格达峰的冰川在煦日下耀眼生辉。大小不一的羊背石上湖水清洌,廿甜爽口。冰川之上有无数水深莫测的冰面湖、数百米深的冰裂缝,还有浅蓝色的冰融洞、冰钟乳、水晶墙、冰塔、冰椎、冰蘑菇、冰桌和冰下河等冰川奇境。这里的天气多变,有时晴空万里,突然辟雷一声震天响,抬头望去,不远处的雪尘滚滚飞扬,飞泻而下,掀起数十米至数百米高的雪浪。
腾起的雪雾,像蘑菇云那样上升、扩散,景色十分壮观。满山遍野的云杉和塔松,四季常青。托木尔峰南北坡的茂密森林,是新疆的主要木材产区之一。各种药用植物达80多种,在草原和森林草原带有贝母、紫草、天仙子、黄精、荆芥、益母草、大黄等;云杉林中,到处可见野蔷薇、党参等;亚高山草甸带,一片片金莲花迎风开放,花枝招展;雪线附近的乱石堆中,凌寒怒放的雪莲散发着清香,远远望去,一株株雪莲宛若一只只白色的玉兔,为这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带来了勃勃生机。

天山派总舵就座落在扎木尔峰的山项洞室中。混然一体的巨大山体犹若一只傲然挺立的长矛,直插天际。山间一平整之处一个红色大理石的大门上镌刻着天山两个苍劲的大字。大门上方一只苍鹰振翅博翼,大有睥睨天下之势。
开启大门是两道斧凿的走道,九曲一折。穿厅过道,十余个周转后来到一片空旷之地,这里却是青砖硫璃瓦飞檐走阁,勾角相抱。檐顶却是瑞兽雄居,或仰或伏,呈万千气象。这里就是天山派圣地飞鹰堂,飞鹰堂后一片空阔的场地就是练功场,而后数十个隐蔽的石室则是天山派长老的练功室,也是天山派的重地。
回到天派练功室,玉星运功封住他们七处大**护住心脉。玉星传瑶琴一式功夫,言传身教,两个时辰便己有七成功力,“这是失传己久的陆小凤的成名绝技,看来三霸天不可小视呀。”这一招正是当天韦彪两指夹住瑶琴的那一招。
“苏姑娘,请你为我护法,我为二位前辈驱毒。”说罢走入石室。十二个时辰之后,玉星身体虚弱,大病初愈一般,天山二老紫青之气散去,面复苍白。
“苏姑娘,贵派地处天山,可曾知天山有一株万年雪莲?”
“不曾听说,只知道我们后山有一禁地,非本派掌门不得进入。”
“也许万年雪莲就在里面,今夜子时正是万年雪莲莲子成熟之时,只有此物方可救二位前辈。”
“那妾身现在就去。”
“记住莲子不能落地,一落地便功效大减。”玉星关闭石门运功一周天己恢复无恙,取出大还丹倒出一看还剩十二粒,取来一鼎炉倒入其中,架火炼起。
“玉大哥,瑶琴拿聘粒莲子和几瓣莲花飞奔而来。玉星取出花瓣掷入鼎中,把莲子捻碎投入鼎中,复又以文火炬十二个时辰。
“玉大哥,爷爷他们……”瑶琴声带哭腔。玉星一惊,探了二老脉搏,二老气息皆无,玉星取出大还丹纳入二老口中,双手分开贴在老老后心,混元一气功催动药力,十二个时辰后二人顶上白雾升腾,二十四时辰后二老气息平稳,玉星撤去双掌。三人各自运功调息,一刻钟后,玉星己恢复正常。两个时辰后二老也调息完毕。
“爷爷。”玉星打开石门瑶琴扑入二老怀中,泣不成声。
“傻丫头,爷爷这不是回来了吗?”顿了一下道,“阎王爷不留爷爷,爷爷这不就回来了吗?”苏炫道轻抚着孙女的秀发。
“好了,丫头,当着客人的面呢。”亢金龙笑骂道。
“多谢少侠相助。”二老想起起死回生,又增加了二十年功力,因此对玉星有说不出的感激。
“前辈见处了。”玉星还了一礼。
“另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尚请少侠答应。”苏弦好似难以启齿。
“前辈但有所需,尽管吩咐。”
“小孙女瑶琴,尚请少侠照顾。”
“不可,不可。”玉星察言观色知其心意。
“难道少侠嫌琴儿貌丑,不愿接纳。”
“我,我,”玉星吞吞吐吐,最后把心一横道,“非是不愿,而是不能。”说罢把纪昭云,江倩儿之事说了,最后道,“晚辈要对她们负责。”
“哈,哈老相视一笑,“你一生可封侯拜相,贵不可言。但也命犯桃花,你今生将娶四妻。”玉星玉面一红,低下头去,这些他也是知道的,毕竟鬼谷子的徒弟不是白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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