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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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荷两国舰队的搅合,令中国东南亚苏门答腊战场陷入被动,中国东南亚战区最高军事长官杨诚志上将下达一条条补救措施之后,折断手中一支铅笔,少见地露出凶狠之色,厉声道:“美荷军舰如再出现,不用对空警告,直接朝着目标舰射击!”
如果还是许奂上将担任东南亚最高军事长官,可能他在开战之初便下达这样的命令了,这一点杨诚志比许奂有不如,但杨诚志将军的防守在人民军中,却无人能出其左。麒 麟 小 说 www.xiaoshuodaquan.com 首发
就在杨诚志抛开一切顾虑下达如此激愤命令之后半个小时,中国政府外交部召开新闻发布会,强硬地向世界各国,特别向美国与荷兰发出警告:任何国家的船只进入东南亚人民军划定的作战区域,不需警告,均被视为敌对一方,给予击沉!
这次是中国外交部第二次对此相关问题发表声明,此次声明的用词与语气的严厉程度较之第一次犹甚。新闻发布会之后,世界掀起掀然大波,各国政府表示强烈不满,纷纷谴责中国政府的霸权行径,同时他们也告诫本国商船绕道而行,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但正在东南亚海域挑衅中国海军的荷兰海军却来不及接到本国的电文告诫了,五艘从加里曼丹岛过来的荷兰军舰从正东面向中国划定的苏门答腊战区海域驶来,正好与从东南方向北上回援的中国海军第2分舰队相遇。
第2分舰队正在气头上,他们被美国舰队耍得团团转,舰队司令叶明龙还被第八集团军司令部与第一舰队司令部骂得狗血淋头。
“司令!‘山埃’号侦察舰发来电报,前面三十海里发现舰群!”作战参谋报告。
叶明龙自接到上面的第一份训斥电报后,便一直阴沉着脸,他还没有意识到由于第2分舰队的擅自行动对整个战局造成了怎么样的影响,他也不知道另一艘隶属于第2分舰队的“蓝埃”号侦察舰已沉入海底,但从第一舰队司令部发来的第一份措辞严厉的电报中,他已感觉到自己闯大祸了!因为电报的末尾,居然出现一句极为污辱人格的词语:蠢猪!
正式的作战电报中出现这种字眼,在人民军中尚属首次,叶明龙相当恼怒,当时他的脸便变成了死猪血色,旁边的下属在强忍着笑!他认为这是得意忘形的第一舰队司令孟察来斯对他的极度蔑视,因为上面的签名人是孟察来斯,其实他完全错怪了孟察来斯将军,这是下面一位作战参谋愤恨不过的恶作剧。
“哪国的军舰?数量多少?”叶明龙木然问。
“悬挂荷兰国旗,数量有五艘!”作战参谋回答。
“司令!这就是那从正东面欺近的五艘荷兰军艘,给我们遇上了!”第2分舰队副参谋长鲁明洲道。
叶明龙冷冷地盯一眼,不理不睬模样,他已知道是鲁明洲向上报告了第2分舰队的情况,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靠上去!打痛它!”他双瞳收缩,狠狠道。他极需要发泄一下。
“司令!不可!”鲁明洲阻拦,他只是下意识的认为此举太过鲁莽。
叶明龙冷哼一声:“哼!”“有何不可?上面已有令,击沉一切进入战区的他国船只!”
“司令!可是荷兰军舰还没有进入我人民军划定之战区海域啊?”鲁明洲提醒。
“他们现在没有进入,等下就进入了!”叶明龙不以为然,“他们自己不进入,我们便引诱他们进入!”
“疯了!叶司令一定是疯了!”鲁明洲知道叶明龙正在气头上,没在说话,只是他的心里却暗叹:“如此意气用事,怎可担大任?不过,想来这次战役结束后,他的分舰队司令也到头了!”
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中国人!本还在戏谑性地围追堵击中国“山埃”号侦察舰的荷兰舰群,突然遭到后面上来的中**舰暴雨般的炮击,一艘“恩威明”号小型炮艇遭重创,舰上燃起大火,浓浓的滚烟卷上空中,十余人身亡。
再怎么也应该发出旗语警告或是对空炮击警告啊?怎能一上来便开炮呢?“哦!不可理喻的野蛮人!”敌多己少,荷兰舰群不敢力敌,只能打痛了强忍着,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荷兰军舰并没有进入中国划定的战区海域,他们把此次遭到人民海军无理炮击的事件电报回国,荷兰政府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告白于天下,这又在世界引起一场掀然大波,纷纷谴责中国的强盗行为。同时,还引发一场荷兰与中国之间的外交风波,荷兰人要求中国交出凶手,惩治凶手,但中国一方矢口否认。麒 麟 小 说 www.xiaoshuodaquan.com 首发最后,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荷兰一方提不出充分的证据,此事不了了之!
