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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你是我的责任?难道我像个小孩子似的需要人照顾吗?蓝宝石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通。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对了,干脆去问问秦逝风金龙玉石的事怎么样了,正想要跨出房门的脚又跨了回来,已经很晚了,他可能已经睡了。
又转身关上了房门,想了又想,干脆去看看吧,就当散步吧。
来到西边的庭院,看到屋子里亮了灯,知道秦逝风肯定在屋子里,正准备敲门,“宝石,进来吧”秦逝风已经开口了。
推开门,看见秦逝风一个人正坐在桌边独自酌饮。
“坐,来得正好,陪我喝一杯”秦逝风替自己倒满酒,却走到旁边的茶几上倒了一杯茶给蓝宝石。
蓝宝石顿时脸上像火一样,呐呐道:“对不起,昨天晚上害你们一宿没睡。”
“没关系,所以今天不让你喝酒了,改喝茶吧”秦逝风道。
“听说今天你和逝雨出去了?逝雨没惹事吧?”他问道。
“嗯,他带我去后山的小湖泊。”蓝宝石回答道。
秦逝风的眼睛闪过一丝伤痛,几乎难以令人觉察,可蓝宝石还是感觉到了。
伤痛?他为什么会伤痛?
蓝宝石转移了话题:“我这么晚是想来问金龙玉石有没有消息的。”
“快了,估计再过二天就要有消息了,只要有消息我就马上通知你,你放心吧。”秦逝风道。
“你觉得逝雨怎么样?”秦逝风放下酒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什么怎么样?”
“你觉得逝雨这人怎么样?”秦逝风说得再明白点。
蓝宝石想到早上他拉起自己就往外跑的样子,嘴角扬了扬:“很好啊,他很有意思,跟他在一起很舒服”他的舒服指的是在小湖泊里泡。
秦逝风眼神一暗:“是吗?如果我帮你找到金龙玉石,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蓝宝石一愣,问道:“什么事?不会叫我去杀人吧?除了杀人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呵”秦逝风轻笑出声,揉了揉他的肩:“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叫你去杀人的。”
“那到底什么事?”蓝宝石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逝风朝他神秘的笑了笑。
躺在床上,蓝宝石却了无睡意,秦逝风忽然那种悲伤的眼神和神秘的笑在他脑中交替着。
他会要自己做什么事呢?杀人不会,那抢劫呢?“呵”他为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轻笑出声,秦家堡家大势大,需要用他去抢劫吗?那是干嘛?
许多个问号在他脑子里浮现,慢慢的问号占满了他全部的脑子,使他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来秦家堡的第三日清晨了,鸟儿在窗外欢快的叫着,可能是在觅食吧,毕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拉开房门,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刚刚从天空中射下来,他拿着挂在床头的铜棍走到庭院里。
初秋的风已带着些许的凉意,空气中也带着些树木的气息,嗯---令人不由自主的大口呼吸。
隔壁的品竹轩内
正坐在床上打坐吐纳的秦逝风缓缓地睁开细长的眼睛,寒光一现而逝,接着嘴角扬了扬,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双脚不受控制的往倚竹轩走去,正如他心中所猜想,他看见了蓝宝石。
蓝宝石正在舞着一根铜棍,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白色中衣,隐隐成了透明状,紧帖着他饱满的肌肉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面颊上流淌,一起汇聚在光滑的下巴下慢慢往下滴,这时秦逝风心中忽然有一种想法:他适合住在水里,水是他最好的衬托品,让那颗蓝宝石闪闪发光。
铜棍很奇怪,当初看到蓝宝石背着根一尺来长的铜棍就觉得很奇怪,江湖上没有人用这种短铜棍做武器的,可是现在看到蓝宝石手上那根像似黄龙飞舞的铜棍至少也有六尺长,虽然二次看到的铜棍都不同,可他肯定现在这六尺来长的铜棍正是当初他见到的那一尺长的铜棍,因为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似花非花。
铜棍很奇怪,但他的棍法更是奇怪,秦逝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棍法,似乎是很平常的招式,说不定连刚学武的小孩都会耍的招式,但又偏偏稍稍有些变化,因为有了变化,所以原来看来简单的招式看起来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诡异霸道。
他觉得自己的手心好像冒了些冷汗,如果我和他动手,谁会赢呢?恐怕自己也没有全胜的把握,这种感觉已经六年没有感觉到了。
感觉到有人,蓝宝石立刻收手,两手一扭,六尺来长的铜棍立刻恢复到一尺长,他随手把它插在腰带上。
是秦逝风,他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的,连上衣都没有穿,光裸着上身,一身强健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这兄弟二人都有在外人面前露身的毛病。
他不自在的别开头,目光转向随风轻轻摇动的绿竹,开口问道:“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呵,竹子不会回答你的。”秦逝风轻笑出声。
“呃”秦蓝石顿时脸涨得通红。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脸红起来像柿子?”秦逝风走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
“没有,师兄说我脸红起来像猴子的**,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好痒。”蓝宝石抓了抓耳朵。
“那这样痒不痒呢?”秦逝风恶劣的在他耳边猛吹气。
“啊,不要。”蓝宝石立刻二手捂起了耳朵。
“哈,你真有意思”秦逝风大笑着。
蓝宝石看着他的笑颜“你是不是平常不怎么笑的?”
“此话怎讲?”秦逝风一愣,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脸上什么都没有呀?经常笑的人脸上会生皱纹和笑纹的,连嘴角边也会有痕迹的,而你--没有,所以我想你肯定是不经常笑的,其实经常笑是有好处的,能够锻炼脸部的肌肉,你看我”蓝宝石做出了一个笑脸。
他的笑容真的很可爱,给人如春风拂面的感觉,形容一个十八岁的男孩笑得可爱可能不恰当,但他真的觉得他的笑容很可爱,因为里面多了一点什么,又少了一点什么,到底是多了什么?又少了什么呢?秦逝风现在也想不清楚。
看着他的笑容,他伸手拂去粘在他耳际的一缕长发,忽然他看见了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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