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与色情——荆轲与潘金莲之爱情悲情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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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在参加了刘和珍的追悼会之后,亲作《记念刘和珍君》一文。追忆这位"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学生;痛悼“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歌颂“虽陨身不恤”的"中国女子的勇毅"。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引言
太子丹: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公元前231年,秦始皇灭掉韩国,三年后又灭掉赵国,然后,开始考虑兵临易水,进攻燕国。这时候,燕国太子丹还在秦国坐卧不安的做人质,听说秦始皇要进攻自己伟大的祖国,心如刀绞后,马上心急如焚,他暗地里派自己的心腹给父亲燕王喜送信,让他迅速发动群众,做好保卫祖国的准备。同时,还请父亲以家人生病为由,派人恳请秦始皇给自己放假,让他回国和自己伟大的祖国共赴国难。燕王喜知道情况后,赶紧派人到秦国按既方针办,秦始皇聪明绝顶,明察秋毫,早就看出燕王父子给自己玩心眼,不管燕王怎么哀求,就是不同意太子丹探亲,还讥讽道:“你又不是医生,回去有什么用?再说,你爹不是还没有死嘛,就是死了,你回去看看又有什么用?你看看,就能复活?!所以,你还是在秦国乖乖待着,享受人生、游山玩水吧”,太子丹早已出离愤怒了。他忽然想起鲁迅《纪念刘和珍君》中的名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但燕王喜并没有成为鲁迅笔下“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刘和珍君,他活的挺瓷实,但无能为力,太子丹也不是那种昏庸无识得“”,忽然想起来欧人•鲍地埃的国际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只好一个人独立自主,奋发图强。所谓急中生智,就在太子丹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他忽然想起易容术来,但秦始皇岂是那么好骗的?于是,他挤眉弄眼忍着痛,用一把尖刀把自己的脸变成“丑八怪”,然后装扮成商人的仆人,在夜色苍茫中,混出函谷关,心中高唱国际歌:“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星夜兼程逃回到自己亲爱的祖国。开始自己实施的伟大卫国战争。
犹大怕他没死尽死透,拔出匕首,从他脑门上直插了进去
当太子丹惊慌失措的逃跑时,秦始皇正指挥秦国精锐部队全力进攻赵、魏,听说太子丹逃跑时,他沉默好久,问侍卫赵高:“樊於期在干什么?”樊於期是赢政全力缉捕的要犯,因为得罪赢政早已逃之夭夭两个月。赵高有些讶异,但旋即垂首回答:“回大王,樊於期已经逃到燕国。”
赢政不动声色,嘴角抽搐一下,冷冷说道:“诛杀樊於期九族,记住,你亲自办,把他的父母宗族,全部夷灭!还有,有谁知道樊於期的消息,赏金千斤,食邑万户,私自匿藏逃犯者诛杀九族。”
关于这段历史,司马迁在《史记》中语焉不详,只说“秦将樊於期得罪於秦王”,“秦王购之金千斤,邑万家”来悬赏,樊於期的“父母宗族皆为戮没”,但樊於期究竟怎么得罪秦始皇,司马迁没有说清楚。有人根据秦始皇的身世之谜妄加揣测,说樊於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秦始皇的生身父亲是吕不韦而不是子楚,嬴政为杀人灭口,才发出通缉令追杀他,樊於期惊慌失措逃到燕国;还有许多学者对樊於期的身世提出怀疑,说樊於期应该是另一个秦将桓齮,音同而通假,必是燕人口音有所变异,我们不管他,为了行文方便,增加大家阅读的快感,我们就把他当作樊於期来叙述。
接到赢政的命令后,赵高不敢怠慢,他亲自委派自己的亲信犹大办理这件事,犹大是赵高最信任的人,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当犹大带领一帮如狼似虎的护卫冲进樊府的时候,樊於期一家大小已经被看管在府邸的一座四合院里,全家人正在吃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闯入,一家大小早已麻木了,他们木然地望着这些耀武扬威的武士,显得无动于衷,任人宰割。樊於期早就跑走了,只有他的兄长樊舞期还在,他也是秦过战功卓著、屡经沙场的大将,看见犹大进来,急忙起身相迎道:“犹公公,来得有点早!让我们吃顿最后的晚餐吧……”

犹大嘻然一笑,又倏然而之,道:“最后的晚餐?说得好,这饭是不能吃了。大王发下圣旨,赦你们无罪,快逃吧……”
樊舞期大惊:“啊!赦我们无罪?怎么回事?”
