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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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完全被隔绝了呢,我坐在床上,看着脚上的链子,是打算用哥哥那套方式对付我吗?随意晃动了下小腿,听着链条哗哗作响。三指粗的铁环扣在脚上居然让我那双缺乏运动的腿显出一丝嬴弱。真是恶趣味啊!
拉紧身上薄如蝉翼的丝衣,我挣扎着下了床。不得不说现在这个腰酸腿软一步三摇的样子真他妈狼狈。
后面算是清理过,但是还是能清晰感觉到疼,除此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试着收缩下,结果扯到伤口,害我差点痛晕过去。算上前世我都没受过这种罪,一下手没扶稳摔在地上。头发散了一地,衣服也开了,真女人,我撇了下嘴。
“似乎精神不错嘛,居然能起来”凉凉的声音传来。
我顺势抬头看了眼,“你找人抓的我?”
“你高估我了,只是碰巧在名单上看到一个眼熟的名字罢了。”风遥走进来,顺手把我拉到了床上。
“怎么知道的,”动作太大又拉到了,我扶着腰,疼得连说话都困难。
“那人身上的玉佩,”风遥皱了下眉,然后伸手扶住了我的腰。
难道是那个?我搜索了下记忆,云决成婚时我送过一块玉佩,似乎他一直挂在腰间。那上面有我刻的诗句,当然是从前世记忆里挑了首通俗点的,只是我最后的署名是墨月。大概是看云决带太久都忘记了这件事了。的d9
不过,我侧头看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难道他与哥哥已经亲密到连这个都能看仔细了吗?怕是能做的都做了吧。这样的话也难怪他会怀恨,我笑。但还是为这个认知不舒服。
“那时我就在想能让那个人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人送的。只是原以为是他的某个在外的情人。没想到,呵呵。”风遥捂着嘴闷闷的笑,“难怪刻得那么幼稚。”
基本上我已经分不清是痛得无法说话,还是气的了。
大概是看我不说话,他也懒得笑了,手向前一带,我就直接趴在了他腿上。
“你应该感到庆幸,不是我,你的下场可能要惨百倍。”头顶上的声音阴阴地说着。
“哦!”我将脸朝下,不置可否。落到敌人手里是我自己大意,没有怪别人的权利。
“暗香阁可是调教宠物的地方,再放你在那呆着,你怕是会直接死在哪个贵族床上。”话是这么说,手却顺着我的背**的抚摸着。
“我不知樊天还有这种风尚,”说这句话时,我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带上冷笑了。
“樊天自皇上往下所有贵族皆以豢养男童为乐,”背上的手停在股间,顿了一下,手指狠很插了进去,“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很”。
“我认为风将军不会同于流俗,”勉强直起身,忽略身体清醒时的剧烈排斥,我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时间有那么几秒的静止,然后眼前的人突然的笑了,
“昨日之前,我也这样认为。”
再无须多言,身体被托起,再缓缓落下,清晰感到被强行闯入的耻辱!
再醒过来时又是一个人了,身体被清洗过,床单也换了,只是房间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气息,闻得我只想吐。难道他是真的打算把我养作禁脔吗?
我是小,但怕是早过了脔童的年纪吧。
开始憎恨自己以前的想当然,以为会在众人的保护下过完此生,所以武艺也好,医药也好全没沾过手,以至于现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不能这么放弃,我躺着完全不能动,脑中迅速计算着。
眼下风遥是偷偷回国,诏云碍于是本是暗约并且是自己看丢了人自然不会声张。樊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宣布风遥回来了,因此他还是个“隐形”人。那么现在一定不是在将军府,应该是临时住所,守卫的不会太严,最好的一点是即使我消失他也不能声张。
如果我没有记错,暗部曾在风遥回来后报过他的动向。只是那时我以为暂时不会与此人冲突并未注意。但是现在想来,如果暗部能报上他的动向,那就说明他身边有我的人。
现在的问题是,我并不知道是谁,而且也无法直接与那人联系。
应该回有什么暗号之类的吧!
“在想什么?”风遥进来,站在床头冷冷地看着。
“想怎么离开,”我微笑,虽不能动但心情不错。
“是吗,”风遥挨着床坐下,手从我背后穿过把我抱起靠在他肩上,“想到了?”
