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崎玉集中营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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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克洛维次的死让作为姐姐的柯内莉亚感到:在命运面前亲情的羁绊是那样的无力——很久以前,作为姐姐的柯内莉亚承诺要保护弟弟妹妹们,当时大家都没放在心上,但是尤菲知道姐姐是认真的。或许是皇帝陛下的话让柯内莉亚意识到: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弱小者是错误的,卑微的存在,所以那个弱不禁风的妹妹,尤菲米娅她——会不会也想克洛维次一样,被残酷的竞争淘汰…也可能是被皇帝陛下的绝情震撼:脸自己儿子的死都不放在心上,甚至拿来做宣传素材来大加炒作…总之,柯内莉亚抚摸着怀里尤菲粉红色的长发久久难以入睡。
柯内莉亚尽管很坚强,很快就从克洛维次的死中走了出来,但是这不代表柯内莉亚不会感到迷茫和无助——杀死克洛维次的人是自己的另一个弟弟鲁路修,如果下一次这样的事发生在尤菲身上,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柯内莉亚的异常自然瞒不过怀里的尤菲。
“怎么了,姐姐,还在为父皇的话而烦恼吗?”尤菲从柯内莉亚丰满的胸部探出脑袋,揉了揉蒙眬的睡眼,看着柯内莉亚眼角的泪痕问到。“不要再想这些了,父皇不过实在撒谎而已,不过是在误导普通臣民的认知而已,姐姐不必在意的。”
“怎么能这么说父皇呢,父皇可是一向很疼爱你的啦。”敲了敲尤菲的脑袋,柯内莉亚“义正言辞”的说教——皇帝陛下宠爱第三皇女在不列颠是不争的事实,从7岁开始,皇帝陛下亲自参加尤菲米娅的生日宴会,而且严令帝国伯爵以上的贵族到场,几个不买尤菲米娅公主殿下面子的贵族被没收封地,削去爵位;自己则因为在尤菲的宴会上结交了国防部的元帅们而在不列颠帝**中平步青云。关于第五皇女卡莉奴因为说了尤菲的坏话,险些被皇帝陛下赶出白金汉宫南会议室,政坛常青树鲍威尔国务卿被尤菲一句“收受贿赂”而丢了官职的传言也不是空**来风。卡莉奴的传言柯内莉亚有所耳闻,但没放在心上;但是鲍威尔的离职让柯内莉亚真真切切的认识到皇帝陛下对尤菲米娅的溺爱——8年前尤菲从她那里要了20万英镑,让达尔顿硬塞到鲍威尔国务卿手中,这才使鲍威尔坐实了受贿的罪名。皇帝陛下对尤菲米娅的溺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照理说尤菲应该很尊敬皇帝陛下才是。然而尤菲却在背后管皇帝陛下叫“老东西”。即使这样皇帝陛下对尤菲米娅公主殿下的宠爱也不减一分,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父皇说那些话的目的是:让不列颠的臣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争夺剩余社会资源的方向上。神圣不列颠帝国奉行的弱肉强食是针对平民和中小贵族的,社会资源的顶端早已被我们皇族和大贵族占据着,那些下层的人越热衷于相互竞争,夺取向上爬的机会,不列颠帝国才会越稳定。最终胜利的最强者成为我们上层社会的成员,在提高上层社会的整体素质的同时,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他们会全力打压下层社会,这样进一步稳定现有的游戏规则。所以争斗着的是不列颠的平民和中小贵族,享受着的是我们皇族和大贵族。父皇的话只是让民众把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误当作社会法则,理所当然的争夺剩余社会资源,进而忽视了社会资源分配不均等的现状。姐姐完全不必为父皇的那些话担心。”尤菲耐心的开导柯内莉亚。“只要我们不去争夺皇位,并让有心争夺皇位的人知道我们无心争夺皇位,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享受荣华富贵。”
“尤菲,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忘了克洛维次是怎么死的吗?”柯内莉亚揪着尤菲的耳朵皱着眉毛说到。“因为零,克洛维次是被零杀死的,只要零一天不除,我就不放心你的安全。”
“放心吧,鲁路修皇兄不会杀我的,我是他的妹妹。”
“别开玩笑了,克洛维次不是鲁路修的哥哥吗?鲁路修不是也没有估计手足之情把克洛维次杀了吗?”一想起死去的克洛维次,柯内莉亚心里就来气。鲁路修竟然为了玛丽安娜皇妃的仇恨而惨无人道的杀害了自己的兄长,这是柯内莉亚绝对无法原谅的。“战场是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你明白吗,尤菲?”
