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贾文和焚烧清野 公孙瓒兵败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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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渊兵进并州已有数月,把并州业务交于军师贾诩,自与新妻甄洛赏花品月,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一日,雁门守将单经,身穿白素孝衣,散发披肩,来见。萧渊疑之问其由。单经哭跪道:“主公,难到主公以忘当年在雁门之承诺或?今日主公以得并州全境,带甲数十万。然主公不思进取正日与主母赏花品月其不让我等心寒。”
萧渊听单经之话,心中烦怒。然萧渊想了想单经之言,心中一惊:‘难到我真如此。’随后,萧渊扶起单经道:“若非单将军所言,渊误入歧途也。来人传文和前来见我。”说好拉着单经道:“单将军且随我来。”
书房。贾诩到笑问萧渊道:“主公不与主母在一起,叫诩来何事?”
萧渊笑道:“文和何意?前些日子实乃并州新定无暇与他事也。今日并州以定,兵精粮足。是该报雁门之仇,界桥之恨。”
贾诩道:“主公之言是也。”
萧渊道:“若北伐鲜卑,不知文和有何妙计。”
贾诩道:“主公妙计没有,自武帝以来数次北伐草原,无不用尽全国之力。非我并州一州之地,可伐。”
萧渊道:“难到别无他法?”
贾诩道:“也不是没有,主公可行焚烧清野之计,每过一处杀尽其民,盗其牛马,焚其村落,以战养战。”
萧渊犹豫了下道:“就依军师之言,不知何人可去。”
最后定下来以韩猛为将,单经,郝昭副之。领五千轻骑被上鲜卑。韩猛见萧渊把北上鲜卑的任务交给自己心中大喜。跑到萧渊面前道:“主公有何吩咐?”
萧渊道:“此次北上非是攻城夺地,实乃报仲烈之仇。韩猛此去不可要俘虏,凡是青年能战之徒一律杀之,老幼妇孺之辈可放之。吾只于你七天口粮,以后粮草有你自己解决。”
韩猛目瞪口呆道:“啊!!!这,这叫我怎么打。”
萧渊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而后萧渊又道:“最近军中少马,又给你良马万匹。实在是无马。你北上给我多弄几匹好马回来。好了就怎么多了,你先下去吧。”
韩猛一脸郁闷出来,来到自己营中,副将单经,郝昭两人已在,上来问:“主公怎么说?”
韩猛道:“主公许我精兵五千,战马万匹。”
单经大喜道:“主公英明也。”对单经来说萧渊能发兵就已经很好了。
韩猛郁闷道:“英明个屁。”单经问为什么?韩猛就把萧渊的话给二人说了便。
郝昭笑道:“主公的确英明。”见韩猛疑惑继续道:“草原非我中原之地。自武帝以来,我朝数次北伐,无不尽举倾国之力,然不能草原之国,主公就是尽起大军也必败无疑。故主公行清野之计,此计虽毒,确是对付鲜卑国最佳之策。”
七日后,韩猛听从单经和郝昭的建议,全军白衣素甲。北上云中后入鲜卑。行军千里,深入鲜卑国境。
韩猛问郝昭道:“伯道,我军以无粮草该当如何。”
郝昭道:“将军,前面三百里有一村落,民众不过数千人,可洗之。”
韩猛答应郝昭的建议下令道:“兄弟们,前方三百里有一村,快快随我来。”兵到部落前,韩猛下令道:“男子过马腹者杀无涉。”说完一马当先杀入村中见人就杀不管老幼。一时间村落变**间地狱,村落可战之人纷纷拿起武器反抗,不过均被杀红了眼的士兵斩杀。不时,村中已无活人,士兵静心一看见自己的杰作无不呕吐。微风过后,空气中迷茫着浓厚的血腥喂。韩猛令点其牛羊约万头,良驹千匹。杀其牛羊晒干为粮食,其余同马匹令人送到雁门去。随后韩猛焚其村落后领兵去了他处。短短数月,韩猛灭村落百余个,大小战数百战。令鲜卑南方各部无不人人自危。称韩猛为‘白衣修罗’。

萧渊自令韩猛北上以来自得良驹五万余匹,心中大喜。建重甲骑兵。令徐晃领之。
兴平二年,公元196年春,李傕,郭汜内乱于长安大大出手,杨奉,董承解救汉帝逃出长安直洛阳。萧渊听贾诩之言领兵欲移驾与晋阳,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想先被曹操移驾许都。帝直许都,改年号为建安。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夏。萧渊令张辽为大将,起步兵二万,骑兵五千,重骑一千,弓兵四千,合计三万大军。讨伐公孙瓒。公孙瓒求助于袁绍,绍应之,起马步兵五万来取壶关,壶关守将眭固告急。萧渊令张颌为将,褚燕副之。领三万大军来守壶关,其中有三千重甲铁骑。
张辽北伐公孙瓒,兵直蓟县,与公孙瓒对势数日,瓒不出战,张辽苦思良策而不行。这时渔阳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欲为刘虞报仇(刘虞在幽州素有仁义,于初平四年被公孙瓒所杀),又素知萧渊之威名,与好友阎柔领数万兵来降张辽,共取公孙瓒,公孙瓒令渔阳太守邹丹来战阎柔,被阎柔大败与潞河之北。邹丹被阎柔所杀。于是乌桓峭王也率其部落的人及鲜卑骑兵七千余骑,随鲜于辅迎接刘虞之子刘和与萧渊大将张辽,合兵共十万攻打公孙瓒,大败公孙瓒于鲍丘,斩首二万余。于是,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各杀公孙瓒所置长官,与鲜于辅、刘和兵联合,公孙瓒屡战屡败,于是逃回易京坚守。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又囤积粮谷三百万斛。张辽领大军围困易京数月,公孙瓒手下大将人人自危,田楷,田豫等将合谋大开城门,迎接张辽大军。张辽兵进易京,公孙瓒自料必败无疑,先杀掉自己的妻子儿女、姐妹,然后引火**。自此幽州平定。随后,张辽领赵云,鲜于辅,鲜于银,齐周,阎柔,田楷,田豫,关靖等将来见萧渊,萧渊令阎柔,田豫,关靖等守幽州。
壶关,袁绍听从沮授之计大败张颌,斩首一万余人。颌大败坚守壶关不出,令人急去晋阳求救。(这时张辽正在打公孙瓒)萧渊得知张颌兵败,对贾诩道:“不想儁乂会如此兵败在袁绍之手。不知文和可有良计?”
贾诩道:“袁绍四世三公,手下文臣武将极多,若非主公亲征实不可胜也。”
萧渊听从贾诩之言,令臧霸,高览为先锋。贾诩为军师。起十万大军来壶关以战袁绍。
草原之上,一只白衣白马游骑向西而去。“报,将军前方百里外就是呼延部落了。”这时单经心中激动道:‘管将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等,今日经定灭呼延部落来报将军救命之恩。’
韩猛下令道:“将士随我杀。”
这时郝昭叫住韩猛道:“将军且慢,呼延部落乃草原上最大的部落之一,如此贸然进攻不能取全胜。我等先到一隐蔽之地。等到夜晚在行杀出,定可灭呼延部落。”
韩猛听从郝昭之计,夜,郝昭见部落里全都熄灯之后,再等上半刻钟对韩猛点了点头道:“将军可行也。”韩猛令三军杀出。一时间狗吠冲天,血流城河,方到黎明,这残绝的屠杀才刚刚结束。太阳初升,照耀在草原上,远远望去已是一片血湖。韩猛下令火焚烧之。熊熊烈火吞噬了在草原树立百年的呼延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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