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隐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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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基维尔被尤菲带着机密行动局的人干净利落的干掉,又有杰雷米亚和贝雷塔做内应,失去指挥的纯血派在11区被连根拔起。借着巡视第二方面军的机会尤菲掌握了东京租界的军队。接下来就是在机场等待柯内莉亚皇姐的专机了,尤菲带着杰雷米亚,贝雷塔,拉克丝少校,卡嘉莉上尉和11区一干文官在铺了红色迎宾地毯的停机坪上——喝西北风。
柯内莉亚公主原是中东战区的战区指挥官,陆军上将,这次来是为了替克洛维次收拾烂摊子,陪同人员是柯内莉亚的亲卫队和幕僚军官团。因为是军人的缘故,柯内利亚坐的空军的运输机,随机携带的噩梦驾机是柯内莉亚亲卫队独有的格罗斯特。
“我听说过了,关于纯血派的事。尤菲米娅,不要太勉强啊。”柯内莉亚通过空军的信息渠道得知了尤菲平息了纯血派的兵变。对于这个8年没见的妹妹,柯内莉亚的内心是十分矛盾的,曾经那个一天到晚都跟在她**后面转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尽管当初皇帝陛下也曾暗示过尤菲是被带去磨练一段时间,但是柯内莉亚还是放心不下尤菲,即使她现在代理国务卿的身份证明这种担心是多余的。那个曾经引领过海军和空军进行战略转型的,曾经预测过玛丽安娜皇妃遇袭事件的尤菲,不管怎样成熟,在柯内莉亚眼中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丫头。
“非常抱歉,皇姐。干涉了权利范围之外的事务…”尽管8年没见,柯内莉亚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当初尤菲给柯内莉亚上的礼仪课估计她早忘光了。
“在这里要叫我总督,尤菲米娅代理国务卿。正因为是亲姐妹所以更需要划分界限。”这才是真正的柯内莉亚——公私分明,那个真心关爱尤菲的柯内莉亚。
“是,我知道了。”尤菲含情脉脉的对上柯内莉亚的双眼——还是老样子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眼角的泪水吗?
“那么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政厅已经做好了欢迎皇女殿下的准备…”11区的财政部长谄媚的回答到,没想到柯内莉亚皇女殿下很不领情的拿枪指着他的脑袋。“愚昧,糊涂,堕落,关于零的事如何了?”柯内莉亚最讨厌舞会了派对了之类的东西。财政部长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柯内莉亚总督,关于零我有情况需要汇报。”尤菲看到柯内莉亚射向财政部长凌厉的目光,心想“柯内利亚皇姐是铁了心要为克洛维次复仇了,该怎样调和皇姐和零的关系呢?果然还是要被绑架一次,让柯内莉亚皇姐欠鲁路修人情才行吗?”
“真的吗?尤菲米娅代理国务卿?”柯内莉亚很是疑惑——昨天动身去11区时皇帝陛下专门给她说过尤菲的情况,失忆,然后成了阿斯普林德家的养女,取得学位,在修奈泽尔皇兄的部队服役,总之尤菲在11区的时间不超过2个星期,尤菲是怎么和零扯上关系的?
