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边境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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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2001年11月1日下午,中华国云昆省边防缉毒警察在与缅国交界处查禁贩毒活动时,遭到武装贩毒分子的猛烈袭击,造成3名民警牺牲,4名受伤。
消息传来,举国震惊,这是中华国边防警察在边境缉毒工作中有史以来遭受的最严重的攻击,也是伤亡最惨重的一次。
据公安部禁毒部门的情报显示,该伙武装贩毒分子属于盘踞中缅边境最大的莫永万贩毒集团。该集团独揽了中缅边境毒品贩运的三分之二的份额,从中牟取巨额暴利,在缅国境内修建了贩毒基地,建立了雇佣军的贩毒武装,并以武力为掩护贩毒行动,屡屡偷越边境线进行贩毒交易,并多次武装对抗中华国边防警察,气焰十分嚣张。
是可忍,孰不可忍。国家领导人震怒之下,决心不惜一切代价铲除莫永万贩毒集团,指令军方要密切配合公安部,派出特种部队秘密越境作战,摧毁其贩毒基地,力争生擒莫永万等贩毒头目回国,让他们接受中华国人民庄严的审判。
副总参谋长李忠国上将召开了紧急会议,传达了总部首长的指示,成立了由总参军情局和西南军区组成的军方特别行动指挥部,指挥部设在云昆省首府昆名市,由军情局局长杨靖远任指挥长,全权负责指挥此次军方行动。
李忠国在会上要求,军方要密切配合公安部的抓捕行动,加强与公安禁毒部门的情报交流,明确分工,各司其则,公安部门负责国内的一切查禁行动,而军方特种部队主要承担越境歼敌任务,尤其是在打调贩毒团伙的同时,力争活捉贩毒头目莫永万。
一个多小时的紧急会议很快结束了。会后,李忠国留住了杨靖远,神情凝重,严肃地说:“老杨,你的担子可不轻,越境抓捕是这次行动的重头戏,成功与否关系到国家形象和军队荣誉啊。”
“贩毒分子经营该基地已久,不仅对周边地形熟悉,而且武器装别精良,猎鹰特种部队贸然强攻的话会有很大损失的,搞不好还会惊动缅国政府,引发外交事件的,你一定要周密指定计划。”
“老总,你放心吧,我最近一直在关注缅国贩毒集团的情报,对他们基地的情况了如指掌,要突袭摧毁基地并不难,关键是如何活捉贩毒头目莫永万等人,所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而要力求出其不意,一击必中。”杨靖远回答道。
“老总,其实我心里有了个绝妙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由于有一个出色的执行者,和一支优秀的团队作为后盾,我很多信心能够用最小的代价完成此次任务。”
“哦,听你这么一所,我的兴趣反而来了,是什么人让你如此有信心完成这这个艰巨的任务呢?”李忠国好奇地问。
“出身西南军区猎鹰特战大队、卡列夫英雄勋章获得者,现在的天龙八组A级特工岳凡!”
“是这小子!对了,我这么就没想起他呢,我家英姿整天在我面前夸他,他的大名我都快如雷贯耳了。他对那边情况熟悉,与猎鹰特战大队配合默契,的确是一个最佳的人选。”李忠国点点头,赞许地说。
“看来我将英姿派去当天龙八组的组长还是没错的,起码老总您对岳凡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以后有重要的任务还要交给他锻炼一下。”杨靖远笑着说。
“我家那丫头被我惯坏了,整天个没大没小的,你在工作中可要严格要求她啊。对了,这趟记得把英姿带上,以她的聪明说不好能出点好主意,让她也多历练一下。”
“老总,您就放心在京等我们的捷报吧,有情况我会随时向您报告的,我走了。”杨靖远向李忠国敬了个军礼,然后步履匆匆地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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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和李英姿赶回军情局后,局长助理小王告诉他们,中缅边境发生了武装袭警事件,说杨局长去部里参加紧急会议了,一会就赶回来,让他们在会议室等局长的指示。
岳凡和李英姿刚听到这个噩耗,无不神情严肃,不禁为贩毒分子的嚣张气焰感到怒火中烧。岳凡心中有个预感,这次国家肯定会有大动作,而军情局必定会参与其中,那么这次行动可能是自己成为特工以来接受的第一个重要任务。
过了一会,从部里赶回来的杨靖远局长来到了会议室,正在等候的岳凡和李英姿立刻起立敬礼。杨靖远向他们简要介绍了会议的基本情况,并向他们下达了任务。
“英姿,这次任务我决定交给你的天龙八组去完成,你和王栋主要负责方案策划和情报搜集,岳凡是此次行动的主力,你们一定要通力配合,把这次任务完成好,有没有信心!”