“知道了,皇姐,那么能让我参加围剿零的作战吗?”尤菲在意的不是鲁路修而是零,由于不列颠尼亚残酷的殖民政策,殖民地的原住民都很仇恨不列颠人。零就是在这个背景下产生的,哥哥成为零只是偶然,时代孕育零确是必然——被压迫者中注定要有一个这样的存在,来领导他们反抗不列颠的暴政。自从零的出现,世界开始陷入动乱之中,尤菲迫切需要培养战场指挥能力以应对未来的挑战。
“不行,太危险了,尤菲我不希望你参与到我和零之间的战斗中。”柯内莉亚以安全为借口断然拒绝。“零是极度仇恨不列颠皇族的恐怖分子,在战场上他不会手软的。”
“正因为极度危险,所以在战场上军队保护的最严密的指挥所才是最安全的啊。”尤菲强词夺理到“皇姐不要把我当作小孩子了,父皇任命我为国务卿就是承认了我的能力了。”
“我明白了,明天早上6点,你以11区副总督的身份到G—1的舰桥报道。明天下午2点准时发起对崎玉集中营的毁灭作战。没问题的话就早点睡吧。”柯内莉亚考虑到尤菲刚刚国务卿,没有什么功劳的话恐怕镇不住手下,答应了尤菲的请求。“晚安,尤菲。”柯内莉亚把尤菲拉到怀里,吻了一下尤菲的额头。
“晚安姐姐。做个好梦。”
翌日,G—1的机库
“它是第七代噩梦驾机,其能力是通常机体的...而且搭载了尤菲米娅公主殿下主持研制的ECS系统能达到完全的隐身…”罗伊德追在柯内莉亚的身后,喋喋不休的鼓吹兰斯洛特的先进性,希望能够得到参战许可。
柯内利亚转过身,盯着罗伊德面无表情的说:“我听说兰斯洛特的机师是11住民...”
“是的,是名誉不列颠人,不过...”朱雀出身够罗伊德头疼好一阵了。
柯内莉亚不耐烦的回答“尤菲已经让他从一等兵晋升到少尉,不用依靠编号者,我也一样能赢。”言语中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特派专车内兰斯洛特旁的整备台上。
朱雀握着铅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冲着塞西尔笑着说:“真抱歉,连作业也要问你。”
塞西尔以服务业常用的微笑面对朱雀“没关系你没上过普通的学校嘛,这也没办法。”
“虽然我也请教了学生会的人不过还是...”学生会里学习最好的妮娜很讨厌朱雀,结果不问也知道。
塞西尔关切的说“说真的,我原本有些担心虽说是个不排外的学校,我还是担心你是否适应。”
“我都做好心里准备了,不过幸好有老朋友在那里,还有尤菲米娅公主殿下拜托学生会长关照,全靠他们…”朱雀一想到鲁路修兄妹三人,心里就百感交集。“
“要好好珍惜那位朋友啊,你们的右倾若能长久,那么再会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塞西尔亲切的说,一直以来塞西尔都在扮演亲切的大姐姐的形象,这让幼年缺乏母爱的朱雀感到很是温馨。“对了,尝尝那个,说实话和尤菲在一起的时候,我对自己的厨艺很没信心的。这个…我想听听你的感受。”说着,塞西尔把一个便当盒递给朱雀,朱雀打开发现里面是日本传统的饭团,而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果酱?”朱雀咬了一口,咽下去后诧异的看着饭团的夹心。
“我弄到了很棒的蓝莓。”塞西尔从尤菲那里学到如何美化菜品的外观和果酱的运用,特意做了日本的传统饭团给朱雀品尝。
“好了,解散解散…今天没有我们的事了,恭~喜~各~位~!结束。”罗伊德拖着长腔,宣布今天放假。
“那个~”
“你去学校吧,虽然今天的课已经结束了,但去看看朋友也是很重要的哦。”塞西尔看到朱雀紧皱的眉头知道这次又失败了,体贴的站出来打圆场。塞西尔小姐是个体贴的大姐姐,从不给别人添麻烦——这是一起生活了8年的尤菲给塞西尔的评价。
阿什福德学院是实行全日制的普通高中,丰富的社团活动是其独有的特色,上午安排四节文化课,下午是学生们的社团活动时间。为了防止学生们荒废学业,阿什福德学院要求每一个学生必须参加社团活动,并计入考勤。学生会作为特殊的学生组织也算其一,按照阿什福德学院的校规:学生会负责协助学校管理社团活动,具有高度的自治权,这也是某位无良学生会长制造骚乱行为的保护伞——任何出格的行为冠以“发扬学生的自主性”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朱雀来到学生会办公室的时候,卡莲和夏利刚就鲁路修的话题吵了一架,米蕾会长正被家族以“复兴阿什福德”的名义拉去相亲,妮娜正坐在计算机前模拟核子反应。柯内莉亚和尤菲带着第二方面军朝着崎玉集中营进军。
“崎玉集中营的包围网已经完成。山都东面是宇智川,近邻住民的半数以上是他们的协助者,这样的话…”达尔顿看着巨大的屏幕上标注的如繁星般众多的友军识别信号,想柯内莉亚汇报。
“对成功率的影响呢?”柯内莉亚亲卫队的参谋们。
“第一回是-0.2.”
