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成田山之战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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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宾馆劫持事件中华丽登场后,舆论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在ZERO领导的“正义的伙伴”身上。黑色骑士团也没有辜负它的名字和世人的期望,正如ZERO所言,扮演着弱者的伙伴的角色,将平民卷入的恐怖分子,蛮横的军队,以及贪污政治家,为富不仁的企业家和犯罪组织等,这些法律无法制裁的人,被单方面的裁决了。黑色骑士团一夜之间成了11区的英雄,协力者持续增加,甚至再次得到了京都方面的Nightmare。当然,这并非是可以对外声张的事,至少放在尤菲面前的这份报告就是机密行动局的B级机密文件。
按照朱雀的逻辑,黑色骑士团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因为没有经过法院方面的审理,单方面的裁决,这是错误的手段。用错误的手段得到的结果无意义,所以即使犯人被制裁,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没有经过公正的审判。其实黑色骑士团的裁决也好,法院的审判也好,这不过是一种形式。但是执着于手段正确与否的朱雀真的是形式主义者吗?这一点尤菲也不能妄下结论:通过所谓的剧情是了解不到真正的朱雀的。尤菲和朱雀的人生经历截然不同,即使换位思考,尤菲也很难体会朱雀内心深处的痛苦。
“算了,朱雀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只要能让他在棋盘上发挥应有的作用就够了,我可没有傲慢到自以为可以解开朱雀的心结。和原作中的尤菲相比,我这种人实在是糟糕透顶。”丢下手中的笔,尤菲自嘲到。“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人,却要刻意模仿,硬把自己当作原作中的尤菲,不肯承认现在的自己吗?或许根本就没有穿越这回事,我只是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个异世公主的记忆,然后…人格分裂?居然会怀疑自己的存在,我就这么没有自信?”为了驱赶那些奇怪的念头,尤菲扬起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您怎么了,尤菲米娅公主殿下,太困了吗?请不要勉强自己…”卡嘉莉上尉见尤菲有些昏昏沉沉的,以为公主殿下也因为酗酒而没有精神,边上前劝解。
“没什么了,卡嘉莉,因为有你在,空气中充斥这酒精的味道,不知不觉就有些困了。”尤菲很后悔把拉克丝少校打发到秘书处,而把卡嘉莉上尉留下来。虽然拉克丝少校看不惯公主殿下身上的官僚作风,并时常“训斥”公主殿下漫不经心的作风,但是决不会像卡嘉莉上尉那样在办公的时候偷偷的喝酒,搞的总督办公室乌烟瘴气。好在醉酒的卡嘉莉上尉上班时老是趴在办公桌上,安安静静的打瞌睡,但每当尤菲传唤时,她总能第一时间赶来。这也不枉尤菲的一番栽培,总督府酒窖里的红酒也算没有喝到狗肚子里。克洛维次殿下如果知道尤菲这么糟蹋他珍爱的红酒,也许会从皇家公墓里爬出来找公主殿下算账…
“是吗,很遗憾啊,公主殿下,拉克丝少校被调到更重要的总督府秘书处了。想必那里有拉克丝少校那么负责的人把持,公主殿下的工作会很轻松吧。”卡嘉莉开了一瓶啤酒,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
“如果不是看在你没她那么吵的话,我也不会把你这个酒鬼留在办公室里。”尤菲看着畅饮啤酒的卡嘉莉上尉坏坏的想。尤菲为了弥补卡嘉莉在军法处受的委屈,默许了卡嘉莉可以再工作中喝酒的特权。
