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光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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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飘舞着雪花,地上的积雪还不够厚,但也足够小沟壑里的水结成冰凌。看小说我就去网 www.xiaoshuodaquan.com这个时候应该是老百姓辛苦劳作一年,收获丰收之后,呆在暖暖的坑上唠咯的时候了。然而,在东北广袤的黑土地上,却是硝烟滚滚,炮声阵阵,无数的人民军战士在冰天雪地里,顶着凛冽的北风,冒着刺骨的寒冷在奋勇撕杀。
东北战场,人民军黑龙江方面军向俄罗斯西伯利亚方面军发起总攻的命令于公元1875年10月17日上午八时下达,在方面军司令鲁万常上将那一声如狼吼般的“开始”的命令下,人民军从西、南、东三个方向俄军发起攻击,担任主攻方向的是第四集团军,而担任第四集团军主攻任务的是第十三军。
第四集团军在前一阶段的战役中表现很差,遭到人民军总政治部点名批评,他们防守不当,致人民军黑龙江方面军丢失松花江以北大部分土地,使哈尔滨城陷于命悬一线的困境中;后来,他们又进攻不力,没有有效牵制俄西伯利亚方面军西线部队,致使坚守哈尔滨城的杨诚志部承受着若泰山般的压力。
第四集团军南征北战作为一支历经锤炼,有过辉煌战绩的部队,它曾参加过解决东南太平天国事务战役,参加过第一次朝鲜半岛战役,还参加过中俄第一次边境战役,都取得了巨大的胜利,那时的他们在年轻英俊的军事天才——许奂将军的率领下,俨然有天下第一军的味道,可现在的他们又为何成这个不争气的样子了呢?
对此,刚接手第四集团军的胡光翼中将相当恼火,他还没有从被提升为集团军级将领的喜悦中高兴过来,便被人民军总政治部部长龚敏亲飞黑龙江前线当众点名批评,如此“待遇”还真是人民军将领中前所未有的啊!
胡光翼与第七集团军司令王光良在人民军中有“二光”将军之称——有酒喝光,有功劳抢光。意思是说只要有他们俩在,饭桌上的酒不可能有剩,只要有他们俩在,重大任务总是由他们去完成。两人有诸多相似之处,年龄相仿,三十多岁,现在正值精壮年;两人从小兵升至中将司令,基本是一起提拔,并且他们俩都出自老第二军;两人都好酒,酒量大,且不相上下;就连他们成家生子,都没有相差几天。当然,特别应该提的是两人有着一样的军事天赋,有着一样的作战作风,有着一样的对国家对人民的热爱,有着一样的对林逸的崇敬与爱戴。
总政治部部长龚敏并不重的批评,却足够把贵为中将司令的胡光翼的脸搅拌成酱油色,龚敏的前脚刚走,他马上召集第四集团军师上干部展开整风运动。整风运动上,阴沉沉的他站起来,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吼着嗓门说:“不要以为你们的资格老,我比你们的资格更老;不要以为你们的功劳大,我比你们的功劳更大,不然,现在的司令就不我,而是你们其中一位了;集团军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如要不听,不服,或是敷衍的,不是你走人,就是我走人;团级以上冲锋,师长冲在前头,师级以上冲锋,军长冲在前头,如果你们不愿意,可以来叫我,我代替你们冲在前头!”
