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两个尤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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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本章因为人称原因,所以换作第一人称,以后正版的尤菲出场以后,都会采用第一人称,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请大家不要介意。
神意高达在降落到神跟岛之后,很快耗尽了剩余的能量,不过在那之前,我已经找到了遗迹的入口。“没想到强子炮那么耗费能量,如果彻底完成的话,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我跳下神意高达的驾驶舱,抚摸着神意冰冷的机体自言自语。
毕竟神意的强子加农炮并没有彻底完成,收束装置因为缺乏葛费恩干扰器那样的特性,而效率低下;强子加农炮体的内置式核融合电池开发工作因为遇到瓶颈而下马,因而不得不用主电池包供电,这极大的限制了神意高达的续航能力。或许随着不列颠科研机构的不断努力,有朝一日会解决这个技术难题,但是当前我要做的,是亲自向皇帝陛下确认,他逼我建设行政特区的目的。
修奈泽尔不可能越过皇帝陛下,直接审批通过行政特区的建设规划,同样皇帝陛下也不会这么拐弯抹角的破坏重要的棋子。真正的解释只有两个:皇帝的计划需要牺牲相当数量的生命,或者他在激化我和鲁鲁修的矛盾,逼着我和鲁鲁修提前决斗。目前我掌握的情报并不多,还不能确认是哪一种情况,或是两者皆有;总而言之,我必须当面向他求证。当然,我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话,但我有自信通过他的回答、眼神以及表情,获取有用的情报。
我用神意高达的传感器反复扫描遗迹之门,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异样,除了发现遗迹之门附近有微弱的电磁场外,几乎一无所获。通过神意高达的通讯终端,我反复将遗迹之门上刻的字符和图像,和互联网上的讯息比对,最终确定门上刻的文字是古希伯来文,在非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将奇形怪状的文字翻译成英语:“跨入此门者,放弃一切希望。”
“这是介入阿克夏之剑必须的咒语吗?”我念叨着这句话,发动了GEASS,C.C.没有骗我,下一刻,我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空间。悬浮在空中的神殿,漂浮于云海之间,被夕阳镀上金黄,我承认,自己被眼前的奇景深深的吸引了——直到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握拉回现实。“柯内莉亚,你好像没有得到介入阿克夏之剑系统的许可吧。尤菲米娅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解释一下。”
原来皇帝陛下也在啊,不过他说柯内莉亚没有准入许可是怎么回事?虽然我把GEASS的事告诉给柯内莉亚,但是皇帝没有理由知道啊?而且柯内莉亚还在北海道镇压叛乱,不可能来到这里啊?在我下意识的回头扫视四周时,一个粉红色的身影扑到我怀里:“柯内莉亚皇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16年了。皇姐,我好想你,呜~~~~~~”我定眼一看,差点吓出心脏病来:眼下扑在我怀里伤心的啜泣的少女,不是我自己吗——这个世界上穿着COS拉克丝.克莱因的舰长服到处乱窜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尽管心中还有些混乱,不过我还是迅速的镇定下来,皇帝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眼下怀抱中的少女可以确定是尤菲米娅无疑,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我身上,结合现在身处阿克夏系统的事实,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现在的这种状况——我被误认为柯内莉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要哭了,尤菲,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我轻声的安慰着怀抱中的少女,一个事实引起了我的注意——现在我的胸部已经不是饱满可以形容了,已经达到了丰满的境界,而且我现在穿的是一件低胸露背的晚礼服。我从怀中少女身上摸出了属于自己的那部紫色手机,通过其高反光率的4.5英寸液晶显示屏,柯内莉亚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紫色齐腰的秀发,深蓝色的瞳孔,白皙似雪的粉嫩肌肤,玲珑秀气又不失飒爽的脸蛋,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被低胸晚礼服勾勒出的动人曲线。绝对不会错的,我不会忘记的,16年前,我就是保持着这个形象,直到被我最敬爱、最憧憬的修奈泽尔皇兄开枪射杀的。
其实,一开始我就应该意识到了,阿克夏系统是以完整的灵魂作为计量单位的,也就是说,从我介入阿克夏系统的时候,系统就自动的将这个身体里的两个灵魂分离了。事先也曾考虑过这种可能,不过我太执着于现在的自己,以至于迷失自我到这种地步——竟然把自己完全的融入了尤菲米娅.L.不列颠的身份中;甚至设想出现了两个自己的时候,谎称这是因为强制代入虚假记忆造成的人格分裂。不过现在的事实是——我以本来面目出现在皇帝面前,已经来不及继续撒谎了,他能很快确定我既不是尤菲米娅,也不是柯内莉亚。
