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骑士之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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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租界克洛维茨美术馆的开幕式上,“尤菲米娅”坐在主席台上,口若悬河回答记者的提问。经过机密行动局顶级化妆师的精心打扮,就连看着尤菲长大的达尔顿也没认出来眼前的公主殿下是冒牌货。本来按照计划,卡嘉莉只要老老实实的按照尤菲写好的剧本表演就行了,但是命运并没有放过可怜的上尉。顶着刚洗过胃的痛苦,在主席台上强作欢颜的卡嘉莉并不知道:尤菲并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而是生龙活虎的开着文森特和卡莲在仙台空军基地血战。开幕式的最后一项就是由公主殿下选出获奖作品,就在卡嘉莉以为即将蒙混过关的时候,一阵不和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会场的气氛。
记者们纷纷收到上司的通知——仙台空军基地遭到黑色骑士团的袭击,会场的大屏幕的画面也切换到仙台空军基地的监视器的频道上。从屏幕上,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基地里只有一台黑色的噩梦驾机在和红莲二式缠斗,四台形似红莲二式改进型的新机体在肆无忌惮的收割不列颠军机师的生命,ZERO的座机已经攻破了囚禁藤堂镜志郎的囚室。大家惊恐万状的盯屏幕看着事态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昔日不列颠的梦魇就要从牢笼中脱困而出了,他会不会投入那个蒙面恶魔的麾下呢?
答案是肯定的,藤堂镜志郎本以为自己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ZERO的出现给他带来新的希望。“你的生命,由我来掌控吧。”那个蒙面的男人是那么说得。和藤堂镜志郎并肩战斗的任何人都不同,他不是向藤堂寻求奇迹的。ZERO本身就是奇迹的化身,和他相比,藤堂依靠情报上的优势取得的“严岛奇迹”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不一样的不仅仅是这些,对于“日本解放事业”心灰意懒的藤堂,ZERO并没有用什么承诺来赛唐他。
“别撒娇了,你必须负起责任,负起奇迹的责任。11区的抵抗运动比其他地区更为激烈,这是由于日本是在尚有余力的情况下降服。在未见证严岛奇迹这一梦的破灭,11区会继续抵抗下去——这是你藤堂镜志郎的罪。人们总会怀抱奇迹这一梦想,正因为如此,抑制素才会不断蔓延,难道不是吗?挣扎吧,藤堂,狼狈的挣扎到最后一刻,然后死去直到奇迹的藤堂这一名号彻底粉碎为止。”为了让“奇迹的藤堂”重新复活,ZERO是这么说得。
“要这样日本人才能接受战败的事实吗?”即使是藤堂,也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为了民众,这是必须的;不过,我会将其当作应验之梦。”至少ZERO是这么认为的。就结果而言,藤堂加入黑色骑士团,作战计划到此基本完成。鲁鲁修带着藤堂到达B地点,四圣剑带着藤堂的座机早已等候多时。回合后,藤堂跳上座机,命令四圣剑加入黑色骑士团,并接过了临时指挥权——毕竟藤堂也想向ZERO证明自己的能力。
