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黑色骑士团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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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帝陛下宣布,允许尤菲在在11区建立行政特区的时候,鲁鲁修和他的黑色骑士团正在印度——日本的航线上。因为京都方面牵线搭桥,黑色骑士团和印度地区的独立组织达成合作协议,以协助印度独立为代价,获得了印度独立组织的顶力支持。通过这个协议,黑色骑士团获得了包括噩梦驾机,常规动力潜艇(注一)在内的武器装备,战斗力获得了极大的提高。当这个影响11区命运的提案发表的时候,黑色骑士团的潜艇刚驶到马六甲海峡的东南端,这里是不列颠帝国第10殖民地的辖区。
马六甲海峡呈东南—西北走向。它的西北端通印度洋的安达曼海,东南端连接南中国海。海峡全长约l080公里,西北部最宽达370公里,东南部最窄处只有37公里,海底比较平坦,多泥沙质。水深由北向南、由东向西递减,一般为25~115米。东南峡口有许多小岛,一些小岛边缘有岩礁和沙脊,妨碍航行。
面对如此复杂的海况,黑色骑士团的潜艇不得不浮出海面,小心翼翼的绕过地图上标注的危险区域。黑色骑士团偷偷摸摸的行动自然瞒不过不列颠帝国空军的间谍卫星;第二天中午,一份“中华联邦”印度洋舰队所属的常规潜艇“非法侵入”不列颠帝国领土的报告被送到尤菲的办公桌上。
尤菲在翻阅了国防部送来的报告后,电话联系了第一副国务卿迪兰达尔,在交换了意见后,尤菲决定由国务院办公室起草文件,向中华联邦提出抗议,此事移交给迪兰达尔负责解决。相信,不列颠帝国放入“严重抗议”会让中华联邦注意到印度军区“不安定因素”,间接影响黑色骑士团的后勤系统。
虽然黑色骑士团方面因为潜航的缘故,没有第一时间收看皇帝陛下的宣言,但是京都方面还是在第一时间,把这个震撼性的消息,通知了黑色骑士团的高级干部。这个消息,在黑色骑士团内部引起了很大的分歧,相当一部分人,把这些看做是“黑色骑士团不懈战斗的胜利果实”,其中副司令扇要是他们的代表;也有一部分人,认为这是不列颠的阴谋,意图瓦解黑色骑士团的群众基础,迪哈鲁特就是抱着这样的观点,联络一大批和他有相同想法的人,向ZERO进言,立即采取激进的担心;剩下的人保持观望的态度,比如藤堂镜志郎和四圣剑。黑色骑士团因为成员们的意见不统一,分成三个派系,扇要,迪哈鲁特,藤堂镜志郎是各自派系的代表人物。
三个派系的形成并非偶然,扇要和他的派系是黑色骑士团的元老级成员,占据着黑色骑士团的中高层,迪哈鲁特以他卓越的应包处理能力和宣传能力构建了黑色骑士团的组织结构,黑色骑士团的大部分基层人员都可以规划到他的派系中;藤堂和四圣剑是杰出的军事人才,他们独立于以上两个派系,自成一派,从不参与黑色骑士团的非军事类会议的决策。
扇要的元老派思想偏向保守,迪哈鲁特的少壮派则立场激进,特别是皇帝陛下发布“准许建立特区”的宣言之后,两派的冲突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其实这并不单纯是立场相左的结果,而是两派为争夺权力,明争暗斗的表现,毕竟黑色骑士团现在风头正劲,说不定今天在座的黑骑高官,就是明天日本独立的开国元勋。两派的争斗因为上方的领导的克制,而一直没有公开化:扇要一直对ZERO惟命是从,而迪哈鲁特对权力有向来不屑一顾,只要不妨碍他追随ZERO,进行推翻不列颠的统治,权利什么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两派的矛盾并没有因为其领导者的克制而平息,而是潜伏在“黑色骑士团上下齐心”的假象之下,直到被不列颠完全激化。
为了统一黑色骑士团各“派系”的意见,鲁鲁修把黑色骑士团的主要干部集中起来,商讨应对不列颠方面的对策。出席会议的有黑色骑士团的前身——直人小队的原班人马,被ZERO垂青的迪哈鲁特,被寄予厚望的军事总负责人——藤堂镜志郎和四圣剑。会议一开始,鲁鲁修并没有开门见山的讨论不列颠的新政策,而是宣布改组黑色骑士团。经过鲁鲁修改组的黑色骑士团分工明确,高度组织化。擅长情报分析和组织宣传的迪哈鲁特,被鲁鲁修任命为涉外事务总负责人,管理黑色骑士团的宣传,谍报工作。军事天才,藤堂镜志郎,理所当然的当上了军事总负责人。拥有极高军事素养的四圣剑被任命为四大战队的战队长。著名科学家,拉克夏塔当之无愧的被委任为科技部主管。扇要得到了副司令的职务,算是对元老派的安抚;对ZERO死忠的卡莲则当上了“零番队队长”,成了ZERO的禁卫军,这让一直仰慕ZERO背影的卡莲获得了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感。除了卡莲和扇要,其他元老们也获得了一些虚职,连玉城真一郎那样的软脚虾也获得了“第二特务队队长”之类的职务,一向和ZERO关系密切的C.C.却没有担任任何的职务,这让看到过两人独处过的卡莲有些不解。
