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蛇(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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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了一片石林,那石林到处都是断石残壁,看去却是一片被毁坏的废墟。白少青看在眼里,心里暗自惊讶,没想到祭坛之中还有这种地方。
那石林曲折弯延,四下无人,一阵阵乌鸦鸣叫伴随着夕阳照耀,显的格外凄凉。残阳泣血,白少青忽感这里面竟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一直深深藏在这里,只是那不过是他的感觉而已,但白少青从没有轻视感觉一意,往往,感觉象征着预言,就像生前那个世界圣斗士们的第八感。
祭祀长并未说话,只是一如既往的走着,突然前方一片阴影浮起,残阳的照射已被**遮挡完了整个视线,白少青仔细看去,这竟是一棵巨大的树,这树高云耸立,从下望去,连顶都望不到,树身堪白之色明显,此树比较奇特,却是一棵没有树叶的巨树,有的仅仅是那在树顶处纵横的树枝。
白少青凝神一看,这巨树竟是由白石筑成。只不过,这树生的高大,而世间哪有那么大的石头来进行雕刻?而如不是雕刻而成,那么为何从外看去,这树身上竟没有一丝狭缝,一点也没有乱石堆砌后的凌乱不堪。
两人停下脚步,祭祀长用蛇杖在树干上点了几下,突然一声巨响,一道石门升起,石门后出现了一条幽深的通道,但里面却有点点火光闪动。
祭祀长道:“进去吧。”
说着祭祀长当先进入,白少青紧随身后。两人在这安静的通道内走过,那通道宽阔如许,墙壁上每隔丈许挂一火把,黑暗中的火苗吞吐,墙壁上照应着火舌的变化显的诡异非常,白少青之前已听锦瑟言过,这恐怕就是那图腾之社的所在。
白少青强定心神,这图腾之社历来只有祭祀长才有资格进入,那么,祭祀长为什么带自己来到这里。
白少青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因为这个答案一会便会知晓。两人脚步很轻,但通道内却还是响起了轻微的步伐声。突然一片白光撩过,白少青知道已到了通道尽头。
刺眼的白光闪过,两人已到了一座石室,整个石室散发出强烈的白光,似乎让人有种错觉,这石室竟是无华白玉所垒。
祭祀长突然道:“你在这里等候片刻。”说完不等白少青说话已消失不见,白少青暗自惊讶,这祭祀长当真神通不小,这门法术竟像是传送般凭空消失,他不再去想,仔细观察这石室四周,整个石室虽然都散发着强烈的白光,但似乎上面隐隐透露出淡淡的暗红之色,他上前看去,这暗红之色竟是一些爪印,白少青心里如波涛般惊异,这爪印并不是一般的爪印,而是与那古书最后一页所相同的不名文字。
一直在他心间所困惑的事情终于找到了一丝头绪,冥冥中却寻到了千丝万缕其一,他在石室内来回走动,整个石室墙壁上都印有这暗红的爪印文字,墙壁有,室顶也有,甚至地面也有,他如痴如醉般看着这些文字,那古书多般曲子已被他熟能生巧,但技已至此,却被最后一页的内容困惑无比,他多般吹起那莫名的曲子,鸟兽虫蚁们听了并无反映,反而蛇类听了之后非但反映甚大,而且竟还听命于自己。白少青就想这莫非是专门的驭蛇曲,但前些时日学的那驭虫曲也能驾驭蛇类,似乎并无甚大的差别。
白少青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此事一直压在心头,一是没有丝毫头绪,二是本来等丑面师傅到来问明此事,但丑面师傅迟迟未到,白少青不无遗憾。

而现在竟让他见到了这文字,怎的不让他高兴之余再添遗憾,他看着爪印,周围爪印各不一样,有狮爪,有鼠爪,有蛇印,有鸟痕…也有许多他并未见过的足迹。
忽然,他盯向了一个并不突出的爪印,那爪印变幻莫测,时刻变换着形态,白少青努力看着却始终未看明白,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忽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后方传来,白少青急忙转身,祭祀长已然到来,只见祭祀长手中托有一物,竟是一雪白的玉瓷瓶。瓷瓶高度大概有巴掌大小,瓶身却只有几个指头粗宽,瓶身白玉无华,光滑流利.
祭祀长递过玉瓷瓶,道:“凭内有三滴救命玉露,每一滴都有起死回生之效,这玉瓶就交给你了,也可做为你身为生门大祭祀的凭证。”
白少青拿在手中,触感冰凉清爽,白少青登时心轻气爽般,他心里暗道:“当真神妙,不愧有起死回生之效。”
白少青还待问起石室爪印文字之事,已消失了祭祀长的身影。留下的只是一句回音:“你可先回了。”
白少青愕然之下随即苦笑。转身步入通道,走向外面。这时,天还未黑,白少青照着回路回去,石林一如方才般寂静。
突然白少青停下脚步,因为他已听到嘈杂的脚步声,而且脚步急快。白少青凝神望去,当先的竟是一只爬动迅速的白蛇,那蛇爬动的速度似飞的一般,突然一支利箭射来,竟把那滑动的白蛇拦腰定在地上,白蛇浑身扭曲,发出悲鸣般的丝叫。
突然一声哈哈大笑,从石壁后窜出一人来,这人高大危猛,虎背熊腰,手持一铁胎弓,那人没发现旁边还有他人,哈哈笑道:“你这白蛇妖,找了你几月有余终于把你逮到了,这回看你还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说完抓住白蛇,把利箭拔出,那白蛇已奄奄一息,但白少青却困惑,利箭并未射中七寸,这蛇竟豪无反击之力,定情一看,那利箭上竟隐隐露出彩色光泽,想必涂上了雄黄之类的克蛇之物。
白少青突然心中悲悯,狂怒之情遽然涌起。他走上前去大声喝道:“放下白蛇。”那人登时一楞,显然没料到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竟还有他人,他看去,竟是一少年,只不过他周身威严迸发,青丝独舞,满脸怒容。那人心下一慌,但定下心神想道:一个小子而已,何必怕他。那人满脸狞笑道:“你这小子在这做甚,还不快走,迟了爷爷非要扭下你的脑袋。”说着手劲加重,竟把蛇挤的阵阵嘶声悲鸣。
白少青脸上怒容更盛,左手拿出螺萧吹起了慈悲之曲,曲子缓慢异常,却庄严并色。那人竟身不由己般看着白蛇,面露不忍之色,登时轻轻把蛇放在地上,白蛇脱离虎口在地上痛苦扭曲。
一曲终了,那人慈悲之意消散登时抬起脚要踩白蛇。突然那人浑身僵硬,脚离白蛇尚有半寸距离也未踩下,忽然他觉脸上有异,伸手摸到,竟是一片血污。他想大声的叫,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他的五官缓缓留出血迹,整个脸都已成了血色,白少青闭上了眼睛。他痛苦的摇着头。
他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愤怒,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看着颤抖的手,脸庞苍白之色犹然。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抚下烦躁的心灵,那人已经死了,脸上的血污使人根本看不清他原本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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