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薛家表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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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早上刘基醒来,头痛愈裂,昨晚之事尽记不周全只记得最后印象是在弹琴,周瑜在“跳舞”,对于如何回房是一点不知。
袭人听到刘基醒来的声响,连忙端碗糖水服伺刘基喝下:“大少爷,人还舒服么?今后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知道了。”刘基应着。是伤身啊,小身体可不能再这么折腾。刘基看见袭人外着件素色镏绒披风,里面只有单衣,就将袭人拽上床来,盖上被褥:“天渐凉了,身材好啊,穿成这样冻着怎办?我帮你暖暖。”说着就将袭人抱在怀里,温香扑鼻。外屋的晴雯听见里屋的响动,也跑了进来钻入被褥,袭人满脸粉红将其揽入怀中。
少爷性情好,你们就来考验少爷坐怀不乱的功夫?刘基说道:“袭人,昨天我是怎么回房的?就记得在弹琴,出丑了吧?”
“没有。听三总管说,昨天大少爷弹完琴就直接趴在琴上睡着了,老爷吩咐三总管叫来阿武、阿文抬你回的后院,大少爷被抬回房时,还睡着呢。”袭人说道。
刘基还是前世的老习惯,喝多了酒就睡觉。
晴雯从袭人怀里露出半边脸来,说道:“前院的人说大少爷昨天弹奏的《春江花月夜》好听极了,还得意的问我们听过没有,哼,我们早就听大少爷弹过了。”
“小丫头就知道攀比。”袭人轻拍了下晴雯的脸,晴雯吐了吐小舌头,袭人向刘基解释:“晴雯没有说‘听大少爷弹奏过’,大少爷吩咐我们别将屋里的事情在外说,我们都没有呢。”
“知道你们都很乖。”刘基抚摸了下袭人的脑袋,思量:难为你们慎言,没有了童言无忌的乐趣。你们从小就和我这“异人”生活在一起,行为举止肯定有所改变,府里的“老人”可能已经司空见惯,但那些“新人”初次接触那有不奇怪的?好在,有我这“大奇怪”在前面挡着,你们这些“小奇怪”也就见怪不怪了。
“大少爷,你昨天朗诵的诗歌,写的真好,我就记得几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大少爷所作么?等下能再说一遍么?我想刻写在竹签上。”袭人问道。
“是我梦中所悟,我这就说给你们: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刘基这些年梦中所悟已有不少,连带着袭人整理的《梦语录》也有几层书架,还让袭人练就了一手雕刻功夫。这年月好书难求,写书也不容易。
“大少爷,此作伤感、忧郁,是有什么心思么?”袭人放开晴雯,扭动着刘基怀里的娇嫩身体,半转身躯,拉起刘基的左手轻轻抚摸。
奔放的伤感、忧郁?记得前世自己买得《奔放词》中收录了此作。刘基对袭人说:“人生五味。没有分别的思念,那有重逢的欢乐?没有劳作的艰辛,不能体会丰收的喜悦。少爷没什么,只是一时感慨。”
“大少爷还为亲事兴奋、感慨么?有三年多没见到薛家姐姐了,不知道大少爷……”晴雯没有了下文,却将身体贴了过来。
刘基没有说话,只是用右手轻轻抚弄起晴雯的小耳朵,弄得晴雯面红娇软,贴在怀里微微颤动。这时代,如袭人、晴雯般身份的人,刘基就是她们的天,小小醋味权当调剂。……薛家妹妹?薛宝钗!你是我未来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妻子么?

“大少爷,你该起床练功了。”袭人轻言细语的说道,打破了绮丽暧昧的气氛。
前世,刘基的父亲当汽车兵时,曾独自换部队卡车挡甲板(重约500斤)闪了腰,因没养护好落下腰肌劳损,得战友介绍学得“排打气功”,半年逐好。刘父这气功一练就没放下,六十余岁时,还曾因小偷偷窃一事,将身材高大(约180公分)的小偷扣腰锁脖,半举起来扔出三米开外,当时,时年28岁的刘基就曾感慨,自己这身板,三个都不够花甲之年的父亲拨弄的,可见此“排打气功”的厉害。
排打气功是硬气功中的一种,分前七把(式)、后七把、封口七把,讲究:童子开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前世,刘基在十四岁暑假时学习过该气功,但仅坚持了三个月,学会了前七把就以学习任务繁重为由停止了练功。临近三十岁时被父亲擒贼神勇所惊才又重新学习,这次到坚持了一年,学全了排打气功,可惜非“童子之身”练全此气功,此后也未再练习,效果大打折扣,但也算身强体壮之人。排打气功只要练成封口七把就可娶妻生子,且今后每周一次的练习就能保全此气功效果。
今生,刘基十岁开始练习排打气功,决定每年完成七把,三年完成,如今已练全前七把。因排打气功是个霸道功夫,刘基将练功后的调息活动改为太极拳代替以缓和霸道气息对身体的伤害,只是太极拳很不规范,只能边练边摸索完善,按调匀气息的意境靠拢。
刘基听到袭人督促练功,洗把脸清清神就来到院中。刘基用压腿、四路查拳、十二路弹腿做为练功前的热身活动,这皆是前世刘基练排打气功之余,父亲教授的。走完前七把的排打气功,紧接着开练后七把中的第一式……身穿短衣单裤的刘基练完收功已是满头大汗,在此腊月时节浑然不觉寒冷。而后,刘基来到府内侧边的练武场开始了器械套路、骑马射箭、负重中长跑等项目的锻炼,这时,刘武、刘文等人已经在此开始了各自的锻炼。
这时期,带兵将领和兵士的主要武器是戟、矛、戈、枪等,刀、剑、斧、叉、锤等武器较少使用。刘基确定自己的长武器是方天画戟,刘武选择的是朴刀,刘文选择的是长枪。因喜欢吕布的神勇,刘基选择了方天画戟为武器。方天画戟的运用好坏离不开气力和大巧若拙、似拙实开的招数,这些都是刘基能做到,也是刘基喜爱的武功路数。刘基的方天画戟功夫得之宋谦倾力传授,如果不是宋谦的加盟,刘基还在各类器械中徘徊着。看天已大亮,刘基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刘武、刘文兄弟做为今早收功的结束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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