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丹阳狼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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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细说刘烁结婚,刘尚定亲,荆州刘表联盟,但这些却让刘基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又一场洗牌可能要开始问题在父亲此时真有点如前世人们评价荆州刘表般,是守成之士。汉末时期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扩展地盘,增加实力,最后只能是等着别人做强做大来消灭自己。可打仗扩地盘能向何方?
打曹操?父亲好感尤在,二弟刘烁在其手,汉献帝也在其手,父亲不会为;打孙策?其先有献玉玺之功,现在又是亲家,也不会为;打刘表?都是皇族子弟,联盟协议正在洽谈,相煎何太急?史上,刘表、刘璋估计也是此原因,没有相互开战兼并。父亲刘繇诸多不为,刘基不知道丹阳今后会走到那里?自己今后又该如何是好?对未来,刘基有点迷茫。
刘基自从知道二弟刘烁在许昌成亲后,就窝在小院,每天赖在薛宝钗的怀里。几月的雨露滋润,薛宝钗身体逐渐丰满展开,举手投足已有风韵。薛宝钗毕竟年纪不大,刘基没想让其现在怀孕生子,恰此,袭人意外有喜,薛宝钗心伤之下,还是让刘基纳袭人为偏房,掩盖刘基不检点行为。繇夫人本就喜袭人善解人意,照顾大儿子十二年来尽心尽力,见薛宝钗作主让刘基纳妾,刘府自又操办一番,院落也添一片喜庆。
刘基院落此时又已扩建,在最里层小院旁增加了一侧院。薛宝钗调迎春、探春服伺袭人,对于繇夫人再次安排来的四个丫鬟,以人手够用为由退了回去。薛宝钗是心伤的,袭人是幸福的,刘基是左右为难的。刘基对薛宝钗的宽容举动也有内疚感,可小美女还小,怀孕生子是件危险的事情,如今,刘基只有粘在薛宝钗身上,努力尽到丈夫的责任。
这天清晨,刘基照常练完晨练,又要粘在薛宝钗身上,小美女终于忍不住说道:“我非虞姬,你非楚霸王;我更不是妲己,你也更不是纣王。我知道夫君是怜爱奴家,可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做?什么事情不做待在院内,乡学也不去了,都在家七天没出门,父亲知道会如何想我们?”
薛宝钗语气虽柔和,但话语带着焦急,带着惶恐,也有一丝不解。
刘基故意正色道:“丈夫、丈夫,我不在你一丈之内,如何证明我是你丈夫?”
刘基仍有心情开着玩笑。“丈夫”一词初现,定义确是指女子一丈之内的男子,就是其夫君。可这有个前提,这是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法;是儒家学说歪曲“妇道”极致的产物,如今也被刘基歪曲在此。虽说“丈夫”一词是如此产生的,不过,刘基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如耳,刘基已习惯前世夫妻大都以此称呼男方,介绍男方。
小美女气乐了,说道:“歪理、狡辩,我不知道那些,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夫人身边的君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小美女也从字面解释着“夫君”的含义。
“恩”刘基点点头道:“有道理,现在君子提醒一句,你刚才用楚霸王、纣王拿来说我俩之事,不妥,有造反嫌疑,君子不能受,夫君也不能受,小美女要换个举例说明。”
看着小美女狂暴症状即将发作,要哭了,刘基连忙说道:“小丫头真笨,我待在家里一周,清晨锻炼可曾间断?上午看书,都看些什么?午休后在书房又鼓捣啥,你可知道?五天前,我招刘武来,三天前,我又招刘武来,昨天,我将刘武、刘文都招来,这是干什么?小笨蛋可清楚?”
