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婚,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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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真的睡到中午才醒,阴云密布,黑压压的不知道究竟现在几时几刻。宇兮觉得浑身酸疼,脑袋尤其疼,肚子又饿了,身边空空如也。哎呀,她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床单是新的,好像有人在睡觉的时候已经帮她换洗,雪还真是手脚麻利,他怎么就不困呢?宇兮正准备穿衣服,门开了,雪快步走进来,他总是白衣,衣角袖口领子衣襟有细致的绣花纹,银发用几根淡黄色的发带半束,披散在身后,隔着薄纱帘幕,好似仙人翩然而至。宇兮觉得自己眼睛发直,雪的衣服都是他自己用库房剩余的布匹缝制的,包括上面的刺绣花纹,她一直觉得雪很适合那种谪仙气质的穿着,再加上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很优雅的动作,又新近增添温柔的语气说着把勾引她的男人药死喂老鼠,那种感觉,说真的,她觉得很帅!真的很帅,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笑,满床翻滚,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他相处这么久以后才发花痴,有够迟钝!
“小兮,你干什么呢?”雪色把钻在被子里到处滚的毛毛虫挖出来,看到她笑得满脸通红,死死拉着被角。“再不起来,就到晚上了!筱筱她们已经准备好婚宴,就等你呢!”
“啊!”宇兮蹭得坐起身,穿衣服,“这么快!难怪又饿了,都怪你,也不叫我,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丢脸丢到家了!”
“我来!”雪色熟练地给她穿,迟疑了一下,语气很柔和,绝对没有调侃的味道,
“你忘了你是厥过去的!我不忍心叫你。”
“我厥……”宇兮傻在当场,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居然能做到一半就昏过去了,好丢脸!可为什么他就没事,男人不是更容易疲惫吗?
“小兮,你忘了我的体质已经不一样了吗?”雪色微笑着蹲下给宇兮穿袜穿鞋,又把她抱到梳妆台前,给她梳头,
“再说,我比你身体好多了!小婚宴就是走走形式,你每天都很忙,睡到这时候,她们不会笑你的。今天早上青已经把你病倒的消息传出去了,很多大人都来探望,被女皇一道让你静养十天的口谕拦住,他们派下人送来很多礼品!”
“嗯!”宇兮点点头,就这样,她要结婚了,对象是雪色,一个很温柔的男子,很开心。梳洗完毕,雪色和她面对面。
“小兮,我昨晚没有失控,我真的会牢牢抓着你!”雪色紧紧抱了宇兮一下,“我爱你!出去吧,她们在等你,记住少喝点儿!”
宇兮在心情愉悦的眩晕中迷迷糊糊走出房门,她也爱他。
小小婚宴,就是所有人都来灌酒,再加上宇兮喝酒做戏的功夫已臻化境,炉火纯青,大家自然都不会放过她。“小兮,这可是大喜,没有什么事,不能再用你那套偷龙转凤,接花移木的功夫!”青举杯,睁大眼睛盯着。“青,我没……”宇兮想保持清醒,新婚这么整人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啊,说错话了!要不是老大你每次都用气劲儿把酒气散掉,怎么可能千杯不醉!今天一定要让你茫酥酥。罚五杯,每三巡后再罚五杯!”?芮插嘴。
“各位,放了我吧!”宇兮看看自己的大碗,再看看她们手里的小杯。
“不行不行,再推拖加倍!”绿上前凑热闹。
“你们,你看我身体还没太好,减减量?”宇兮望向筱筱,老二,帮帮忙!
“呃,各位,老大确实有苦衷,要不,我代喝?”筱筱被看得汗毛倒竖,一咬牙,阻拦道。
“咳!老二,太谢谢了!”宇兮一脸感动,跳上前,抓住筱筱的肩膀。
“哼哼,筱筱,你还欠我五百两置家费,无数遮口费……”青恶狠狠的看着筱筱。
筱筱啪啪啪倒退十几步,“老,老大,不好意思,我恐怕……”
“算了,一定要喝?”宇兮看众人无语,长叹一声,喝就喝,雪色别怪罪就行。
一碗下肚,众人开始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鬼愁神惨。待到深夜,宇兮第一次喝得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嘴里一个劲儿喊“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只有熟悉她的人确定无论这个人平时多么会唱戏,现在的她是真醉得一塌糊涂。
在众人的簇拥下,宇兮来到新房,被一把或者几只手搡进门,门碰的一声关了个紧。她晃晃悠悠,左右摇摆,什么都看不清,红红的,怎么连这里都是浓烈的酒味?努力睁大眼睛,好像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坐在床上,是什么?哦,对了,今天她结婚。
