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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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天电,刚来,也不早给我来一小时。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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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子不信邪,吃了饭后又出来找,还是找不着血迹,又拉着三驴和来找他的马老六一起去了鬼门崖,也没有在崖下看见死人。又把他在三驴家的事问了又问,心里特别没底,尤其是那段村里人死因的梦,很是让他心惊肉跳。马永生内脏为啥多出半副,还有他为啥没了内脏还能到处走,为啥杀狗找内脏也很是奇怪,这些梦里都没有提到。那个木头桩子也让他不放心,看着好像没有害,但门口消失的血迹却让他胆怵,咋也不能放心。
老支书催剩子带队进山逮鹿,剩子拖了二天,家里里里外外查个遍,啥事也没发生,但越是没事心里就越是不安,就怕他前脚一走,后脚家里就出事。所以他让三驴留下,叫他搬过来住在西屋。三驴给那天的怪事吓住,心里一直打怵,看着二蛋就头皮发麻,宁可跟进山也不想留下。
剩子跟他狠打一架后,把他揪进屋里,拉着耳朵说:“咱俩都进山,你让咱妈跟玉兰、惠芳咋办?自己躲起来,留下一个瘫子,一个疯子,一个带伤的,还有一个娃儿,这么几个娘们孩子对付看不见的危险,你还是不是个大老爷们?我看你以后就钻了娘们裤裆下别出来了。”
三驴顿时铁青了面皮,吼了声:“我哪里怕了。”然后回家抱了铺盖卷就搬进剩子家西屋里住下。
剩子又叮嘱二蛋:“二蛋,你那个二叔是个混货,胆子还没有你大,把他盯紧了,出了事别叫他躲掉,还得靠他出力气。”
二蛋用力点头,吸着鼻子说:“叔放心,我一定把他盯紧了,不会叫他跑掉的。”
剩子叮嘱完二蛋,又去叮嘱赵奶奶:“妈,马永生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个确切说法,有个风吹草动,咱村就跟炸了锅似的闹。要是咱家这二天的事传出去,葛大勇和葛大强来家里闹的事你也知道,万一又说到二蛋头上,再把三驴也赖上,我又不在家,到时指不定会咋样。你可千万看着三驴,绝对不能让他出乱说嘴。”
赵奶奶眯着眼睛晒太阳,不紧不慢地说:“三驴那嘴谁关的住,你还是叫他跟你一起进山的好。”
剩子叼着烟在给兽夹换弹簧,听了赵奶奶地话后说:“三驴也跟我走,家里重活谁来干?天天夜里下雪,让玉兰上屋顶扫雪?”
赵奶奶说:“就三驴,你还指望他上去扫雪?他没给你上房掀瓦就不瓤了。”
剩子嘿嘿笑着说:“这是两说,到底家里有个劳力跟没有不一样。”
赵奶奶对此很是不屑:“二蛋也比那个混帐还能顶个劳力,这二天你看他都干了啥事,除了喝酒就是打架,你这二天忙的狠,让他喂一下猪,猪食还是你弄好给他送过去的,也能叫他喂死。”赵奶奶越说越气,手里的杆子在地上用力地敲,恨不能敲的就是三驴。
姚奶奶一看赵奶奶气得两眼发红,忙说:“别气了,剩子不是说了,进山后看看能不能找着野猪,弄几只小猪仔回来养着,肉是粗了点,可长的快,膘也厚实。”
剩子回头花了大半夜功夫,教会二蛋咋样下夹,第二天一早让二蛋在院子里埋了几个给他看看,见二蛋果然学会了,这才勉强放下一点心,拿上早准备好的东西,背上老支书送来的几包火药,带着人进山。但走前跟老支书说好了只五天,不管到时有没有猎着鹿,必须回转。
剩子等人走后,老支书便来了剩子家,一边吸着他总不离手的旱烟,一边跟姚奶奶和赵奶奶闲聊,玉兰在院里烧雪洗衣服,二蛋拉着惠芳坐在门边上玩狗,顺便给玉兰当小跑腿。
赵奶奶一边绣鞋面,一边问:“要是猎了鹿回来,刘大炮就能救醒?”