就在这时兰斯洛特加入战斗,斩击镰刃像死神的夺命镰刀一样射向鲁鲁修的座机。朱雀的攻击被藤堂轻松的拦下,接着四圣剑便围了上去,准备包夹兰斯洛特。此时朱雀也是背水一战,仙台空军基地的司令因为阻拦朱雀出击,被朱雀当场射伤。不列颠军的少将被区区一个11住民少尉射伤,这在帝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不论此战结果如何,柯内莉亚都会追究朱雀的责任。朱雀是抱着必死决心在战斗,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意外,赌上了性命和尊严。幸运的是他赌对了,通讯器传来尤菲的声音:“谢谢你,朱雀。你能赶来救我,实在是感激不尽。果然,当初选择信任你是个正确的选择。”
“太乱来了,尤菲米娅公主殿下,请快退下,这里有我掩护公主殿下请立即去避难。”朱雀担心尤菲的安全,提醒尤菲立即离开战场。这个提议被尤菲断然拒绝了:“办不到,抛下战斗中的骑士,一个人逃命的事我做不到。因为我是柯内莉亚的妹妹。朱雀请你不要小看兰斯洛特初代驾驶员的实力。作为我选中的骑士,和我并肩战斗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况罗伊德哥哥也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失去重要的家人。朱雀,拜托你保护好我的后背,拖住黑色骑士团的攻击,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坚持到援军到达的那一刻。”
情况紧急,容不得朱雀多考虑,而且尤菲之前和红莲二式打得有声有色。朱雀只好默认了尤菲的决定。为了吸引黑色骑士团的注意,朱雀不得不冲向四圣剑。尤菲也是认准了卡莲,文森特对上“故障频发”的红莲二式,占尽了上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辐射波动没法用了?斩击镰刃又出了什么故障?”监视器前的拉克夏塔焦急的挠着头发,不停的检索数据,却发现不了一点异常之处。尤菲使用GEASS在红莲二式的操作系统上加上了“密码锁”只要在尤菲GEASS的范围之内,红莲二式就无法使用辐射波动有斩击镰刃。这些是检测硬件数据的传感器所无法监视的,所以拉克夏塔无论如何也查不出红莲二式的异常,只能将问题归结于技术不成熟。
比起尤菲那边的顺风顺水,朱雀那边可以说是险象环生,鲁鲁修把文森特的驾驶员当作了杰雷米亚,而采取了错误的应对策略。鲁鲁修在调查了杰雷米亚的资料后,认为杰雷米亚用资格成为自己的属下,而没有全力攻击。对于兰斯洛特,鲁鲁修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在新宿集中营,成天山攻防战,横滨港突袭战,每次破坏鲁鲁修计划的都是这台可恶的白色机体。
鲁鲁修是铁了心要灭了它,藤堂和四圣剑都加入了对兰斯洛特的围攻之中。由于实现鲁鲁修收集了大量兰斯洛特的战斗数据,并一次为基础,通过建立数据库,构造数学模型,研究兰斯洛特的运动习惯,进而推测朱雀的战斗风格。毕竟在驾驶噩梦驾机的时候,驾驶员们会根据自己的个人情况,进行特定方向的训练,进而养成独有的驾驶风格。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文森特在和红莲二式缠斗,鲁鲁修的浪徒在负责数据传输和战斗指挥,朱雀一个人要面对四圣剑和藤堂的五台机体。其实只要尤菲GEASS全开,不论多少敌人,只要在作用范围之内,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切断敌方电源。但是这样一来,尤菲的GEASS就有被暴露的风险,出于保密方面的考虑,尤菲发力的时间定在黑色骑士团撤退的时候,借着对方散布烟雾的时候,凭着自己GEASS对电子元件的感知属性,确定对方位置,并发动GEASS干掉藤堂和四圣剑,杰雷米亚的能力,黑色骑士团清楚的很,这笔账自然是算到兰斯洛特头上。因为以上原因,尤菲也是在敷衍了事,绕是如此,卡莲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毕竟缺乏远攻手段,只能被动挨打的滋味不好受。事实证明,鲁鲁修的战术安排是卓有成效的,兰斯洛特的轨迹被预测,陷入了很大的被动。
