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夜袭与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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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受了伤,可是还是中气十足地道:“哼,明天就等我带着万五士兵一冲上城墙,把城墙拿下就好了
陈昇摇摇头,道:“这的确有可能能拿下城门,损人一千,自损八百,这样会使我军也损失惨重,正正中了孟获削弱我军之计。”
吕布叹了一口气,道:“明攻不行,那我们要怎样?”
陈昇看一看众人,道:“我们只可智取。”
一听到智取,所有人都看着这里唯一的二个文士,郭图摇摇头,示意想不到法子,而庞统则笑了一笑,道:“这几天交趾一带都下了几场春雨,土地被湿润了,较容易挖松,我建议我军可以用挖道而入,奇袭交趾城。”
陈昇大喜,道:“好,我军就全力挖道。”
庞统急忙道:“主公可不能全力挖道,我军还是要给孟获做个有攻城的努力样子呢。”
陈昇苦笑一声,道:“对,一时之间得意忘形了,那就三千弓箭手和五千刀盾兵去攻城,由吕布带兵,切记不要作出太大伤亡,不用求胜,只求能尽量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就好了。”
……
第一天,木鹿大王带兵三万攻西门,项籍带兵二万攻北门,朶思大王带兵三万攻东门,列平带兵二万攻南门,看来项籍也算是孟获除了陈昇之外想削弱实力的其中一人。
陈昇军来到南门外紮营,但陈昇军并没有急着进攻,陈昇收到情报,木鹿大王和朶思大王已开始进攻,而项籍则竟然以主将生病为由,在足足离北门七十里外紮营,没有进攻,而陈昇军对交趾城的挖道计划早已开始了。
直到中午,陈昇派吕布出阵,带着五千刀盾军和三千弓箭手站在城上守军的射程范围外,对着白银士兵叫阵,没有进攻。
在这里一提,东力国和西力国的士兵虽然同是尖耳族人,但因为属於不同国家,他们的装备也有所不同。
正如东力国的士兵,他们身上都穿着一套半制式的黑色铠甲,分别把他们的胸、背、肩和大腿都保护着,并称为黑甲兵;而西力国的士兵就有点不同,他们是穿着一套半制式的黑色铠甲,同样把他们的胸、背、肩和大腿都保护着,有银甲兵之称。
吕布在城门前就这样叫了一整天,连守军的妈妈祖宗十八都被吕布骂了几遍,交趾城守军都还是不为所动,不过挖道工程已经开始了。
这一晚,孟获大怒,立刻要项籍和陈昇攻城,不要浪费时间。军令如此,陈昇只好照做,第二天陈昇也是到了中午才由吕布出阵,吕布照样叫阵叫了二个小时。
陈昇可不介意吕布继续叫下去,可是为了孟获的面子和他的军令,陈昇於是命令吕布进攻。吕布接到命令後,刀盾兵在前,举盾慢慢地进攻。打了一段时间,天色已经准备转黑,吕布就因为怕夜战会影响士兵的作战,於是鸣金收兵。
而在南门对面的北门,项籍继续生病,而且还去信孟获说自己的病又严重了,希望明天会有好转,到时定必为孟获立下战功来。
如果说孟获对於陈昇的表现是愤怒,那项籍的表现就使他震怒。在孟获心里,陈昇都至少还顾上他的面子,也有上场攻城,虽然作战看起来十分散慢,毫不用心,但还是叫作有攻城。
可是那个项籍三番四次以生病为由,不去攻城,偏偏孟获派军医前去,又真的证实项籍是吃错东西,使他又泻又吐。
孟获认为就算项籍真的是生病,也可以看在自己的面子份上,命令手下进攻,难道项籍就看不到人家陈昇都是找手下出去攻城吗?想到这里,孟获十分愤怒,但无奈他又只能发信,以军令叫他攻城,难道孟获真的要去责罚一个生病的人吗?这是不可能,因为大家算起来,其实都只是同级,要去责罚项籍,只会寒了其他族长的心。
直至到第六天晚上前,陈昇一直照样派吕布出去用半天先叫阵,後再用半天去慢慢攻城;而项家军照旧没有进攻,理由依旧是主将生病,气得孟获快要把他换走。
不过就在第六天入黑後,三面早就已经鸣金收兵(北门的项籍没有进攻过,所以不用鸣金收兵,不计在内),交趾城守军因为前二天的经验,加上天黑的确不利攻城,所以西力军每逢入黑,交趾城的守备就会出现松懈。
交趾城南门,有四名银甲士兵在站岗,其中一人长叹一声,道:“唉…这场战争何时才完结?我想回去凉地探我父母…”
说完,那名士兵眼湿湿,开始想哭。在他身旁的另一名士兵安慰他道:“白仔不要哭,相信战争很快就会完结的。”

那名叫白仔的士兵擦擦眼泪,道:“真的吗?大黑,你真的这样想吗?”
