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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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要、不要……」
汗水让体温升高,麦典成持久的撞击着钟艳然的敏感点,为了报复,他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麦典成粗吼一声,进入的更深,让他差点就环不住他的后背。
钟艳然喘气的开始气自己,明知道他是野蛮人,咬他只会让他更兴奋而已,装死人吧。他忍住后背一直窜上的快感,将腿放下,想要装成性冷感,想不到这好像挑动他的兽性一样,他又开始深深的顶撞。
「不要碰,你只想要小孩,你根本不想要我。」他伤心不已的想起往事,麦典成是为了小孩才要跟他结婚,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的身躯在快感之下颤抖,麦典成斗大的汗珠一直滑落,他额头满是忍耐的汗水,他将头抵着他的额嘶声道:「我没这么说过,我是说我会照顾好你跟小孩。」
「那意思不是一样,任何一个女人有你的小孩,你还不是会照顾她跟小孩。」
钟艳然气得想踢他一脚,他脚顺势出去,马上让自己差点叫出来,而麦典成粗犷的声音变成了抖颤的粗音,他的内部蜜肉因为这个动作,完全的蠕动,而且甜蜜的含住麦典成的阳刚。
「妈的,别乱动!」
麦典成发号施令,他咬牙忍受着下身被挤压的快感,钟艳然也咬住唇,他怕自己松开双唇,就会一阵阵爱娇的呻吟不断发出。
「你少命令我。」等这阵发麻的快感消逝,钟艳然用力的朝他的肩头捶去,麦典成将头抵在他旁边的枕上抽气道:「你自找的。」
「什么?」
这混蛋在讲什么,他还来不及将拳头打出去,麦典成一举抱起了他,他本来就知道他的蛮力惊人,但是他拉他坐在他的腰上,一边鼓动腰部,尽情的凿入他的**,疼痛、快感、麻酸一起涌上来,他才拉高身体,麦典成就探起腰身,他降下身体,刚好让他进入最深处。
「啊啊……」再也控制不了,他叫出了可耻的声音,麦典成急切的寻找他的唇,粗暴的吻他。
「就是这样,宝贝!」
钟艳然咬他,气愤道:「我才不是你的宝贝!」
麦典成完全无视于他的话,他腰身鼓动更快,咬他只会让他更兴奋,在下一刻,他们几乎同时到达**。
他费力喘息,肺里的空气好像不够用,麦典成将他放回床铺上,他不急于拔出,好像还享受着在他体内的余韵,纵然已经软了,但是他在他体内仍是庞然大物。
「抽出来,混蛋!」
麦典成拔出来,他抖嗦了一下,麦典成留下的体液渐渐的从他接受他的部位流出来,钟艳然惨叫道:「你没用保险套。」
「我没随身带保险套,我去的饭店房间都会有。」
言下之意,是他这间房间没有保险套,不是他的错。钟艳然一拳揍过去,他带女人开房间是他的事情,他不应该没有防护措施就跟他做这种事,钟艳然咬牙切齿的从齿缝蹦出话来。
「我的身体做过手术,你可能会让我再一次怀孕。」
麦典成屏息,钟艳然转过头,他跳下床,走到浴室里,不断的用莲蓬头清洗刚被麦典成**的部位。
麦典成拂去他脸上的水滴,钟艳然气怒的侧头看他,目光里却有些悲伤,麦典成一手环上他的腰身,轻柔爱抚着他的肚子。
「说不定第二个已经在你肚子里了,而且我们一家人应该在一起。」
钟艳然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挣扎,能跟麦典成一起生活、抚养小孩,是他最大的梦想,可是他无法忍受麦典成只是因为小孩而跟他在一起,如果有一天,麦典成跟别的女人有小孩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同样照顾女人跟小孩?