“在预想范围内吗?很好。”柯内莉亚把目光投向左边一百穿银灰色陆军军服的原参谋府官员。“诸卿都参与了那次新宿吧。”
“承蒙柯内莉亚殿下的厚爱…”参谋府的官员们憋着一口气,要洗刷新宿事件的屈辱。
“我没问这个,不觉得很相似吗?与那时候的新宿…”柯内莉亚翘起的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零是激进派的犯罪者,为了引他出来,我才制造了与新宿相同的情形,如果他是过度自信的人,应该会赶来杀我。”
“总督…这样一来总督的安危就…”与右边沉着镇定的亲卫队相比,参谋府的官员吓坏了,之前克洛维次就是这么死的,如果这次柯内莉亚总督再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的前途可就注定只会是一种颜色。
“所谓战争就是尊严与性命的争夺战。柯内莉亚摆弄着鬓角,看着坐在CIC席上的尤菲,娇滴滴的说道“尤菲米娅副总督,如果零潜入了的话,我的性命就交给你来保护。没问题吧?”
“没有任何借口,请您放心,柯内莉亚总督,如果零敢来的话,我会亲手抓住他的,用那个力量。”穿着COS拉克丝.克莱因的舰长服的尤菲站起来冲着柯内莉亚敬了一个军礼。这身衣服是拉克丝少校连夜赶工做的,镶金边的白色无袖长褂,紫色的上衣短裙,蓝色的袖口裙摆,红色的腰带,金色的肩章领章;配上尤菲米娅公主殿下粉红色的马尾辫,白皙细致的面庞,玲珑俊俏的身材,仿佛CE时代的粉红歌姬降临反叛的世界——COS人气偶像拉克丝.克莱因也是尤菲米娅公主殿下的爱好之一。

尤菲的服装设计的很成功,柯内莉亚被可爱的尤菲弄的心神不宁,总是找机会偷偷的瞄尤菲两眼。“是吗,有尤菲米娅副总督加盟,我就放心多了。”柯内莉亚不着边际的话让亲卫队和参谋府的人一头雾水——尤菲米娅公主殿下就那么强?让胜利女神柯内莉亚推崇备至?
“军部针对恐怖分子潜伏的崎玉集中营,展开了包围作战。由于柯内莉亚总督和尤菲米娅副总督也亲临现场,故发布了禁入限令。似乎会在两小时后发起总攻。因此,下一个地域..”新闻媒体利用电视,广播全方位的报道崎玉集中营包围作战的实况。
“为什么连时间都要报道呢?”一个新闻人问身边的迪哈鲁特。
“她在向零挑衅。”迪哈鲁特盯着屏幕为同僚解释道。
鲁路修的卧室里,C.C.趴在床上贴吃匹萨收集来的印花,鲁路修提着箱子板着一张臭脸气冲冲的要出门,“怎么了?摆出这么吓人的脸?”
看鲁路修一言不发的取出零的那套打扮,往箱子里塞入不列颠步兵的护具,C.C.侧躺在床上抱着枕头问到“你打算接受敌人的挑衅吗?”
“她特地来招待我的,况且,我也有话要问柯内莉亚。”鲁路修看也不看C.C.一眼自顾自的整理取胜的道具。
C.C.:“破坏不列颠与找出杀害母亲的凶手,你比较重视哪一个?”
