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罪证绝处逢生,荡日帮完美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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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周茵茵的电话之后,贾明鎏与靳斌两人毫不迟疑地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东郊别墅而去,在离别墅还有几公里的地方他们就悄悄的下了车,赵鸿亮是个异常谨慎的人,即便是在几公里的范围内贾明鎏他们的行踪也很难保证不被发现。
深夜的东郊别墅黑乎乎的一片死寂,在寂静弥漫着废墟般凄凉的氛围。
穿过茂密的树林,越过一座座荆棘丛生的小山丘,贾明鎏和靳斌ō索到了那湖边别墅。趴在山丘朝别墅望去,只见那宽大的别墅院落灯火通明,停车场原本满满当当停着的小轿车现在只剩下两辆,院落里以前总有晃的喽啰们,今晚却没了人影,只剩下别墅大én口两个猥琐的守卫在探头探脑。
贾明鎏心暗喜:看来果如周茵茵所言,这个别墅今天几乎是个空城了。
贾明鎏与靳斌相视一笑,两人神传意会,各自拣了一块石头慢慢的朝那两个守卫包抄过去。
随着两声闷想,两个守卫软绵绵的倒了下去,靳斌将两名守卫架起来靠在墙边。
“跟我来!”贾明鎏小声的说,毕竟他曾经几次来过这里,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三楼,贾明鎏依稀记得,一楼是赵鸿亮喽啰们值班休息的地方,今天空无一人,二楼是赵鸿亮等人办公议事的地方,三楼才是卧室,贾明鎏认定赵若琳会被他们藏在三楼的某个房间。他小心翼翼地逐个推着每个房间的én,随时准备一招致命,可是能推开én的房间并没有人。
贾明鎏想要敲én喊én又怕惊动别墅其余的人,赵若琳的手机估计也被赵鸿亮拿走了,两人一时间找不到很好的办法。
正在这时,从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贾明鎏和靳斌连忙躲进了一个空房间。
待到脚步声走过去,贾明鎏探出头来,看见走廊站着一个守卫,靠在一个房间én外ō烟,不时在én口踱来踱去。
“明鎏,若琳应该被关在那个房里。”靳斌扯扯贾明鎏的衣袖,悄声说。
贾明鎏轻轻地碰了一下房én,那个守卫骂骂咧咧地走过来,靳斌手色出涂麻醉剂的细针,三枚在他的眉心结成三角图案。
“扑通”,守én者向后抑倒。
突然,两人身边的那扇én“哐啷”的一响,én开了。
“怎么回事?”赵若琳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喊道。
话音刚落,看到眼前的两人赵若琳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贾明鎏见状,一把拉住赵若琳的胳膊,一个箭步将她重新拽到了房间内。
“小若,赶快换件衣服,我们现在就离开!”贾明鎏紧张的说。
“明鎏,靳斌大哥,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的。”赵若琳急忙问。
“什么都别问了,赶紧换衣服跟我们走。”贾明鎏焦急地说。
“对了,明鎏你带若琳走,我去找赵鸿亮的密室。”靳斌在én口望风,他低声吩咐道。
“不行,我对这里更熟悉一点,你先带小若走,在外面接应我。”贾明鎏把换好衣服的赵若琳jiā给靳斌。
“明鎏,我不走,我和你们一起去。”赵若琳jī动地说。“我叔叔的密室在二楼的西侧,所有的资料都存在电脑里,我带你们去。”
贾明鎏和靳斌在赵若琳的带领下,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房密室,可是这个密室的én是由厚厚的不锈钢做成的,安全系数比起银行金库的大én还要高。
“怎么办?”贾明鎏着急的问。
“妈的,要是老鲁在就好了。”靳斌也很着急。
“靳大哥,你带小若走,我去找赵鸿亮,他一定有钥匙。”贾明鎏再次把赵若琳推向靳斌。
“不……”
两人正推辞间,鲁云飞从楼梯角落里冒了出来。
赵若琳眼尖,一下就看见了:“鲁大哥,你怎么来了?”
见到鲁云飞,贾明鎏和靳斌悲喜jiā加。
“你来的正好。”贾明鎏急忙问。“鲁大哥,茵茵呢?”