除了对迪哈鲁特的任命,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毕竟迪哈鲁特是不列颠人,而黑色骑士团的主要成员都是日本人,而且黑色骑士团的革命纲领是推翻不列颠帝国的殖民统治,建立民主自由的独立主权国家,因此迪哈鲁特在黑色骑士团总是受到排斥,元老派也一直看不惯一个不列颠人占据黑色骑士团的高位,并以迪哈鲁特的国籍问题,进行人身攻击。要不是迪哈鲁特心胸开阔,懒得和那些有“前科”的“前恐怖分子”纠缠,黑色骑士团绝对没有今天这个规模。元老派对迪哈鲁特的冷嘲热讽,让鲁鲁修非常恼火。面对影崎木纱(注二)队长“你特意启用不列颠人的理由”的质问,鲁鲁修这样回击她:“理由?那么我又是如何的呢?诚如所知,我也不是日本人,我们需要的是带来成果的能力,不论人种、身世、和手段。”
鲁鲁修娇躯一颤,放出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众人拜倒……
总之,大家对ZERO的安排独没什么异议,会议进行到下一个阶段:讨论应对不列颠的新殖民政策。在殖民地建立行政特区,恢复被占领国的称呼,这在不列颠帝国的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这味着不列颠帝国因为黑色骑士团的“不懈努力”,认识到之前的占领政策是错误的吗?元老派的很多成员对此抱乐观态度,他们很期待不列颠方面的下一步动作。尽管他们有相当一部分人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他们一相情愿的想法。少壮派则抱着完全相反的观点:这是不列颠的陷阱,所谓行政特区不过是不列颠高层**的一个把戏,其目的不过是破坏黑色骑士团的群众基础。游离于黑色骑士团决策核心的藤堂和四圣剑选择了观望,这也是目前最保守、最稳妥的选择。
民众会为了相对安稳的生活而妥协;并且满足于现状,进而拒绝任何形式的可能带来流血的变革。之前民众支持黑色骑士团,是因为不列颠帝国残暴的殖民统治将11区人民逼上了不得不反抗的绝路:食物和水得不到保障,没有生命健康权,完全享受不到医疗、教育、工作等基本权力。如果不列颠殖民政府承诺提供这些,谁还会为了所谓的尊严而战斗呢?今天民众会为了生存的权力,积极的配合黑色骑士团,明天同样也会了不列颠殖民政府描述的“美好的明天”而出卖“妨碍他们获得入住“行政特区”权力的黑色骑士团。
民众是人类社会最大的一个子集,就人类社会而言,它拥有最强大的力量,不过这个结论只有在大多数人都在同一个信念之下的时候才成立,更多的时候,民众被统治者们的愚民政策所蒙蔽,混混僵僵的重复着一成不变的生活。这种问题并不复杂,只要用一点时间静下心,中等以上智商的人都能想明白。不过即使知道这些,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社会的上层是被大贵族和大资本家占据着的。人们只会去想怎么爬上去,而不会考虑如何去改变这样的社会。总之,这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鲁鲁修不需要下属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棋子而言,只要能够完美的执行任务就行了,不过眼下,黑色骑士团的这些人好像有些热血过头了…
“ZERO,我提议:对枢木朱雀实行暗杀。”迪哈鲁特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同僚,看到黑色骑士团的元老们在围绕“不列颠的新殖民政策是不是阴谋”而吵的不可开交,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一番:不论在哪里都一样,都是只会说漂亮话,黑色骑士团也不能免俗。“枢木朱雀,他已经成为恭顺派的标志,并获得了不列颠皇族实权人物尤菲米娅的垂青。如果暗杀掉他的话,不仅会打击尤菲米娅推行行政特区制度的决心,还会警告那些对不列颠心怀侥幸的恭顺派。只要将暗杀伪装成‘反对行政特区制度的不列颠贵族’的私下行动,还能激化不列颠殖民政府和11住民的矛盾。人不光会为主义或主张所动,不列颠方面既然已经产生象征性人物,应该采取最现实的手段——暗杀….”