但提起一家人时,麦典成认真的神情让钟艳然心跳不已,他微微流露出不安的眼神,刚才麦典成每一字一句都让他的心动摇得非常厉害。
「你并不爱我,你甚至对男人没兴趣,这样我们结婚根本就没有意义。」钟艳然试着甩脱麦典成的手,不过他失败了。
麦典成将他抱紧,让两人沐浴在水花之下。「我不会跟我没兴趣的人上床,至少我们还有性。」
钟艳然犹豫的目光变成一片迷惘,这些话让他的心跳动得更加厉害,也许这就是他内心想要听的话,只要麦典成对他有一点点回应,他的心就会剧烈跳动。
他将他拉近,说的实话让他难以反驳,「有的夫妻甚至连性也没有,彼此只有憎恨,他们这样的关系都能成为夫妻,为什么你跟我不能结婚?」
「性不是一个好关系的连结。」
「但孩子是个好关系的连结。」
他出去后,到婴儿房抱着熟睡的小孩,钟艳然走出浴室后,麦典成将小孩抱进他的怀里,好像这孩子就是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联系。
出于自然的母性反应,他伸手抱住了小孩,这小孩有跟麦典成一样的眉与眼,麦典成搂住了他的腰身,他一步步攻破他的心防,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的小孩好可爱,我小时候很希望有双亲的。」
他手心传递的热度,言语中的遗憾之情让钟艳然的心口一阵火热,然后又是一阵疼痛。他们之间生活环境完全不同,但拥有双亲应该是每个小孩都该有的权利,他真的应该剥夺自己小孩的权利吗?他不禁对自己离开麦典成的事怀疑起来。
「嗯,他真的好可爱。」
钟艳然将小孩抱起来,亲了亲脸颊,麦典成抱过这个小孩,让他睡在婴儿床上,他带着钟艳然重回床上,替他盖上了棉被,然后睡在他的身边,将他自然的搂在怀里,好像是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这样。他犹豫了,但他没有抗拒这个举动。
钟艳然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麦典成根本就是精力旺盛的野兽,他除了让他吃饭、睡觉、帮小孩喂奶之外,其余的时间他都在挑逗他,把他掳到床上去,然后就做……做那一件事,他脸红的不想再回想。
「不、不要!」
今天又是这样,钟艳然叫了一起,就要跑出门口时,麦典成强壮的臂膀硬是拉住他,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他气都喘不过来,麦典成强吻了他。
麦典成灵活的舌头**、**着他的唇舌,他头晕目眩,等他稍稍回复理智时,不知何时,他已经躺在床上了,而麦典成正像块重石一样的压在他的身上。
「放……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做几次了?」麦典成做的次数,用脚趾、手指都数不完了。
「放心,我有买保险套!」他拉开旁边的柜子,一堆保险套立刻散落在四周。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钟艳然脸色通红,蓦然想起前几天没保险套麦典成就硬来的事情,他现在该不会暗示有了保险套,他更不会放过他了。
麦典成将他的衣服往上拉,露出乳红,然后张嘴含住**着,令他惊喘连连,麦典成不住的**,好像里面会渗出甜蜜的奶汁。
「放……放开……我。」
他的话断断续续,喉头一仰,麦典成将手伸入他的下裤,正在抚摸他渐渐有感觉的部位。
「我不会放开的,该死,我光吻你就要**了。」
麦典成声音嗄哑的咒骂,他的手被引导到麦典成的下半身,才一碰,手上就一阵湿黏,麦典成发出哑到极点的粗吼声,他目瞪口呆,手里全是麦典成射出的湿液。
「该死,太快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喃喃不断咒骂。
「你早泄……」
麦典成脸色一黑,用力咬他的**一下,让钟艳然疼痛的低呼,这个野蛮人竟然咬他。
「好痛,你干什么?」
「哼,谁叫你嘴巴乱说话。」
「我那有乱说,你明明就早泄。」他可是医学博士耶。