“局长,我对您在这紧要关头选择我们八组来完成任务感到荣幸,请您放心,有岳凡这一张王牌在,我有信心完成好任务。”李英姿坚定地回答。
岳凡见杨靖远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这名特工新人,可见对自己是多么的信任,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心中十分激动,铿锵有力地回答到“局长,不管面临多大困难,我一定坚决完成任务,为战友们报仇,让贩毒分子付出血的代价!”
“好,你们两个这么有信心,我很高兴,我已经在李副总参谋长面前立下军令状,此次行动不容有失败。明天一早英姿带八组成员随我赶赴云昆省首府昆名市,岳凡你先秘密到边境地区侦察地形,然后赶往猎鹰特战大队基地,与你曾经的队友们进行磨合演练,等待我的命令。”杨靖远迅速做出了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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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岳凡携带军情局新发的证件和介绍信,由燕京机场经昆名机场转机,飞抵云昆省的德弘州芒市机场。一下机,岳凡又与当地公安边防部门取得联络,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事发地点,位于中缅边境交界处的盈乡县月亮湾一带进行侦察。
此间,岳凡还参加了公安部在当地为3名烈士举行的追悼会,公安部边防局、云昆省公安厅和边防总队、德弘州公安局等单位有关领导都出席了仪式。
岳凡心中一直有个心愿,一定亲自来送送这些从未谋面的缉毒英雄们。他戴上黑纱,神情肃穆,站在前来哀悼的人群里默默为烈士鞠躬送行。
三位烈士的遗体被放置在一片花海中,身上覆盖着红色的党旗,神态安详,音容宛在,一位两鬓斑白的将军在用哀伤的语调颂读着悼文,站在一旁的烈士家属早已哭成了泪人,其中一位慈祥的老母亲甚至当场晕厥过去。看到如斯悲伤的场景,岳凡的心里仿佛如刀绞般刺痛,泪水模糊了眼眶。
“你们是中华国真正的英雄,你们的鲜血不会白流,我们一定会让贩毒分子接受正义的审判,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岳凡紧紧握住了拳头,在心中发誓。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岳凡在盈乡县秘密完成侦察任务后,立即乘坐火车赶往蜀川省猎鹰特种部队基地。次日下午,岳凡一下火车,西南军区参谋部人员前来迎接,并将一辆军用越野车借给他作为近期工作使用。
岳凡独自驾驶着越野车,轻车路熟地来到了基地门口,一眼就认出岳凡的卫兵一边按例行程序检查完证件后放行,一边在传达室兴奋地将消息立刻报告赵云天大队长。
岳凡将车停在了大队部办公楼前,开门下车,摘掉墨镜,情不自禁地望向了训练场的方向,场上有官兵正在进行射击训练,清脆的枪声此起彼伏。回到了熟悉的军营,那种无形的亲切感和归属感在心中油然而生,自己就好像漂泊在外的游子回到了家。
这时,办公楼楼道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到,岳凡还来不及转头,只听到一个豪爽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岳凡,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忘了本是不是,来到了西南还四处闲逛,愣是到现在才知道回部队看战友!”
岳凡很熟悉,那是中队长陈智勇的声音。他快速地转头,看见面前站着三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军人,正是陈智勇、洪天明和黄爱军三个人,昔日的军事竞赛一队队员全部聚齐了。
岳凡惊喜地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搂住了洪天明和黄爱军的肩膀,大声地对陈智勇说道:“队长、副队长、老班长,看见你们实在是太高兴了,自从我去学院后咱们四人就再也没有齐聚过。咦,老班长,你怎么从学院回来了!”
黄爱军轻轻朝岳凡胸口打了一拳,笑着说:“有了重要任务哪能少了我啊,这不,大队长一个电话就把我给召回来了。哪像你这小子那么没义气,见了军中公主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就这么一声不响跟她跑了,留下咱一个人在学院受罪啊!”