联约军一连串的组合拳之后,现在是他们对人民军重重打出致命一击的时间了。第354团被孤伶伶扔在岛上后,几路日军约一万余人分三路向354团的滩头阵地扑来,第354团早有心理准备,遵照集团军司令部命令,果断放弃滩头阵地,大胆前进,趁日军尚未合扑上来之前,飞奔向沙湾。
杨诚志为第354团做的最后一件好事便是把一支华人游击队——苏华游击队送上了苏门答腊岛。苏华游击队是由一个叫苏华的华侨领导,队员大多数是曾经生活在苏门答腊岛的华人华侨,他们本人及家人都曾遭受过印尼人的残酷迫害。
苏华游击队对苏门答腊岛地理地形相当熟悉,第354团在苏华游击队的带领下,轻车熟路,很快抵达沙湾。
沙湾有少量日军及三百二十多名印尼政府军驻守,这里偏离海岸线。第354团急行军三十里,如天兵神降,突然袭击发起攻击,沙湾守军猝不及防,被攻得手忙脚乱,仅十五分钟,便被第354团杜波连队拿下,张小胜一个人抓获五个俘虏。
冲进沙湾镇,杜波连队从一个地下室里搜出男女老少四十多个犯人,他们全被铁丝穿通脚筋锁着,个个衣不遮体,面黄肌瘦,十个成年男子还被戳瞎了眼睛,想来是怕他们逃跑,而故意弄瞎他们的。
这些惊慌失措的犯人被拖出地牢后,骤见阳光,除了眼瞎的男人,其它人全被刺伤了眼。这时,苏华游击队开进镇来,队员们看见倒在地上的囚犯,顿时惊叫:“张大哥!陈嫂!三仔仔!你们还活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囚犯们露出惊色:“你们是谁?”
“我们是苏华游击队!”队员们跑过去,亲切地扶起一个个人。
“你们是苏华游击队?”囚犯们不敢相信。“我们得救了?”
“对!你们得救了!中**队打过来了!同胞们来解救你们了!”队员们肯定道。
“哇!”突地哭声一片,不知是喜悦还是伤痛。“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原来这些囚犯全是被印尼人抓住的华人华侨,他们原本有三百多人,遭印尼人残酷迫害后,现在只剩下这四十多人,其中的惨忍不可闻睹,妇人被**,男人被枪杀都只能算是小事,听着这些受难同胞的哭述,所有的人无不落泪心痛,无不咬牙切齿,张小胜站起来大声吼道:“弟兄们,杀光印尼人!”
“杀光印尼人!”下面的跟着大吼,复仇的怒火燃烧在每个人的胸膛,个个怒火滔天。
沙湾镇有三百多名印尼人,立刻遭到苏华游击队与杜波连队疯狂的杀戮,女人被集中机枪扫射,男人一个个被刺死,连垂髫之年的幼儿与耋耄之年的老人亦未放过,整个沙湾镇及周边村落不剩一人。
第354团团指挥部知道这些事,但默认了杜波连队的行动,这既是为了保存部队的士气,也是为了受苦受难的同胞复仇,还是为了战斗的需要,杀光这些人,可防印尼人暴乱!
沙湾土质松软,草木茂密,沙湾距离日本重要据点双溪萨拉城五十里,是一座小镇,东北面三十里是大海,悬崖峭壁,根本不适宜登陆,所以人民军并没有在此选择登陆点,而日本人也因着天险没有在此置重兵。南面、西北面是险峻的大山,这大山正是第354团所看中的。
第354团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构筑工事,他们估计再过一个小时,日军就要围上来了。
下午四时,眩目的阳光斜着射下来,沙湾之战提前十五分钟打响,前段时间一直不敢出战的联约军空军首先飞来轰炸。听到空袭示警声,战士们早已躲进遮掩所内,任由敌军飞机轰炸。十五架敌机呼拉拉飞上飞下,把沙湾镇及镇外外围阵地工事炸得浓烟滚滚、烈火冲天。
镇南金龟山是沙湾的屏障,由354团第一营守护,这里是南面日军首先需攻克的目标。夏日干燥,飞机的轮番轰炸和猛烈的炮击使金龟山成为一片焦土,一番火炮准备后,日军发起冲锋,第一营顽强的阻击与性能优越的单兵武器令日军连续发动五次进攻,丢下上千具尸体,耗时两个小时也未能攻下金龟山。
日军凶狠,第六次进攻日军出动两个中队,他们的前锋部队冲上金龟山后,后面的掩护火炮都尚未停止炮击呢!被迫无奈,第一营只好冒着纷飞的炮火冲出来阻击,可此时为时已晚矣!密密麻麻的日兵已冲上山头,中日双方在山上展开肉搏战,日军人数占优,往往几个日兵扑向一个中国士兵,中国士兵难敌群殴,倒在地上时,早已身中数刀。

