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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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本文第一卷主要交待女主的身世背景和小时候的学艺过程,为这个故事做必不可少的铺垫和伏笔,后面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的,请大家千万不要错过哦!如果嫌瘦,不妨养肥了以后再杀也行!很快就会进入第二卷的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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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石心听了这个建议,有点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花妮儿,不知道她怎么会提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不错,这办法可行!后面几天我们就可以慢慢着手实施。”端木天风双掌互击,有些兴奋起来,“这个办法我们原来怎么就没想到呢?妮儿,你真聪明!”
花妮儿得到师父的认可和夸奖分外高兴,其实她觉得自己提出的办法非常简单,只是如师父这样的人族首领往日里只把重点放在武卫的训练上,并未考虑过普通人族百姓的力量,而像谭伯这样的普通百姓对武卫的依赖心理也由来已久,平时一味专心生产,从未想过自己也可以象武卫那样学些高强的本领来对抗鸟人,大家凑到一起练点简单功夫的目的主要也是为了健身和娱乐。
她想了想后又小心说道:“师父,我还想提一个请求,这种训练能不能不限男女均可参加?我想肯定有不少阿姨婶婶们也愿意学习武技用来防身的。”
端木天风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下意识中就想否定花妮儿的请求,但见她满含期盼定定地看着自己,又不忍心直接拒绝,于是耐心地解释道:“妮儿,师父不是不想答应你,而是男女一同参加训练目前来看无法实施,首先我们抽不出太多武卫训练如此多的人,其次男女有别,大家混在一起训练不但不雅难堪,还会拖慢男子的训练进度。”
花妮儿歪着头想了半天,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但其实心里还犹有不甘,忽然眼前一亮,大声说道:“这样吧,等妮儿学好功夫后也去收些女徒弟,然后再让她们去教更多的阿姨婶婶!师父,你说这样好不好?”
端木天风见小姑娘如此执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不禁摸了下她的头发,温和地说道:“好啊,但前提是你自己先学好本领才行。”
“师父放心,我一定会早日学好本领的!”花妮儿喜不自禁,跳着叫道。
一边的端木石心见他们俩说得热闹,自己却有些插不上嘴,不由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
端木天风看了自己这个侄儿一眼,淡淡说道:“石心,你得向妮儿学习才行,平时多动动脑子,一味苦练并不见得就能练好本事。”
端木石心见叔叔跟花妮儿说话时还是温言软语,一转向自己仍然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不禁激起了心中的斗志,不甘示弱地大声说道:“我才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
“希望你不会让我们等得太久。”端木天风扬扬眉毛,不置可否地说道,“说了大半天了,你们去训练吧。”然后转身向场边走去。
端木石心和花妮儿不敢懈怠,快步向各自训练的场地跑去。
中午结束操练前,端木天风将所有武卫集中在一起,宣布下午的操练在海上进行。武卫们一听十分兴奋,个个摩拳擦掌起来。
原来武卫们的操练平时主要在陆地上进行,所要对付的敌人也主要是贪婪凶残的鸟人,但海上训练也必不可少,一是沿海有不少渔民,他们在海上作业时有可能遭到人鱼或其他海中猛兽的袭击,武卫在必要时须向他们提供保护和反击,二是人族所在的岛屿并不完全太平,一旦遇到三十年前那种巨大海啸,所有人族成员均需避难海上,那时海上的生存与自卫能力就更显重要。