“我反对,若采取这种卑鄙的手段,是无法获得日本人的支持的。”藤堂,你会反对是理所当然的吧,因为不符合武士道精神——迪哈鲁特在心中诽谤藤堂的迂腐
“没错,我们黑色骑士团绝不杀手无寸铁之人。所谓暗杀,就是要钻他为武装非公开的空子吧。”又是个只会磨嘴皮子的家伙,扇要,你好歹也考虑一下黑色骑士团的立场啊——迪哈鲁特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我只不过是提出切实可行,而且风险最小的方法罢了。”迪哈鲁特把目光投向ZERO,希望得到ZERO的指示。
“太肤浅了,你们,难道还没有发现吗?那个男人,不列颠皇帝,不过是把我们当作消灭尤菲米娅的棋子而已。”鲁鲁修故作冷漠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在座的干部们顿时如醍醐灌顶般明悟:“原来我们被人拿去当枪使了。”
“原来如此,不列颠皇帝一向采取强硬的殖民政策,这次突然抛出这么‘温和’的政策,是为了激化我们和尤菲米娅之间的矛盾,逼迫我们主动出击,间接打击政敌。”迪哈鲁特最先反应过来,“我们则会因为忙于应对不列颠的殖民政策,而忽视了不列颠皇帝的真实意图。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吗?”
“不列颠皇帝,会这么算计自己的女儿?那个尤菲米娅除了身兼国务卿和11区副总督以外,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吧,对了据说她的Knightmare驾驶技术不错,在仙台空军基地和藤堂先生和四圣剑战斗也不落下风。”虽然难以置信,扇还是接受了迪哈鲁特的观点,结合自己记忆中的资料,他倒是没发现尤菲有什么杰出的地方。
“不列颠的国务卿相当于旧日本时期的外务省的外交大臣,在人才济济的不列颠能够获得这个职位,充分说明了尤菲米娅的实力。”藤堂耐心的给扇解读尤菲米娅的“可怕之处”。“虽然不能排除是利用皇族身份上台的可能,但是前一段时间,不列颠帝国国务院向中华联邦提交的外交照会:强烈谴责了中华联邦海军潜艇侵入不列颠海域。报告提到的时间,正好我们穿越马六甲海峡的时间吻合,我怀疑尤菲米娅已经发现了我们和印度独立组织达成合作协议了,故意借机提醒中华联邦警惕印度军区的不稳迹象,间接影响黑色骑士团的后勤补给。中华联邦和不列颠帝国的外交对立由来已久,不列颠帝国国务院为了区区一次越境事件,大费周章,这其中肯定是受到尤菲米娅的指使。根以上原因,我认为尤菲米娅和他的哥哥修奈泽尔一样十分危险。”这是藤堂根据近日朝比奈送来的报告,认真分析后得出的结论。
“那么是什么让不列颠皇帝丢他的女儿动手呢?难道是因为她选择名誉不列颠人做骑士?”扇不解的问到,他的白痴问题,让迪哈鲁特对他的评价又降低了几分。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势力已经威胁到不列颠皇帝的皇位了。她不仅和几位公爵有利益上的往来,而且还跟海军和空军的高层关系密切,还有她的亲姐姐柯内莉亚在陆军的影响堪比闪光的玛丽安娜。可以肯定的是:尤菲米娅已经不是不列颠皇帝可以控制的了,因此皇帝才会设此计谋,将可能威胁自己的存在扼杀在萌芽状态。修奈泽尔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而参与11区行政特区的筹划工作的。”迪哈鲁特根据收集到的情报作出以上的总结,并补充到:“想必尤菲米娅已经注意到对方的阴谋了,所以她和修奈泽尔会在式根岛会谈的消息才会出现在网上。ZERO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要暗杀了枢木朱雀,就能间接打击尤菲米娅,间接配合修奈泽尔和不列颠皇帝的行动。”