不过钟艳然马上就后悔了,麦典成正在把他剥光,每脱下一件衣服,他就往床边丢,他把他双腿扳开,咬住他的脚姆指,轻轻的****,他的下半身立刻就要酥掉一样的无力。
「我没早泄,是你太美了。妈的,怪不得我上过你之后,就对别的女人再也没兴趣了。」
麦典成开始对他的美色抱怨连连,哼,他原本就长得美,美人在怀让他搂抱,他竟敢抱怨。
他吻上他的大腿,然后竟然……竟然将他的下半身纳入口中,钟艳然惊吓不已,随即排山倒海的快感让他身体虚软,羞耻的是,麦典成超爱**他那个地方的。
「我保证我不会像以前那么粗鲁,这样会让你很舒服,是吗?」
岂止舒服而已,他的大腿绷紧、颤抖,麦典成放了枕头在他腰下,他手里倒满了润滑油,开始朝他的小洞**润滑,钟艳然头侧向一边,咬住枕巾,前后两方都被激烈的抚弄,而且对象还是麦典成,他当然很有感觉。
他意乱情迷,早已忘了挣扎,麦典成狂吼一声吻上他的唇,他现在对他亲过他那里又吻他比较没有抗拒感了,而麦典成积极的保证:「留在我身边,艳然,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
钟艳然终于问出心里面的结,「你不会跟别的女人生……生小孩吗?」
麦典成又开始亲他的羞耻部位,「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上过你之后,我对别的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任何诗词都无法比得上这些话,钟艳然一阵飘飘然,麦典成撕开了保险套包装,抬起了他的双腿,他一举探入,钟艳然叫出了媚音,里面又湿又热,好像在欢迎着狂猛的他,他鼓动着腰部,尽情的占有底下的人。
热汗湿透了钟艳然的发稍,他紧紧抓住麦典成的手臂,麦典成的热情根本就让他吃不消,他后来哭着求饶了。
「典成,太刺激了,放慢点。」
麦典成吻着他的背,继续探入那柔湿的蜜洞,还很不爽的应他二句:「你不是说我早泄吗?我只不过是证明一下而已。」
钟艳然到了此刻才知道,麦典成不只是个精力充沛的野蛮人,说咬人就咬人,反咬他他反而会更兴奋,更令人讨厌的一点,他是个记恨大王,为了这一句早泄,他把他整得死去活来,全身无力的任他**。

完事后,他全身酸痛,根本就直不起腰身,麦典成把他抱进浴室,放满了热水,让他在浴缸里泡着,一边帮他揉揉酸疼的肌肉。
「你好美,艳然。」
边说这一句话,麦典成边在他的额头上轻吻,还**的跨进浴缸,不断的吻着他雪白的身体,钟艳然早已累得浑身无力,但是被亲吻的刺激还是让他有了反应。
「你……你根本就是个野蛮人,一点也不温柔。」什么他们之间只有性,光是这个性就让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钟艳然咬唇怒骂,但是麦典成腰身往上一挺,他里面包含住他的粗壮,这让他呻吟出声,麦典成手指捻着他红通通的小**,喜不自胜的笑道:「谁叫你这么美,而且你也有反应,如果你没反应,我怎么可能那么来劲。」
话都是他在说的,麦典成的手指恶意的往下,捉住他坚挺的部位,开始揉弄,钟艳然内部紧缩,麦典成低吼一声:「你是故意的吧,吃这么紧,想让我早泄!」
为了这句早泄,他要记恨到什么时候?钟艳然气得浑身发抖,他用力在他臂膀咬了一口,反而更刺激他的爱欲,麦典成飞快的鼓动腰身,水波都溅出了浴缸,钟艳然拔起身子,就要到达高点,却被麦典成圈紧了下半身,不让他射出来。
「啊啊,好难受,放开……放开,典成……」
「说你要留在我身边。」
钟艳然脸红得像颗小番茄,他赌气道:「不要,你是个猪头。」
麦典成环住他的腰身,**着他的**,钟艳然抽了一个长气,麦典成用牙齿轻轻的扯了一下,钟艳然颤抖,他根本就是利用他初尝**,一再用性主宰他。麦典成优闲笑道:「你好美,艳然,你里面也**,真想一辈子不拔出来。」
他缓缓撞击着,让钟艳然紧闭眼睛,抵抗着**,麦典成忽然又用力的进出,让他差点尖叫起来,然后他又放慢,连续好几次后,钟艳然已经浑身无力、满脸泪水,他恨恨地捶了他一拳,「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的。」麦典成不急也不缓,又开始**他的**了。