胡光翼放下狠话后,整风运动收到成效,在之后黑龙江方面军的总反击战中,第四集团军凌厉的攻势,令俄军颇感吃不消,他们坚固的防御阵地被陷进去一大块。
“司令!方面军司令部发来贺电,祝贺我们攻下新兰庄!”第四集团军参谋长蒋志坤高兴地把电报递给胡光翼。蒋志坤曾是第十一军参谋长,他第一次出现在人民军高层的视野中,是在公元1852年的攀湛贵战役中,当时,胡野林率领的入黔东路军受阻于独水河畔,先锋部队在北岸遭到清军达洪阿部疯狂的进攻,处境十分危险,而在北岸沉着冷静指挥先锋部队与清军作战的便是时任中校的蒋志坤。
胡光翼不感冒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们与西面的第六集团军的兄弟们相比,可差远了!人家一夜之间,向俄军阵地突进了五十里,而我们还在俄军阵地前沿徘徊不前!”有一点悲哀,对于一个若大的集团军来说,拿下一个小小的新庄算得了什么?可居然得到上级大张旗鼓地表扬,这表面上是对第四集团军的肯定与鼓励,而实际上是对第四集团军的轻视与不信任,人家已不再把第四集团军看作一支劲旅了。
旁边第四集团军政委高宏明不以为然:“司令!话不能这么说,人家可是有第二装甲师几百辆坦克助战,情况当然不同了!”高宏明曾任第九军政委,一直与周宁涛搭档。他嘴里虽如此说,其实,内心里还是为周宁涛的第六集团军取得如此成绩感到由衷地高兴。看小说我就去网 www.xiaoshuodaquan.com
“武器并不是决定战斗胜负的唯一因素,我看还是我们的官兵思想有问题!”胡光翼浓眉紧拧,接着问:“攻下新兰庄的部队是哪支?”
蒋志坤笑道:“是第十三军的第0师!”
“哦!第0师?那个神经质师长杨娃的部队?”胡光翼来了兴趣,“杨娃不错嘛!我看他根本不神经,说他是神经的人才是神经!”
高宏明与蒋志坤感觉好笑,哈哈出声。“不过,第0师的损失也挺大,上午十一时上报上来的军报,他们损失三百人!”蒋志坤沉下脸色。
胡光翼听了愤怒,刚开始的那点高兴跑得无影无踪,厉声吩咐:“参谋长!帮我把第十三军的第0师师长杨娃找来。”
第0师本应叫作第51师,可因为51编号为51特种部队专用编号,所以其它所有部队只要按序号编至51时,都按规定改编为0号。
人民军“西山四杰”之一的杨娃因其屡立战功,现在已是少将师长,谁也没有想到原来那个懵懵懂懂、神经质的杨娃能有如此出息,也成为了人民军中的将军了。以前带他入伍的老班长成明效,现在是他手下的一个营长,他一直未再获提升。
杨娃的大名,胡光翼早在没来第四集团军之前就已如雷贯耳。
神经质的杨娃已不神经,他迈着坚毅与沉稳的步子走进集团军司令部,从他的脸上已找不到丝毫的少不更事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与刚毅。“报告!第0师师长杨娃!”身着迷彩服,肩扛少将军衔的杨娃宏亮声音叫喊,透出一股股阳刚之气。
参谋长蒋志坤瞟一眼杨娃,没有作声,高宏明望向胡光翼,见胡光翼低着头好像没事一般,他便也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模样。
杨娃正经神色,耐心等待。里面人并不多啊?怎么会没人听见呢?见没有人理会,他又再次大声吼道:“第0师少将师长杨娃奉命报告!”
司令部里的人被吓了一跳,怎么这么难听这么大声的叫鸡公声音啊?
还是没有人理会,杨娃觉得不对,忙小心翼翼走到胡光翼面前,轻轻讨好说:“司令!杨娃来了!”
胡光翼回过头,右手捂耳,左手指着左边墙上一大块地图,说:“你给我站到左边去,好好面壁思过,想通了,就过来跟我说话,没有想通,你就一直站着!”
杨娃不明所以,愣愣地走过去,好无辜!怎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多少也是一个少将师长啊?这样多丢面子!可谁叫他以前的“记录”不好呢?谁叫他是第四集团军最年轻的少将呢?
十分钟后,杨娃跑过来,恍悟说:“司令!我保证今晚让部队渡过呼兰河!”
胡光翼看都不看他一眼,截断道:“回去!继续想!”