“是的,还有,柯内莉亚总督,我是以副总督的身份建言,以代理国务卿的身份而言这事越权行为。”尤菲回敬了柯内莉亚一下。尤菲还是很喜欢和柯内莉亚皇姐恶作剧,而且不分场合。
尤菲米娅的副总督办公室
“皇姐,好久不见了。”尤菲终于又可以在柯内莉亚的怀了撒娇了。
“是啊,已经有8年没见了。尤菲,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柯内莉亚又可以抱着尤菲睡觉了——对柯内莉亚来说尤菲是最好的抱枕。
“很好很充实。不过皇姐相对而言,零的情报和玛丽安娜皇妃的遇袭真相不是更重要吗?”柯内莉亚不问玛丽安娜皇妃和零,还真是出乎尤菲的预料。
“哼,那些都没有你重要,你知道这几年我多担心你吗?对了,你不知道。你把我全忘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柯内莉亚酸溜溜的吐槽。
“不是的,皇姐。我…”柯内莉亚的话让尤菲无地自容,关于这个,尤菲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开玩笑的了,我知道你失忆的。”柯内莉亚语出惊人,尤菲很奇怪失忆的事皇帝陛下没有隐瞒。
“什么,姐姐你知道我失忆的事,父皇也告诉你了吗?Geass的事?”尤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
“Geass?那是什么?”柯内莉亚一头雾水。糟糕,说漏嘴了。
“报告——第二方面军代理行政官,杰雷米亚.哥特巴尔德求见第三皇女尤菲米娅皇女殿下。”看看墙上的挂钟9点30分,原来杰雷米亚是个守时的人。
“ORANGE?他来干什么?”柯内莉亚一听杰雷米亚的名字就火大。
“皇姐别生气,是我叫他来的。我有话跟他说。”尤菲摇摇柯内莉亚的胳膊好言相劝。
“要我回避吗?”柯内莉亚嘴上这么说,可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
“不用了,皇姐就一起听听吧。玛丽安娜皇妃遇刺的真相,皇姐也想知道吧。”尤菲从柯内莉亚的怀里爬起来,整了整衣服,“进来,杰雷米亚。”
“见过二位皇女殿下。”杰雷米亚进去后向坐在沙发上的二位行礼。
“免礼,杰雷米亚。坐下来说话。”尤菲边说边为为杰雷米亚和柯内莉亚沏茶,杰雷米亚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柯内莉亚像则喝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公主殿下,请问玛丽安娜皇妃遇袭事件的真相是…”杰雷米亚放下茶杯,正襟危坐。
“杰雷米亚,你不先问杀害玛丽安娜皇妃的真凶是谁吗?”尤菲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尤菲喜欢喝咖啡】
“是谁?公主殿下能告诉我吗?我想为玛丽安娜皇妃皇妃报仇。”杰雷米亚握着拳头激动的说。
“是我,杰雷米亚,请杀了我,为死去的玛丽安娜皇妃报仇。”尤菲的话让柯内莉亚和杰雷米亚都吓了一跳。
“什么?”杰雷米亚和柯内莉亚同时拔出了佩枪。杰雷米亚拿枪指着要发动脑袋,柯内莉亚则拿枪指着杰雷米亚的心脏。“为什么?公主殿下/尤菲?”
“杰雷米亚就算了,姐姐难道你不想杀我吗?姐姐可是一向都很崇拜玛丽安娜皇妃的呀。”尤菲自顾自的品着咖啡,看也不看指着脑袋的枪口。
“你有被杀的觉悟吗?你叫杰雷米亚过来可不是让他来杀你的呀。都什么时候了尤菲你还在开玩笑?尤菲,这是件严肃的事,不解释清楚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柯内莉亚恶狠狠的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杀害玛丽安娜皇妃的母后真凶有四个:修奈泽尔,父皇,我还有玛丽安娜皇妃本人。”尤菲放下被子,正视着杰雷米亚愤怒的目光。
“什么?玛丽安娜皇妃本人?难道是她自杀?这不可能。”杰雷米亚不管相信听到的事实。
“尤菲你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在受到你的信以后玛丽安娜皇妃特意要我减少白羊宫的警卫人数。”柯内莉亚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也是间接害死玛丽安娜皇妃的凶手。”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柯内莉亚公主殿下,这是真的吗?”杰雷米亚一直认为:“如果不是警卫力量被降到最低,玛丽安娜皇妃就不会惨死。”