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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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汉宫御书房
“你看看你,这8年来都干了什么?靠假身份证拿到牛津大学硕士学位?怂恿罗伊德行贿参军并买了个少尉军衔?不要告诉我你这8年来的‘努力’就是跑到修奈泽尔的特派部队里打磨时间,并混到了少校军衔。怎么想起我们直间的交易了吗?我可是很认真的在‘照顾’柯内莉亚,现在她已经是中东战区的战区总指挥,帝国陆军上将了。再看看你,只不过是一个特派的少校,你的承诺呢?你用来和修奈泽尔对抗的资本呢?现在他可是帝国首相了,你拿什么跟他斗?”皇帝陛下“生气”地敲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报告,【这是机密行动局8年来监视尤菲的工作总结】用“孩子,你真不争气”的语气说道。
“是吗?我感觉自己做的很好啊?”尤菲可不这么想,尽管皇帝陛下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考取硕士学位的前提要有学士学位,而获得少尉军衔需要有国立士官学校一级的毕业证或在军队服役三年后有少校一级的军官举荐,尽管尤菲有何样的实力,在帝国的官僚体制下也不得不靠阿斯普林德家族的人脉和金钱的力量【就是行贿的手段】获得参与兰斯洛特开发的资格。
“什么,这么点成绩也值得沾沾自喜?你知道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机密行动局8年来追加了多少特别预算吗?不知道吧,每年30万英镑。可是耗费了8年的时光,我都等来了什么?”皇帝陛下明知故问。
“父皇对我找回记忆的事不管不问吗?还是说你没打算向我隐瞒?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隐瞒呢。那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力量啊。”面对皇帝陛下的责问,尤菲不但没有惊慌失措,还悠闲的坐在皇帝陛下的对面悠闲的喝着咖啡。在平常修奈泽尔也不敢这么乱来——在皇帝陛下面前肆无忌惮的面对面的坐着喝咖啡——这可是对皇帝陛下的大不敬。
“哦,你想起来了?干的不错啊,尤菲米娜,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在这种程度的信息封锁下,还能找回失去的记忆,真不简单啊。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和Geass的力量对抗…”皇帝陛下肯见尤菲就是对她所取得成果的肯定。“既你已经意识到了,那我也没有必要隐瞒,正如我所称呼的那样:Geass——禁断的力量,通过缔结契约,获得的超乎想象的力量。如你所知,我的Geass的能力,是改变目标的记忆。至于剩下的有我的哥哥来给你解释。”皇帝对不知何时出现的门外的小正太说道“哥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美丽,最高贵的女儿——第三皇女尤菲米娜.D.不列颠。”
“我听说过的哟,尤菲,你很优秀呢,我经常听夏鲁路夸奖你呢。怎么,对我是夏鲁路的哥哥的事一点也不奇怪吗?”V.V.看到尤菲以一种看正常人的眼光打量他,“也对,尤菲不会对这种事大惊小怪,莫非你已经发现了——我是不老不死的存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V.V.,夏鲁路的契约者。我和夏鲁路缔结契约,给了他这个能力,作为代价,夏鲁路要实现我一个愿望,当然这个愿望是什么我还不能告诉你。”
“相对于叔叔V.V.你来说,我更想了解Geass到底是什么,因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以不要叉开话题好吗,叔叔?”尤菲用汤匙搅拌了一下咖啡里的砂糖。
“Geass匙一类现象的总称,比如说我和夏鲁路缔结契约,通过缔结契约时,我用精神力凝结成实体在不影响夏鲁路本身存在的情况下,改造了夏鲁路大脑皮层一小部分和脑垂体,视神经都相连的部分组织脑细胞的排列方式。这样夏鲁路就可以根据需要,发动精神力,沿着这个回路,通过直视目标的眼睛,用视网膜电位改变产生的光子做载体,间接改变目标的大脑皮层神经元排列,进而影响目标的记忆。8年前,夏鲁路改变你的记忆用的就是这个能力。不过夏鲁路是个特例,因为不列颠皇室的特有血统,任何有不列颠家族直系血统的人与我这种存在缔结契约,都会得到这种特殊类型的力量——王之力,在普通Geass的基础上的有所改变,比如需要目光锁定,有持续效果等。最重要的是由于王之力是对目标大脑皮层结构改变,从而拒绝了对同一个体重复使用的可能性等。Geass的缔结对象没有限制,普通人也可以缔结契约,但是这种契约没有持续性,只有发动Geass的时间才会产生效果。这种普通的Geass只是影响目标的大脑活动,无法向王之力一样改变目标的大脑结构。对于一切Geass,都有两个共同的限制,第一只对人类有效。也就是无法影响物理现象;第二,所有的Geass都有有效距离,有效距离之外Geass无效,这个距离因各人的能力不同而不尽相同。”不愧是教团团长,V.V.的解说比尤菲自己总结的要全面。“当然CODE—R现象除外,根据现有的文献资料,在缔结契约的时候有一定的几率会发生CODE—R现象,所谓CODE—R现象是对我这种存在的描述。以我为例:我可以给予夏鲁路Geass的力量,同时也可以为被夏鲁路施加过Geass的人解除Geass的效果;进一步说,我本身作为特殊的存在无法直接使用Geass,但是我还是具有一定的能力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接触,用制造幻觉的方法,干扰目标对象的感知。根据上述描述,通过契约引发CODE—R现象,那么缔结契约者会获得最强的Geass——拥有能够解除Geass能力的Geass。由于CODE—R现象,我的存在不受Geass的影响,同样,引发CODE—R的契约者也不会被Geass所影响,还能解除别人身上的Geass,一切Geass对CODE—R现象无效。所以说这种Geass是最强的Geass。但这还不是CODE—R现象的全部,不仅是对所有包括王之力在内的Geass有压倒性优势,同时作为唯一可以干涉物理现象Geass,在应用范围上也有很大的潜力。不过作为金字塔的最顶端,一段时期内这个世界上只会有一个人能拥有这种力量。根据我的经验,由于CODE—R现象的干涉,我在电子设施的操作上有超乎常人的优势,比如Nightmare的驾驶。在这方面由于缺乏相关的文献资料记载,研究工作还不到位,目前只能用‘这种特殊的Geass可以让脑波直接干涉电流’来解释。怎么样?我的解释令你满意吗?”