杨娃悻悻而归,耷拉着脑袋继续面壁思过。
“司令!我想通了,我保证天黑之前让部队渡过呼兰河!”杨娃心里在滴血,这个难度很大了,时间已提前几个小时了。
胡光翼不耐烦:“回去!继续想!”
杨娃不明白,怔怔地又转身回去。
政委高宏明看不过眼,怜悯地望着杨娃,走过去,轻声提醒:“杨娃……”
他刚想开口,杨娃急忙阻止:“政委,您先别说!”突再次跑近报告:“司令!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猛冲猛打了,我保证天夜之前渡过呼兰河。”
胡光翼点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就回去,打仗要用脑子,战士们的生命是宝贵的,我会让第十三军的特种兵营协助你!”杨娃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想通,可见他真的在部队中成长很快。
杨娃戴正军帽,无表情地走出司令部,外面贴身警卫小不点——刘黑狗喜喜地讨好问:“师长!司令表扬我们了?”
杨娃没好气:“表什么扬,回去!”说完,气冲冲地往回走。
刘黑狗嘟达嘴,又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想当然道:“跟着这神经病,迟早有一天会疯掉!”他的原名叫刘黑枸,因为“枸”字许多人不会写,也不会读,所以直接叫了“狗”,为此,他还写信回去怪罪他爸妈为啥给他取了这么个没文化的名呢?他的爸妈不明白:“这个‘枸’还没有文化?难道那个‘狗’还有文化些?”
回到第0师师部,一个参谋快步迎上:“师长!成明效营长在等您!”
杨娃顿时大脑冲血,忙说:“告诉他,我去军部了,今天不回来了,让他先回去!”话未说完,赶紧转身欲溜人。
“谁说今天不回来了啊?谁说现在在军部啊?”远处一个睇着双眼,手拿马鞭不住旋转的中校军官正说着挖苦讽刺的反话,他不是成明效是谁?

“哦!老班长来了啊!怎么不早说呢?快请里面坐!”杨娃反应迅速,绽放着笑容迎上。
“我如早说,你还不躲到茅厕旮旯里去了?”成效明讥讽,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声,他赶紧出来,果然见到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杨娃讪讪而笑,进得屋内,忙把门关上,连贴身跟屁虫——刘黑狗也关在了外面。
果然,门尚未关实,成效明发飚了:“你个好小子,你为什么要取消我们第一营的突击部队资格?你凭什么要取消我们第一营突击部队资格?”他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老班长!消消气,消消气!”杨娃小声赔不起。
“你到说说看,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成效明不理杨娃的笑脸。
“老班长!小瓷娃想你!过两年你就要退出部队了,你还要讲故事给他听,不是吗?”杨娃好声好气,动感情说。小瓷娃是杨娃的儿子,今年七岁。杨娃是成明效带入部队的,杨娃那一房美丽的媳妇也是成明效介绍的,杨娃一直对成明效有着一种父亲般的敬爱。
“再说!小瓷娃他娘给你介绍的芬嫂,人家也一直在惦记着你,我可不想到时把人带不回去!”杨娃偷偷瞟一眼。
成明效老脸臊红,却根本不买账:“我第一营是一定要担任突击部队的,我现在还是一个营长,你小娃子都是师长了,我怎么也要混个团长才回去!”
杨娃叹息,直话直说:“老班长!你的年龄到限了,升团长的可能性很小了!你还是平安过完这两年吧!”