老支书吸着旱烟,皱着眉说:“也不见得,他头伤得重,我这方子也是死马当了活马医,吃不准,不过是多条出路,不试一下心里放不开。”
姚奶奶一听这话,忙说:“大夫不是瞧过,说他只要能喂进东西,就没有太大问题?”
老支书摇头说:“这话是说给刘大炮媳妇听的,背地里跟她兄弟说的可不是这话,叫他家里早做准备,挺不到开春。”
姚奶奶一听这话,叹了口气,赵奶奶撇着嘴说:“也不知道这是造了啥孽,头咋就伤那么重。”
老支书抽了二口烟,才叹口气说:“到底是老辈们造孽太重,咱这些后辈赎不上罪,才出这些怪事。”
赵奶奶一听这话不对路,忙扯开话题:“我看你给剩子的火药不少,要是遇着狼群,能打死多少只?”
老支书瞅了赵奶奶一眼,才说:“咱村火药不少,就是枪不多,总共才三十几条,怕狼群来村里,所以只让剩子他们带了八条枪。剩子和马老六都是好手,不落空枪,剩子又会下套,一次遇着五六十只狼,应付起来不是太难,就是咱村里可不好说。”
姚奶奶忙问:“狼就是进了村子,人在屋里还怕了它?”
老支书吧哒几口烟才说:“大妹子小了几岁,当年的事你记不得,咱村来过狼群,数量也不是很多,有三百来只,栅栏一下就给啃倒,门窗也撞开。那一次咱村就给咬死好几十人,叼走十多个娃儿。狼没狐精,可也差不到哪儿去。大妹子别看剩子宰狼宰的轻巧,就小看了狼,咱村真能跟狼放对的,也就你家剩子一个。”
老支书说到这个时,二蛋瞅见老支书一下全身都绿了,特别是两只眼睛,突突地冒着光,好像有火在上面跳跃,就跟惠芳身上见着的鬼一个样。吓得二蛋一把握紧了怀里的刀,两眼死瞪在老支书身上,只要他有一点儿异动,就准备扑上去给他一刀。
惠芳瞅见二蛋把手塞了怀里,立刻凑了过来,伸手拉着二蛋,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力摇着二蛋,脸上涎着笑。
玉兰听见惠芳的嘿嘿声,忙回头看过来,却一眼看见二蛋头顶上有团绿光,吓得尖叫一声:“绿光。”一舀子水泼了过去。
把个二蛋淋个正着,傻眼地看向玉兰,呆呆地叫了声:“婶!”
姚奶奶被玉兰的叫声吓了一跳,忙看向玉兰:“啥啦?”话才刚出口,就见玉兰泼了二蛋一头一身水,忙把二蛋抱了屋里,又是擦头又是换衣服。
赵***杆子够不着玉兰,只好在地上用力敲了几下说:“玉兰,你咋啦?”
老支书腾一下站起来,脸微微有点扭曲,眼睛直盯着玉兰,急声问:“玉兰,你刚才看见啥?”
玉兰脸色惨白,刚要开口,赵奶奶抢先说:“你这孩子,惠芳吓着你,你也不能用水泼她啊?大冷的天,冻坏了咋办?”
玉兰这才回过神,蠕了蠕嘴唇,半晌才说:“惠芳一嘿嘿怪笑,就会发疯打人,我才用水泼她。”
老支书停了一下,慢慢坐回去,吸了几口烟,才说:“玉兰,惠芳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就是花功夫,得有耐心,可不能用水泼她,把她惊着了病难治。”又吸了一阵烟,才起来说,“天不早了,家里还有点事,我回去了。”
赵奶奶心里也挂着玉兰刚才叫的那声,没心思跟老支书说话,等他一走就赶紧问玉兰:“你刚才看见绿光了?”话才刚一出口,眼睛就瞅见一团绿光从栅栏外飘过去,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跟在后面。赵奶奶一下瞪大了眼睛,叫了起来:“满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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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还有一章,我挤挤时间,尽量在22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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