已提升为副中队长的洪天明也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岳凡的肩膀。“好你个小子,怪不得来了西南还四处闲逛没,原来是陪着军花乐不思蜀,把战友都给忘了是不是,害我们在军营里久等了几天。”
中队长陈智勇也笑嘻嘻地看着岳凡脸色微红的表情。“小凡,带了你这个兵那么久,也没看出你还有这个本事,悄无声息地就摘了军中公主这朵名花,看哪天把她带回部队给我们瞧瞧,也好给咱猎鹰大队在全军中增光添彩啊!”
岳凡实在给他们损得不好意思,连忙说道:“大家别误会啊,李英姿只是我的顶头上司,不是外边传的那种关系,人家现在云昆省昆名市有重要任务要办,我呢是到了边境去执行另一个任务才耽搁了时间,你们就别在刨根问底了!”
岳凡生怕他们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连忙四处乱望,趁机转移话题问道:“咦,大队长在哪呢,怎么没看见他?”
黄爱军没好气地看了岳凡一眼,斜着指了指一楼楼梯口说道:“大队长一听到你回来了,高兴得很快从办公室里出来,其实他站在那里看着你好久了,只是你小子心里有鬼没注意到他。”
岳凡顺着黄爱军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赵云天站在阶梯上,严肃地国字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似乎是被他们战友相见的亲切场面所感动。他望向岳凡的眼神里包含了许多的感情,似感动、似欣慰、似赞赏、似期待、似鼓励……
岳凡激动地走到了赵云天的面前,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庄重地向他敬了一个军礼,一切感情都蕴含在这个动作中。赵云天亲切地拍了拍岳凡的肩膀,说道:“岳凡,我为你的选择感到无比的骄傲。以后不管你在哪里工作和战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危险,都要时刻记得你是猎鹰大队的精英,你肩负着我们的支持和期望,一定要坚定信心,克服万难,用你的一身本领报效国家和人民!”
……
“这一次特别行动,对于猎鹰大队和你都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和挑战。考虑到外交影响和敌人的武器实力,为了速战速决和减少人员损失,如果我没猜错指挥部的意图的话,首长一定是在想用什么好方法,让你乔装打入基地内部实施破坏,然后和我们的特战大队里应外合,一举摧毁这个贩毒基地。”
“所以你扮演的是一个至关重要角色,你能否成功打混入敌人内部,在限定的时间里清除守卫,破坏武器库,以及控制贩毒头目,引导外围部队实施突袭,才是整个行动成败的关键。”
赵云天和岳凡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训练场走去,陈智勇介绍了这几天开展针对性突袭攻坚训练的情况,请赵云天和岳凡到场边观摩一场小演练的情况。
只见一枚信号弹亮起,一群头戴黑头罩、身着迷彩服的队员从四周向一栋两层高建筑物里的敌人发起了突袭。而小队利用弹射绳索从楼后迅速攀爬,个个身手敏捷,身轻如燕,在向二楼窗户投掷闪光弹后,迅速开枪射击,解决二楼的敌人。而一小队在二小队攻击打响后,也向一楼敌人发起了攻击,在向楼面发射催泪弹后,分别从正门和两侧窗户冲进去用冲锋枪扫射。十几分钟过后,战斗结束,所有假想敌全部被歼灭。
看到演练取得的效果,赵云天较为满意地点点头,交代了陈智勇下一步演练的重点和需要改进的方面,要求全体队员要以时不我待的精神投入到演练中去。
晚上,在大队食堂的里,赵云天摆酒设宴为岳凡接风洗尘,全队将士见到岳凡这位英雄回到了队里都十分高兴,纷纷上来敬酒表达谢意。岳凡与战友们也是就别重逢,心情高兴之下也是来者不拒,一阵豪饮。这十几轮杯幌交错之下,饶是岳凡有熊猫儿的饮酒神术为基础,一时间也难迅速化解酒劲,只觉得眼花耳热,头重脚轻。
大家纷纷开怀畅饮,场上气氛十分热烈。酒劲也上了头的赵云天喝到兴奋之处,不禁带头唱起了《战友之歌》,在场的官兵也跟着大声唱了起来。岳凡听了也觉得心怀激荡,不禁扶着赵云天的肩膀,也加入了歌唱的队伍,整个歌声嘹亮豪迈,回荡在食堂周围久久不绝。
“战友啊,战友啊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团结在一起,你来自边疆,我来自内地,我们啊都是革命子弟。战友,战友,这亲切的称呼,这崇高的友谊,把我们紧紧地连在一起,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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