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阿什福德家族为了家族的利益,把玛丽安娜皇妃送入宫廷,换取了噩梦驾机的研发权,之后帝国的贵族们眼红阿什福德家族的记得利益,便暗中结成同盟,谋划如何从阿什福德家族手中夺取噩梦驾机的量产权,这个同盟的盟主就是修奈泽尔。修奈泽尔为了拉拢帝国贵族,所以打到阿什福德家族,夺取噩梦驾机的量产权,平分给同盟里的贵族,换取日后皇位争夺的支持。皇帝陛下为了防止陆军因为噩梦驾机的关系一家独大,自然要把噩梦驾机的研发工作分散开来,只是直接剥夺阿什福德家族的量产权会引起帝国平民阶层的不满,所以借修奈泽尔之手解决阿什福德家。我因为和姐姐一起协助海军开发航空母舰和协助空军发展卫星与十大公爵合作,引起了修奈泽尔的愤怒。为了自身的安全,祸水东引,用一封信点出玛丽安娜皇妃的危险处境,逼修奈泽尔提前动手。而玛丽安娜皇妃接到信以后要求柯内莉亚皇姐吧白羊宫的觉悟降到最低标准,故意给袭击者可乘之机。剩下的大家都知道,袭击者假扮成恐怖分子,杀害了玛丽安娜皇妃,娜娜丽双眼失明,双腿瘫痪,最后鲁路修和娜娜丽被送到日本做人质。”尤菲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全都抖了出来。

“那么,尤菲你说玛丽安娜皇妃是幕后主使的动机是什么?从结果来看娜娜丽双眼失明,双腿瘫痪,鲁路修和娜娜丽被送到日本做人质。这么看来玛丽安娜皇妃牺牲的毫无意义啊。”柯内利亚不解的问——怎么看吃亏的都是玛丽安娜皇妃啊。
“修奈泽尔的想到时间比我和玛丽安娜皇妃预想的都要早。按照计划,袭击发生时,白羊宫应该一个警卫都没有的。我送的那封信是让玛丽安娜皇妃有借口吧鲁路修和娜娜丽都支开,然后修奈泽尔安排的死士会通过无人把守的白羊宫。”尤菲仔细的分析着每一个细节。“如果按计划,娜娜丽不会受伤,然后鲁路修和娜娜丽被毫发无伤的送到日本。”
“被送到日本当人质,尤菲米娅公主殿下,这就是您为鲁路修殿下和娜娜丽公主安排的结局吗?”杰雷米亚一字一句的吼道,握着枪的手也开始发抖。
“日本首相枢木玄武的妻子枢木幸子是玛丽安娜皇妃的妹妹。”尤菲接着爆料。“杰雷米亚,还记得枢木朱雀吗?那个日本人,他的头发是褐色卷发,而鲁路修皇兄的头发是黑色直发。枢木朱雀从母亲那里得到1/4的不列颠血统,而鲁路修皇兄也是如此,不要忘了,玛丽安娜皇妃的母亲是东方人。”
“这么说玛丽安娜皇妃是牺牲自己来保全鲁路修殿下和娜娜丽公主?”杰雷米亚惊讶的问道,同时收起了枪。
“是的,我能为玛丽安娜皇妃做的只有这些。”尤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阿什福德家族做的太过分,我还能为玛丽安娜皇妃谋得一线生机。玛丽安娜皇妃也不会用这种凡是向阿什福德家族复仇。”
“复仇?向阿什福德家?尤菲米娅公主殿下,这是怎么回事?玛丽安娜皇妃不是阿什福德家族的人吗?为什么会向自己的家族复仇?”杰雷米亚今天接触到的震撼太多太多。
“因为阿什福德家族为了家族的利益,把玛丽安娜皇妃送到了回答身边。被迫和心爱的人分离的玛丽安娜皇妃不可能不记恨。从结果上来看玛丽安娜皇妃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阿什福德家族失去了噩梦驾机的量产权。”尤菲的这个解释出乎意料又合情合理。
“那个人是谁?”杰雷米亚和柯内莉亚同时问到。
“姐姐你应该很熟悉那个人,那个人经常出入皇宫,给姐姐你上军事课。”尤菲走到窗前,看着皎洁的月光和幽远的星空幽怨的说道“时常和相爱的人擦肩而过,尽在咫尺,却又相隔万里。有情不能理,有爱不能说就算玛丽安娜皇妃修养再好,也有崩溃的那一天。”
“达尔顿老师/达尔顿将军。”杰雷米亚和柯内莉亚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绯闻给镇住了。
“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自己去求证,玛丽安娜皇妃进宫前和达尔顿将军同时在休斯顿陆军基地服役。”尤菲语不惊人死不休。
“尤菲米娅公主殿下,您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的?我该怎么做?”杰雷米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玛丽安娜皇妃遇刺的真相竟是这个样子。“鲁路修殿下和娜娜丽公主都在后来的战争中不幸惨死了…”
“不,鲁路修和娜娜丽都还没有死,只是趁战争造成的混乱谎报了死亡信息。现在两人还在日本,正过着平静的生活。”尤菲觉得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之前我还在东京租界遇到过鲁路修皇兄,只是那时我还没有找回记忆,所以当时没认出他来。”