“一半一半,”我没拒绝,反正动不了。
“还疼吗,”将我轻轻托起,另一只手在我那按了下。

疼!怀疑他在警告,我看了他一眼,再扯了抹笑,“你说呢?”
“要换药,很疼的话告诉我。”似乎是在哄孩子,语气居然轻了些,但表情还是冷冷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尴尬了起来,我把头低下去决定忽略这个人。
连续等了几天,也没有人来,我开始有点急,难道真的不行。
“小公子,您要得菜。”流着小胡子的总管讨好地端来了今天的午膳。
我要得菜?我不动声色的瞟了眼桌上的饭菜,似乎多了水产。暗笑,似乎没人知道我是诏云人啊,刚打算接口,余光却瞥见风遥过来了。
“滚!”一脚踢翻了饭桌,侧边的手借机向那人比划了下。
“我倒不知你脾气这么大!”依然是凉凉的声音。
“我也不知阁下这么清闲啊,想来樊天真是国泰民安了吧。”我转身回到内室。
风遥似乎不满的停了一下,却也跟着进来。
“你到底想怎样?”我站定没有回头,其实这是发泄似的问句。
很长时间没有回答,我疑惑地回头,看他站在原地不动,没有任何反应。又一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为什么要叫墨月?”扯了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风遥用着几乎称得上认真的表情问着。
没有原因,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时刚开始习字时云决问了句是否取个字。然后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现在也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我。
大概是看我一副比他还迷茫的样子,风遥突然笑了,“真是小孩子啊!”
这算取笑吧,我突然无语了。
“主子,我已经通知艾青大人了,其他都准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
“今晚,”我直接接到。
“可您的身体……”,风遥的总管和善低下头欲言又止。
“迟则生变,”知道他说什么,但其实那两次之后风遥并没有碰过我,但是我伤好后就保证不了了。
“他什么时候会醒,”我摇了下手中的蜡烛。
“明早,”似乎适应了我的说话方式,和善飞快的接着。
“剩下的你能解决吗?”我象征性的问了句。
“已经有替死鬼了”。和善接道
很好,不然可惜了这颗埋了多年的暗棋。我点点头示意可以了,和善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我深呼吸,这种事看人做和自己做到底不同。打开纸包,我将里面的解药吞小,然后点然了那跟蜡烛。看着黄色的火光,我手似乎颤抖了下,紧张什么,我暗道。
“累了吗,”看到我早早上了床,风遥似乎疑惑了下。
“没有,”我转过背,突然就是不想看到他。大概还是没法面对他倒下时的神情吧。真怪,我不是一向冷血吗,几时真把自己当小孩了。
“不舒服?”一样冷冰冰的手在我额头探了下,但速度很快就收回了,“没有烫”。
深呼吸,我放松转身坐起来,面对着没有表情的风遥,慢慢将手缠上他的颈部,轻轻吻了上去。然后在他的震惊中低着头退回去,直到听到他倒下。
樊天的战狼风遥久经沙场,因而对各种迷药都有涉猎,不得已只能用两种合成。
我站起身吹熄蜡烛,静静做着等和善过来,仿佛是一个失去意识的木偶。
“主子没事吧,”和善进来看了眼,例行公事的问了句。
“还好,走吧。”我批上披风,跟着和善离开。
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对于一个活过一世的人似乎是荒谬的,而我确实如此。
离开的代价只是一个吻,即使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但我却始终没有再看过风遥的脸。
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从今往后一概扯平。
回头看了眼那个我住了数日的地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隐入夜色。
一开始并没抱太大希望,只是猜测依照我对暗部的改革,风遥与某人关系甚密必会有人来查探一下。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值得庆幸的是这是个可以利用的事实。于是我在一些地方留了暗部的接应记号。的14
其实很惭愧,这个记号我就看过司徒用过一次,但总算刻得七分相似。但就算只有有七分相似暗部也一定回来,所以接上头是迟早的事。
现在想来简单,当时却每天都在担心,好像恶梦般。
总算离开了啊,当到达暗部分部时我只来得及让艾青去向使团那边报平安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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