钟艳然气恨的望他一眼,为了泄愤,他又偷偷咬了麦典成耳朵,麦典成立刻把他抵住,在他内部的撞击让他差点昏迷,这个可恶的野蛮人,他刚才不应该咬他的,每次咬他都会让他更兴奋。
钟艳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些日子,光是两人老关在房间的**已经被钟怡珊笑个半死。他气他恼他又如何,下一秒麦典成照样我行我素把他拖上床去,他被他做得腰身酸软、全身无力,别说实际行动离开麦典成,他连用想的都觉得累了起来。
他这几天头晕目眩,麦典成收敛了不少,开始对他嘘寒问暖,他早上晨起忽然一阵恶心吐了半死,他抱着马桶吐时,麦典成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他眼里一阵阵闪亮,让钟艳然就是觉得苗头不对。
他推开了麦典成,用了最简单的验孕棒,随即脸色发白。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都有用保险套吗?」
他差点惨叫起来,过去怀孕时的孕吐简直是恶梦一场,比身入地狱还要难受,说实在的,若没有麦典成在身边照顾他,他的孕吐根本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无人道。
麦典成一脸无辜道:「对啊,所以我想这可能是天意吧。」
「天意你个头!」
钟艳然气得发抖,他不要再生了,他受不了再一次的孕吐,麦典成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肩膀温柔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艳然,之前你怀孕,我不是把你照顾得很好吗?」
他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怀孕期间有无麦典成照顾真的就像天堂与地狱的差别,就连现在麦典成疼起小孩也是像个傻爸爸一样,他心里明白麦典成说要照顾他跟小孩是真心诚意的。
「可是孕吐很难受!」一想到过去的苦难,他还惊魂未定。
麦典成让他坐在他大腿上,「我照顾你的那一段时间,不是都不会孕吐吗?你就乖乖的让我照顾你,你好好生下这个小孩就好,说不定小麦会有个长得像你一样的美女妹妹呢。」
麦典成每天对他柔情攻势,再加上刚怀孕时,他孕吐得脸色发白,每天只想睡觉,麦典成更是随传随到,因为实在太方便,他也太习惯了麦典成的帮忙,再加上怀孕初期,他根本就没办法照顾小麦这小孩,一切就全交给了麦典成。
这天他刚吐完,又昏昏欲睡了,麦典成替他按摩,因为太放松,他缓缓的闭眼睡着,睡前还感觉到麦典成在他脸上的轻吻。
麦典成合上门,婴儿床上的小麦也睡着了,他拿着好几盒已经打开过盒子的保险套,丢到钟艳然看不到的垃圾桶里。
钟怡珊捡起垃圾桶里看起来完好的保险套,麦典成一脸冷静沉着,钟怡珊不知道该钦佩这个男人的镇定如昔,还是该臭骂一顿他的心机深沉。
每个看起来完好的保险套都被细碎的针穿过,麦典成根本就是有计划的让钟艳然再次怀孕,他为了得到钟艳然,还真是不择手段,他明明知道孕吐中的钟艳然最软弱。
「你真是个大混蛋!」
麦典成脸色不变道:「比这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不过就算你跟钟艳然讲是我搞的鬼,我也不会承认,还会说是你故意想要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你讨厌我。」
这男人在钟艳然面前满脸带笑,说话温柔体贴,谁知道他背后就像长了另外一张冷血的脸一样,她可不想跟这种男人硬碰硬,到时被他陷害得钟艳然要跟她断绝亲子关系就糟糕了。
望一眼这男人的高深莫测,钟怡珊退后几步,这男人根本就是个冷血恶劣的人渣,但是不论是好是坏,都是钟艳然的选择,看样子这男人也不可能让钟艳然离他而去。
