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谋贼马腾身死 报血仇马超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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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报与曹操,曹操大惊,召集郭嘉、程昱、荀攸、荀彧等人,曹操道:“萧渊联合马腾,我等左右受敌,要是他们同时领兵而来,那我就完了,你们有什么良策没有。”
荀攸道:“以我看那,可先降旨给马腾,封他为征南将军。骗他来许都,然后把他给干掉。”
曹操道:“这个注意不错。”于是马上遣人赍诏到西凉马腾那里。马腾字寿成,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父名肃,字子硕,桓帝时为天水兰干县尉;后失官流落陇西,与羌人杂处,遂娶羌女生腾。腾身长八尺。体貌雄异,禀性温良,人多敬之。灵帝末年,羌人多叛,腾招募民兵破之。初平中年,因讨贼有功,封征西将军,与镇西将军韩遂为弟兄。
马腾在漆恒,收下萧渊聘礼,定下日子。就等来年,大吉之年,之日。把萧渊与马云騄的婚礼给办了。董昭、赵云也回邺城向萧渊复命。当日,奉召。马腾对儿子马超道:“我自与董承受衣带诏以来,与刘玄德约共讨贼,不幸董承已死,玄德屡败。我又僻处西凉。今我与萧渊联合,正欲展昔日之志。而现在曹操反过来来召这是为什么。”
马超道:“曹操以天子的名义,来号召父亲,父亲如果不去,那曹操定回以逆诏的名义来伐,我们应当乘这次降诏的机会,去许都,从中起事。则父亲的昔日之志可成也。”
马腾的兄长的儿子马岱道:“曹操心怀叵测,叔父前去,恐为所害。”
马超道:“怕什么,父亲我愿意起西凉之兵随父亲杀入许都,为天下杀曹操,有什么不可以的。”
马腾瞪了一眼马超道:“你自统羌兵保守西凉。马休、马铁、马岱随我同往。曹操见有你在西凉,又有萧渊、韩遂相助,谅他也不敢加害于我也。”
马超知道父亲马腾就是这样一股牛脾气,那他没办法,于是道:“父亲此次请去,千万不可轻入许都,当观起静变,随机而变。”
马腾骂道:“臭小子,老子做事还要你管,反了不成。你放心吧,为父会处理好的。”
马腾领西凉兵五千,先教马休、马铁为前部,留马岱在后接应,迤逦望许昌而来。离许昌二十里屯住军马。曹操听知马腾已到,唤门下侍郎黄奎分付道:“目今马腾南征,我派你为行军参谋,先至马腾寨中劳军,可对马腾说:西凉路远,运粮甚难,不能多带人马。我当更遣大兵,协同前进。来日教他入城面君,我就应付粮给他草。”
黄奎领命,来见马腾。马腾大摆酒宴款待黄奎。黄奎酒半酣而言道:“我父亲黄琬死于李傕、郭汜之难,尝怀痛恨。不想今日又遇欺君之贼!”
马腾道:“谁为欺君之贼?”
黄奎道:“欺君的人不就曹操。你自己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我耶?”
马腾怕是曹操派人来相探,急忙止之道:“耳目较近,休得乱言。”
黄奎怒骂道:“你难到忘了衣带诏的事情吗!”马腾见他说出心事,于是把实情告诉给他。黄奎道:“曹操叫你入城见天子,绝对不是什么好意。公不可轻入。来日当勒兵城下。待曹操出城点军,就在点军处把曹操给杀了,大事定也。”二人商议已定。
黄奎回家,恨气未息。其妻再三问之,黄奎不肯言。不料其妾李春香、与黄奎妻弟苗泽私通。苗泽欲得李春香,正无计可施。李春香见黄奎愤恨,于是对苗泽道:“黄侍郎今日商议军情回,神态表情愤恨,不知为了什么?”
苗泽道:“你可以用语言挑拨之就说:人皆说刘皇叔仁德,曹操奸雄,这是为什么?看他怎么说。”是夜黄奎果到春香房中。
李春香以言语挑拨之。黄奎乘醉言道:“你是一个妇道人家,也知道邪正,何况是我。我所恨的人乃是曹操,今我欲杀曹操也!”