又一名士兵走了过来,拍拍白仔的肩膀,道:“就算大黑说得对,那你要怎样回去凉地?交地和凉地中间可是隔了一个益地,走长水远,而且益地是蜀军控制的,边境都有关卡,我们只可以偷渡过境,如果不小心被蜀军发现,我看你还没有出到益地就客死异乡。”
白仔闻言,眼泪又再度流出来,旁边的大黑怒瞪着吓怕白仔的士兵,道:“阿拉,你就不要吓他,你看他又哭了。”
阿拉大笑一声,然後道:“真是爱哭鬼,好了,我不打扰他哭了,再见。”
大黑一边安慰白仔,一边怒瞪着阿拉一步一步的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大黑看到阿拉突然好像踏中地一样,“呯”的一声掉了入地里。
白仔此时也不再哭,跟着大黑一边慢慢靠近大黑消失的地方,一边叫道:“阿拉,你去了哪里?不要玩了,出来吧。”
大黑和白仔慢慢靠近,只见到一个地洞,他们同时探头而出,想看看阿拉是不是掉了落去。突然二枝长枪一刺,刺穿了二人的身体,同时掉入地洞。
过了一分钟,地洞里有人探头而出,左望右望,看四处没有人,就从地洞走出来,。一个个身穿黑色半制式的重甲,手持长枪的士兵从地洞里走出来。
这支士兵为数一千人,是高顺的陷阵营,高顺当然有跟来,他见士兵差不多都从地洞出来了,於是高顺拔出佩剑,指着灯火通明的城门。
高顺并没有说出指令,但整支陷阵营却全都意会,一队一队举枪四十五度,一步一步接近无声的慢慢前进。
整个南面城墙原本是有二万人,可是现在只有五千人,因为西力军守备松懈,以为反正敌人都不会夜袭,而且就算夜袭,这五千人都可以挡上一段时间,直至其余的守军到来。
这五千人是分布在城墙不同地方,而陷阵料而突击的城门附近,现在就只有三百人左右。
“敌袭啊!”
城门的西力军终於发现了陷阵营的存在,而且西力军之所以能发现他们,还是因为他们已到达最佳的冲锋距离,加速步伐,才给西力军发现。
西力军发现得太迟了,陷阵营已在他们叫喊的时候,冲到来他们的面前。毫无队形的西力军,一下子就被陷阵营冲散,士兵的惨叫声在城门处不断地响起。
南门外,陈昇、方炎、李进和吕布一身戎装,带着四千人的天字营和一万步兵整军待发,而麴义、庞统和郭图则与先登死士留守大营。
突然城门慢慢被打开了,陈昇带着方炎和李进,领着天字营就冲向城门;他们身後的一万步兵也在吕布的带领下,尾随着天字营,冲向城门。
天字营冲到城门时,城门已被陷阵营撤底打开,陈昇并不急着进攻,只要守好城门和城墙就可以了。天字营在城墙下不断打击来援的西力军,吕布和高顺则带着自己的部队上城墙消灭敌军。
过了半小时後,南门已完全被陈昇军控制了,而且陈昇还在南门附近找了一个临时仓库,那里存放了大量弓箭,正好可以给陈昇补充。而南门被控制後,除了部份要守着岗位的士兵外,全都去了打扫战场,打扫回来的物品包括还可以用的一万把利剑,银甲一万八千具,长枪八千枝,其余的除非是放入打铁炉再做,否则都是一些不可以再用的武器和防具。
而陈昇收到这些银甲後,立刻就命令所有近战部队装备上。说到底,多一点保护,士兵就多一点生存机会,自军损失就能大大减少。
而这一天晚上,攻下城门的并不只有陈昇军,还有一直没有攻过城的项籍。项籍在第一天,听从孙膑的见议,不攻城,等敌军松懈,同时可以保留自军的战力,但为了要应付联军的压力,於是项籍只好故意生病,吃了不清洁的食物。
到了第六天,孙膑觉得时机成熟,而且孟获方面也再拖不下,於是带兵趁夜摸到城墙下,一个出奇不意,全军进攻,一口气就把北门攻下。
二个最不落力的地方势力,二个一直都很落力的同族势力;一面轻轻松松把城门拿下,一面打了六天只是遇然能摸到上城墙;一面兵力损失极少,一面兵力损失惨重。身为联军盟主的孟获对着这份战报都摸不着头脑,他们二人到底是怎样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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