第一营被迫弃阵退回沙湾镇,杜波与张小胜身上都挂了彩。
日军从东、西、南三个方向持续进攻至第二天凌晨七点,大量消耗人民军第354团的弹药和兵员,但他们始终不能攻下以沙湾镇为中心的第354团防御阵。同样,在海岸一线人民军第118师与第一陆师整夜整夜地抢滩登陆,以救被困的第354团。
如果日军不能尽快解决沙湾的人民军第354团,那么被拖在此地的一万多日军便显浪费了,海面上人民军攻势凌厉,人民军第一陆战师已有部分部队在南端成功登陆,日军海岸防线急需援兵救援,日军情况不容乐观。
时间不能再拖,负责指挥攻打沙湾的日军圆成润道少将下令将俘获的30余名中国士兵用绳索驱赶上前线作人肉盾牌,此举既可打击第354团的士气,又可报复第354团对日军造成的大量伤亡。
驱赶30余名中国士兵前进的是部分逃出的沙湾镇印尼政府军,为首的是一个叫沙仁底的硕壮矮个印尼人,他穷凶恶极,反动透顶,对华人华侨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他名列人民军第八集团军政治部“天涯”猎杀令黑名单第七位,人民军许多战士对他的画像十分熟悉,而苏华游击队更是对他就是化成灰也认识。
印尼人可能是为了报复人民军第354团对沙湾人的屠杀,他们一边驱赶中国士兵前进,一边用砍刀往中国士兵身上下刀,刀下得并不重,却划得又长又深,鲜血顺着裂开的军衣流出,本是草绿色的迷彩服已变成红色。战士们一声声惨叫声比枪声和爆炸声还要响亮。
“连长!怎么办?打还是不打?”张小胜咬着牙,他的嘴唇涌出血珠。
连长杜波圆瞪着双眼可以喷出火,右手拿着手枪,左手捏得死紧,打还是不打?他也左右为难。
生不如死,被俘的中国士兵吼道:“弟兄们!不要管我们,杀死狗日的!”
谁能对自己的兄弟下得了手?愤怒的焰火烧红了战士们的双眼,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开枪。
“开枪!开枪啊!”被俘的士兵祈求。
见敌人越来越近,连长杜波痛哭涕零,捶着泥地道:“开枪!开枪!”
但还是没有一个人开枪,战士们的犹豫付出了价价,日军疯狂上扑,攻入沙湾镇中,双方逐屋争夺,但第354团顽强反击,日军每前进一步都付出惨重代价。
一名晕死过去的人民军战士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几名日军在他附近搜索,便疯狂跃起冲入人群中拉响了手雷,与敌同归于尽。
第354团弹尽粮绝,现在沙湾镇大半已落敌手,还受第354团控制的阵地不过北面的185高地和沙湾镇北部海神庙附近一小块阵地,但就是这两块地方,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第354团求救的电报如雪花般地飘向人民军第八集团军司令部。
“速援!速援!”
海面登陆场,中线人民军第120师与第119师已成功登陆,但他们距离第354团一百公里,救援的希望还得放在南线,杨诚志签下自己的大名,命令:“南线一定要在今天天黑之前登上苏门答腊岛!否则,南线前线师级以上指挥官一律就地免职!”
在近海岸,联约军飞机虽不敌人民军“炎龙”号上的舰载机,但他们采取骚扰战术牵制着中国飞机不能对登陆部队实施有效的空中支援。
在昨天隐藏,今天才暴露出来的设施坚固的日军岸防台炮火力威猛,已击沉中国一艘大型登陆舰,两艘炮艇,十艘小型冲锋艇。
上午十时分,连晴了半个月的海面突然刮起了风暴,风力达到六级,人民军船只在狂风巨浪中颠簸,船队队形发生混乱,呆在登陆舰上的士兵晕船被呕得肚子空空,狂吐苦水。
新加坡第八集团军司令部,将领们正密切关注着天气变化,如果风暴不停,登陆部队将无法进行换乘,已登陆的部队将有被围歼的可能,整个“苏打”计划功亏一篑,所有努力统统白费。如果继续进攻,谁也不知风暴还会不会加大?
