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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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刚刚降临,人们又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了。
不瞒你说,自从我发现某些网友无非也就是创造文字垃圾而已,居然也大有钱途以后,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待在家里与键盘亲密接触了,可谓足不出户啊!
可是,这天晚上,为了证实一下我在山上所咬的那种果子是否具有一种不为人所知的功能,刚刚吃过晚饭,我便鬼使神差地出门了。
前面我已经说过,我这个人,一生下来就特别好色,所以,一出门,我就直接打的到“相约酒吧”去物色对象了。
虽然城内打的很便宜,但是,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却故意对那个似乎并不怎么热情的司机说:“兄弟,就这么几步路,你是不是应该学习一下雷锋,免费为我服务一次呀?”
想不到,他居然一惊一诧地说:“学习雷锋?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多亏你提醒我呀!哥们,能为你服务,是我身为出租车司机最大的荣幸啊!”
我听了,不由暗自高兴。
下车的时候,我别有用心地对他说:“兄弟,说实在的,像我这样的人物并不多,我能上你的车,说明我瞧得起你呀!”
“那是那是。”他毕恭毕敬地说,“哥们慢走,以后要去哪里,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我保证随叫随到!”说着,郑重其事地递给我一张名片。
“算你聪明!”我说着,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早已热闹非凡的“相约酒吧”。
说出来,不怕你笑,虽然我在城里待已经有相当的历史了,但是,由于囊中羞涩,我不得不假装讨厌酒吧等公共场所。
如今,我真可谓石破天惊了。
哎呀,我上中学时所暗恋的那个校花怎么也在里面有说有笑呀?靠!十几年不见,她还是那么迷人。不知道如今花落谁家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过去跟她打个招呼再说吧!
“嗨,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我说着,就把手伸向她。
只见她连忙握着我的手说:“当然记得啦!对了,到底是什么风把吹来的呀?”
“想不到,十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迷人啊!”我一针见血地说,“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好好叙叙,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瞧你说的,你能看得起我,算是我的福气啦!”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要不,咱们马上去开房,享受两人世界,怎么样?”
“哎呀,我心里所想的,都被你说了。走吧,天塌下来,我顶着!”我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她离开了“相约酒吧”,朝对面不远的“好运来宾馆”走去了。
总台的服务员显得很称职,一见我们俩进门,就连忙笑脸相迎道:“欢迎光临!”
我突然觉得应该在昔日的校花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才行,便义不容辞地冲着服务员说:“帮我们开一间上等的房,如果你不想下岗的话,最好别问我要钱!”
“好的,请跟我来吧!”服务员说着,就很自觉地把我们俩带进了似乎只有外宾才能住的一间房。
刚刚进入房间,我就忘乎所以地当着服务员的面吻着校花,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总觉得,爱不是说出来的,应该是做出来的!”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她脱衣解带了。
服务员见状,连忙溜之大吉,好像担心殃及鱼池一样。
正当我把校花抱上床,随即像饿狼一样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只见她突然问我:“对了,你凭什么不让服务员问你要钱呀?难道这家宾馆的老板欠你的账不成吗?”
“告诉你也无妨,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帅得志了,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帅哥。怎么说呢,只要我开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像我们俩现在一样,哈哈哈!”我说着,就毫不客气地对她进行横冲直撞了。
“我……我还是不太明白啊!”校花说这话的时候,显得语无伦次。
我一边继续发威,一边得意忘形地说:“等一下,你自然会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必须配合我的工作,明白吗?”
“我听你的。”她幸灾乐祸地说,“今天晚上,要是被你搞死了,我也只好认命了!”
“你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吧,要不了人命的,顶多让你喊爹叫娘而已!”我以为自己是在背台词呢!
遗憾的是,校花才呻吟那么一会儿,我就突然感到力不从心了。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当校花见我草草收工的时候,居然故作惊讶道:“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嘛?我还没有达到**呢!”
我觉得很没面子,不由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担心弄出人命来,我非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哦!”她仿佛活得不耐烦了,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口说无凭,有种你就继续来吧,大不了我死在这张床上!”
靠!早知道这样,我就事先服用一粒伟哥了。
不管怎么说,我终于还是证实了一件事情:我在山上所咬的那种果子,的确具有不为人所知的功能。这个不识好歹的校花,我迟早都要收拾她的!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在她的身上浪费自己的精力了,便故意冷若冰霜地对她说:“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她听了,百思不解:“不会吧?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怎么现在,你……”
没等她说完,我就很不耐烦地说:“那是以前的事情。说出来不怕你伤心,现在,你在我的心目中,无非也就是残花败柳罢了!”说着,我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宾馆,该干吗该干吗。
我本来是打算回家,躺在床上好好地考虑一下自己应该怎么活才算是不枉此生的,谁知,我刚刚离开宾馆,只见一个横看竖看都不是好人的青年男子突然拦住我的去路,脸红脖子粗地冲着我说:“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居然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呀?”我瞪着他说,“告诉你也无妨,只要我高兴,想跟哪个女人快活都行,天塌下来我自己顶,哈哈哈!”
