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古力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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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小金鱼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小金鱼说:“才没有呢。这就是我们人鱼,大家都是这样的。我们天生就是长成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歪瓜劣枣的。不过哥哥你也不赖呀。不信一会子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过来把你抢走的。我好担心哥哥把持不住哟。”
我们朝人群走过去。这时,已经有几个女孩看见我们,风一般地飘到我们的向前,“美姬,你怎么才来呀。哎哟,这是谁呀?这么帅气。”
不容分说,我已经被这几个女孩拉进了人群。人群是在舞动着。歌声响彻林野。我被越来越多的女孩子关注到,围在一起。她们笑盈盈地带着我一起跳舞。眼神灼热地盯着。在这欢快的人群中,由不得你的身体不随着音乐律动。很多的女孩子过来向我搭讪。问我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跟美姬是什么关系?
这时小金鱼分开了人群,牵着我手,“哥哥,我们快逃吧。”
而那些女孩子们怎么肯罢休,不时挡住我们的去路。我们象做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不容易才钻出了人群。
小金鱼说:“哥哥,我说的没有错吧。象哥哥这么帅的男孩不被抢才怪呢。”
我说:“我在地球上也没有这么红过呀。”
小金鱼说:“还不红呀,那些个追求者我可是能说出一大摞的名字。幸好哥哥在遇到我之前穷困潦倒,哥哥若是一个富家的公子哥,那追随者可就不计其数了。”
我说:“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大家只不过对我这个地球来客有些个好奇。我的心里只满满地装着美姬一个。今生足以,别无他求。”
小金鱼说:“还叫我美姬,我不要听。”
我们在山林中快乐地自由地玩耍。
我问,“你们举办婚礼就是这样的吗?”
小金鱼说:“是啊,简单又快乐。大家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庆贺,玩乐。这就够了。而且我们人鱼对感情忠贞不渝。可不象你们人类男人想着三妻四妾的,还会朝三暮四的。女人又有什么红杏出墙,出卖身体的。为什么爱一个人的,又会背叛了他。我其实是弄不明白,只能说你们人类有善变的特质,把神圣的感情当成玩乐的游戏。”
我听她这么一说,故意生气的样子。小金鱼眨着眼睛看我,“哥哥生气了,只要我的哥哥是一个正人君子,就够了。”
小金鱼走到了我的近前,挎着我的胳膊说,“好好哥哥,你可是要照顾我一辈子的那个男人呀。这么容易生气,不知道我以后要受多少的气呢。”
“哎,真的拿你没有办法。都做了人妻了还这么淘气。”我说。
小金鱼说:“哥哥,你可知道,爸妈准备让我们在这个星球上举办一个婚礼呢。”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我们不是在地球上办了吗?”
小金鱼说:“那叫什么婚礼呀。只有我们两个,而且那是因为没有办法,我们要先成了婚,作为与我们的父母谈条件。现在好了,云开雾散了。终于有这份心情来准备自己的婚礼了。”
我不答。小金鱼说:“哥哥不愿意吗?”
