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起波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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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五年(202年)春,青州袁谭和徐州赵云部发生摩擦,引发袁绍与孙策爆发青徐大战丹阳刘繇调解无果,遂派出陆逊统率狼军前往徐州支援孙策对抗袁绍;而许昌曹操无意调解此战,乘机大举进攻南阳刘备,诸侯间大战再次爆发。
曹操此举来此许昌发生了一件大事,最终原由要从刘基失踪说起。
中兴四年六月,刘基征伐山越失踪,生死不明,丹阳刘繇是大病一场。
中兴五年春节,刘繇二公子刘铄在许昌闻知丹阳变故,寻机逃回丹阳,留书信一封给曹操。
信中大意:孟德伯父明鉴,侄近来得知兄长失踪于庐陵,生死未卜,老父又大病,侄身为父之子、兄之弟,却独在许昌享受人间富贵而深感惶恐不安。思索再三,欲回丹阳看望老父,感伯父公务繁忙,小侄不忍以家之小事误伯父国之大事,遂自离去。不妥处,请伯父原谅。侄泣拜上。
刘铄这一逃离许昌,不说曹操反应如何,却把荆州刘表大公子刘琦吓住,在得知消息后也连夜逃离,回到荆州。连锁反应,刘备义子刘封也有样学样逃回了南阳新野。
对于刘铄逃离,那是曹操大意所致;对于刘琦和刘封的逃离,却是曹操有意疏漏造成,这给了曹操出兵新野的借口。
刘备看到逃回的义子刘封就感觉不对,果断斩杀之以平息曹操怒火,可曹操怎会理睬这些?
对于刘备,曹操是老账、新账一起算,出兵依旧。
出征檄文追溯到中兴元年,汉献帝祭天拜祖,述说刘备身为皇族不参加大典也就罢了,反派假子刘封前来欺骗天听。其耍弄聪明,误圣意,也误己人。遂有假子如今擅离逃脱,此为大耳贼全无臣子本分的表现,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应予以讨伐。
可叹刘封!此时还未长大,连历史上那点表现忠勇的机会都没有就性命归去,比历史更早成为刘备义子,也更早为刘备所杀,算是一切自有天数。
而此时隆中刘基,每天到前村老师家里听听书、看看报,偶尔和不知美丑、但身散清香的月儿下下棋、弹弹琴,回到家里还可以和妞儿扯点小皮,打点嘴巴官司,日子是过得逍遥快活。
这天午时,刘基下学回到家里,妞儿已做好饭菜等其一起享用。
“木头,我和你说的要入老师门下的事情,你对老师述说的结果如何?”
“食不言,寝不语。”刘基说完,埋头用餐。
入学才几天?就学会了一套套“歪理”来应对自己,妞儿气的牙痒痒。
听说老师门下有位女学生常带面纱迷惑刘基,这让妞儿不能接受,自己“男人”自己要看好,妞儿决定也拜司马微为师,要读书识字。可气的是,刘基却总是搪塞妞儿,说现阶段读书识字可以由其在家教授。
两人正扯着皮,庞统慌乱的跑了进来。
“木兰贤弟,老师有急事找我们,快走。”
说完,庞统不看刘基,反而向妞儿拱手示意。妞儿的泼辣,如今在隆中也算小有名气,庞统不敢惹。
刘基放下碗筷,向妞儿交代了两句,遂和庞统前往老师家中。
崔州平和月儿已经到了,司马微也神情严肃。看来有大事,刘基和庞统连忙行礼入座。
“你们都到了,我也不隐瞒你们,有件大事要对你们交代。”

司马微语气深沉,这是从未有过的,大家都有些紧张等待着老师下文。
“曹操入主司州,想来你们都有所了解。现曹操以莫须有罪名讨伐新野玄德公,从司州弘农攻打南阳,兵锋直指新野,宛县已被攻下。为师估计玄德公是抵挡不住,荆州刺史大人(刘表)应会派兵援助,可这荆州早晚要陷入战火之中,为师决定离开南阳。”
啊!大家皆是吃惊,刘基更是不知所措。老师要走了,这里又要打仗,自己该如何是好?
“老师要去那里?学生愿意陪同。”崔州平立刻说道。
刘基陷入思绪未有开言,庞统也是沉默不语,月儿看不到神情,想其非男又非学生,自有其父黄承彦做主去留。
司马微对崔州平点点头,继续说道:“前几日,元直、孔明有信来,告之已在丹阳安顿下来,还说丹阳文风、政令皆是这时代匪夷所思的新创举,如推行开来定会青史留名,造福后人,劝为师前往丹阳办学。前几年,为师就想在丹阳办《学术杂志》,可惜非当地户籍而未成,如今时机已到,为师准备前往丹阳。不知道,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老师,学生愿意陪同前往丹阳。前次元直、孔明去时,我就想同去,只是想到老师才未离开。”
崔州平又是立刻响应,刘基和庞统还是没有言语,司马微叹了口气。
“崔州平就和为师同去。月儿自有承彦兄照料,我也不需要担心,到是你们俩让为师放心不下。”
刘基和庞统见老师如此言语连忙站立起来,弯腰行礼,口言罪过。
司马微摆摆手道:“士元,你想入世有番作为,可又不想效命州刺史刘大人,还不想远离家族,如今为师这里有你一番机缘。为师和玄德公有一面之交,厚颜得其友情,知你对他有好感,为师这有书信一封给玄德公,你带上去新野吧?”
庞统起身离桌案,兴奋接下老师的推荐信,又是感激又是行礼。还是太年轻!庞统没有史记三十余岁出入仕途的沉稳。
司马微转向刘基道:“木兰,为师更担心你。士元最不济还有庞德公照料,家族做依靠。你……哎,为师不知道你为啥不愿去丹阳?……不去也好,你和士元一起去新野吧?为师知你武艺不错,学识虽不系统,好在思路开阔,头脑灵活,此番前去新野也会有所作为。只是为师要特别交代你两句。”
刘基连忙站起,躬身聆听老师教诲。
“为师知你不喜仕途,但荆州战火蔓延势必影响老百姓生存,就是妞儿也会流离失所,这点你要牢记。至于到新野尽心与否?你自己斟酌。此往新野,那里战乱已起,你要注意保护士元,平时也要多听他教诲,今后你的功课,为师就让他代行传授。”
“木兰记下了,多谢老师教诲。”刘基说完,又躬行一礼。
司马微一切交代完毕,决定三日后就启程前往丹阳,家中房屋、田产早已和人达成变卖意向。看来老师早就做好打算,不是一时起意,就算曹军不来,估计老师也会前往丹阳。
丹阳真有那么好?刘基不明白妞儿为啥不愿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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