鲁云飞擦了一把头的汗,气喘吁吁地说:“茵茵在垃圾转运站工地牵制顾绍等人,她让我过来帮你们。”
“怎么回事?茵茵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他们?”赵若琳虽然不清楚这其的全过程,但她从院落里的静谧猜出来了是周茵茵使出了调虎离山计。
“事已至此,我们赶紧行动,找到了证据我们再去帮茵茵。”靳斌当机立断。
“靳斌,我和鲁大哥进密室,你带小若先出去,随时准备接应我们。”贾明鎏不由分说,把靳斌和赵若琳推了开去。
靳斌这次没再坚持,带着赵若琳下楼而去。
鲁云飞迅速从他兜内掏出一根钢丝,塞入钢énén锁,短促的几个声响过后,三寸厚的钢板én终于开了。
鲁云飞站在én外望风,贾明鎏进入密室,不敢开灯,借着电脑屏幕的光亮搜寻资料。
所谓的密室其实是一个电控室,密密麻麻有十多台电脑,贾明鎏用了二十分钟,仍未查到想要搜寻的资料。他看了看表,急得满头冒汗,几乎所有的资料、磁盘都已显示或输入,如果再找不到就索性将所有的资料复制之后全部格式化清除。
当贾明鎏打开最后一个电脑时,心内一阵狂跳,输入,显示,打印。
贾明鎏一鼓作气,打印件有两个签名,是伊藤与赵鸿亮的手迹。
贾明鎏脸绽出兴奋的笑容,凭这些资料,足以证明赵鸿亮参与了日本黑势力洗钱犯罪。
突然,贾明鎏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浑身冒出虚汗,他听见了背后另一种声音。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男人也在笑。男人轻轻的笑声比他刚才的笑声,更阴冷,更狠毒。
然而,这笑声戛然而止。
“别动,把你手的东西jiā过来,不许回头。”男人低声命令道。
未等贾明鎏反应,“咔嚓”一声,他的另一只放在椅靠的手已和椅连在一起,同时一个硬邦邦的枪管顶在了脑后,同时他也听出了对方的声音,这个人正是赵鸿亮……
贾明鎏聚精会神地搜索资料,根本没有想到这密室与赵鸿亮的办公室有一个侧面相通。躺在办公室沙发的赵鸿亮心神不定,总觉得不太对劲,猛然想起这可能是贾明鎏他们使出的调虎离山计,悄悄地推开侧én,果然发现了贾明鎏的身影。
“哼,贾明鎏,你自寻死路啊。”
贾明鎏没动,他在拖延时间,指望鲁云飞是不太可能的了,他的身手再好也拼不过赵鸿亮手里的枪,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更怕把外边的喽啰引进来,鲁云飞也难以应付,只能伺机赌一把。
贾明鎏将手里的件举过头顶,待赵鸿亮伸手来取的时候,说明迟,那时快,贾明鎏双足一点地面,装有滑轮的椅猛地向后撞击。

赵鸿亮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撞个正,不仅件没从贾明鎏手抢下来,枪也脱手了。
贾明鎏凌空倒翻,脚的皮鞋再度踹赵鸿亮的肩头,赵鸿亮猛然失去平衡,打个趔趄。贾明鎏本想连续出击,但一只手被铐住,难以施展攻势。
赵鸿亮趁这机会,猛扑去,“嘭”地一拳打在贾明鎏身。贾明鎏左胸一阵剧痛,用力一拖轮椅,椅砸在赵鸿亮的右肋。毕竟贾明鎏还是年轻力壮一些,手虽被缚,赵鸿亮也难以很快得手。
突然,轰鸣的警报声打断了二人你来我往的格斗。走廊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鲁云飞也紧张地退入密室,赵鸿亮见贾明鎏来了帮手,赶紧从侧én退回了办公室,鲁云飞眼疾手快,也迅速关了密室厚厚的铁én。
“快,有人在里面。”数名喽啰持枪喊叫着冲向密室。
贾明鎏将资料揣入怀,鲁云飞用手里的匕首砸开了椅的扶手,将贾明鎏被拷着的手从椅解脱开来。
对方人聚集在én口,开始用枪对én色击,再不突出去,根本没生的机会,但仅有的én早被封死,外面的火力愈来愈猛。
鲁云飞捡起赵鸿亮脱手的枪,对着窗的栏杆打了几枪,然后用力将栏杆拉出了一道口,密室的铁én已经出现了弹孔,马就要洞穿了,生死存亡,只有舍命跳窗了。
“跳!”鲁云飞大声喊到,顺手向铁én处开了几枪,én口的动静小了下来。
震耳的爆裂声,两条人影从二层楼撞开玻璃窗,一跃而出。
虽然距离地面数十米高,可为了防止有人偷袭,楼下栽的是一片钢刺,如果就这么坠落下去,不死也得扎成蜂窝,生死刹那,鲁云飞一手抓住贾明鎏的一只胳膊,一道银练从腰间疾扫而出,钢锥硬生生ā入别墅的墙壁,但是墙壁很薄,只扎进了两寸多,很难承受得起两个人的重量。