之前安排尤菲行程的文官被革职了,尤菲借着这个机会,清洗了一批没有靠山的官员,腾出的位置安排给转业的军人,间接的增强柯内莉亚在军方的影响,削弱了克洛维次前总督的残余势力。克洛维次以前和修奈泽尔走的很近,尤菲自然不会对克洛维次的手下有好脸色看。11区的Sakuradite资源丰富,负责开采工作的财务大臣兼国土资源局长,麦克唐纳伯爵是修奈泽尔的亲信,暗地里和京都六家有往来。尤菲估计伯爵是以贪污受贿为幌子,暗地里为修奈泽尔筹集政治献金。现在尤菲手中的证据已经足够麦克唐纳掉十次脑袋了,但是尤菲希望趁此机会能够打击一下修奈泽尔的声望。军队那边,成田山的围剿已经提上议程,柯内莉亚已经无法容忍有这么一支抵抗力量在眼皮底下活动了。对于柯内莉亚围剿成田山的决定尤菲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尤菲隶属帝国文官体系,军事上的是还是少干涉为妙,而且尤菲也没有什么破解鲁路修的战术的方法。黑色骑士团需要一场胜利来增强组织的凝聚力,而尤菲也需要一场失败来做清洗11区的借口,同时给向修奈泽尔发难创造机会。
距河口湖人质绑架事件已经有一个月了,柯内莉亚看在ZERO领导的黑色骑士团救了尤菲的份上,没有对他们下手,只是不断的围剿11区的抵抗组织。没有了军方的协助,缺乏重武器的11区警察部队,根本不敢招惹装备了格拉斯哥的黑色骑士团。趁着这个机会,黑色骑士团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发展了自己的势力,补充了一些外部人员。机密行动局11区分部在得到了尤菲的秘密命令之后,暗中为黑色骑士团提供犯罪集团的情报,暗中协助黑色骑士团发展势力,并在其内部打入细作。有了机密行动局的暗中支持,黑色骑士团在打击11区犯罪行为方面做的有声有色,这个柯内莉亚稳定11区治安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东京租界,提康德罗加广场—————————
“抑制素?”卡莲收到扇的联络,关于今天晚上针对抑制素制造集团的作战计划。
“麻药,特征是能让人感到回到了过去。”扇在新宿集中营看到有人注射过这种毒品,对注射后人体的反应记忆犹新。
“似乎会卖的很贵…特别是对日本人。”在精神上被达到的民族确实很需要这方面的安慰,如果不是这种毒品会造成劳动力的损害,不列颠占领政府绝对会在殖民地推广这种东西、
“谁都会觉得怀念啊,被不列颠占领前的日本…这是针对日本人的药物,不能置之不理。浪徒的补充物资一到,就立刻行动。”扇向卡莲传达了零布置的作战计划。
“补给也增加了,有不少人想成为同伴,黑色骑士团真有人气。”卡莲想起了之前新宿事件时,受牵连的11住民眼中对抵抗不列颠军队的抵抗组织仇视的目光。
“因为是正义的伙伴啊。弹药送到后,我再联系你。”扇的话让卡莲若有所思。
“你到时说些什么啊,11住民。”
“快道歉,道歉。”
“11住民很擅长磕头的吧。”广场上,一群不列颠的无业游民在欺负一个日本人。准确的说被欺负的日本人是名誉不列颠人,能在租界工作的,只有在政府正式登记过的良民。广场上有不少工作的11住民,他们看到同胞被欺负,没有一个人上去制止,而是远远的躲开,生怕这群无业游民找他们的麻烦。即使他们是无业游民,但他们的祖国是强大的不列颠,出生在日本的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挑起和不列颠人冲突的。
“11住民…”这是不列颠强加在日本人头上的枷锁,卡莲不忍看同胞任人欺凌,想教训一下不列颠的小混混们,却被人拉住了胳膊。“鲁路修?”
“对方有五个人,你没有胜算。”确实体弱多病的华莲.休妲菲尔特确实不是小混混的对手,但是红月卡莲的话就要另当别论了。鲁路修劝阻卡莲只是为了打消卡莲一直以来对他身份的怀疑。那次对卡莲重复使用Geass,让她“对新宿事件闭口不谈”的命令已经让卡莲怀疑鲁路修的身份了。之后的浴室事件并没有完全打消她的疑虑。正好接今天这个机会做个了断。
“难道叫我别管吗?”
“仔细看看,被欺负的11住民。你冒然上去帮忙,然后赢了他们试试。那个11住民从明天开始就没法做生意了。”卡莲顺着鲁路修的话看到被欺负的那个日本人身上穿的热狗店的制服,和一旁贩卖热狗的手推车。“是他自己选择了做不列颠的奴隶。在租界工作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即使如此…”鲁路修冷眼旁观的做法让卡莲十分心寒。
“那边的,有意见吗?”
“觉得11住民很可怜吗?”