端木石心和花妮儿更是激动,他们由于年纪尚小,平时被家里大人管得极严,少有获准得到去海边玩耍的机会,更别提下海了。花妮儿以往虽然会偶尔偷着到海边去玩,但也不敢过分亲近海水,只是在浅水区踩踩浪花过下瘾而已,根本不会游泳。而端木石心也只是在岛上淡水湖里学会游泳的,从来还没下海游过。如今跟着武卫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下海去玩,总算可以让他们俩一偿夙愿了。

吃完午饭午休的时候,反正也是激动地睡不着觉,花妮儿好奇地向端木石心打听师父的脾性与过往,比如他有什么喜好,他是如何形成现在这种冷淡疏离的性情的,他为什么总是孤身一人,他有没有成过家什么的,一大堆问题问得端木石心一个头两个大,搜肠刮肚好一阵后才勉强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千叮万嘱她务必不要在师父面前提起只言片语。
据早年族里一些长辈们传说,端木天风年少之时曾有过一位从小一起偷学武技、情投意合的恋人,在他们成婚数月前,有一天两人仗着自己本领高强瞒着族人出海游玩,直到天黑时端木天风才独自一人带着满身伤痕失魂落魄地回了白堡区。不管众人问他什么他都不愿意开口,只是在忍受了恋人父母的哭闹打骂后在他们屋外默默跪坐了一天一夜,从此后这个本性开朗外向的少年就变得沉默寡言异常冷淡。而后他不顾旁人阻拦,曾经连续三个月天天独自乘船出海,经常带着一身的伤痕回来,但他侥幸既未送命,也未曾带回什么意外收获,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管他了。三个月后他将小船扔在沙滩上,来到校场上与武卫们一同训练,然后不再独自出海。不久后凭借他的一身高超本领和与生俱来的特殊身份,很快成为武卫首领。数年间他冷酷无情地拒绝了族人无数提亲作媒的好意,直到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而永远放弃这个念头为止。
这个哀伤凄婉不知真假的故事听得花妮儿唏嘘不已,为师父和他少年时的恋人所遭遇的不幸感到心酸难过。现在她很理解师父为何为人如此冷僻孤绝,也自以为是的为他的一些不近情理的言行找到解释,比如他为什么坚持认为女人只应该呆在家里操持生计,而不应该与男人一起参与武技训练,至于师父现在为什么肯破例收她为徒传授武技,她就不大想得通了……
午休过后,除了少部分轮值武卫留在校场和营房内值勤外,大部分武卫在端木天风的带领下意气风发地向海边疾行前进。端木石心和花妮儿兴致高昂,对他们俩来说,去海上操练与下海玩耍乃是同一桩事情。
一个时辰后,武卫们来到一块开阔的坡地上,前方白色的沙滩与蔚蓝的大海近在咫尺,海风徐来,令人耳目清新。坡地上盖着一长排占地极广的高大木屋,每间木屋前均铺设着两行首尾相连的圆木,一直延伸到海滩上。木屋前驻守着数十名武卫,其中一名中年领头的武卫见端木天风率队前来,急忙上前见礼,然后吩咐下属将部分木屋打开。
每间木屋内均停着各种船舶,有大有小有高有低。大船是有着三层船舱的铁甲船,长有几十丈,高和宽也有十来丈,估计一艘船可以搭乘几百上千人。其余可以容纳百十人、数十人甚至几人的木船也应有尽有。
花妮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这么大的船只,只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端木石心附在她耳边十分得意向她一一介绍,待说到整个岛屿在四个方向共设有四座这样的停船房,光大船加起来就有几十艘时,花妮儿更是吃惊不已。其实大船使用的机会少之又少,只有在遇到突发重大事故需要向海上转移人员时,才会动用。平时武卫们在海上训练时一般也只用到中小型船只。
端木天风伸手朝木屋里的船只随便指点了一下,武卫们纷纷跑进木屋,齐心协力推出数十只大小不一的木船。较大的木船出了木屋后就被推上两行圆木,船首有几名武卫拉着绳子在前牵引,木船就沿着圆木缓缓滑向下方的沙滩。小些的船只大伙一起抬着,嘿呦嘿呦喊着号子就跑了下去。
不多时,武卫们分乘不同船只驶入大海。今天出海的船只全是无舱船,都需要人手划浆开船。端木天风带着两名小徒弟同乘一只较大的木船,端木石心和花妮儿被分配在船中对坐,像其他武卫那样双手持浆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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