看着九台机体你来我往的混战成一团,罗伊德得意洋洋的调侃“塞西尔,这虽然是结果论…我们的移动手段只有装载兰斯洛特的特派专车了吧?这还真是幸运呢。”也就是说,如果朱雀和尤菲被击败看,基地里的重任呢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包括罗伊德好塞西尔。
“也就是说,预算全都用在兰斯洛特上了吗?就结果来说…”塞西尔接着吐槽。话说回来,特派部队除了兰斯洛特和特派专车,也没什么可损失的了。
兰斯洛特和文森特联手和黑色骑士团的七台噩梦驾机战斗的画面,通过无线电信号,传到东京租界,屏幕前的众人可以一清二楚的近距离观看战斗的进程。因为兰斯洛特以一己之力,力敌5台噩梦驾机在大家看来就像电影一样,众多摄像头不知不觉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它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美术馆的开幕式也没法进行下去了,大家都直勾勾的盯着屏幕,没有人在关心“尤菲米娅”会选出哪一幅作品作为获奖作品,达尔顿也没心情管这些,他联络附近的友军,以陆军少将的身份命令全力支援枢木朱雀和“杰雷米亚”,他还做了一件傻事——公开播放“恐怖分子被消灭的影像。”
“全体注意,拉开距离,那家伙的速度和操控性极具威胁性。按照我的指示行动,那家伙的运动有一定的规律性。”随着鲁鲁修的指示,四圣剑和藤堂操控月下,拉开和兰斯洛特的距离。“最初的攻击会从正面打来,且绝对不会瞄准要害。若被躲闪后,为了防御之后的攻击,它会立即移动;读取移动数据——S35。”果不其然,藤堂的月下旱地拔葱的跃起,闪过兰斯洛特的量子震剑之后,朱雀非但没有攻击空中的月下,而且一个侧滑,转移到千叶机的侧面,攻击月下的腰部——ZERO所言非虚,确实避过了要害。
在千叶躲过朱雀的攻击之后,兰斯洛特移动到卜部机的后方,这是埋伏在卜部机身后的朝比奈机,从建筑物后方闪出来,电磁到自下而上的上撩,劈飞了Vairs。朱雀用光束盾牌拦下了朝比奈机发动的连击,然后朝后方跳跃,脱离和朝比奈机的战斗接触。
“此后,它的下一个动作是:向后移动来开距离,坐标是X—23。”鲁鲁修的指示及时的传达到藤堂那边。“如此,便将军了。”兰斯洛特刚刚落地,藤堂的月下便从建筑的角落里闪出来电磁剑一个直刺,捅向兰斯洛特的驾驶舱。刚刚落地的兰斯洛特的导向轮来不及发力,朱雀只能让兰斯洛特下蹲,让藤堂志在必得的一剑刺到驾驶舱顶部。藤堂见兰斯洛特躲过了自己的袭击,便改刺为扫,一个横扫,削掉了兰斯洛特驾驶舱的顶盖。兰斯洛特也趁势侧移,举剑应对月下的下一波攻击。为了追求性能的极致,兰斯洛特放弃了占据空间的逃生装置。因此驾驶舱没有助推火箭及其燃料管线【极易爆炸】,朱雀反而逃过一劫。

战场上的众人都通过噩梦驾机的监视器,看到了兰斯洛特的驾驶员——枢木朱雀少尉。鲁鲁修在这个地方看到朱雀后完全惊呆了:“怎么会…迄今为止全部…朱雀你不应该呆在这里,你应该呆在娜娜莉的身边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朱雀就是兰斯洛特的驾驶员”这个事实对鲁鲁修的打击很大,鲁鲁修几乎没有心思指挥作战,对于卡莲要求指示的请求毫不理会。
藤堂距朱雀的距离极尽,他没有继续进攻,而是打开舱门打算说服朱雀脱离不列颠军。朱雀的回答倒是干脆的很:“藤堂,你不惜歪曲事理也要活下去吗?”兰斯洛特受损的只是舱盖,除了驾驶员的防护,几乎没有影响到战斗力,朱雀在确认兰斯洛特还能动后,毫不犹豫的挥舞着量子震剑冲了上去。
“你失望了吗?那就依照计划将我处决吧。”藤堂看朱雀决心已定,便变横下心将朱雀归入敌人的分类。不过朱雀是藤堂最得意的弟子,即使是在战场上他也不忘为朱雀指明做人的方向,因此才会对朱雀的犹豫不决感到痛心疾首:“怎么了,你是为此才来这里的吧,你居然沦为只满足现状的没出息的小鬼。”
“即使否定现在的社会也毫无意义,承认它,获得改变它的力量才是…”朱雀极力反驳:从内部改变不列颠是朱雀活下去的意义所在。
藤堂:“你是认真的吗?”