我说:“不是的,只是这么多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总感觉到有点不自在。”
小金鱼说:“哪会呀,我看哥哥刚才不是很快就融入到大家行列之中。还玩得那么欢。是不是见到我们人鱼世界美女如云,开始见色起异了。”
我说:“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呀。”
小金鱼说:“贼心也不许有。不然我就躲着不见你了。”
我说:“也许只有天知道,我对美姬情深似海。”
小金鱼说:“哥哥是不是成心的逗我,不让你叫美姬,听到你叫美姬,我就觉得与哥哥之间有了距离,我听不习惯。哥哥屡次都犯错,一定要接受我的教训才会长记性的。”小金鱼追着,我左躲右闪。好快乐。
我与小金鱼的婚礼在第二天就在草地上举行了。我与小金鱼都穿上华丽的着装。今天来的人比起昨天更多。大概是大家知道我是来自于地球。多少也有些新奇。再加上昨天我被那一批的女孩子围着,在她们的眼里我就是白马王子。自然又会引来更多人的好奇。
大家不分宾主,听完小金鱼爸致辞之后,就快乐地跳舞。四周有鲜美的果子,有琼浆玉液,累了就自取着吃了。场面格外的热闹。昨天的那些个女孩再一次地把我给抢去了。小金鱼则到处找我。我也在想着法子钻出人群去与小金鱼会合。我们不时地跳起,去寻找对方。焦急,可是也是快乐的。这些人都是来为我们祝福的。我们在这样的气氛中沉醴浸醉。
这时,我们听到一声不和谐的如闷雷一样的声音。“是谁敢与美姬成婚,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麻烦。大家都止住了舞蹈。只见一个高大的威猛的男人走了过来。这小子可是人鱼中的另类。身高臂长,肌肉外突。眼如铜铃。很凶的样子。
小金鱼的爸赶忙迎上前去,很客气地说:“原来是古力将军呀。您怎么也赏光来参加小女的婚礼呀。”
古力说:“什么婚礼,这个婚礼作费了。我不同意。美姬是我的。我爱美姬,这里人人尽知。”
小金鱼的爸说:“你这样太无礼了吧。虽说你是民族英雄,但是你也不能为所欲为吧。”
小金鱼也冲上前去,“你有什么资格扰乱我的婚礼。嫁给谁是我自己的事。你这样的霸道,鬼才会嫁给你呢。”
“什么鬼,鬼是什么东西。”古力这样的不解地问。他怎么知道小金鱼把我们人类的词汇脱口而出了。
“我不管,那个从地球来的人渣在哪里。给我出来。让我们以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你们这些人统统退到一边。”
古力发号命令一般。这里的人都大概是敬畏这小子三分。我是听小金鱼说过古力,在拯救星球中立了大功。但我今天见这小子的德性也不过如此。这么的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不过以我人的力量大概是战不过他的。但是我不能做一个软蛋吧。虽我的能力有限。但大丈夫可杀不可侮。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了古力的面前。小金鱼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近古力。
小金鱼说:“哥哥,你不要冲动。这个古力有些手段。我们只能与他论理。我量他也不敢做出有违我们人鱼世界法令的事来。”
我将小金鱼的手推开。我说,“我是个男人,我虽不是一个剑客,但是有人向我亮剑了,都把刀架到了我的脖子子上了,我还能做缩头乌龟吗?”
小金鱼的爸妈也慌张地跑来,“女婿,这没有你的事,这是我们人鱼世界的事。我们会处理的。你先退后吧。”
“你们处理,你们能处理得了吗?今天这事是我与这个小子之间的事,跟你们无关。”古力说。
这家伙太嚣张了。我虽贱为人类,但是我不能给我们人类在这个星球上丢脸。人活着就是一种精神的支撑。在现在的情形下,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我朝小金鱼的一家摆手说,“今天我知道我可能斗不这个家伙。但是这个家伙欺人太甚了。我们人类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他是冲着我来的。跟你们无关。”
我走到古力的身前,我需要仰着脸才可以与这个高大的家伙对话。
我说:“你说我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你痛快一点。”
古力说:“真没想到你这个小小的人类敢接这个招,不是个怂蛋。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你我之间可是生死之战。打死不包赔的。”
我的脾气也上来了。“那是当然,死得其所。来吧。”我说。
古力向大家说:“你们都听清楚了,这家伙今天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居然敢与我古力叫板。是他说的,死得其所。大家也为我们做个见证。”
小金鱼又一次冲了过来。“哥哥,你在做什么?你清楚你在做什么?以你们人类之力怎么可以与他抗衡。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能活了。”
小金鱼的话我自然是听不进去的。我对古力说,“你出手吧。别这副娘娘相,优柔寡断的,让我瞧不起。”
古力显然是被我的这句话给激怒,“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还没有敢在我古力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他的拳头紧握,我都可以听到那关切咯哧咯哧作响。他就象是一头被人挑逗后即将要放进斗牛场里的公牛。
我在心里暗想,“老天保佑我,保佑我战胜这个家伙吧。”
这时古力的大拳头已经向我的头部砸过来了。我本能地用肘部去抵挡。我想古力的拳头应该有千斤重力的。可是必须本能地去防备。当我们的手肘与他呼呼带着风声的铁拳之间接触时,一声暗沉的声响。我感觉到我的手臂在震擅,而古力的那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抖动。小金鱼此时都闭起了眼睛,她不敢看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在场的人也是一阵的嘘唏声。但是,我顶住了。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的不适。我心想,真的是老天显灵了。我怎么会有这般子的气力呢?