必须立刻打破僵局,一旦皇帝使用阿克夏之剑的思考阶梯干涉了我的思想,我的一切秘密都会暴露,那时我会失去使用价值,被无情的抹杀作为尤菲米娅的存在。现在皇帝想听尤菲米娅的解释,那就是说我还有时间。
我迅速的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的尤菲米娅说过的那句话:“柯内莉亚皇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16年了。”从她的话里可以得出以下结论,我被皇帝和真正的尤菲米娅误认为柯内莉亚。这很正常,因为我前世的样子和柯内莉亚一模一样,年龄,发型、肤色、面容几乎完全一致,所以我也会把柯内莉亚当作另一种形式存在的自己,进而把她当作活下去的意义。至于后半句,就很值的玩味了,尤菲米娅为什么会说“又见面了”“而且是又等了16年”——难道她16年前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还没出生就知道自己有个叫柯内莉亚的姐姐?或是说她和我一样也是穿越者,并且拥有完全的属于尤菲米娅记忆?那么她的眼底颜色应该是血红色的——被鲁鲁修的GEASS控制的人应该都有那个共同点。
“好了,别哭了,尤菲,让姐姐好好看看你。”我温柔地托起尤菲粉嫩光滑的脸蛋,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瞄向尤菲米娅的眼底——没错,那是令人心碎的红色,更令我惊讶的是尤菲米娅瞳孔中闪着GEASS的特有标志——血红的鸟状V字。我又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反射出同样的GEASS刻印。那么那个才是净化之力呢?需要确认一下,我转过身,模仿着柯内莉亚的语气,回答皇帝的疑问:“父皇,抱歉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我听尤菲说您的GEASS有改变记忆的能力,那就请您抹掉我的记忆就行了。”
皇帝倒是爽快,一个GEASS放过来,打算直接抹去“柯内莉亚”的相关记忆。不过出乎他的意料,“柯内莉亚”不但对他的GEASS毫无反应,还放出了GEASS作为回应。“能够对一切GEASS免疫的不是只有尤菲米娅吗?柯内莉亚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难道是哥哥骗我?没有理由啊,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皇帝被亲眼所见的真相惊呆了,他愤怒的对着尤菲咆哮:“尤菲米娅,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净化之力会出现在柯内莉亚身上?”尤菲米娅被皇帝的话吓到了,忙不迭的躲到我身后,把脸蛋仅仅的贴到我背后,从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我可以感受到她对那个男人的恐惧。
从一开使,皇帝并没有使用内置于神殿地板下控制台,启动思考阶梯,这意味着我看到的不是幻想,皇帝的惊讶不是假的。为了进一步印证我的推理,我四下打量神殿,终于在云海的彼岸,苍穹的尽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黄色的球体。我用手机拍下照片,用图片编辑器反复放大,终于在放大了200倍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黄色巨型球体上刻着GEASS的标志。原来这就是皇帝利用我的真正意图啊,C.C.曾经告诉我,遗迹之门连接的是C.的世界、一切无意识的集合、人类记忆的集合,也就是皇帝口中,需要杀死的神。现在,无意识的集合有了共同的交集,皇帝弑神的难度大大增加了,所以,才会那么迫切的需要我的能力。
不过是什么让无意识集合产生交集的呢?对于人类而言,有一件事是完全平等的——死亡,不过这并不是产生GEASS的本源,C.C.说过GEASS是被诅咒的力量,而死亡只不过是生命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是宏观意义上的绝对平等,显然死亡不是产生诅咒之力的根源。
完全没有头绪,现在不是考虑哲学的时候,如果皇帝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使用思考阶梯的话,我就完全失去主动权了。我回头看来尤菲米娅一眼,一个奇怪的念头,从我脑海中蹦出来:“真正的尤菲米娅的GEASS有什么能力?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她和V.V.的接触只有一次:在阿瓦隆,尤菲死后,V.V.告诉朱雀GEASS的时候,这是唯一的机会。
可以假设,那时尤菲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但是脑组织并没有立即死亡。如果这个时候V.V.和尤菲定下契约,给了她GEASS,紧接着尤菲的脑组织细胞死亡,灵魂回到C的世界,然后,尤菲不甘向命运低头,选择对无意识的集合发动了GEASS,会是什么结果呢?当然什么都不会发生,毕竟这个记忆的集合是集合了过去所有人类的思想体,无论尤菲的思念如何的强烈都不可能同化这个人类。但是如果尤菲的悲伤与绝望引起了思想体的共鸣呢?要知道苦难是贯穿于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人类的文明史同时也是人类适应世界,改造世界的血泪史:结果只有一个尤菲的GEASS成功发动,并造成了一个结果,一切重新来过。就所谓结果而言,一切都回到16年前,尤菲米娅出生的那一天,同时也是我被前世的修奈泽尔皇兄亲手射杀的那一天,我作为尤菲米娅.L.不列颠复活,从新开始新的生活。