“嗯,还行了。那么就是说,我以前失忆是因为父皇的Geass作用的结果,之后恢复记忆也是拜CODE—R现象所赐,是吗?”尤菲总算明白了Geass的理论依据。
“什么?尤菲你恢复记忆不是自己冲破的封印吗?”皇帝陛下对尤菲借助外力破除封印很失望,“等等,给你破除封印的是不是一个金瞳碧发的女人?你是在哪里遇见她的?”当然C.C.的行踪更重要,如果尤菲能提供C.C.的线索,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知道,我在新宿集中营帮她从废墟中挖出来,她帮我恢复记忆做回报。在我给她包扎伤口时被她打晕了,醒来后就恢复了记忆,至于那个女人上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尤菲摸着被砖头砸过的脑袋说道。“不过父皇,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吗?”
“因为找回记忆,所以来向我发难?”右手摸着下巴,皇帝陛下微笑着说。
“父皇,克洛维次皇兄,死了,我是来报丧的。”尤菲笑眯眯的说,脸上没有一点忧伤,好像克洛维次不是她的哥哥。
“是吗?那么你作为他的妹妹,可是一点也不伤心啊。”V.V.指着尤菲笑嘻嘻的脸蛋说道。

“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在新宿集中营有一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尽管你们所说的那个女人帮我解开了记忆封印,但是她并没有帮我解开另一个Geass,一个可以持续的Geass。你们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放下手中的茶杯,尤菲的脸上在没有一点笑意。
“在日本,拥有不列颠皇室直系血脉的只有三个——克洛维次,鲁路修和娜娜丽。娜娜丽双目失明可以排除,克洛维次已经死了,那么你是说那个人是鲁路修。”皇帝陛下恍然大悟。
“据我所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克洛维次皇兄秘藏的某样东西被恐怖分子抢走了。虽然抢回去很容易,但是追着恐怖分子就能找到恐怖分子的秘密基地。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在驱逐恐怖分子的过程中莫名其妙的把鲁路修卷了进去。在机缘巧合之下,鲁路修和那个女人缔结了契约,之后的事情就很明白了,鲁路修用王之力干掉了克洛维次,并找到我,问我母亲死去的真相。可是失去记忆的我一无所知,直到战斗结束后,遇到那个女人为止。”尤菲说出了她的“推理”。“克洛维次皇兄好像背着父皇在搞什么研究,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克洛维次,这个混蛋,竟然背着我,藏了那个女人那么久。”皇帝陛下愤怒的咆哮着。“尤菲,关于这件事,你还知道什么?”