这时古力也愣住了。这大概也出乎古力的预想。
小金鱼说:“哥哥,你还好吗?”
我能接住古力的这一拳,这使我的信心大增。
我说:“毛毛雨而已。”
就连小金鱼都很诧异地看着我。她所了解的哥哥本来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类。就连穿着制服的小保安都不敢得罪的。怎么能够与她们人鱼世界的英雄抗衡呢?今天这架式让她觉得她的哥哥是被被刚才畅快的气氛弄得有些惝恍,而后又极让人琢磨不清的谵语。怎么会是毛毛雨呢,这分明是重实实地拳击呀。
这时缓过神来的古力舞动双拳,来了个双风贯耳。我想这是我们人类武术的招式吧。我本能地将头向下一缩。我是看过一些武侠电视的。我知道怎么应对这招。古力这个粗野的家伙由于用过猛。他是没有想到我可以这样迅捷又很专业化地躲过他的这一招。不过他已经是收不住招式,只听见古力的双拳重重地相互碰撞在了一起。疼的这家伙龇着牙咧着嘴。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但我似乎听到他喉管里咕噜咕噜地有气流的吐纳。
打我的上路这家伙没有占到便宜。他又选择我的下盘。猛的一个扫螳腿。我又本能跃起。灵活是我们人类的本能。古力连出了三招,都没有成功。这家伙气急败坏。他的大拳头又来了一个黑虎掏心。我不及躲闪,只能用自己的小拳头迎了上去。嗬,真是过瘾。我们两个拳头砸到了一起。古力至少向后退了十几步,而我只是向后退了三步之多。就稳住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神力。只是自己从来也不得有机会试着用一用。最好没有用,不然这拳头用在我们人类身上可是非列即伤。
古力扭了扭脖子。别说他纳闷,我与在场的人只怕都是想不通的。包括小金鱼。就算是我苦练三九,上山学艺,也未必可以与神通广大的人鱼的界的公认的英雄拼斗吧。而且还占了上风。

当古力再次向我发起冲锋时。有人高声断喝。“古力,你在做什么,这难道是我们人鱼的待客之道吗?
听到这话,古力立即象一个孙子一样收住了脚步。象个萎瘪的茄子一样,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这时,大家都在向那个来人鞠躬致礼。小金鱼的爸爸赶忙走上前去,说:“哎呀,小女的婚礼怎么敢惊动领袖前来。您有那么多的事务。实在是太给我们家族面子了。”
那是一个中年的男人。外相富贵,衣着亮灿灿的金丝外氅,头上带着颤动着的珍珠宝玉的冠帽。身后还跟着着制服的卫队一样的人马。举着各色的彩旗。听小金鱼的爸这么一说,我知道这就是这个星球的统治者。难怪这样的威风八面。
那人笑着说:“我听说你的女儿与一个地球上的男人成婚,一时的兴趣,就来看看,凑个热闹。想必就是这位少年吧。我刚才都已经看到了,果然是少年英雄呀。不过,娶了我们人鱼世界的女子,就是我们人鱼世界的一员了。我不管你是来自于哪里。你得守我们人鱼世界的规矩。”
小金鱼的爸说:“那是一定。女婿,快来见我们的领袖。”
我走上前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本无挑逗的**。我只是来自于文明程度还达不到你们人鱼世界的地球上的小人物。这场争斗是因我而起,但也是被逼无奈。”
“哈哈,真是很懂礼数的一个英俊少年。我都看到了。但是你是来自于地球,是我们的客人,得罪我们人鱼世界的英雄,你这是挑起我们两个星球之间的纷争,总不能就这么几句话就了结了这事吧。”那个领袖这么说。
我说:“您刚才也说了。娶了人鱼世界的女子就是人鱼世界的一员。那么我现在是人鱼世界的一员,大家不分彼此。又何来纷争之说呢?”