鲁路修:“这两件事是一样的。不列颠的皇族一直围绕着皇位的归属而争斗。不,是被强迫争斗,被那个男人。”
C.C.:“这也是不列颠的强大之处,因为只有在争斗中获胜的最优秀之人,才会成为下一任皇帝。”
鲁路修:“没错弱者将失去一切任人践踏,不列颠就是这种国家,这种世界。”
C.C.:“弱肉强食是原始规则。”
“若是这样,那么娜娜丽又会如何?”鲁路修愤怒的盖上箱子,“因为弱小,所以必须放弃吗?我绝对不会认同,这种世界就由我来毁灭…”猛地站起来,鲁路修朝着大门边说边走,令他意外的是他的共犯C.C.正拿着枪指着他。
“不准去,鲁路修。”C.C.的人生经历告诉她那是一个陷阱,“如果在履行我们之间的契约之前死去,我会很困扰。”
鲁路修:““你说的跟做的可不一样啊。”
C.C.:“我不会杀你,只射你的脚,让你乖乖的呆在这里。”
“原来如此,你不能使用Geass啊。”鲁路修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眼神大量着C.C.:“虽然也在我的预想之内,如果自己可以,也不会拜托我吧。”他从上衣兜里掏出枪指着C.C.。
“你认为我会怕枪吗?”C.C.不屑一顾的看着鲁路修手中的枪。
“当然会怕。”鲁路修把枪架在自己的脑袋上,“我在遇见你之前只是个死人,明明只是具行尸走肉,却编造活着的谎言。什么都不做的生命,仅仅是活着的生命,与死亡是一样的。”鲁路修扳下保险,扣下撞针,食指搭在扳机上。“与其过着以前的生活…”
“等等…”C.C.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放弃,她不愿承担鲁路修在实现契约之前死亡的后果“确实,毫无意义,这种生命。”C.C.认同了鲁路修的选择,似乎是联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相似的经历。
“哒哒哒…”在不列颠步兵的枪口下,一个个11住民应声倒下。这次崎玉集中营的包围作战和新宿事件几乎没有区别,连虐杀平民都作为保留项目被不列颠步兵照搬过来。
“为什么,这里还有孩子,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面对不列颠军血腥的屠杀,一群11住民苦苦哀求,以求不列颠步兵们高抬贵手。
“正因为如此,这个集中营的住民不通报恐怖分子的存在,包庇,窝藏他们,这事对创始国的反叛罪。”不列颠军的步兵们在搬弄不折不扣的强盗逻辑。
“对涉案人的清理工作似乎已经清理完毕。”达尔顿向柯内莉亚汇报着最新的战况。一旁的尤菲不屑的看了面无表情的达尔顿将军一眼,“‘对涉案人的清理工作’,这就是你们虐杀平民所给出的‘官方解释’吗?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呢,比克洛维次的‘军事演戏’还要厚颜无耻。”在尤菲以前的记忆里,达尔顿将军是一个温和老实,诙谐幽默的好军官,现在的达尔顿,严苛而又冷血,作为成功的职业军人,他已经完全摒弃了个人的感情,尤菲在也看不到那个因为拒绝虐杀俘虏而被降级的达尔顿将军了,看来玛丽安娜皇妃的死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看着屏幕上,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尤菲感到头昏脑涨。这要是前世的尤菲,绝对会昏过去的,但是经历了新宿事件后,尤菲已经学会了忍耐。即使无论如何也无法习惯去麻木的漠视生命,尤菲还是忍受着翻肠倒胃的眩晕,坐在指挥台前负责调度工作“希飣戈队长,在你3点钟位置,发现异常情况,请你带队侦查一下。”
“Yes,youarehighness。”看着希飣戈队的四台萨瑟兰朝着西北方向驶去,尤菲看着监视器一角两个6,7岁大的小姑娘在废墟下瑟瑟发抖。刚才希飣戈队的四台萨瑟兰如果稍微留意一下他们的九点钟方向,两个小姑娘也许此时已经是冰冷的尸体了。尤菲脸上的微笑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小姑娘拙略的隐藏很快被路过的不列颠步兵们发现了。“这边这边,队长,我发现两个小猴子【不列颠人对11住民的蔑称】。”“什么,别动,放着我来。哈哈哈,这是今天第100个了,大家欢呼吧,今天我请客,今天晚上到红灯区过夜,哈哈哈…”