至此,我终于明白了,我的到来是掩盖在偶然之下的必然,作为尤菲米娅的存在降临人世的,尤菲米娅的能力是向世界祈愿——回到过去,获得改变世界的力量。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了:16年前,尤菲米娅怀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面对苦难的世界祈愿,希望一切重新来过,回到过去,获得改变命运的力量。幸运的是,思想体回应了尤菲米娅的祈求,将时间轴退回到16年前,尤菲米娅出生的那一天。以一己之力,向世界寻求未来,这种程度的愿望能够得到实现,尤菲米娅的GEASS不暴走才怪。作为同样死于阴谋的我,也受其影响,转生到尤菲米娅身上,作为她的力量,帮她实现愿望——如果这些假设同时成立的话。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发自内心的哀彻——原来我为之付出的,为之战斗的竟然都是不属于我的回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我对朱雀的感情是那么的情不自禁。因为朱雀是尤菲米娅最重要的人,受她的影响我也在不经意间留恋起朱雀的气息。我用用最凌厉的目光打量着尤菲米娅,而她却在我的怀抱里轻声啜泣,希望能够从我那里得到些许安慰,是那个男人的威严让你无法呼吸吗?我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我有什么资格恨你?你不过是一个比我更无助,比我更可怜的孩子。相反,我还要感谢你给了我新的生命,给了我爱与被爱的权力。你义无反顾的将一切托付给我,自己却在暗处默默的流泪,独自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与悲伤。
尤菲米娅,你天真单纯、善良热心,是寻求理想的高贵精神的持有者,可惜这个世界容不下你的天真单纯、善良热心,无论重来多少次,你都注定会倒在阴谋之下。因此,我才会降临人世,作为无尽绝望中的一丝希望,燃尽自己以照亮你的明天,你的梦想、笑容和爱人由我来守护。
我轻轻抚摸着尤菲米娅的粉红色的秀发,柔声安抚她忐忑的心:“不要怕,有姐姐在,谁都不会伤害到你,你的幸福由我来守护。这是契约,作为你赐我新生的回报,请务必收下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祝福。”接着,我托起尤菲米娅的脸蛋,对这她的柳叶小口吻了下去。
“能有柯内莉亚这样的姐姐,尤菲真的好高兴…”尤菲米娅柔美的声线在我耳际徘徊
经过一番唇齿相交的**后,我渐渐的清醒过来,环视四周,身边早已没了尤菲米娅的身影,捡起脚边属于我的那部手机,通过液晶显示屏,我又一次看到了尤菲米娅,不过和以前不同:脑门上多了一个GEASS的标志——这不就和C.C.一样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CODE?不对,我还可以可以使用GEASS,我看到液晶显示屏上反射出我眼中的GEASS,否定了之前的推测。“这该不会是‘合体’的标志吧?”我坏坏的暗想。
“你在搞什么花样?尤菲米娅,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点。”皇帝已经被我和尤菲米娅搞迷糊了,平白无故出现的“柯内莉亚”又“神秘失踪”,尤菲米娅脑袋上出现了CODE,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皇帝的脑袋当机了。他把右手搭在从地板下升起的类似操作台的装置上,想发动思考阶梯,不过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拔出配枪,朝他的右手开枪。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的枪法实在是太臭了,仅仅只有30米,还是射偏了,子弹射进皇帝陛下的右肩。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是:“死定了。”果不其然,似乎是早已埋伏好了,一群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冲各个角落窜出来,在皇帝面前组**墙,接着一排带着面罩的卫兵冲上来,把我围在当中。刚才怎么就没看到有这么多人呢?怎么说,皇帝陛下也是我名以上的父亲,没有理由斩草除根吧?我连忙高呼:“请父皇恕罪,刚才只是一时走火,我没有弑君的打算。”在喊话的同时,顺手将配枪丢得远远的。
白痴都知道我是在撒谎,不过皇帝陛下还是装作不知道,喝退了围上来的众多卫兵和近侍,并示意我来到他身边坐下。“我从你借故辞退玛利亚男爵的时候,就开始注意你了,尤菲米娅。你不仅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而且还给我带来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虽然之后,你放弃了第三皇女的身份让我有些失望,但是最终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像你这么坚强的女性,只有玛丽安娜和C.C.能够和你相提并论。”老东西一番话,让我听得头皮发麻——莫非皇帝陛下有恋女情节?我赶忙跳起来,跑到柱子后面藏身起来,伸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老东西。