“哦,真是既勇敢,又智慧。说话是滴水不漏。又据实在理。好好,但是你总得该让我们的英雄下个台阶吧。”那个领袖显得很喜欢我。他说这话是凑到我的耳边说的。
我说:“我明白。”
我向古力双手抱拳。以我们人类的方式。
我说:“古力将军,你的神武我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并非是浪得虚名。实在是令我佩服。”
古力这时是满意脸通红。向我还礼。“真是出乎我的想象。你也很了不起。日后有机会再切磋。”
我说:“一定奉陪。”
那个领袖说:“好了,真所谓不打不相识。来来,日后都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了,握个手吧。不要产生什么嫌隙。”
古力很勉强地走过来,向我伸出大手。我也将手伸过去。但是我留有心眼的。我大概是武侠小说读多了吧。我料想这握手也会有较量的。果然古力使足了力。我也尽我的本能地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我们的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了一起。这时古力脸上的肌肉不停地的斗。而我也觉得那力量是巨大的。但是我能承受。
“嗯?”那个领袖说,“你们在做什么。不是握手言和吗?”
古力扭动了他的脖子,很不情愿地收回了手。领袖对大家说:“大家继续吧。不要受这不愉快的事件的干扰。”
这时那些男男女女又开心地跳起来了。那些对我本已有好感的女孩子更是将我看成是大英雄了。完全地将我拥在了中央。并将我抛向空中,再抛向空中。古力那家伙则呆若木鸡一样直立在领袖的身后。我好不容易冲出姑娘们的围聚。我找到了小金鱼。小金鱼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我的手到一边一个安静一些地方。
她说:“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以前都是我来保护你的。你还装出一别楚楚可怜的样子。你的演技也太好了吧。这让我开始猜测你对我感觉是不是也是在演戏。”
我说:“我何曾知道我有这样的功夫。我只是在心里默念,求老天保佑,老天就真的保佑我了。”
小金鱼笑了。“你要知道只要你在心里想,那枚我送你的彩片就会帮你。我还在纳闷呢,怎么哥哥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说:“你不是说这个彩片只能用三次吗?”
小金鱼说:“我这么说是想告诉你要慎用。不可滥用。你们人类的**太过强烈,我只能这样提醒你。人类不是有一个童话故事叫‘渔夫与金鱼的故’嘛。那上面是怎么说的。为什么那个老太太最终还是坐在自家的门前纺着纱线呢?”
我恍然大悟。“我完全的明白。那个老太太**没有了止境,居然要做统领世界的女皇。那条报恩的金鱼终于不能容忍她的**的膨胀。气的走了。”
小金鱼说:“就是这样的。哥哥如果也是这样话,这枚彩片也就永远地失去了作用。还有,哥哥,千万不要告诉我的爸爸,我将这彩片送给了你。那可是我们家传的宝贝。平时都不示人的。”
我点头。
小金鱼说:“今天是我们婚礼大喜的日子。我的夫君可是为我们家族在众人面前露了脸,争得了光彩。我爸那脸上别提有多高兴了。过后不知道要怎么夸你呢。我不管这些,走。我们去跳吧。不过,不许你多看那女孩子。”
我说:“那你不如把我眼睛蒙上,就放心了。”
小金鱼说:“我正是这么想的。”
我们俩挤进了欢快的人群。
这时,我们听到宫廷的各种乐器声。大家说,这回不得了了,领袖居然将他的乐师都命来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这回美姬可是太风光了。
小金鱼说:“哥哥,你要知道宫廷的乐师只为领袖吹奏,我们的领袖可是看在你面子上给了这个特别的赏赐,快,我们去谢礼去。”
我与小金鱼很容易就看到那仪仗队的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领袖。我们走到近前,向这个领袖行礼,表示了我们的感激。
领袖说:“去玩吧,今天你们是主角,我这来只是为了助兴。不要关照我的。”
婚礼结束后,大家都已经散去了。那领袖还没有走。其余人就是几个卫队的士官,还有就是小金鱼的爸妈。这时那个领袖让人请我过去。我走到领袖的面前。
领袖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俩真是一见如故。在你的身上我看到我年轻时的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我说:“我怎么敢也领袖您相比。您是高抬我了。我实在是不敢承担。”