尤菲看着屏幕上狞笑的不列颠士兵,似乎可以感到心在滴血。明明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看着一条条生命在眼前被战火吞噬.尤菲愤怒的在无线电里吼道“你在干什么奥路,尼达少尉,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怎么了,尤菲米娅公主殿下?奥路,尼达少尉只是在清理涉案人而已。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对军队的运作有不清楚的地方?”达尔顿冷冷的话让尤菲注意到大家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任何同情11住民的行为都会引来周围人的反感的,尤菲告诫自己。
“万分抱歉,我只是训斥了一个玩忽职守的军官而已。”尤菲解释到,“当然不是指奥路尼达少尉清理涉案人的举动。我是指之前参谋们指派给107团3连2排的侦查崎玉广场的任务。”尤菲灵机一动,想起之前奥路尼达少尉接到的一个命令。
“崎玉中心广场?那是块空地,报告上说那里没有布雷,没有必要重视。”吉尔福德站出来打圆场。
“你错了,吉尔福德卿,问题的关键在于地下部分新宿事件中恐怖分子萌就利用了新宿市的地下水道,按照结构力学原理,活埋了两个联队的Nightmare。”尤菲义正言辞的说到。“达尔顿将军,吉尔福德卿,你们难道要看到克洛维次皇兄的悲剧在柯内莉亚皇姐身上发生之后,在重视这些吗?按照建筑学上的惯例,城市的供水,供电,通讯,排水设施都是集中在类似广场之类的开阔平地的下方以便维修的。”
“我们明白了,公主殿下,您英明睿智的建议极具建设性。我们会采纳您的建议的。”达尔顿作为职业军官,在工作时是不讲个人感情的。刚才尤菲的话极具人身攻击的意思,但同时提出的建议又非常的正确。达尔顿作为军官,吉尔福德作为柯内莉亚的骑士,他们只会接受尤菲的建议,事后也肯定不会记恨尤菲。
“奥路尼达少尉,立即侦查崎玉中心广场的地下部分。这是以我尤菲米娅国务卿的身份发布的准一级命令,立即照办,否则我就按照叛国罪追究你的责任。”想到之前惨死在奥路尼达少尉手上的两个小姑娘,尤菲愤怒的冲着少尉发脾气,摆官架子。
周围的参谋们以为尤菲米娅公主殿下担心柯内莉亚总督的安全才大发脾气,并没有特别在意那么多,发生在G—1舰桥上的小插曲就这样无声的平息了。但是尤菲的那点小动作还是逃不过柯内莉亚一直瞄向她的眼睛:尤菲,你一开始选择CIC这个无关紧要的职位是想借助调度战场上的部队的机会,来减少平民的伤亡的吗?
“时间和绰绰有余,开始吧。”柯内莉亚按照原定的计划下达了毁灭崎玉集中营的命令。“尤菲,你到达尔顿将军那边,参观一下参谋们是怎么运作的吧,CIC的工作由亲卫队接替。
既然柯内莉亚发话了,尤菲也没有继续赖着这个让尤菲心碎神伤的位子。
“通告全军,崎玉集中营毁灭作战开始。全军一级战备。”留在后方待机的萨瑟兰,步兵连队,装甲部队,陆航部队,分批有条不紊的加入战区。在G—1后面,停着一排萨瑟兰,那是原纯血派的驾驶员。
“为什么柯内莉亚殿下不下令我们出击?”杰雷米亚装作不满的在发牢骚。由于被尤菲米娅公主殿下选为骑士是保密进行的,只有柯内莉亚,吉尔福德和尤菲本人知道。关于杰雷米亚的官方处分是连降三级,现在杰雷米亚是尤菲安插在军队底层的探子。
“因为有ORANGE在啊。”基维尔恶狠狠的说道。“没被深究你应该深感万幸了。托你的福,我们的前程一片黑暗。”
“可是,那是零…“杰雷米亚接着装傻。
“又说那个吗?哼…”
“零,那个学生果然是帮凶吗?”贝雷塔看着狼狈不堪的杰雷米亚暗暗的想。如今的她接替了杰雷米亚的职位,被副总督赏识,前途一片光明,但是她很有良心的没有忘记曾经对她青睐有加的杰雷米亚,一心想着帮他洗清冤屈。
“市外第四区镇压完毕…”消息之后掩盖的是11住民被屠杀的惨剧。
“一样的,即使是克洛维次换成了柯内莉亚,不列颠的命运不会改变。”身着不列颠步兵军服的鲁路修站在高处,看着被虐杀的11住民感叹到。
“所属那个部队?”一架萨瑟兰用斩击镰刃拉着,跳到鲁路修面前,“报上部队名和ID号。”反渗透工作做的挺到位的嘛,不过没用的。
“我是第三侦查中队的伊扎克.玫尔。从恐怖分子手中拿到这个,能否联络本部?”鲁路修从口袋里拿出里瓦尔玩腻了的游戏磁碟。
“磁碟?”萨瑟兰的驾驶员像闻到鱼腥味的猫,从驾驶舱钻了出来“不过,再次之前我要先确认你的ID。”
“我明白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想要你的萨瑟兰。”鲁路修的眼睛变成红色。
“知道了,小心使用。”
“非常感谢。”鲁路修很高兴,胜利的条件这么快就具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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