“克洛维次皇兄已经‘不幸辞世’了,他的意义而后是都由一位叫做巴特列的将军在负责,可是那位将军很不幸的,被手下的一个名为【纯血派】的军官组织发动政变而逮捕了。当时我也在场,那些军官的头头正好认识我,所以拜托我把巴特列将军押送回国。那个将军已经交给军法处了,具体问题父皇可以去亲自审问他。”尤菲发现杰雷米亚让她捡了一个大便宜,回头可要为橘子叔说句公道话啊。
“很好,尤菲,这件事你做的非常好。朕心甚慰。有什么要就尽管提吧。就算你要做帝国首相都没问题。”皇帝陛下对辛苦调教出来的女儿非常满意,已经把尤菲内定为帝国的下一任继承人了。【帝国皇帝登基前一般会担任帝国首相来培养处理政务的能力,这是惯例】
“不,父皇,我想要Geass的能力。”尤菲坚定的说道。“鲁路修已经杀死了克洛维次,接下来就是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吸引世界的目光。迫于舆论的压力帝国不得不派更高级的官员处理此事。皇族中有这个能力的除了我还有两个人,柯内莉亚和修奈泽尔。修奈泽尔作为帝国首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出面,那么被派到日本的只能是柯内莉亚。对上拥有Geass的鲁路修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柯内莉亚皇姐也没有胜算。这是不平等的较量,所以我必须介入。”
“你真的这么想吗?尤菲,如今你好不容易才使鲁路修的Geass对你无效,可是如果签订契约的话,我必须先解除之前你所受到的Geass,那你之前的辛苦可就都白费了。虽说王之力可以长时间持续,但是目光锁定和只能对一个人用一次的条件限制了使用效果……其实Geass并没有高下之分,除了CODE—R,没有人能在Geass的战斗中立于不败。”V.V明白尤菲多年的苦心经营所付出的艰辛,而这些很可能会因为Geass化为泡影。
“你如果担心柯内利亚的话,我可以命令柯内利亚不许参与这件事…不过话说回来,Geass不仅只代表力量,同时也要付出代价。说实话,你是帝国最有前途的接班人,出于对帝国的考虑,我不希望你介入任何与Geass有关的事项。但是反过来说,正因为你是那么的优秀,我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又十分的需要你的帮助。坦白地说,你想要Geass的力量我现在就可以让哥哥给你,但是你也要明白,我和哥哥的契约是杀死神;为了获得同样力量的你,也必须遵守同样的约定,参与神之战。这其中的困难也是你难以想象的。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你要先做好失去一切的觉悟。毕竟在无法预测的未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具体的情况我无法进一步解释,但是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对于尤菲想要获得Geass的事,皇帝陛下左右为难。
“柯内莉亚对我来说比你们想象中还要重要,明白吗?父皇,为了柯内莉亚,我需要那个力量,所以,拜托了。”尤菲是铁了心要在神之战中掺和一脚了。
“没关系的,夏鲁路,尤菲这么优秀,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其实修奈泽尔素虽然比尤菲错的很远,但是担任一国皇帝还是没问题的。”V.V.迫切需要尤菲的强力加盟,不列颠对他来说不过是制胜的工具,显然尤菲加入神之战更有利与局势。
“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我就同意你的条件。哥哥会给你Geass的力量,除了契约,你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真难得】”皇帝陛下考虑再三还是同意了尤菲的请求。“哥哥,签订契约的事就交给你了。”
“好的,我会给尤菲最强的力量的。”V.V.说着跳下沙发,走到尤菲面前,踮起脚尖,搂住尤菲的脖子,在尤菲耳边低语,“尤菲,闭上眼睛。”
“啊,好的,嗯…”尤菲不明白,糊里糊涂的闭上眼,——不是有身体上的接触就可以签订契约吗?难道?
趁着尤菲闭上眼的瞬间,V.V.把脸向尤菲靠去,没等尤菲反应过来,舌头就已撬开尤菲樱红的嘴唇,和尤菲的细舌交缠在一起,之后就是澎湃如潮的幻想涌入尤菲的脑海,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改变世界的瞬间触手可及。在两个巨大的球状体之间,迸发与虚空的光芒……
“我给你力量,与之交换,你要实现我一个愿望。若签下契约,你虽仍存活于世,却将与人类遵从不同之理,不同的天明,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王之力终将使你孤独,你若有此觉悟,就签下这份契约…..”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好吧,我签下这契约。”随着尤菲回应了耳边的声音,命运的齿轮咬合在一起,至此,契约完成。
“好了,尤菲,你到底要和哥哥接吻到什么时候?”被皇帝陛下摇晃着肩膀,尤菲从幻境中醒来。V.V.的脸靠在眼前,他的舌头还在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尤菲的细舌,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放在尤菲饱满的胸部摩挲,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尤菲,尤菲的身体被V.V压在下面,两个人的姿势非常暧昧。尤菲慌了,试着推开V.V,可是绵软无力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面色潮红的尤菲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看笑话的父皇。
皇帝陛下面对眼前“伤风败俗”的一对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好拉开V.V,“够了,哥哥,放过尤菲吧,尤菲已经脸红了。”
趁着V.V放开嘴唇的瞬间,尤菲深呼一口气,使劲的把压在身上的V.V推开,扬手给了V.V一个耳光,丢下一句“变态”,提着裙子,衣冠不整的跑出皇帝陛下的书房。
“做的有点过分了呢,不过尤菲的身体真不错啊。”摸着火辣辣左脸,V.V.自言自语。“没有错的,那种感觉,尤菲抽到最强的王牌了。这样神之战的胜算就大多了。”
“哥哥,你是说尤菲的能力是…..”皇帝陛下难以置信的问道。
“CODE—R……夏鲁路,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啊。”V.V看着窗外的月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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