薛宝钗有点明白了,心情变得愉快,笑道:“我不是笨蛋!你在干啥?原来不是专心陪我啊,这是同床异梦。”
“这成语用在这不恰当,幸好晴雯、胭翠不在,要不叫人笑话。乱丢词。”
小美女的脸就象小孩的脸,阴晴变化快,此时神色又逐渐暗淡,小声嘀咕:“不是同床异梦么?侧院没人惦记?都有小宝宝了。我也想要小宝宝。”随着嘀咕声,眼睛泛红,泪水慢慢涌出了眼眶,颗颗落在刘基的心里。
刘基抱住薛宝钗的小身子,吻着泪水,轻轻安慰:“不哭,我们以后有得是机会,生他十个、八个,组成童子军让夫人操练他们。”
薛宝钗被逗乐了,泪花还挂在眼边,娇斥:“能生那么多?我不奢望。小坏蛋有个二、三,我就知足。”说着,小美女搂住刘基的脖子,吐气如兰:“夫君,我知道你不让我现在有宝宝是怕我身子没长大,生孩子有危险,是为我好。可你看,我长大了,没有危险的。”
“哦,长大了?那我要检查下。”刘基故意色眯眯的看着小美女,上下打量。
薛宝钗勇敢挺起小身子,确实已含苞正放,丰满起来。小美女这么勇敢?那就得支持、配合。君子动口又动手……
薛宝钗敢爱敢言,性情自然,无此时代女子的唯唯诺诺,刘基很自豪自己的调教之功。夫妻间就该如此才有情趣,只是醋味有点浓,小醋可宜情,大醋千万免了。当然,这时代三妻四妾就不要随意改动了,存在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顺其自然就好。
一阵小碎步来到窗边,胭翠说道:“大少爷,大少奶奶,陆二哥(陆逊)有信递进来给大少爷,外院刘丹传话,文哥交代‘事急事重’请大少爷立即阅读处理。”
刘基从薛宝钗怀里爬起来,看着身下痴迷的小美女已面红娇软不便言,说道:“胭翠,我知道了。你将信放在外屋,自退下吧。”
外屋传来一阵轻微声响,刘基凑到薛宝钗耳边道:“小宝贝,幸福生活估计要暂告结束,重要事情来了。夫君大人可能会有月余时间不能回家,现在你知道,我们不抓紧时间,珍惜时间的后果了?”
薛宝钗被刘基耳边私语弄的,听到胭翠离开外屋的声音,转脸吻在刘基嘴上,小舌头随即就伸了进来,又是一阵温存。良久,薛宝钗咬了一下刘基耳朵,也在其耳边私语:“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是想陪我,安我心,我很高兴。夫君去办大事吧?我不扯你后腿。我的夫君是个大英雄,会驾着七色云彩回来的。”
这是我什么时候讲的闺房故事?小美女到是记忆犹新,是女孩就喜欢幻想,古今如一。刘基打趣道:“我想求长生,可惜菩提祖师只教参禅打坐。夫君现在就去寻‘筋斗云’,等我办成此事,再和夫人分享。”

薛宝钗点点头,起身帮刘基整理衣冠。刘基出到外屋,拿起信件边走边快速浏览一遍,向侧院行去。
刘基来到侧院,袭人正由迎春伺候着在院中溜达。袭人此时方怀孕四个月,还不见显。刘基见到袭人手抚肚子,脸上满是幸福,此时此景让刘基感到温馨。有孕在身的袭人,更现温柔,丰韵迷人。刘基似闻到袭人身子的幽香已转,两世为人才有袭人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第一个孩子,能见证新生命诞生,自己血脉的延续,刘基不尽有些痴了。
袭人抬头看见刘基在痴望着自己,心里甜蜜,说道:“大爷,你来怎么不说话?到屋里歇息、说话。”
“不了,我在院中陪你就好,多呼吸新鲜空气,适当轻微活动,对你身体有好处。”刘基转头吩咐迎春:“迎春,给我再去搬张椅子,我陪姨奶奶在院中说话。”
如今,丹阳已开始推广新式家具,不少人家已经接受,虽刘府还没全面接受,至少刘基的院落已开始使用。
刘基小心扶着袭人坐下,嘴里调笑:“宝宝还没出生,你就将我升格爷了?看来我老了。”袭人闻听,笑笑不言。刘基就迎春搬来椅子坐下,又说:“万事不能过,现在入夏,太阳猛时,你也要回避,知道不?”