“不对,是想上去帮他一把。是吧…”在不远处欺负11住民的小混混听到了鲁路修和卡莲的对话想上来找茬。他们本来就是觉得无聊才欺负人的,而且欺负那些不敢还手的11住民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看到贵族学校的学生就围了上去。
“怎么会,”鲁路修背对卡莲,左眼映出红色的鸟状V字,“你们已经玩腻了吧,欺负11住民。”
“是啊,真无聊。”
“要不去游戏中心吧。”
“切,没有钱啦。”被施加了Geass的小混混作鸟兽散。
“很容易厌倦的一伙人。”鲁路修看着小混混走了,冷冷的说。
卡莲跑过去,扶起被大的伤痕累累的11住民,关切的问到:“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列颠的学生?”对方看到卡莲身上的校服,眼中充满惊恐,看到卡莲对他没有敌意马上忍着伤痛强作欢颜“欢迎光临,需要加你福尼亚的热狗吗?”
为了能让那个11住民能赚到看病的钱,卡莲掏钱买了不少热狗,饮料和冰淇淋,和鲁路修边吃边聊。夏利看到了,一定会误以为卡莲在和鲁路修约会。郎才女貌的两个人走在广场上,周围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时,已经把他们汤做一堆情侣了。神经大条的卡莲没注意到这些,鲁路修不在意这种误会。
“11区与日本时代相比,可以说好多了,多亏成了不列颠的殖民地,军事和经济也都逐步安定,也能争取市民权。只要去官署办理手续,不也能成为名誉不列颠人吗?剩下的只有自尊的问题。不过我也明白他们的心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鲁路修阐述这11区比旧日本的进步之处。因为成为了不列颠的殖民地,军事上有最强大的军队保护,经济上可以11区的商品可以出口到南北美洲巨大的市场,政治上,11区实行的政治制度赋予了平民更多的权益。【当然这都是针对不列颠人而言的】。不管卡莲承认与否,鲁路修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然后呢?既然知道这么多,鲁路修.蓝佩鲁基又是怎么想的呢?有什么打算?”卡莲到不是想拉鲁路修到黑色骑士团,她只是想确定一下“能和日本人做朋友的不列颠人”对现实抱有什么样的看法。

“没什么。”
“你似乎头脑很不错,却没有好好运用。夏利一直在叹息,说鲁路从来都不努力,枉费那么出众的智慧。”卡莲一边若无其事的说着,一边偷偷打量鲁路修的表情变化。鲁路修完美的演技,让卡莲看不出一丝异样。
“所以我才什么都不做吧,刚才的11住民肯定也很清楚,向不列颠人低头就能活得更好…”鲁路修也大概明白卡莲的意思了,特意说出这种话。卡莲猛地想起在家中地位低下的母亲,站起来愤怒的抽了鲁路修一个耳光。
“你认为这样很帅吗?摆出一副评论家的嘴脸,对世事冷眼旁观。对你有少许期望的我实在是个笨蛋。还以为你是个正直的男人。”鲁路修想的没错,有着一半日本血统的卡莲承受不起那句话的分量。从此卡莲再也不对鲁路修抱有任何期望,鲁路修再也不用担心卡莲对他真是身份起疑心了。
在之后的战斗中,卡莲追击犯罪团伙的时候偶然的遇到了注射了抑制素的11住民,在他们中,卡莲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这让卡莲很难接受,大骂母亲不争气。之后的战斗中,警察部队的Nightmare突然出现,并袭击了分心照顾母亲的卡莲。卡莲的浪徒被击毁了右臂,左手抱着母亲,根本无法反击,在战斗中,只能被动闪躲的浪徒又被击毁了左腿。
最后关头,卡莲的母亲感到浪徒的驾驶舱里面有她熟悉的气息,强忍着注射抑制素后的眩晕感,对着卡莲喊出了“我一直在你身边,卡莲”的心声,让卡莲从绝望中振作起来。浪徒用仅存的右腿挡下,对方的匕首,然后用将斩击镰刃射入墙壁,趁着对方骑在浪徒身上,努力的将匕首**浪徒的驾驶舱时候,卷扬机收着连接斩击镰刃的钢缆拖着两机在地上滑行,直到对方的驾驶舱被一旁的钢制货架撞坏…
卡莲从浪徒的驾驶舱冲出来,朝着母亲那边跑去。
“虚假的眼泪,会使人受伤,虚伪的笑颜,会使自己…”神秘少女C.C.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女,自言自语。