「你会好好照顾他吧?他虽然智商挺高,就是少根筋!」身为母亲,钟怡珊还是有点担忧。
麦典成脸上冷硬的线条放柔了下来,「他是生我小孩的人,我不可能会对他不好。」
「他要的不只是这样!」钟艳然会逃来这里,还不就是因为他认为麦典成不爱他,只想要小孩。
麦典成毫不犹豫道:「如果你要保证,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是别的女人设计我,我早就将她搞得家破人亡,让她去堕胎流产,别想从我身上拿到任何的好处。」
他的眼神绝不是开玩笑的,看起来既阴暗又狠毒,他孤儿院出身,能爬到这个地位,靠的绝不是心地善良。
钟怡珊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让出路来,麦典成从她身边走过,丢下一句话:「我会对他很好,好得他一点也不想离开我。」
「希望这能持续一辈子!」钟怡珊真的有点不安。
麦典成嘴角露出笑容,「就算艳然不能持续一辈子,我也会让他持续一辈子。」
讲来讲去,这男的就是不肯说一句爱不爱,他最多只用「照顾」两字,但不肯再多一点的口头承诺,不过看起来至少他会一辈子都做到照顾钟艳然的重责大任,自己的小孩她最知道,钟艳然骄傲又少根筋,就算只是照顾也是不容易的事。
钟怡珊不知道自己还能忧虑什么,很多夫妻连照顾两个字也做不来,也许这就是麦典成跟钟艳然最好的结局。
房间内,钟艳然睡久了,觉得十分燥热,没多久一阵凉风袭来,麦典成早已为他开了清爽的送风装置,他蹭在麦典成怀里,麦典成吻着他滑腻的肩头,钟艳然轻声的呻吟,意识清醒了些,这才忽然想到自从他孕吐过后,他跟麦典成没有性生活,而麦典成之前有多「野兽」,在怀这个小孩之前他充分体会到了。
麦典成说他们之间至少还有性,但如果连性也没有,那不就代表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他心中一慌,忽然整个清醒过来。
「典成……」
「嗯?」麦典成回应:「还很热吗?我冷气再调低点。」
「我……我可以用手……」
「什么?」麦典成声音柔柔的。
钟艳然庆幸没开灯,所以他脸红得发烫麦典成也看不见,以前觉得厌恶至极,不过如果摸的是麦典成,不是其他男人的,感觉起来不会那么讨厌,甚至还会有一点点心跳加快,最重要的一点,他不要麦典成欲求不满,出外去猎艳。
「我是说……咳!」钟艳然清了清喉咙,「你如果觉得很难受,我可以用……用手帮你做。」
麦典成在黑暗中的眼睛闪闪发亮,「你确定吗?我怕你学不会!」
学不会?他怎么可能会有学不会的事情,钟艳然傲然的眼睛有了一点点火气。
「不是我爱自夸,但是我有好几个博士头衔,而且都是名校的。」
「那就麻烦你了。」
麦典成讲得正经八百,但是那气息吹在他的耳边,让他身体一阵酥**麻,而且他开始积极地引导钟艳然的手到他的下半部,纵然黑暗中看不见,但是麦典成热硬的部位却立体得惊人。
钟艳然尝试着碰跟摸,让他自己的心跳怦怦作响,麦典成湿热的亲吻让他根本就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不过主动的感觉真的满不错的。
而隔了几天,麦典成放了一堆书在他桌上,「我想你虽然有好几个博士学位,如果你要主动,多读点书对你有好处。」
钟艳然已经吹嘘自己不可能有学不会的事情,看到满桌子的性学,再怎么脸部臊红,还是得硬着头皮看下去,而且麦典成还坐在他的身边陪他一起,让他就是觉得全身不对劲。
「你坐那边,别跟我坐在一起。」因为又热又臊,他开始生起气来。
麦典成也不多做辩解,移到他指定的位子坐下,一脸笑吟吟的看他,钟艳然将注意力转到书上,才看了两行,因为内容实在写得太露骨,他开始满脸通红,明明是自己夸耀自己的博士学历才招来今天的苦果,但是为什么他又有那种被设计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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