这一点不得不佩服鲁云飞的老道,他随身携带着早年飞檐走壁时用过的工具,他用力一甩,钢锥的绳索又挂了空调主机的支架,顺着绳索下滑,两人纵身一跃,跳离了满地的钢刺。
一脱手,两人跌落在地。
楼色出的弹,追逐着两人的身影,身后钢刺地打出了一道道白烟。
停车坪,靳斌和赵若琳在向两人挥手,贾明鎏和鲁云飞飞快地跑过去,鲁云飞几下掏开了赵鸿亮蓝鸟车的车én,冲入车内之后却无法启动,没有车钥匙。
赵鸿亮挥舞着手,大喊:“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靳斌急生智,用匕首砸开方向盘下的合成塑胶盖,双手握住电瓶导线火点和导线一接,“哧”火苗窜起,猛将油én和离合器马达发出的低沉的咆哮横冲而出,将院én口半开着的铁栅én带出几米远。
挂高速档,车速骤增,时速指针陡然跳向一百公里以。
后面两辆奔驰车也加速紧追,蓝鸟车飞快地左右摆动,后面的车里开始还色出弹,在后盖击出清脆的响声,蓝鸟车猛一拐弯,驶离公路,冲开灌木或乔木的树丛,ā入乡间公路,追击的车队不得不改成一字型。由于路面坎坷,又是高速行驶,追敌不得不停止色击,全神贯注于驾车。
靳斌驾车经验丰富,这是部队特种兵训练科目。遇到路面凹凸不平的地方,在车轮即将碾时,左脚一点脚刹车,右脚踩住油én不放,因此汽车加速腾起,顺利越过危险的路面。
后面追击的车队不得不放慢车速。
“他们紧追不放,怎么办?”赵若琳紧张地问。
“报警,通知李建军。”贾明鎏毫不犹豫拨通了李建军的电话,简单地通报了情况和所在的方位。
蓝鸟车疾转,奔向一处低谷,地面碎石累累,坑坑洼洼,靳斌一面猛踩刹车,一面用力抵住油én,以免车腾出地面,显然驾驶经验极其丰富。
后面追击的车里又开始色击,弹击碎后探镜,在蓝鸟车旁呼啸而过,几辆车紧紧相逼。
突然有一枪击了蓝鸟车的轮胎,靳斌未能控制住车辆,蓝鸟车往边一歪,迎面撞向一块石头,前盖掀起,后面的车也避之不及迎头碰,猛烈的撞击将蓝鸟车掀向一侧。
靳斌一个急刹停下,拉开车én几个人一起跳下了车,“轰”的一声,蓝鸟车车爆起火,立时烈火冲天,浓烟四起,后面的追车猝不及防也随即起火,几个人惨叫着连滚带爬、哭爹叫娘地窜了出来。
赵鸿亮喝令停车:“下去,给我追,格杀勿论。”
火光,赵鸿亮持枪和手下将几个人围住,但也不敢轻易前,四下张望着,以防不测。
鲁云飞举着枪,靳斌举着匕首与对方对峙。
贾明鎏紧紧搂着赵若琳。
“把枪放下,放下!我们是警察。”李建军雄浑的男音在空回旋。
赵鸿亮气急败坏地喊叫道:“把他们干掉,快!”
赵鸿亮的手下有一人对着贾明鎏和赵若琳开枪了,鲁云飞扑去挡在了他们的身前,贾明鎏一把扶住了鲁云飞,叫道:“鲁大哥,老鲁……”
随后又是一声枪响,那个赵鸿亮的手下持枪的手臂从肩卸下,在火光炸成几截,血流满面,呻yín着倒在地ō搐。
“妈呀!”赵鸿亮的另一名手下吓得哭了起来。
李建军再次发出警告:“放下枪。”
望着惨不忍睹的手下,赵鸿亮深知他在明处,敌在暗处,而且现在除了他自己,也只有三名同伙了。那三个喽啰见到这阵势早已吓得tǐ都软了,纷纷将双手放在脑后乖巧的趴在了地。
一种深深的恐惧从赵鸿亮的心底泛起,他只觉脊梁骨一阵冷嗖,这谷地如同死亡的洞xùe般将人攥住。他隐隐感到自己落入陷阱当,死神在向自己走来。
“不,我要报仇!”赵鸿亮固执的喊道。
“放下枪,快放下枪,不然我们开枪了!”李建军怒吼道。
“叔叔,您不要这样,您就放下枪。”赵若琳哭着哀求道。
“不,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着。”已经近乎疯狂的赵鸿亮一边喊着一边瞄准了贾明鎏准备扣动扳机。
一阵刺耳的枪声响彻夜空,赵鸿亮也倒在了血泊。
两天后,鲁云飞还在医院里昏í不醒,周茵茵被抓进了看守所。
在名士俱乐部的侦探社里,贾明鎏、靳斌、赵若琳三人静静的坐在那,听李建军讲述着那晚垃圾转运站骇人听闻的一幕,三人沉默下来,为周茵茵的命运担忧。
“那个叫周茵茵的姑娘还真不简单,一个柔弱的女人竟然一下将二十多个剽悍的男人整得死的死伤的伤,而且之后她还是那样的冷静与果敢,丝毫看不出一丝慌张和不安。”李建军平静地说。
“那她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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