“过去的回忆?能依靠这种东西的人真是幸福,因为他们坚信明天一定会到来。不过,这又有谁来保证呢?既然卡莲想超越它,那么相信她也无妨。没错,因为我们只能活在当下。”鲁路修看着卡莲在母亲的怀抱里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后来,卡莲把母亲送到康复中心,因为注射抑制素是违法行为,卡莲的母亲被判处20年的有期徒刑。令人高兴的是卡莲终于认可了自己的母亲,并发誓“要在母亲出狱之前,把世界改变成能够让母亲安心生活的世界。”这意味着续扇之后,鲁路修毁灭不列颠的道路上,又多了一位可靠的伙伴。
几天后的夜晚,C.C.突然心血来潮,要到阿什福德学院的游泳馆玩跳水。鲁路修也顺便把办公地点迁到游泳池边,避免咲世子发现。随着黑色骑士团的影响不断扩大,申请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令鲁路修意外的事,在审查入团申请的名单上竟然还发现了不列颠人的名字。迪哈鲁特.利特,BBC的资深新闻人,不列颠帝国中央大学法学院毕业。“若是间谍,真可谓堂而皇之。是自主者吗?”鲁路修冷笑着,这个人让鲁路修很感兴趣,从事新闻行业,毕业于不列颠帝国中央大学,应该有成为情报人员的潜质。鲁路修心血来潮,突然起了把他招入团中,严密监视,并通过他向不列颠情报系统传递假情报的想法。
C.C.:“真不错呢,应征入团的人数增加了。”
“比预想中的要简单呢。虽然厌恶不列颠的统治,却不赞成恐怖手段,是大多数11住民的意愿啊。”不列颠的统治固然可恶,但是陪着一帮疯子和不列颠军作对,开什么玩笑,我还没活够呢。这是大多数11住民的写照。人只有先活下来才能考虑尊严之类的。舍生取义固然令人钦佩,但是大多数人更愿意选择苟存于世。
C.C.:“换句话说,大多数11住民都会支持黑色骑士团。”
鲁路修:“托他们的福,在集中营的行动也畅通无阻了。但是民众不向敌对势力举报,就算帮大忙了。那个京都的什么组织,也愿意把Nightmare交给我们。情报网也得以迅速扩张。日本人对集体行动Stampede没有抵抗力啊。只要制造出他们认可的目标…”
C.C.:“为此才宣称是‘正义的伙伴’吧”
鲁路修:“大家都很喜欢吧,正义的伙伴。”
C.C.:“你那表情可不像正义的伙伴啊。”
——————————BBC电视台,迪哈鲁特的办公室————————
“我可是被降级的人啊,与你们一样。”迪哈鲁特对前纯血派的军官找上门来,感到很奇怪。难道是提交给黑色骑士团的入团申请被情报部门发现了?就算逮捕也轮不到他们啊。迪哈鲁特打量着杰雷米亚和贝雷塔。
“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你的力量,我们不打算就此结束。你也一样吧。”杰雷米亚因为ORANGE事件被世人耻笑,被尤菲米娅封为骑士是公主殿下的秘密行为,尚未得到官方认可,这一点连贝雷塔都不知道。迪哈鲁特因为暗中协助零放映黑色骑士团的成立宣言,而被降级,这么说来两人还真是同病相怜。
“我找到了零的线索。”杰雷米亚假装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并留意着迪哈鲁特的表情。迪哈鲁特听到这个消息,脸猛的一绷,然后慢慢缓和,表情渐渐趋于平静。
“希望你对私立阿什福德学院,其中的一位男学生进行调查,怀疑是零的协助者。”贝雷塔接着杰雷米亚的话往下说。
“我们由于军务,必须赶往成田连山,这段期间…就拜托你了。”杰雷米亚“一不小心”说露了嘴。
“成田,传闻是日本解放战线根据地的地方?”迪哈鲁特将信将疑的问到。
“太过精明也挺令人头疼呢。”杰雷米亚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就告辞了。
“成田,军队要进攻日本解放战线?赶快统治黑色骑士团,这样他们就能信任我了。“迪哈鲁特等杰雷米亚和贝雷塔走后,马上拨通了和黑色骑士团的联络。
杰雷米亚回到他在军队里的高级公寓,拨通了尤菲的电话。“公主殿下,您让我做的已经全部完成了。但是向迪哈鲁特透露我军的军事机密真的没问题吗?”
