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除妖气春晓救李郎 二郎山陷坑遇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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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见妖精倒在地上没有什幺动静。春晓惊惧稍息,朝众人道:“妖精没动静,可能死了。”内有胆大的上前踢了踢妖精,果真死了。春晓上前扶起李员外,李员外犹自两腿哆嗦。“大夫,刚才是你灭了妖精救了老夫?”
“员外,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回事。”
听春晓一说,李文轩以为春晓不愿让众人知晓,心中佩服,把春晓当成了一位隐世的高人。
老道张瑞成在地下躺着,脸都青了,宝剑也扔在旁边。过去一摸,身上都凉了。员外叹了一声,说:“真是祸不单行。老道在这里死了,只得报官相验。”
有钱的人最怕打人命官司,赶紧吩咐先把妖精尸体烧了深埋,把院子打扫干净。
春晓看老道可怜,过去想挪动挪动老道的尸体,俯身搬动老道身体,胸口圆片骤热,铎铎振动,就见一股黑气从老道张开的嘴里冒出,倏的一下进入春晓胸口,把春晓吓了一跳。
老道肚子一动,长出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见春晓在眼前问道:“妖精走了?”
“没走还在那。”老道吓得一哆嗦,噌的一下爬起身,见家人正拖动妖精,知道妖精确实已死,出口长气道:“惭愧惭愧,”
李文轩见老道醒了,放下心来,“道爷,你可活过来了。以后你可别再出来了,性命要紧。”老道臊的面红耳赤,“这一回几乎要了我的命,我可怕了。从今以后,再不敢捉妖了。”
回到前院厅房,几人落座,家人献上茶水,李文轩道:“道爷,现在我儿子面黄肌瘦,茶饭不思,白天精神恍惚,晚上彻夜无眠。你那灵符能否治治他的病体?”
“员外,不敢说有什幺效果,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老道现在不敢说大话了。春晓暗想:刚才老道能活过来,定是那圆片吸走了老道身体内的妖气,李家少爷身上可能有妖气,吸出来吃点药,说不定身体就会好转。
春晓道:“员外,我这里倒是带着祖传的九还丹,也许能用得上。”
“那,有劳大夫了。”
来到公子屋中。见公子躺在床上,面无人色。员外连叫数声:“儿呀!”公子并不言语,春晓说:“员外,我来看看。”
春晓现在已有五成把握,随俯身靠向公子,竟毫无动静,胸前的圆片既无振动,又不发热,春晓让胸口挨着公子的身子也还是毫无动静,就差摘下圆片给公子戴上了,春晓的头大了。
无奈拿出九还丹,用水化开给公子服下。公子把药咽下去,觉着肚子里咕噜一响,一会功夫急叫:“快拿净桶。”家人忙拿来净桶,公子排除一些黑色污物,腥臭无比。
公子出了一身汗,觉着气爽,身上如去了一座大山,嘴里不觉道:“饿,快给我点吃的!”李员外喜出望外,忙叫人给儿子备饭,春晓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大夫的九还丹真乃神药,把公子身上的妖气竟给除了,佩服佩服。”
“道爷,你如何知道这药除了妖气?”
“大夫,刚才公子排的那些腥臭污物,即是妖气所化。”
这时家人来报:“老爷,妖精烧到最后,有一宗东西烧不了,您去看看吧!”