袭人点点头,那温柔神情,刘基已见母性光辉。刘基挥手退下迎春,将耳朵贴在袭人的肚子上听胎儿动静。
袭人见夫君爱儿心切的模样,又是高兴又是好笑,说道:“这才几个月?要听动静还早呢。大爷犯痴。”
刘基也觉得自己性急了点,笑笑,再想交代自己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却发现已不好将此话说出口,此时氛围不合适。事急事重,不合适也要说,袭人肯定会理解支持,刘基正琢磨如何委婉相告。
袭人已察觉刘基的欲言又止,问道:“大爷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么?大爷有事就说,我在听。”
“是这样,我现在有件非常重要事情需办,可能会有月余时间回不来。但我没有离开丹阳,只是在丹阳城外脱不开身。此事未成,我不好对你们说,办成后,我会对你们有所交代。”
“我是女儿身,大爷做事不用向我交代的,我知道大爷是做大事的人,有事你去办吧,我没事,有宝宝陪我。”袭人说完,抚摸着肚子,一脸幸福,接着说:“大爷去安慰大奶奶吧,她一个人比我需要你。”
刘基感动,这就是我的袭人。搂住袭人,在其红唇上吻了良久,又在嫩脸上亲了一口,方才放下面红耳赤的袭人,离开侧院。
回到正院,薛宝钗已经收拾好刘基换洗物品。刘基和小美女又是一番亲热吻别,方离开了院落。
刘基会同早已在侧门等候的刘武、刘文,骑上赤狐向城东方向,出城而去。路上,刘武告诉刘基,陆逊、全琮、留赞此时已经皆在城东三十里山凹子村等候,士兵也已经在那里集结。
原来早在月余前,刘基就向父亲申请带兵,当时刘繇以刘基年小,又是新婚没同。其实,刘繇是赞成刘基或文或武,出来做事锻炼的,毕竟刘基已经虚岁16,是成年人了。可繇夫人和刘老夫人,一想抱孙子,一想抱重孙,如是繇夫人还好办,可老母亲心思刘繇不得不慎重,就没同意刘基带兵。十天前,刘基心急这时代局势变化无常,再次向父亲申请带兵,如不带兵,到地方为官一任也行。刘基见刘繇还在搪塞,一着急,口不择言,说如今《丹阳军制》虽已革新,有职业精兵,但战斗力还是不高,自己训练月余的义务兵就可打败他们。
这下刘繇不乐意了,丹兵,特别是职业兵种,那是刘繇的骄傲。加上刘繇此时已知袭人怀有身孕,老母亲那也可交代,于是和刘基定下约定,要刘基去军营挑选义务兵一千,训练月余和周瑜虎狼军进行对抗演练,如果刘基赢了,就同意其带兵请求。刘基约法三条应战,一是对抗演练消息不能透露,这样相对义务兵公平些,虎狼军职业兵也是真实水平上阵;二是队伍会封闭式训练,这期间,不要打听,更不要打扰;三是演练可多次,对抗只定一局论输赢。
对抗演练确定后,刘繇应刘基所请,以组建临时山林护卫队的名义下令丹阳各军营,让刘基挑选义务兵组建护林队。刘基给出士兵选拔标准,让刘武、陆逊等人到各军营挑选义务兵,自己却没出面。刘基对刘武、陆逊等人的解释是这样能麻痹各军营统领,也能间接麻痹虎狼军,同时还能让父亲知道,自己不出面,随便挑选的士兵也能练出精兵打败虎狼军。其实,刘基是想利用选拔时间陪陪薛宝钗和袭人,袭人有孕正需要自己呵护;薛宝钗此时也有点小情绪,为自己落后于袭人添小宝宝而心情郁闷,这些都是需要刘基出门前解决,要不心难安。
刘基的这点小把戏,陆逊和刘文都是清楚的,就是全琮也有所察觉,只是大家皆没说开。刘文清楚但不会胡思乱想,全琮感觉模糊也没乱言,反而是陆逊因此又加深了对刘基的佩服让人意想不到。陆逊认为,在此重要的演练对抗关口,大哥刘基还能如此轻松,那只能是大哥胸有成竹,有点石成金的真本事。
陆逊对刘基的佩服是以对抗胜利为检验标准的。胜了,那刘基此行为就是潇洒,就是本事,就是狂风暴雨来临心不乱的大将风范;败了,那就是狂妄,不知深浅,不分轻重,是烂泥扶不上墙,是夸夸其谈的赵括。刘基此举已将自己在兄弟心里置于风口浪尖上而不自知,齐人之福不是有良知之人随便能享受的,三妻四妾娶回容易,安抚难。除非你能狠心不顾及她们感受,只当她们是泄欲工具,那就很好做了,可这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刘基能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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