这些成明效怎会不知?如果不是因为战争,他今年就得离开部队。“别说那么多,你恢不恢我们第一营的突击任务?”成效明讨厌杨娃的叽叽歪歪,以前只有他教训杨娃的份,不知从何时起,风水轮流转,变成杨娃开始教训他了。
“不行!绝对不行!师参谋部已把命令拟好,可能已下达了!”杨娃不容否定。
“你……”成效明气得发颤,手中的马鞭狠抽向桌子,桌上一只铁杯被扫得“咣”地掉在地上。“我不跟你说,我去追师参谋部的命令去!”成效明接着拉开门,飞跑而去。
外面冷冷的寒风顺而贯进来,杨娃缩缩颈脖,由着成明效去,他认为成明效怎么也来不及了。
下午二时,第0师在第十三军直属火炮部队的支援下,开始抢渡呼兰河。第十三军的工兵部队与第十三军的军属特种兵营一连与二连都已配属到第0师接受指挥。
猛烈的炮声还没有停息下来,几十艘木船如箭般射出,这是第0师的突击部队,接着后面工兵开始一艘船接着一艘船地搭设浮桥。在整个呼兰河上,这种情景的抢渡场点有六个。
成明效率领第一营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冲往呼兰河北岸,岸上敌人疯狂地射击,许多士兵还没有靠岸就一头扎进了冰冷的呼兰河中,而靠上岸的士兵也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第一营的重火力上来后,开始压制俄军,在三十多挺轻重机枪的压制下,四连一排的人民军战士一跃而起,爬上河岸。敌人依托着地堡,有目的地射击着,试图接近的两名一排爆破手相继中弹负伤。
四连一排长大手一挥,另两名爆破手接替出击,匍匐着前进。负责掩护的四连各种火器,比先前更凶猛地吼叫起来,子弹对着地堡的入口和射击孔如炒豆子般地射击,只听见啪啪的响声。
成明效举着望远镜,看见一个爆破手离敌地堡越来越近,不由兴奋而紧张地捏紧右拳,低声自叫:“成功!成功!一定要成功!”可就在爆破手接近目标时,一粒子弹击中了爆破手的头,爆破手缓缓倒下。
“妈的!”成明效气得捶地。“迫击炮上来没有?”他侧身问。
“还没有!”身边的营参谋回答,“不过,军部特种兵一连已过河!”
“好!让他们上来!打掉那个敌地堡!”成明效喜形于色,急切道。
十分钟后,地堡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地堡被特种兵一连特种爆破手成功炸毁,敌人的机枪嘎然而止。成明效率领士兵们顶着灼人的热浪冲了上去。俄军阵地满目疮痍,在战壕和残毁的工事里到处是衣着单薄的俄军士兵尸体,一共有百具之多,第一营顺利建立滩头阵地。
战斗进行一个小时后,呼兰河上的第一座浮桥终于架通,正是第0师进攻地段的那种浮桥,第0师其它部队开始源源不断地渡河。突然,天空中传来刺耳的呼啸声,眨眼间,一声声巨大的爆炸声震荡着人耳,呼兰河上被炸起一柱柱冲天的水柱,人民军战士顶着炮击飞奔如驰,飞跑在荡来荡去的浮桥上,不时有士兵被流弹击中掉下水中,或是就地倒在浮桥上。很不幸,几发弹炮击中浮桥,浮桥被炸成几段,慢慢地被缓缓的河水冲垮了。
第0师师长杨娃见状气得破口大骂,并急令立即重新架设。
对岸的部队此时正遭受着数倍于己的俄军疯狂进攻,处境异常危险,他们不断向对岸发出求援信号。半个小时后,浮桥依然没有架好,杨娃举着望远镜看到俄军一波又一波的发起冲锋,突击部队许多滩头阵地重又被俄军夺回,人民军士兵一个又一个地倒下,防御阵地已被压得很小很小,人民军突击部队随时有被赶下河的危险,不由急得满头冒青筋。
“告诉对岸第二营,务必守住滩头阵地,援军马上就到!”杨娃传令,擦一下额着的汗。
“是!”参谋应答。“师长!对岸的突击部队不是第二营,是第一营!”师参谋长廖利文纠正。
“什么啊?不是第二营的吗?”杨娃顿时冒出冷汗。
廖利文迷惑:“不是您让改回来的吗?”
