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童子新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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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刘基如往常般起床晨练,在陪薛宝钗和袭人进过早餐后,就向三弟刘尚的院落走去,有事相商昨天,刘基回到府内就让晴雯去通知了刘尚。此年月的乡学还没有暑假的说法,今辰,刘基又让刘文去乡学为刘尚请了假。刘尚的院落离刘基院落不远,中间有一独立花园隔离,在刘尚院落相距五十米的地方还有一院落,这是二弟刘烁的住处,如今已空,但繇夫人还是派了两丫鬟在打扫、看管。
夏季的花园,鲜花还是正盛的,香气袭人。刘基是七点半离开自家院落,今天刘尚不用去乡学,估计此时可能在练武场。刘基不想去,在花园里慢慢闲逛起来。此花园是刘府最大、最美的,本是刘繇为老母亲修建,可刘老夫人疼爱孙子,将花园附近的院落皆给了晚辈。
刘基在花海里随性游荡,在即将行到刘尚的院落时,见其丫鬟秋纹正在花圃里玩着泥巴。一清早不伺候刘尚,在这里玩什么?刘基有点奇怪,走了过去。
秋纹看见有人过来,见是大少爷,忙起身行礼问好,同时有点手足无措。
刘基点头回应着秋纹的请安,问道:“秋纹,清晨你不去伺候三弟,到花圃里玩泥巴干什么?”
秋纹闻得刘基疑问,更加无措,将一双泥手在身后掩藏,支吾着。秋纹样貌、身姿皆是上等,照顾刘尚已有几年,算得上是尽心尽力,刘基知道秋纹是深得三弟喜爱的。如今这是?
刘基知秋纹是个言语较短的丫头,于是缓和语气再次问道:“秋纹,是有什么作难之事么?被三弟责罚了?告诉我,我正有事要找三弟相商,可寻机为你周旋两句。”
秋纹慌乱回答:“没什么事情,三弟就在院里,我去通报。大少爷,我先告辞了。”说完不等刘基反应,转身快步出花圃,上走廊,过花门,消失了。
怎么了?三弟练武场也没去?秋纹也是这样慌慌张张。火星人来了?要侵略地球?三弟怎么调教的?一点不沉稳。
刘基疑惑的来到刘尚院落,大门禁闭?刘基正要敲门,大门又开,刘尚急匆匆出来,拉着刘基右手向花园边走边说:“大哥,清晨空气好,我们到花园说事。”
“事情在你院里说最方便,去花园干什么?走,到你院内,我们祥谈。”
刘尚解释不好,只是拉着大哥的右手不放。
“搞什么飞机?大哥口渴了,到你院落讨杯茶喝,另此事可能要谈详细些,时间久长,那能在花园商议。”刘基有点莫名其妙,也有点生气,甩掉刘尚的拉扯,向院内走去。刘尚惧刘基威仪,不敢再言,至于不明白“飞机”是什么也不开口询问。
刘尚院落是二进二出,刘基进来就发现一路上,物品四处散落,屋外摆放的鲜花、屋内陈设的饰品都在院中打碎一地,几个小丫鬟正在慌乱收拾,秋纹在边上紧张的看着刘基。刘基瞪了刘尚一眼,进到里院,情况一样,连刘尚最喜欢“君子兰”也见花盆碎片在地,只是不见鲜花。刘基看着这熟悉的花盆,有点明白刚才秋纹在花圃里为什么玩泥巴。

“你跟我到书房。”说完,刘基走进书房,看了看计时沙斗,坐在正位上不说话。
等刘尚墨墨迹迹走进来,刘基吩咐秋纹清除里院丫鬟,关上里院大门,想吩咐秋纹也出去,看其坚定的神情,就吩咐其给自己倒杯茶来,打发离开。
看见大家都离开了,刘基教训刘尚道:“你威风了?会摔东西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摔东西出气,让这些伺候你的小丫头心慌不安。还有,那盆‘君子兰’可是你求母亲多次才要来的,如今也摔碎在地,我也别教训你让你不服气。”刘基说着一指沙斗,继续道:“现在辰时过半午八点),父亲已出门办公,现在府里我是大哥,我最大。你要是说不出个合理解释,别怪大哥对你执行家法。”
秋纹言语短,但手脚麻利,心里担心刘尚被教训,转眼将茶水倒来了。刘基不好再清走秋纹,就吩咐其在边上站着,自己不问不准开口。接着刘基继续道:“为你颜面,我清走了这些丫鬟。秋纹照顾你长大,我就不清走了。现在给你陈述的机会,你说说,为什么要发脾气摔东西?”
看见刘尚还在墨迹不言,刘基火了,训斥道:“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就让你跪着思考,几时想明白,几时起来。”
刘尚终于开言:“大哥,你本事大,如今已是军中统领,可为父亲基业尽份力量,我呢?还在乡学读书。就是读书,大哥你说给我请假就请假,心里一不高兴就……二哥那么听你话,还不是说去许昌就去了许昌……”
刘尚好像越说越委屈,可声音反而在逐渐变小,待说到刘烁已是在喉咙里嘀咕,秋纹可能听不清楚,刘基练成气功,耳朵可是好使的很,待听刘尚话说到这里,苦涩难言。
刘基有点恼了,自己所作所为那点不是为了家族?再说,和曹操周旋也是自己盼望之事。到许昌,就是自己受曹氏家族美女诱惑,也不会遗忘本性,兴许还能救短命鬼郭嘉一命,拐跑其投奔江东也说不定。滴水之恩都涌泉相报,救命之恩,郭嘉会如何?曹操另个重要谋士荀彧是心在汉朝之人,最后就是因曹操野心日益扩大而丢了性命,我的阅历加上皇族身份,再带个《丹阳新政》,难道就没机会忽悠荀彧?曹操喜爱曹冲,可其短命,曹丕野心不小,曹植也是不甘没有权利的人,这些曹氏矛盾在曹操身前不显露,我在许昌就不能搅和利用一番?还有许多……虽然危险,也是精彩人生。可自己想为家族生存谋点出路,想改变点这时代社会结构,只能先待在丹阳,才能有机会扩大、稳固父亲基业,也只有实力强大了,说话办事,腰杆子才挺直。可这些怎能对外言?
注:君子兰是我喜其名,随意安排在刘尚院内,至于汉朝是否有君子兰,我不知,君子兰开花几时?我也不知,也不想查,查废时。本来我想学《红楼梦》里杜撰美食、药物般也杜撰一种鲜花,终是没“君子兰”此名好,就选用此花,有问题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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