尤菲:“放心吧,杰雷米亚,根据机密行动局的情报,迪哈鲁特是自主者,有意加入黑色骑士团。目前还没有得到对方的信任,我只不过是给他提供一个机会而已。黑色骑士团内部有机密行动局的卧底,我已经完全掌握了对方的行动计划,到时候我会控制战场的走向,你尽管放心。到时候,你只要按照我的安排,就可以借着战功洗去你身上的污名。”其实尤菲是在撒谎,鲁路修此事还没有制定出成田山突袭战的计划,而且机密行动局的卧底也没有进入黑色骑士团的决策层,只是一群外围成员而已。尤菲凭借的仅仅是对未来的把握。
杰雷米亚:“万分感谢您的厚爱,公主殿下。但是真的可以吗?这可能会造成我军行动的失败…”
尤菲:不是可能,是肯定会失败,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杰雷米亚你只要保护好柯内莉亚知道就可以了。
杰雷米亚:“公主殿下,您疯了吗?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尤菲:“杰雷米亚,我没有疯,也没有在开玩笑。我需要一次因为泄密而造成的军事行动的失败,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清洗掉克洛维次皇兄的旧臣。”
杰雷米亚:“为了争权夺利竟然做损害不列颠帝国的事,公主殿下,您太令我失望了。”
尤菲:“你错了,杰雷米亚,不是我令你失望,而是你令我失望。看不出来吗?杰雷米亚,这不过是个幌子,我只是想通过这次清洗,算计修奈泽尔皇兄而已。主管Sakuradite资源开采的麦克唐纳伯爵以贪污受贿的名义和京都六家勾结在一起,表面上是为了自己家族牟利,实际上是为修奈泽尔皇兄筹集政治献金,以便发展他在帝国的势力。这种程度的清洗虽然不会动摇修奈泽尔手中的权利,但却可以直接破坏修奈泽尔的资金流通和在不列颠国内的政治形象。前者可以影响修奈泽尔名下产业的运作,后者可为颠覆修奈泽尔集团埋下祸根。这么解释你满意吗?杰雷米亚,我和修奈泽尔的政治斗争你没有意见吧。反正我们都是害死玛丽安娜皇妃的凶手,无论谁输了都是死,这不正好可以高位玛丽安娜皇妃的在天之灵吗?或许会两败俱伤也说不定呢。杰雷米亚,如果你真的是忠于玛丽安娜皇妃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明白了吗?杰雷米亚.歌德巴尔特边境伯。”
杰雷米亚:“我明白了,尤菲米娅公主殿下,但是请您也记住,我不仅终于玛丽安娜皇妃,同时也是您的骑士。只要是您的命令,即使粉身碎骨,我也回去完成。”放下电话,杰雷米亚无奈的叹息“尤菲米娅公主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我杰雷米亚.歌德巴尔特永世难忘。但是,为了给玛丽安娜皇妃复仇,您必须死。为了告慰玛丽安娜皇妃的在天之灵,我一定要亲手杀了您。在此之后我会以死来向尤菲米娅公主殿下忏悔。如果上天有灵,就让我和您一起下地狱吧,不论地狱有多少层,我愿意誓死追随您华美高贵的身影。”
放下电话,尤菲翻个身,看着双人床上只有自己孤单的身影,想到柯内莉亚在外剿匪,心中寂寞万分。看着惨淡的月光,尤菲在想:“杰雷米亚,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杀死我后在以死报答我的恩情吗?很遗憾啊,我已经法过誓,永远不和姐姐分开了。我会活下去的,欠玛丽安娜皇妃的,欠你的,还有欠鲁路修和娜娜丽的,我都会还的。已经决定了,绝不能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在受到伤害。我决定的,就一定会做到。没有人能阻止,修奈泽尔不行,父皇不行,鲁路修不行,当然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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