应该是挑盖头吧!她随手拿了个棍,却不知道这是筷子,掀开了雪色头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就倒在床上。雪色把宇兮送走以后仔细打理房间,本来还很憧憬的想象,一下全飞走,心里一旦不舒服,看到床上一脸通红的人就想作弄。居然喝得烂醉如泥,还用筷子挑盖头,小兮,**一刻值千金,怎能虚度?他好歹也摆弄药材十几年,怎么可能没这些准备,从床头拽出一大包药瓶。
掰开半粒解酒药,融在水中,以口渡药,他并不想让她完全清醒,半醉半醒正好,片刻,他满意地看见宇兮睁开眼睛。

“雪,你该不会还有孪生兄弟吧?”宇兮的脑袋依然混混沌沌,嘴在笑,手却控制不住的摸上雪色的脸,水润的脸,很细腻,男子的触感,细长的黑眼睛,她何其有幸能碰到他。说着,她慢慢贴近雪色的身躯,压上去,像小狗似的嗅嗅他的脸,蹭着他,香草的味道,连呼吸亦是靡靡情味。
双手扯着衣料,扣子在哪儿?怎么是衣带?稀里糊涂的终于找到入口,探入,解开,双手立即触到雪色颈项下的细致肌肤和锁骨。白皙中带着蜜色,过滤出来雨后草香,均匀的肌理,完美啊,她继续蹭,想要慢慢开垦。突然感到雪色闷笑,胸膛一阵颤抖,她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掉了个儿。
等到眼前清楚,宇兮发现自己已在雪色身下,清丽绝尘之貌背着灯火,银色发丝,眼神又是蛊惑人心的火苗。“小兮,等你磨蹭完,我都要急死了!还是我来吧!”说罢,雪色伸手来到宇兮的腰际,准确无误地找到衣带,挑开暗扣,利落褪下她的外衣、中衣、里衣,甚至全部被剥落,手法之快,已经熟练到极点。
仿佛是一瞬间的事,两人贴在一起,而宇兮此时还浑浑噩噩想着为什么要脱衣服,是不是要把对方压下去,雪色似乎早已察觉到她的这个念头,当即扣住手腕,置身她双腿间,以膝盖压住她企图反抗的动作,舌尖在敏感处附近勾挑,却不给予完全的安抚。宇兮挺身想挣扎,无奈酒意浓厚,手脚跟不上脑袋运作,想着他突来的转变,心中有些叫苦,惨了,都怪她们,贤良淑德的雪色一发飚,她要死定了。昨晚上就纵欲过度,今天不能再继续啦!
正在跑神,雪色直接堵住她的口,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宇兮突然感到身下一阵什么液体涂进去,粘稠湿热,她正要张嘴询问,规律且越来越深入的手指让她顿时一震。感觉越发强烈,宇兮的脑袋比糨糊还糨糊,呼吸逐渐急促,手紧紧抓着旁边的床单,好像是岸边缺水张嘴的鱼。就在失神长吐一口气之时,一个庞然**撞进身体,一口气就这么硬生生卡着,感觉对方蠢蠢欲动,她赶紧一把拉住银色长发,“等……”还没吐完这口气,雪色再难克制,继续他想做的。
“雪……,你,你,真这么急,不,不要那么快……”她喘得断断续续。他感到她的迷迷糊糊,猛地翻身,让她重重半趴在自己身上。
“你……”宇兮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到对方剧烈的移动,自身重力迫使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难吐出一句话。
极致过后两人都没有动,各自调整呼吸和心跳,宇兮浑身乏力,完全窝在雪色身上,她伸手拥住对方,实在不想动,她想洗一洗,也想睡觉,但真的困,那就睡觉。朦胧之间只觉得自己被人温柔的放下来,躺在温暖柔软舒适的地方,唇和全身被温柔亲吻,整个人如坠云雾,无比惬意。
已经酝酿的睡意才一半,就被拖到床的另一端,腰部以下完全落在外面,惊醒,腿被大大分开,然后是毫无准备的再度结合。的45645a27c4f1adc8a7a835976064a86d
反手抓住床单防止自己滑下去,她正要开口,就被下体一个极深的撞击顶了回去,极有技巧的第二次更容易让人沉浸,落出下半身的姿势迫使她必须绷紧腰以下,但这姿势她越发受不了。很快她的腰感到吃力,最后,实在忍不住,“雪色……,我的腰……,能不能……,会……”
“咔!”宇兮的腰关节彻底扭伤,好像非常配合她的说辞,事实胜于雄辩。
之后,可想而知。
次日午时,房中隐隐约约传出声音。“今儿就别想下床了!”然后是宇兮求天告地,
“雪,不要啦,大白天的……,啊呀……”
“这样呢?”
“不,不行……,啊!雪,不要了……”
“还不躺好?”
“哦!”“抬起来,……,你倒是动一动!”
“可是……”
“还是要我帮忙?”
“不,不用了……”
门外听壁角的人微微点头,送饭送饭,送水送水。
这样的日子,一连四天,大家都特别佩服宇兮的耐性,原来这事儿她也能拔头筹?
事实呢?除了第一天晚上,剩下的时间,全数卧床,听从雪色的指挥,加强腰部锻炼,有时是他给自己按摩**位、扎针,时常会疼得人直冒冷汗;有时就是平躺,扭腰,上下左右运动,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可为什么还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得错觉。后来出门,看到众人笑得连嘴都合不拢,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要不是那天晚上他太狠,哪有这些事儿,呜呜!雪色脸上依旧粉红粉红,一出门好像很不好意思,只有她知道这人根本就是天生长得如此,假的,全是假的,黑锅背不背?背,她不背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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