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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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它了。司马萧做完这一切,往殿外人多出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殿南有五色豪光起于井中,必有异宝,快去禀报主公!”中人一阵纷乱,早有军士飞报孙坚。其时天色已晚,孙坚祭祀早毕,乃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捞起一妇人尸体,面目如生,身着宫装,项下带一五彩锦囊。取开看时,内有一朱红小匣,方圆五寸许,用金锁锁着。起锁视之,空无一物。
孙坚异之,乃唤程普来问。程普曰:“观此匣方圆形状,为放印玺之物;匣上雕五爪金龙,天子方可用之。此必盛装玉玺之匣也!只不知虽有此匣,玺在何方?”孙坚军中有一兵士,是袁绍同乡,闻知此事,欲借此为进身之计。连夜偷出营寨,来报袁绍,言之凿凿,如亲眼所见。袁绍取财物赏之,暗留军中。
次日袁绍请孙坚入帐相见,就问玉玺之事,孙坚言无。袁绍曰:“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孙坚教取锦囊朱匣与袁绍。袁绍拔剑大怒曰:“文台以吾为三岁小儿乎?既出朱匣,玉玺安在?”孙坚亦拔剑怒曰:“坚于建章殿井中所得之物尽在此囊中,公何强逼?吾若得玉玺,私自藏匿,异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二人便欲相并,被众诸侯劝住。孙坚怒气冲冲地出帐上马,拔寨离洛阳而去。袁绍怒火中烧,写书一封,遣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荆州刺史刘表,备言此事,教刘表就路上截住孙坚夺之。
再日,有人报曹操追董卓,战于荥阳,大败而回。袁绍令人接至寨中,会众饮酒,与曹操解闷。席散后,曹操见袁绍等各怀异心,料不能成事,自引军去了。之后公孙瓒等也相继归去。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乔瑁推辞不与,刘岱引军突入乔瑁寨中,杀死乔瑁,尽降其众而归。曹操知之,引兵占了东郡,成东郡太守。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就领兵拔寨。离洛阳投关东去了。
司马萧其实想回荆州马家庄找马谡计议的,但他知道孙坚在荆州会与刘表大战一场,而且伤亡惨重,损兵大半。司马萧可不想冒这个险,所以在孙坚刚离开洛阳的时候,就悄悄地离开了孙坚的部队。
离开孙坚部的司马萧在荒地上摊开一幅地图,研究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这幅地图是司马萧在洛阳宫殿的瓦砾堆里找到的,地图很简单,只标出了较大的州、郡和官道;河川、山岳、关隘等地一概没有,一看就知道是宫廷里为了治理府郡官吏所用,并且烧残了数处。但是司马萧已经相当满意了,毕竟比自己瞎摸要强上太多太多。
要去哪里呢?自己现在几乎算是光杆司令,手下只有马谡一个。马谡?回去找马谡吗?自己答应他有了基本才去找他的,现在虽然有玉玺在手,可是玉玺不能算是资本啊,什么“得玉玺者必得天下”的迷信说法司马萧是完全不相信的。更何况马谡的那村落实在太小了,最多也就招募一、两百人。一、两百人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还行,用来逐鹿天下?司马萧认为自己还没疯狂到那种程度。借兵,这是司马萧千里迢迢来找玉玺的目的。可是司马萧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现在时机未至,只要自己拿出玉玺,那肯定会尸骨无存!孙坚就是最好的例子。

司马萧皱着眉头,目光在地图上搜索,同时想着怎样才能再收几个文臣武将,可是能收谁呢?诸葛亮、周瑜、关羽、张飞、吕布?司马萧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其他如郭嘉、荀彧?、张辽、赵云、甘宁等,司马萧觉得可能性也不太高。忽然,他的目光落在地图的右角。嗯,北海!或许可以去北海碰碰运气。
现在司马萧身怀地图,不怕迷路,所以走的都是大道,沿途有许多府郡村落,倒也没有像前一次那般吃了许多苦头。唯一郁闷的是不会骑马,走得太累,还很慢。
还好北海离洛阳并不是很远,司马萧一路急行,十余日后终于赶到北海城门口。北海城地处偏颇,非交通要道,更非兵家必争,所以城墙并不很高,守备也不很森严。门口也只是象征性的站了两个卫兵,并不作什么检查。司马萧见城内城外一片宁静,心中庆幸没有错过时机,进城后找个地方住了下来。
孙坚在返回长沙的路上被刘表截击,亏得黄盖程普韩当三将死救得脱,折兵大半,夺路引军回江东,自此孙坚与刘表结怨。而袁绍使计夺了韩馥的冀州,杀退公孙瓒。韩馥弃下家小,只身往投陈留张邈去了。袁术在南阳闻知袁绍得了冀州,遣使来求马千匹,袁绍不与,自此兄弟不慕。又遣使往荆州问刘表借粮二十万,刘表亦不与。袁术大怒,秘密遣人往江东送信与孙坚,使伐刘表。其信大略曰:
前者刘表截路,乃吾兄本初之谋也。今本初又与刘表私议欲袭江东,公可速兴兵伐刘表,吾为公取本初。二仇可报,公取荆州,吾取冀州,切勿误也!
孙坚得书后,起大军夸江涉湖来伐刘表,连战连捷,一直攻到襄阳,四面围住城池攻
打。眼看就要攻破襄阳,却不慎中了蒯良诱敌之计,连人带马被乱箭射死于岘山之内,亡年三十七岁。孙坚之子孙策以刘表部将黄祖换回父尸,罢战回江东,葬于曲阿之原。
董卓在长安闻孙坚已死,自谓除却一心腹大患;又闻孙策才十七岁,更不以为意。自此愈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之礼;离长安二百五十里,另筑郿坞居住,役民夫二十五万建筑,城郭宫殿,更胜长安。又选民间美貌少女八百人充实其中,金玉钱粮堆聚不计其数。所用尽是亲信,凡有不服者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头、或以大锅煮之,无所不用其极。
时有司徒王允,见董卓骄横欺君,心中不忿,便用歌伎貂婵巧设美人计,离间董卓与吕布之情,董卓遂为吕布所杀。董卓死后,其手下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听贾诩之计,聚西凉兵十余万杀奔长安为董卓报仇,斩王允于宣平门楼之下,吕布独自一人杀出重围,投袁术去了。李傕郭汜遂掌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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