领袖说:“一看你这谦虚,就知道你们地球的素质不错。我很想与你交个朋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小金鱼的父亲赶忙上前,“这哪里使得。拙婿何德何能,怎么能高攀领袖您的荣光。”
“唉——不要这么说。能让我结交的朋友,必是我所喜欢的。是我所觉得他佩有这个资格。只我不知道你的女婿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愿。”领袖说。
我上前说:“我不甚荣幸,能得到领袖的赏识。我只胡领命,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好好好,风采青年,言词凿凿。我喜欢这样的个性,与我很想象。好,我们今天就在你们家吃饭了。等日后我再请你进我的宫廷里做客。”领袖说。
小金鱼的爸妈可是欣喜若狂。想在这个领袖能够去一个百姓的家里做客也是一件荣耀的事。
屋子里只我们全家与领袖,那侍从都在屋外候着。
领袖说,“不知道今天我们可以吃些什么植物呢?你们家有没有现有储藏。”
说完,他将脸转向我,说:“不知道你们地球上的人类平时都吃什么植物,是种怎样的吃法。”
我说:“你们的吃法我于昨晚都吃过了。其实你们的口味是较为清淡的。基本是采摘一些天然叶果之类稍加调试就可以吃了。就象是我们地球上沙拉拌果蔬。味道也是不错的。但是我们的吃法又各有不同。如果您有这个意愿,我今天就想做一顿我们地球上的饭菜供您品尝。”
领袖说:“如果您可以不辞辛苦地做你们人类的食物,让我尝个新鲜,我自是求之不得呢。”
我说:“好,就请您稍做片刻。一会就做得了。”
这时我和小金鱼起身去了厨房。我们是无非是将地球上带过的来的素食进行加工。我又将他们的果蔬合理地进行加工,用法自是用我们人类的方式。我们在厨房里忙着,其实是可以听到屋子里面小金鱼的爸妈与领袖的谈话。那个领袖自是对我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小金鱼说:“今天你美死了吧?”
我说:“自古以来,谁不想过美言盈耳,歌声震天的生活。你们的领袖只怕也是一样的。”
小金鱼说:“人要是太得意了会怎么样?”
我说:“得意而忘形呗。”
小金鱼说:“知道就好。”
我说:“你看我现在怎样了。”
小金鱼说:“有点得意洋洋的。”
我问,“那我忘形了吗?”
小金鱼说:“我哪里知道,你们人类总是把自己隐藏的很深。我怎么能猜得透呢?”
我说:“就是给我江山,我也不愿意拿来与你交换。”
小金鱼嗔笑着说:“那是自然,江山只是身外之物。而我是哥哥心爱之人。对吗?”
我说:“知我者小金鱼也。”
那顿饭领袖吃得很香,他对我们人类的食物可是大加褒奖。领袖走了。小金鱼的爸妈也说去水里住上一晚,把这个屋子交给我们的。小金鱼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到外面走走,看看我们这里的月色。”
我们与这月是有缘份的。在地球上望月与这星球上望月会有样的不同呢。我们在海滩上坐着,举头看天上的月。月象是近在咫尺,伸手可及一样。告别的清丽温和。我与小金鱼相依偎。情意缠绵。
我们在星球上住了几个时日。小金鱼的爸爸问我们将来的打算。
我说:“你们的这个星球与地球都是我们的家。我想日后只能是两边走动了。
那天就催我们去地球上去了。说是地球上某个区域正在被病毒感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所居住的那个地方。
我听了这话心里自是紧张异常。小金鱼的爸说:“也不必担心。我们这里有一种植物是可以治这个病毒的。带了走煎水喝服就可以。”
我与小金鱼带着这植物的叶子回到了地球。小金鱼让我抱着她的腰。让我闭上眼睛。并不让我睁开眼,就是睁开可能会被风击伤。当我们落在地球上时,我看到我们的村落。走进村子。村子里很凄清。并不见一个人。我知道定是如小金鱼的爸爸说的,那场病毒就是在我们这个村子里发生了。
终于,我看到村上一大妈急急地一路小跑。我问,“大妈,村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大妈说:“你总算是回来。我们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村里的家禽都死光了。我就吃了,后来人也感染上病。治治也治不好。全村大多数人都倒下了,你快回家,你的妈也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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