犹大微笑着走近樊舞期身前,像要告诉什么秘密地趋过身去,樊舞期凑前细听,遽然,腹胸之间忽然有一种凉极灸热的感觉,樊舞期猛吼一声,一掌推出,人向后疾退、陡升、弹起、飞跃,“砰”地一声,背撞墙上,一路翻跌下来,桌翻椅裂,杯盘皆落,石灰墙上留下了一抹怵目惊心的殷红。
一把利刃从他的腹间倏然豁开,他几乎能听到腹肌划开的声音。
樊舞期惨嘶道:“你……你……你……”
每说一个“你”字,腹间都会喷出一股血。
说到第三个字,他的五脏六腑已经完全摊露出来。
他不觉得痛,但很痒,非常痒,一种非常舒服的痒。
——这刀是淬了毒的!
樊舞期强运玄气,但却一口气也上不来。犹大站在远处笑嘻嘻地看着他在挣扎,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好像在饶有兴致地看文艺演出。
在樊家一家老小的惊呼与诧喊声中,犹大大喝一声:“杀。”
所有的侍卫,像出席一场狂欢舞会走下场去。正享用“最后的晚餐”的樊家大小,老的有八十岁,最小的才三个月,来不及抵抗,就被这些如狼似虎的杀手屠杀殆尽,痛苦、哀号、绝望在刀剑的飞舞中跳跃起来。
这时,犹大才向樊舞期再度出手。
樊舞期,身为大秦帝国的战将,外号“猛将军”,身经五十场小战,三十二场大战,曾经在枪林弹雨中为大秦帝国征战沙场;曾经在大秦帝国的统一战争中冲锋陷阵;曾经在敌人围困中,身中三十一箭仍然九死一生,曾经在身陷危局中出生入死,这样一个人,如今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最可怖的是:他每交手一招,就能听见他至少一名家人濒死的惨呼。
这比他自己惨死还难受。瞬间,便给犹大制住了脖子。
“为什么要这样做?”樊舞期惨吼,“不是赦免我们么!”
“赦免你们?呵呵”犹大仍然面带微笑的调侃道:“我也想赦免你们,谁叫你长得像樊於期,谁让你是他的兄弟。”说罢,咯噔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还怕他没死尽死透,又拔出匕首,在他脑门上直插了进去,然后拍拍手,悠闲的点点头,接过手下人捧上来的金丝鸟笼,逗着笼子里的两只金丝小鸟,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而后,他大步流星而去,临行前忽又站住,吩咐进入这里的侍卫说:“放一把火,把这里都烧了——”
那侍卫躬身恭声道:“是。”
犹大再行几步,几名侍卫正要紧蹑而去,忽见犹大又陡然站住,霍然回身,徐疾有致地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记住,不能留一个活口——那怕是小孩子,年纪越小的越要多砍两刀。”
侍卫忙不迭地道,“是。”
“放火吧。我也该给赵公公报信了。”犹大说完了这句话,把一张小纸条系在金丝鸟的腿上,鸟儿在烟雾中腾空飞起,飞到辽阔的天宇。
乌烟辄起,火,很快烧起来了,火光冲天。
——那一间大宅,着火的时候,不像是一间屋子,而像是一头凶恶的猛兽,在火光中发出不愿化作飞灰的哀鸣。犹大的行动结束后,赵高兴冲冲的向赢政报喜,却想不到赢政不但没有半分喜色,反而有点忧伤,他背对着赵高,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好像竭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赵高傻眼了,他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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