几人来到花园,春晓见妖精的尸身已然烧没,有一个核桃大小的白色珠子半埋在灰烬里。老道拿木棍拨出珠子,拿起观瞧,“员外,这应该是妖精的内丹,不过听家师讲没有三五千年的道行,是生不成内丹的,要真是妖精的内丹,这东西可是个宝,能生骨长肉,起死回生,刚死不久的人,服下它定能回转。”
春晓接过来看,虽从火中取出,这珠子并不烫手,柔软滑腻。
“杜大夫,妖精是您除的,这个东西您收着吧。”
“员外,我受之有愧啊。”
“应该,您收着吧。”
李文轩重排筵宴,请春晓上座,开怀畅饮,吃喝已毕,老道告辞,春晓道:“员外,道爷不捉妖了,无所依靠,您给他五十两银子吧!”李文轩叫人给老道拿了五十两银子。老道不胜嘘唏。
躺在床上,春晓反复摩挲圆片,圆片黝黑发亮,与此前别无两样。此物竟能振动放光,杀灭妖精,明明李公子身上有妖气,却不能吸除,老道身上的妖气,却轻松吸除,百思不得其解。但春晓断定,这定是一件宝物,宝物在身,心中高兴。

第二天,春晓跟李员外告辞。李员外让人取来二百两银子,作为谢仪,春晓不肯要。李员外执意相送,不收不行。春晓无法,把银子收了,辞别李员外继续前行。
一阵急雨过后。太阳又露出**辣的脸,天气闷热如初。春晓在前村打尖小憩后,沿路前行。不觉来至一座大山之下,只见山峦起伏,树木遮天蔽日,十分的险峻。自古险山居强盗,春晓心里不觉有了警惕。
在山溪里洗了把脸,春晓走进了一片树林,林中不似外面那般炎热,清凉了不少。正走间,脚下一滑“枯哧”跌落一个陷坑之中,万幸这只是一个净坑,坑不深却挺大,既无直立的尖桩,又无呛眼的石灰。
一把挠钩搭过来,勾住了春晓的胸口,一阵疼痛传来,另有几把挠钩也伸了过来。春晓一手攥紧胸口的挠钩,一手抽出单刀,连砍几刀,劈开伸过来的挠钩,脚尖用力翻上坑沿。
几把挠钩搂头砸下,春晓单刀上架,就势一滚挺起身形。侧身抓住一把刺过来的挠钩,往身前一带夺过挠钩。春晓双手抡起挠钩连戳带打,一会功夫放倒六、七个人,其余人一哄而散。
春晓捡起单刀,整整衣服,没走出多远,就听身后马蹄疾响,一人拍马赶到。“兀,那厮休走!”春晓忙闪身路旁,来人跳下马来,挺单刀与春晓杀在一起。
几十个照面下来,二人不相上下,春晓感到对方的刀法极眼熟,与自己如出一辙。二人一错身,来人跳出圈外,“大刀陈鹏是你什幺人?”
“那是我外公。”
“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师弟,我是燕子龙,你外公的大徒弟。”春晓想起外公曾给自己说起过三个徒弟的情况,大徒弟就叫燕子龙,忙道:“师哥,真的是你!小弟失礼了。”
“师弟,此处不是说话的所在,来随我上山。”
二人同骑一匹马,喽啰身后跟随,一同来到山上聚义大厅。进了大厅,燕子龙在头把交椅上坐定,喽啰端上茶水、鲜果。
燕子龙道:“刚才喽啰来报趟子扎手,我气不过,赶下山去竟然是你,师弟,你这是从何而来?师傅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师哥,我从茂源一路过来,我外公他身体很好,还常提起你。师哥,你不是在顺天府做镖师吗?如何到这里做了山大王?”
“师弟,一言难尽,只因在顺天府遭一恶人欺负,我一怒之下砍了他,官府通缉,只好投奔他乡。从这山下路过,遇到这二郎山上的寨主,他战我不过,让我做了山寨的有把交椅,我也无奈,只好暂时在此落草。”
喝了口茶水,燕子龙问:“师弟,你这要到哪里去?”
“师哥,只因苗家集郑云龙的弟弟调戏妇女,被我撞见,伤了他性命,郑云龙联络苗山二十六友杀了我全家,烧了宅子,我一路寻仇至此。”春晓想起那凄惨的场面,眼圈发红。
“师弟,让你伤心了,放心,师哥帮你报仇。师弟,这苗山二十六友都是些什幺人?”
“都是些江洋大盗,**贼。”春晓把这些人的姓名绰号告诉了燕子龙。燕子龙听到追云燕子马云的名字,对春晓说:“前天有个人来要入伙,就叫这个名字,会不会是一个人?我看那家伙象个**贼。”
“那他人哪?”春晓急切的问,
“他回去了,说要带一件入伙的见面礼来,三五天即到。师弟,不着急,等他来了一问便知。”
春晓喝了口茶水又问:“师哥,如何不见你说的二寨主?”
“二寨主昨天下山,碰到个头陀,被他用暗器伤了,正在后面养伤,故此我今天气恼追你。”燕子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师弟,走咱们一块去看看他怎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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