“公主殿下,能告诉我鲁路修殿下和娜娜丽公主现在在哪里吗?”杰雷米亚听到鲁路修和娜娜丽还活着的消息,激动的泣不成声。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现在的身份很特殊,冒然相见会让玛丽安娜皇妃的牺牲付诸东流,鲁路修和娜娜丽会重新被当作政治道具。”尤菲断然拒绝了杰雷米亚的要求。
“我明白了。公主殿下,感谢您告诉我玛丽安娜皇妃遇刺的真相,也非常感谢您为玛丽安娜皇妃所作的一切。”杰雷米亚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要求有些唐突了。
“那么公主殿下,如果没事的话属下就告辞了。”杰雷米亚看样子有点心灰意冷,这样子可不行,要给他打打气。
“等等,杰雷米亚,关于零和ORANGE…”看到杰雷米亚听到ORANGE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尤菲开导他到:“其实你不必在意这个,那是Geass造成的,和你的忠诚无关。”
“Geass,尤菲你刚才提到的,那是什么?”柯内莉亚第二次听到Geass,好奇的问道。
“Geass是一种力量,通过签订契约获得,零的力量就是Geass——强制服从。任何被他的Geass控制的人都会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在此前后和介入的过程中被害人会丧失部分记忆。零的Geass需要通过目光锁定。姐姐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给你重现当时的情景。”说着尤菲把头扭向柯内莉亚,柯内莉亚惊奇的发现尤菲的双眼瞳孔出现了血红色的鸟状V字,“尤菲,这…”
“不可能,这是真的…是我亲手…放跑了零…我…?”看样子杰雷米亚想起来当时发生的事。“原来是这样啊,我被零控制了。我是被冤枉的。”
“尤菲,你怎么会有这种能力?你的能力是操纵记忆吗?”柯内莉亚惊讶万分。“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个能力的?”
“不,我的能力是净化,让一切Geass无效化。杰雷米亚只是想起了没Geass掩盖的记忆。关于这个能力,我是从父皇那里得到的。代价是8年的记忆,父皇的Geass是篡改记忆。和零的Geass一样,他们的Geass需要目光锁定,用视网膜细胞释放的公主为载体,让Geass介入目标大脑构造特定回路,因此只能使用一次。明白了吗?柯内莉亚皇姐,我们的对手是这样的人。当时新宿事件中失窃的密封箱里面装的不是剧毒瓦斯,而是Geass力量的源泉——一个不老不死的女人。这听起来很可笑,但是这和Geass一样,是这个世上,不为人知的存在。”
“尤菲米娅公主殿下,您一定知道零的真是身份吧?能告诉臣吗?臣一定会全力追捕零…”杰雷米亚恨死了毁掉他名誉与前途的家伙。
“是的,杰雷米亚,我知道零的真实身份。但是很遗憾,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公主殿下,您不信任我吗?我会用生命去证明我的忠诚。”杰雷米亚激动的大喊大叫。
“冷静点,杰雷米亚,我问你,玛丽安娜皇妃和克洛维次皇兄都是死在你面前,零优势在你手中溜走,如果不是凭借着你自己的努力抓到零,你怎么证明你的价值?”尤菲不以为然的问道。
“我明白了,公主殿下,我会用自己的努力亲手抓住零,来证明我的价值和存在的。”杰雷米亚终于找到活下去的动力了,语气中充满了希望和**。
“杰雷米亚,你有想过你曾经放跑了零,军队和政府会怎样看待你?还会信任你吗?”
“这无所谓,我会抓到零,亲手,没有人能阻拦我,请放心,公主殿下。”
“很好,杰雷米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骑士,也许不会有人相信你。但是没有人能否定你的存在,因为以我尤菲米娅.D.不列颠的名义。”尤菲站起来,看着杰雷米亚一字一句的说。
“万分感谢您的厚爱和信任。”杰雷米亚激动的涕泪横流。
目送杰雷米亚离开后,柯内莉亚揪着尤菲的耳朵“杰雷米亚就算了,你难道连我也想瞒着?快说零的真实身份是谁。”
“姐姐想不通吗?这么简单的事?”
“什么?哪里简单了?”
“姐姐觉得日本最恨父皇的不列颠人是谁?最恨不列颠帝国的不列颠人是谁?最想为母亲报仇并创造妹妹可以幸福生活的不列颠人又是谁?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你是说鲁路修?”柯内莉亚松开尤菲的耳朵喃喃自语。
“这是你自己猜得,我什么也没说啊。”尤菲揉着被揪红的耳朵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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