他听了,顿时暴跳如雷:“他奶奶的,居然敢在老子的面前口出狂言,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砍刀帮的老大白狼呀!”
“我才不管你是谁呢!”我不屑一顾地说,“我只知道,很多人都叫我帅哥,只要我开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信不?”
“哦?听你这口气,好像你有点来头一样。不过,我还是想拿点颜色给你看看,要不然,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呀!”说着,开始摩拳擦掌了。
我一见状,不得不大声喝道:“你想干吗?还不给我跪下!”
“我……哥们,别误会,我只不过想跟你握个手而已!”他笑得比哭还难看,“跪下就跪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什么东西嘛?我叫你跪下,你就不敢站着,哈哈哈!”我说着,就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然后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扬长而去了。
谁知,我刚刚走几步,只听他突然冲着我说:“哥们,请留步,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呢!”
“我姓帅,叫我帅哥好啦!”我很神气地说,才懒得拿正眼看他呢!
“帅哥?真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啊!”说这话的人并不是白狼,而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觉得她好像也是浑身不自在,便故意对她说:“小妹,想跟我上床,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呢?”
只见羞答答地说:“你好坏呀!你怎么知道我想跟你上床呢?”
“想跟我上床的,大有人在,谁叫我是个帅哥呢!”我觉得没有必要谦虚了,畅所欲言才是王道啊!
不一会儿,只见她自告奋勇地说:“对了,我叫霏霏,今年十九岁。说实在的,我一见到你这个帅哥,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你了!”
我听了,不由得意忘形地说:“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只可惜,今天晚上,我已经没有性趣了!”说着,我就继续往前走了。
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正当我快要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见白狼带了一帮手持凶器的混混突如其来地把我团团围住,异口同声地对我说:“今天晚上,你插翅也难飞啦!”说着,就准备动手了。
实不相瞒,我这个人,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因此,我一见事情不妙,不得不脱口而出了:“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呀?还不快点给老子滚远一点,看见你们就烦!”
只见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拿不定主意。
我发现他们已经被我吓着了,便不失时机地冲着他们说:“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居然还在玩刀,人家见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呢!”
顿了顿,我又声色俱厉地冲着他们说:“如果你们不想马上滚开的话,那就给老子磕几个响头吧!”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他们纷纷地双膝下跪,接二连三地给我磕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就是他们的再世祖宗呢!
我越发感到自己好威风,要是有人肯帮我找个话筒,我非得当众演唱几首自我感觉良好的歌不可,哈哈哈!
过了一会儿,只见白狼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帅哥,要不,你来当我们的老大怎么样?”
“我才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同流合污呢!”我冷若冰霜地说,“我警告你们,以后最好别在我的眼皮底下胡作非为,要不然,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哦!”
“明白,明白。”他们一个个活像汉奸一样向我点头哈腰。
“那还不快点给老子滚远一点!”我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找根鞭子把他们赶走。
就在这时候,只见我的婆娘从屋里走了出来,好像有哪根神经搭错了一样,一惊一诧地说:“喂,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里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呀?”
“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不过,你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哈哈哈!”我说着,就搂着婆娘回屋里去了。
刚刚进屋,婆娘就像突然变得很弱智一样问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怎么就越听越糊涂了呢!”
我不由自鸣得意地说:“老婆,你知道吗?现在你老公我,只要开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么跟你说吧,自从我在山上咬了那种以为有毒的果子以后,我的这张嘴巴就变得无所不能了。比如,我叫谁拿钱给我用,他就会乖乖地拿钱给我用;我叫谁躺下,他就不敢站着。总之,无论什么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哈哈哈!”
婆娘听了,还是将信将疑:“得了吧,鬼话连篇,恐怕也只有鬼才会相信你吧!”
“你……你连自己老公的话都不相信?口说无凭,明天,你不妨跟我到外面去走走,看我怎么跟那些有钱人拿钱来用吧!”我说得语重心长。
想不到,婆娘还是摇头晃脑地说:“我看你想钱想疯了吧?”
我觉得没有必要跟这种婆娘浪费口舌,只好毫不客气地冲着她说:“如果你不希望我到外面去拈花惹草的话,那就给我表现好一点。先去帮我倒点水来,刚才我说话有点多,口有点渴了。”
不言而喻,我的话音刚落,婆娘就把水递到我的面前了,而且显得毕恭毕敬。遗憾的是,她居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我总觉得,我的婆娘越糊涂越好,要不然,以后我怎么好意思背着她到外面去拈花惹草呀?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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