杨娃咆哮:“我什么时候让改的了?”
廖利文无辜:“成明效营长说的,后来,我不是问过你吗?你不也点了头吗?”在第0师中,谁都知成明效与杨娃的关系。
杨娃拍拍脑袋,怎么也回想不起当时的具体情况,他也来不及计较什么,对岸的情况已危如累卵,何况开始本就是由第一营担任突击队,现在恢复也并不为过。
“桥还没有架好吧?”现在杨娃心急如焚。
“还没有!”廖利文摇摇头。
“来不急了!”杨娃心忧,“让第153团第三营结合,有船渡船,无船泅水过河!”
第三营很快集合好待命,杨娃站在一高处,吼道:“对岸的兄弟们已危在旦夕,我们该怎么办?”
“去救他们!”几百名士兵齐开吼。
“好!一连二连坐船,其它人跟我泅水过河!”杨娃边说边开始脱衣服,很快他脱得只剩下军用大马短裤。
士兵们怔怔地望着杨娃,难道我们以神经质闻名的师长又开始发神经了?现在可是冬天啊!
“师长!我、我脱不脱?”旁边贴身警卫刘黑狗怯怯地问。
杨娃最恨别人在他说话时打岔了,扔给刘黑狗一个卫生眼,不耐烦喝道:“去去去,别打岔,随你脱不脱!”说完,狂叫一声:“冲啊!”带头往呼兰河水里跳。
“师长!师长!不可,不可!”后面传来一阵叫喊声。
冰冷的水啊,触水不到十秒钟,就有一种刺骨的寒冷。其它士兵没有人脱衣服,但也没有人犹豫,跟着杨娃就下去了,只有刘黑狗还在暗自问:“脱呢?还是不脱呢?”
现场中最吃惊的是参谋长廖利文,怎么杨师长做着动员就下水了呢?这可是大事,但他想叫已来不及,只得吩咐两警卫跟上好生保护。
呼兰河里,有快船横渡,有炮弹飞炸,有水柱冲天,有死鱼翻瓢,有尸体浮流,有勇者激流,甚为壮观,也甚为壮烈。杨娃游在前头,出身北海的他,有着一身不俗的泳技,但他还是很快被后面的渡船超过了头。
此时,水中的人感觉到寒冷,也感觉不到寒冷,他们只有一个信念,往前游,加剧的运动能减少身上的寒意,可骤然加剧的运动,也使一些人民军战士虚脱抽筋,可这时,有谁会注意到谁?他们慢慢地沉下水中。
“嘿!好样的!不怕寒冷,不怕死,居然有人敢泅水过河!”背后不远处一位中将在观战,扫到了杨娃等人英勇的一幕,不由赞叹,“哪是哪支部队?”
旁边一位少将顺着中将指的方向,举着望远镜观望,接着回答:“是第0师!”
“不错!”中将很满意,“咦!快看,快看,还有一位没有穿衣服,真是要得!英雄啊!”
少将也注意到了那位光着身子的“英雄”,只见“英雄”刚爬上岸,由于水重的原因,军用大马裤被拉下许多,“英雄”**露出一大半。“英雄”一边拉着短裤,一边提着手枪,一边跑,可没跑几步,短裤又被拉了下来,样子十分滑稽。
“那位英雄是谁啊?要好好记下来,要好好表扬!”中将兴奋道,不停地称赞。
少将认真看了看,孤疑:“不会是杨娃吧?有可能哦”马上回答:“我认识那光**!”
中将不信:“人家的光**你也认识?”
少将嗔笑,忙道:“唉!说错了,我认识那光屁服的人!”
“是谁?”中将来了兴趣,很想记下这英雄的名字。
“是杨娃!”少将笑道。
“什么?杨娃?”中将大惊,接着跌下脸色,盛怒:“给我记下来,战后看我怎么修理他!”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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