“你们都错了,完全错了。打倒了尤菲米娅,不列颠还会派出新的总督。不管他们三人战斗的结果如何,日本被不列颠统治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尤菲米娅是不列颠温和派的代表,如果能让她当上不列颠的皇帝,情况会得到逆转——因为她的立场温和,日本的独立事业会事半功倍。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尤菲米娅结盟,将她推上不列颠的皇位,换取日本的独立,至少11区的现状会得到极大的改善。”ZERO的提议得到了元老派的顶力支持,但是迪哈鲁特却极力反对:“我们黑色骑士团不过是一个反抗组织,根本没有和11区总督对等谈判的筹码。虽然现阶段尤菲米娅的处境十分不利,也许会为了获取我们的协助而委曲求全,但是他的立场决定了:她不会有任何的诚意去实现日本的独立。”
“无须担心,和尤菲米娅的谈判由我来进行,为了能获得足够的筹码和她谈判,我们黑色骑士团将对枢木朱雀实行抓捕作。在尤菲米娅和修奈泽尔会谈的时候,藤堂和四圣剑对当地驻军发动奇袭,分散不列颠驻军的兵力,诱饵工作由我来做,抓捕任务由拉克夏塔的技术部执行……这是计划书,有什么疑问就去从这里获取答案吧。”鲁鲁修从披风下取出一份厚厚的计划书,丢到桌子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会议室。“黑色骑士团这边算是暂时意见统一了,下面要做的就是解决尤菲的GEASS这个麻烦。”鲁鲁修绞尽脑汁考虑,在心中反复推算尤菲的GEASS的破绽,不知不觉的走到了C.C.的休息室。
“有什么问题吗?你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C.C.注意到鲁鲁修的异样,放下手中的披萨,关切的问到。
“呐,C.C.有什么办法控制尤菲?她的力量实在太麻烦了,完全克制了我的优势。”鲁鲁修苦恼的抹下面具,放在桌子上。
“都说了那是不可能了,尤菲特殊的GEASS是一切GEASS的‘天敌’,你也不例外。你想控制尤菲吗?放弃那个不成熟的想法吧。我本是就是CODE—R现象的一个表现,GEASS对我无效,对尤菲也是如此。”C.C.的话,让鲁鲁修醍醐灌顶:“GEASS对尤菲没用,不等于对她身边的人也没用。只要能够让尤菲GEASS‘无效化’我就有把握控制局面。”
“当然,尤菲的GEASS并非无懈可击,只要你的GEASS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她就无法解除。不过你至少要达到毛那个程度,也就是说:除非你的GEASS达到暴走的程度,才能让尤菲的GEASS束手无策。”C.C.的话换来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结果:
“我喜欢你,C.C.”
“嫁给我吧,C.C.我会给你幸福的。”
“和我在一起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鲁鲁修对这C.C.一遍又一遍的使用GEASS。
“你是认真的吗?”C.C.难以置信的看着鲁鲁修,似乎在打量一个陌生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为了达到那种程度,这是必须的。既然我选择了修罗之路,就没有回头的权力。”这是鲁鲁修的回答。
“在你拿给黑色骑士团的计划书中,不是说要和尤菲米娅合作的吗?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不认为这是你寻求自保的手段。”鲁鲁修制定的那个计划,C.C.十分清楚,对那个合作计划,C.C.还是比较看好它的前景的。
“想要欺骗别人,先要欺骗自己;这是常识。只有黑色骑士团上上下下都拿出一副‘全力和尤菲米娅合作’的态度,才能让尤菲作出错误的判断。我的机会只有一个,在尤菲戒备最低的时候,用GEASS控制柯内莉亚,迫使她屈服于我。”鲁鲁修眨着紫红色的左眼,回答C.C.的疑问。
注一:因为反叛的世界里面一开始没有核武器,因此以核武器为基础开发的核反应堆也不应该存在,本书将战舰的动力分为常规动力(例如柴油机,燃气轮机)和AIP(不依赖空气推进装置,即以Sakuradite为燃料的推进装置)。
注二:影崎木纱,四圣剑成员之一,暗恋着藤堂镜志郎【大家都知道】,之前因为我调查不够仔细,把她的名字当作“千叶”了,现在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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