朱雀:“当然。”
“那你就继续走下去吧,无论谁输谁赢,不竭尽全力便什么也得不到,这点对国家和个人都是一样的。不愧是藤堂,能在战场上如此面对昔日最得意的弟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气度,藤堂在和朱雀分道扬镳之前,给朱雀上了至关重要的最后一课。
不仅仅是战斗中的各位看到了朱雀,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也看到了兰斯洛特的驾驶员是11住民。达尔顿命令掐断直播,但是被美术馆里的“尤菲米娅”阻止了。“请等一下,我想看到最后。”从一开始看到文森特迎击,卡嘉莉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杰雷米亚已经跳槽,文森特的钥匙在尤菲的手里,那不就是说:公主殿下知道黑色骑士团会去劫狱,所以才驾着文森特迎敌的吗?换句话说:卡嘉莉你不过是尤菲米娅的障眼法,公主的真是意图是让你制造尤菲在东京租界的假象,为下一步的行动赢取时间。恍然大悟的卡嘉莉不得不死死的盯着屏幕,观察着战局,拼命的想办法为尤菲圆谎。
最先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便是尤菲,这是早已预见到的结局,尤菲担心的是兰斯洛特经过自己的摆弄,镰刃推进系统的启动密码已经改得面目全非了。自从尤菲成了罗伊德的专属厨师,罗伊德最喜欢的食物已经不仅仅是布丁了,天晓得他还能否记得住启动密码。尤菲趁着朱雀和藤堂僵持的机会,开着文森特冲向红莲二式,发动GEASS迟滞了一下卡莲的行动,用腕部的斩击镰刃卸掉了红莲二式的一支向导轮,绕过四圣剑的围堵,挥舞着量子震剑砍向藤堂。藤堂也在结束了对朱雀的的说教之后,躲过了兰斯洛特和文森特的包夹,跳到四圣剑的包围之外,等候ZERO的下一步命令。
卡莲和藤堂有耐心等待ZERO的指示,四圣剑可就坐不住了,刚才五个人联合都没有消灭兰斯洛特,这让四圣剑感到颜面尽失。千叶顾不得ZERO的指示,命令四圣剑组成“旋回活杀自在阵”,包围了兰斯洛特和文森特。鲁鲁修出言相阻,却被四圣剑以“因为是从四个方向上的攻击,所以绝不会失手”给塞搪过来。
罗伊德看对方包围了兰斯洛特,并使用了特殊的战术队形协同攻击,便赶忙提醒朱雀:“枢木少尉,解除镰刃推进,密码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一旁的塞西尔疑惑的打岔:“罗伊德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布丁?披萨?意大利面条?葱烤猪排?还是鹅肝酱三文鱼?”
“全部,恩还有奶油沙丁鱼,立陶宛烤鹅和玫瑰鱼子酱。”罗伊德补充道。
“那你让朱雀输哪个啊?”塞西尔一拳打在罗伊德脸上:“叫你乱改密码,白痴。”
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朱雀,因为尤菲的缘故,罗伊德喜欢的食物很多,他连试了三个都没有效果。“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朱雀不甘的想到。
尤菲敢冲进四圣剑的“旋回活杀自在阵”是有依仗的,文森特以兰斯洛特为蓝本制造,两者的差别微乎其微。兰斯洛特能够使用的招数,文森特也可以,而且这是杰雷米亚的座机,那么密码只可能是一个。尤菲在操纵杆的下方的小键盘上输入“闪光的玛丽安娜”,果然屏幕上显示镰刃推进限制解除【其实尤菲也可以用GEASS强行解除的】。尤菲打开通讯器,示意朱雀配合自己,朱雀会意的回应了尤菲的要求。
