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林之藏地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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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德拉科咕哝着说,“教父,讲第二个证据吧。”
“第二个证据,”UN教父说,“我花了很多时间才找到它,但叙述起来倒只要三言两语。后来,我在香格里拉沼泽地附近找到一名会英语的当时的魔法学徒。他在那次魔法战争中受过伤,而且,英印魔法师团的副指挥汉姆阵亡时,他刚好就在他的身旁。汉姆是位爱尔兰的魔法师,在魔法部任防御部部长,姓克兰西;看来,与其说汉姆死于不甚强大的魔法,还不如说他死于愤怒。至少,他对那次可恶的追击不必承担责任;一定是邓布利多使用更强大的魔法强令他这么做的。据那位会英语的魔法学徒回忆说,汉姆的临终遗言是:“让那头把魔杖折断的老蠢驴入地狱去吧。但愿折断的是他的脑袋。”你可能觉察到:似乎每个人都注意那柄魔杖已经折断的这一细节,但大多数人和已故的汉姆不一样,他们是怀着崇高的敬意来看待这件事的。现在要讲笫三个证据。”
小径开始伸向高处,讲话的人停顿片刻,叹了口气,然后用例行公事式的平静语气接着讲:
“就在一两个月之前,有一位与邓布利多闹翻后离开英国,又在邓布利多被伏地魔杀死后才回国的教师在外地得了郁闷症。他以前无论在英国还是欧洲大陆都很有名,他是个法国人,名叫埃斯巴多;我认识他,是个脸色蜡黄的花花公子,有一只鹰钩鼻子。由于种种离奇的原因,我被他准许阅读他的文件,他是个天主教徒,我把他的东西从头读到底。他的文件里丝毫没有能澄清邓布利多那次事故之谜的东西,但我从中找到了五六本普通的用羊皮做的练习本,上面写满英国魔法师的日记。我想这可能是他从后来回到香格里拉从当地人收集的纪念物。然而,它写到那天夜里却嘎然而止。
“但这些可怜的人关于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天的叙述是值得一读的。我身边还带着它呢,但这儿太黑,看不见,我只能给你讲讲其中的要点。日记开头充满了戏谑,显然是在与魔法部的同事在开玩笑。其中取笑最多是一个兀鹰的人。不管这个人是谁,看来他不是他们中的一个,甚至不是个英国人,但从叙述的口气看,也不能肯定是香格里拉的向导。他象是印度和西藏之间的当地土著,是个非魔法师,也像是个雪地圣者。他曾与汉姆进行过密谈;但与那个叫波特的似乎交谈次数更多点。在这本魔法师的日记里,另一个人显然居于一个突出的地位;他是个金发强悍的人,从别人叫他神秘人看来,可以确信他是个魔**力强大的人。接着,日记作者用俏皮话把那个严峻的神秘人和乐天派的波特先生进行了对比。他们还比较了一下这两人谁更能赢得沙俄魔法家族那位迷人姑娘的芳心。最后还对穿浅色衣服的兀鹰取笑了一番。

“但是,这些戏谑可说是被一声魔法声扫荡得烟消云散。在英印魔法师团临时驻地后面。有一条与沼泽几乎平行的石头铺就的大道,它是香格里拉少有的几条朝圣之道之一。路西弯向一条雪水汇成的河流,通向一座桥梁。路东则通向旷野,两英里外则是邓布利多的小指挥部。
就在那天傍晚,从东边传来飞天扫帚的呼啸声,出现了一个亮点,即使是头脑单纯的日记作者也能惊奇地辨认出:来者正是邓布利多和他的保护神凤凰。
邓布利多骑着当时最先进的飞天扫帚,如今在画报上和学院人物画上都可以看得到它。你可以肯定,他们见到邓布利多是恭敬地脱帽的。然而邓布利多却没有放在还礼上,他从飞天扫帚上下来,走到纯血魔法师中间,以果断的语气进行机密谈话。给我们那位记日记朋友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邓布利多和神秘人讨论时,他的那种特殊神情。但只要不是专门留意,那么这也不算特别的不自然。
尽管如此,当邓布利多重新与凤凰一样飞越之时,他与汉姆的交谈则更多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他肯定是在急切地向汉姆说着什么。他骑上飞天扫帚超低空向沼泽那边飞过去的时候,那高个子汉姆在他扫帚边飞奔,一面还和他进行激烈的争论。其他纯血魔法师望着他俩,直到他俩的身影在公路转向沼泽处的树林消失。汉姆回到驻地去了,其他纯血魔法师也回到了属于自已的寓所;日记作者多停留了四分钟,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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