李春香道:“若要杀之,那要如何下手?”
黄奎道:“我已约定马将军,明日在城外点兵时杀之。”李春香告于苗泽,苗泽报知曹操。曹操便密唤曹洪、许褚分付如此如此;又唤夏侯渊、乐进分付如此如此。各人领命去了,一面先将黄奎一家老小拿下。
第二天,马腾领着西凉兵马,将次近城,只见前面一簇红旗,打着丞相旗号。马腾只道曹操自来点军,拍马向前。忽听得一声炮响,红旗开处,弓弩齐发。一将当先,乃曹洪也。马腾急拨马回时,两下喊声又起:左边许褚杀来,右边夏侯渊杀来,后面又是乐进领兵杀至,截断西凉军马,将马腾父子三人困在垓心。马腾见不对头,奋力冲杀。马铁早被乱箭射死。马休随着马腾,左冲右突,不能得出。二人身带重伤,坐下马又被箭射倒。父子二人俱被执。曹操教将黄奎与马腾父子,一齐绑至。
黄奎大叫:“无罪!”操教苗泽对证。
马腾大骂道:“你这王八蛋坏我大事!今天老子不能为国杀贼,真是他妈的老天瞎了眼!”曹操下令斩首。马腾骂不绝口,与其子马休,及黄奎,一同遇害。
苗泽对曹操道:“不愿加赏,只求李春香为妻。”
曹操笑道:“你为了一妇人,害了你姐夫一家,留此不义之人何用!”便教将苗泽、李春香与黄奎一家老小并斩于市。观者无不叹息。
曹操教招安西凉兵马,对西凉兵道:“马腾父子谋反,不干众人之事。”一面使人分付把住关隘,休教走了马岱。且说马岱自引一千兵在后。早有许昌城外逃回军士,报知马岱。马岱大惊,只得弃了兵马,扮作客商,连夜逃遁去了。
马超在西凉,夜感一梦:梦见身卧雪地,群虎来咬。惊惧而觉,心中疑惑,聚帐下将士,告说梦中之事。帐下一人应声道:“此梦乃不祥之兆也。”众视其人,乃帐前心腹校尉,姓庞,名德,字令明。
马超问:“令明有什么高见?”
庞德道:“雪地遇虎,梦兆殊恶。莫非老将军在许昌有事否?”
言未毕,一人踉跄而入,哭拜于地道:“叔父与弟都死了!”
马超看去,乃是马岱。马超大惊问:“何出此言,到底出了什么事。”
马岱哭道:“叔父与侍郎黄奎同谋要杀曹操,不幸事泄,皆被斩于市,两位弟弟也都已经被曹操杀了。惟有岱一人扮作客商,星夜走脱。”
马超闻言,哭倒于地。众将救起。马超咬牙切齿道:“今不杀操贼誓不为人。”
不日,马超点起兵马,正欲进兵,忽西凉太守韩遂使人请马超请去见之。马超到韩遂府上,韩遂那出曹操书信给马超。书上:“若将马超擒赴许都,即封汝为西凉侯。”
马超拜伏于地道:“请叔父就缚俺兄弟二人,解赴许昌,免叔父戈戟之劳。”
韩遂扶起马超道:“我与你父结为兄弟,怎么能害你?你若要兴兵为父报仇,我当与你同去。”马超拜谢。
马云騄听马腾、马休、马铁在许昌被曹操杀害,哭的晕厥了过去。不久醒来,来找马超。马岱见之道:“兄长去韩叔父府上了。”于是马云騄连忙跑到韩遂府上,见到马超。马云騄大哭问:“大哥,父亲呢。是不是被操贼害死了。”
马超见到马云騄想起以死的马腾、马休、马铁。抱着大哭出声的马云騄安慰道:“妹妹宽心,超誓取操贼首级来拜祭父弟。”
这时韩遂道:“贤侄,何不求北之萧渊。萧子鸿与马侄女有婚约,乃大哥(是指马腾)亲点。此人素有仁义,又乃曹操之死敌,贤侄之妹夫。定来向助。”
马超大喜道:“是也,叔父以为何人可为使。”
韩遂道:“非騄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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