本来背对背的兰斯洛特和文森特冲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冲去,就在靠近四圣剑的包围圈时,两机突然折回,想向而行就在即将相撞的一刻,兰斯洛特突然降低重心蹲下,文森特跳起,落到兰斯洛特的双臂之前,然后兰斯洛特双臂发力,向上猛推,文森特借助兰斯洛特提供的反作用力高高跃起。在运动到最高点时,文森特腕部,腰部共计四只斩击镰刃同时射出,直至四圣剑的机体。因为尤菲一开始就用GEASS锁定了四圣剑的机体,控制了其运行轨迹,再加上斩击镰刃上搭载的小型辅助方向修正装置的配合,四只斩击镰刃就像捕猎的毒蛇,将毒牙准确的刺向四圣剑的机体:第一只击中朝比奈机的左臂,第二只打飞了千叶机的电磁剑,第三只将卜部机的斩击镰刃拦下,第四只被仙波机躲过。在落地之前,文森特将左手的量子震剑投向闪避中的仙波机,后者避无可避,被刺中机腹,右手的Vairs打出一个漂亮的三连射,藤堂为了躲开尤菲的攻击,不得不放弃了对朱雀的进攻。兰斯洛特则顺势接住了落下的文森特。
文森特的攻击一下逆转了战场的局势,四圣剑不得不放弃了对兰斯洛特的攻击,转而专心致志的对付尤菲。“报上你的名字,你的实力足够做我们的对手了。虽然你早晚会死在我们手里,但我们会永远记住你,因为你是个可敬的对手。”公共频道传来一个女人嚣张的声音,听声音她应该是四圣剑中的千叶,卡莲的声音尤菲听过,不是这个样子的。
“继任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是不列颠帝国现任国务卿,11区副总督,第三皇女——尤菲米娅.L.不列颠。”尤菲在公共频道上针锋相对的回应到。
“尤菲米娅,是你…原来如此,你说让朱雀成为你的骑士竟然是这个意思。我还是太小看你了,能成为那个人至关重要的棋子,你怎么会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角色?跟你相比,修奈泽尔完全不值一提,他连成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C.C.提醒我不要和你作对,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我还是太自以为是了…”鲁鲁修愤怒的敲着驾驶台,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忿恨,但是他又不得不区面对严酷的现实:“全军撤退,不准继续战斗了。目的已经达成,使用3号路线,立即撤退。”
藤堂看了一眼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云——不列颠的援军已经通过空运赶到了。他发自内心的感叹:“赢不了的战斗和败北的战斗是不同的,对此你似乎很有心得呢。”ZERI识大体,知进退,不会像旧日本军人那样,明知道赢不了,白逼着部下送死,还美名其曰“玉碎”。藤堂很庆幸他没跟错人,他打开机体背部的烟雾发射装置,托着一片白雾撤退了,紧接着四圣剑和卡莲也没入白烟中。兰斯洛特和文森特赶忙冲上去追击,但是兰斯洛特因为流弹击中向导轮,无法高速移动而放弃了追击。
在烟雾中,文森特高速的接近了先前被自己重创的仙波机,腕部两只斩击镰刃齐射,却被朝比奈机和千叶机联手挡下。通过GEASS,尤菲发现四圣剑的配合依然无懈可击,不得不放弃了对黑色骑士团的追击,驾着文森特回到朱雀身边。尤菲打开舱盖,急切的问到“没有受伤吧,枢木朱雀少校?【P.S.皇室成员骑士自动获得少校军衔】。”
从刚才尤菲在公共频道喊出“我是第三皇女”的时候,就有人对卡嘉莉指指点点了,当尤菲从驾驶舱蹦出来后,屏幕前的观众们茫然了:“她是尤菲米娅的话,美术馆里的那位是谁?”卡嘉莉看已经瞒不下去了,便当众扯下假发,对这众多摄像机缓缓的说道“我是不列颠帝国空军上尉,佛罗里达空军基地所属,现任国务卿的事务次官,奉第三皇女尤菲米娅的命令,代替公主殿下出席克洛维茨美术馆的开幕式,大家有什么问题请向公主殿下提问。”说着她丢下一脸惊讶的达尔顿少将,气冲冲的走下主席台。“尤菲米娅,我饶不了你。”卡嘉莉上尉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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