杨诚志面临着是持续抢滩登陆还是返航的抉择,第一舰队司令孟察来斯来电坚定杨诚志的信念,他根据自己多年的海上生活战斗经历,仔细查阅苏门答腊海域气候季风资料后,认为风暴在中午时分会平息,建议继续前进。
杨诚志接受他的建议,坚定信念,下令部队持续抢滩登陆。
中午一时,风暴果然平息下来,登陆部队抓紧时间抢运物资,在距离海岸约12000米处一批批物资、一批批人员从运输船换乘小型登陆艇,在炮艇的护卫下向登陆区域冲击,将部队运上岸后,登陆艇返回接运第二批、第三批,如此循环往复。
南端已取得稳固滩头阵地的第一陆战师,虽然有许多登陆艇被海岸附近的沙丘阻碍,无法将重火炮运上岸,但他们还是随着登陆部队的不断增加,不断向四周扩张,已控制住一个宽30里,纵深10至15里的登陆场。他们毕竟是海军陆战队,演习过无数次的抢滩登陆作战,一切显得那么井然有序,那么从容不乱。
南线战场另一登陆点,第118师负责的地段,他们的登陆秩序显然混乱许多,大部分的战士没有登陆战经验,虽然近一个月来他们进行过多次海上训练,这么仓促的短期训练水平对付小风小浪还可以,对付六、七级的大风大浪,他们便显“原形”了。
呕得不**形的士兵连站起来都困难,他们畏缩在登陆艇舱里,盲目射击,却无力冲上海滩,最后在相互搀扶下,勉强冲上岸。但不管怎么样,他们还在天黑之前遵照杨诚志的命令提前两个小时登上了苏门答腊岛,一个小时后,控制住一个宽10里,纵深5里的登陆场。
日军的反击相当凶猛,当他们发现不能全面抗击人民军登陆后,他们决定放弃对南端人民海军第一陆战师登陆滩头的攻击,集中优势力量攻击第118师的登陆滩头,首先登陆上岸的第118师第353团遭受惨重损失,杨诚志下令投入预备队——第117师增援。
日军很明白人民军的意图,救援被困于沙湾的第354团是人民军的首要目的。日军防御司令部集中一万五千人,并令日军战斗力最强悍的松本师团参与其中向第118师滩头阵地发动反击。日军集群猛扑过来,第117师还未增援上来,第118师两个团缺乏火炮,更别提什么重火炮了,面对日军不计伤亡的密集冲击,第118师使出浑身解数,挖战壕、浇油沟、埋地雷等手段应敌,但日军数量太多,特别日军松本师团个个都是敢死队员,自杀式冲锋令第118师一筹莫展,好不容易占下的滩头阵地被慢慢缩小。
见此情况,第118师师长王楚利索性让部队收缩,并召来舰炮支援。人民军105MM、203MM、305MM等各种口径的舰炮撒豆子般落在岸上,人的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转瞬间,一直强势的日军反击被击溃,第118师顺势尾追,又很快恢复了滩头阵地。
南端的陆战第一师没有遭到日军的反击,进展迅速,他们已向西北方向移动,向第118师滩头阵地靠来。后面人民军第三十军直属重炮团也从此一滩头加速运输重武器装备上岸,有的还把汽车也运上了岛。
松本师团反击失利,日军意识到抗击人民军登陆已失败,加之中线英军已崩溃,为了避免全军覆没,他们开始撤退,松本师团负责掩护。
人民军无暇追击南退之日军,第118师与陆战第一师飞奔北上,救援已危在旦夕的第354团。
此时第354团确实已危如累卵,沙湾镇已全部丢失,第354团龟缩于北面的185高地,他们人数伤亡过半。入夜时分,日军又发起一波攻击,这波攻击来得猛来得快,也退得快,仅十五分钟,日军退下去后,便再未有动静。
第354团难得有休息时间,抓紧时间休息。半个小时后,第354团得到消息,人民军兄弟部队已增援过来,而沙湾镇的日军早在半小时之前已撤退。
第354团欣喜万分,他们终于挺过来了!幸存下来的五百多名战士呼啸着冲下山去,冲入沙湾镇中。意外地,杜波连队在沙湾镇的海神庙发现一队印尼军队,他们正呼呼大睡,显然他们被日军给遗忘了。
更令人惊喜的是里面还有那位位列“天涯”猎杀令黑名单第七位的罪大恶极的沙仁底,见人民军冲进来,第一个惊醒过来的沙仁底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一样挥刀乱砍,欲拼老命,可还没等他刀落,三把刺刀同时穿透他的心脏,一梭子弹射暴了他的头。
这队印尼军队遭到杜波连队最猛烈的打击,没有一个印尼兵尸体上不中弹二十粒以上的,侥幸活下来的印尼兵更惨,他们遭到十分残忍的酷刑,战士们把对战友牺牲的悲缅和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到对印尼人的折磨上。
张小胜找到沙仁底的尸体,砍下的他颅,挑在刺刀上,而沙仁底的尸体则被苏华游击队队员剁成了肉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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