老东西倒是没有在意我的耍宝,也没有解释他的话有什么深意,而是自顾自的“唠叨”:“你向我开枪的目的我也理解。想必你也从C.C.那里得知思考阶梯的情况。如果你一无所知、毫无防备的介入阿克夏之剑系统,我反倒会瞧不起你。我刚才向阿兹鲁艾尔确认了,柯内莉亚还在北海道清剿反抗组织,也就是说刚才那个形似柯内莉亚的女人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不用介意,我不会在对你使用思考阶梯了,我不想因为过度的好奇心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合作。你的官方身份还是我的女儿,这一点你无需担心,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什么都不会记得。我们之间的协议请不要忘记,我和哥哥的弑神之战少不了你的加盟,如果你能活到诸神黄昏延续之后,那么凭借你的能力,加上我的支持,你统治世界也是举手之劳。”我判断没错,他所在意的只有一件事——诸神黄昏的延续,因此在确定了我最大的弱点——柯内莉亚的动向后,很放心的不再过问关于我的一切。
我知道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因此我必须作出一定程度的退让。所以我主动提议想一个人单独的在阿克夏之剑系统内“思考一些问题”,老东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至于他有没有躲在什么地方偷听,就不是我需要担心的拉。反正接下来我要说得都是实话,也都是废话,如果他信了,只会降低对我的戒心,不信,则会误解我的底细,反正怎么看都对我有利。
在皇帝离开后,我唤出了尤菲米娅,并郑重其事的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来自其他位面的公主尤菲米娅.菲利普.西班牙(注一),曾经死于哥哥发动的政变。因为你发动了逆天的GEASS,让世界回到了16年前,我也借此机会,获得了新的生命。因为你和我使用着同一个身体,想必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看的一清二楚,希望我的付出没有让你失望。”说到这里,我诚恳的向尤菲米娅鞠躬致谢,拜她所赐,我才能有机会得到柯内莉亚的关爱,枢木朱雀的效忠,16年来我一直带着属于她的面具,但是不能否认,这份记忆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那个…柯内莉亚皇姐,不,尤菲米娅小姐,恩….”也许是因为我和柯内莉亚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缘故,尤菲米娅对我很亲近,不过她对我的称呼很头疼。
“叫我菲利普小姐吧,我也是地球人,只是生活在不同的时代,我的祖籍是伊比利亚半岛,也就是现在EU的西班牙州。我们西班牙人习惯在口语表达时用父亲的称呼,因为是公主的缘故,我的名字用国家的名字做后缀,和你一样的。”我拉着尤菲米娅的小手,笑眯眯的解释。“我相信你也很疑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是请你听一个故事…….”我将自己的前世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讲述给尤菲米娅。在讲述时,不时穿插一些历史事件,并以此证明我所生活的世界是因为“蝴蝶效应”和现在的世界有一定程度的偏差。
当然,关于尤菲米娅本身的GEASS以及16年前的真相,我也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我用净化之力帮她解除了鲁鲁修的GEASS,全力支持她勇敢的去面对那血淋淋的回忆。我知道这很残酷,但是尤菲米娅必须为自己经历过得事负责到底,无论这是否是她自愿的。我坚信尤菲米娅不会因为世界的邪恶与黑暗而放弃对和平、正义与自由的不懈追求。
不知过了多久,尤菲停止了哭泣,她坚强的拭去泪水,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菲利普小姐,你的能力是我亲眼所见的,能和修奈泽尔皇兄和鲁鲁修皇兄不相上下,这是我所无法及其的,我想拜托你,和朱雀一起,创造一个没有悲伤,没有歧视,没有仇恨,没有战争的世界,尽管我知道这个请求很任性,但是我想如果是菲利普小姐您的话,一定能够实现的。”
说得倒是轻松,不过这才是真正的尤菲米娅,这种气魄和胆识,即使是我也要甘拜下风的——至少我还没有狂妄到那个地步。“这是契约吗?”我反问到,真会给我找麻烦啊,算了,反正我也是闲不住的人,也只有尤菲这样“过分的要求”才能让我打起精神来。
“当然,这次由我提出的。”尤菲一脸严肃的握住了我伸出的手。
从遗迹之门走出,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按照剧情,阿瓦隆要在这附近停泊,在这里碰到修奈泽尔可就麻烦了,之前我还用神意高达朝他开火呢。一想到这里,我带着驾驶舱里事先准备的背包,一溜烟跑出了山洞。
注一:本书的主角,按照设定,穿越来的尤菲是西班牙王国的公主,被其皇兄修奈泽尔亲手射杀,对修奈泽尔有很大的戒心,同时很喜欢和前世皇兄修奈泽尔长的很像的鲁鲁修。比较喜欢日本的动漫,看过CODEGEASS的前19集。本人有很强的学习能力,现在对于政治斗争已经得心应手,指挥艺术也不断的得到完善。选择西班牙是因为:其一世界上少有的君主立宪、议会民主制国家,也曾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法西斯政权国家【1939——1975】,经济比较发达,社会制度比较健全。
西班牙人的姓名常有三四节,前一二节为本人姓名,倒数第二节为父姓,最后一节为母姓【这里尤菲是公主,最后改成国家名——西班牙】。通常口头称呼称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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