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发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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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又是在如此的环境下,喜儿显得无奈而又无措。但在房遗爱略有些粗暴的爱抚下,她早熟的娇躯中被压抑着的,就像地下的温泉一样喷涌而出,她原本僵硬而又有些冰冷的身体开始柔软和灼热起来,开始轻轻地呻吟,轻轻地扭动。突然,她的玉臂水蛇般缠住房遗爱的颈背,把他紧紧搂住,送上香唇,气如兰馨麝香,二人的舌头开始纠缠在了一起。
一旦女人开始积极配合,作为男人的房遗爱便有了一种无以言表的成就感。
他从身边抓过一个软垫,塞到了喜儿的身子下面,使她的下身微微突起,接着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将自己的火热冲进她的体内。
“啊……”喜儿蹙眉杨首,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这并没有引起房遗爱的丝毫怜悯,他继续发力冲击着,他需要发泄他心中难言的郁闷。
喜儿的身子开始随着房遗爱的起伏而起伏,双腿不知何时已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身……
房遗爱开始更加猛烈地冲刺……
云收雨散,房遗爱斜靠在榻上,浑身像抽掉了筋骨一般软如一团棉花,心中空荡荡的。看着床榻上几点鲜红的鲜血,看着喜儿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穿衣,默默地整理鬓发,一股内疚油然而生。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将自己的不快发泄到别人身上呢?而且还是像喜儿这样的……(对了,按现代的说法就是)弱势群体身上呢?何况高阳不是还没和辩机怎么样了吗?自己如此自私、如此情绪化,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地想要改变历史,让自由、开放之风长存于华夏。岂不荒谬?
哎!这大概就是人性丑陋的一面吧。房遗爱轻叹一声。
“驸马,是小婢让你生气了?”叹息声让喜儿会错了意。
望着喜儿怯生生的模样,房遗爱爱怜之心顿起,不由得站起身来想要把她搂在怀中慰藉温存一番。却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后响起敲门声:“二公子,二公子。”
房遗爱过去打开房门。“二公子,你要小的打听的那个……”他的贴身小厮房禄说着话一头撞了进来,一眼正看见喜儿,愣神之下闭住了嘴。
“驸马,小婢回里面去了。”喜儿轻轻地说了一句,低着头匆匆离去。
房禄看着喜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弯处,回头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房遗爱,又瞄了一眼睡榻,迟疑道:“二公子,你和她……”
“放肆!”房遗爱没好气地斥道。
“你和公主可才……”房禄还要啰嗦。
“这是该你管的吗?”房遗爱提高声量,拿出了主子派头。
禄苦着个脸应了声,随即又道:“你要小的打听的那个……”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房遗爱没好气地打断了他。
“公子知道了?”房禄有点诧异。

“明日温国寺设坛,对吧?”房遗爱要房禄打听的就是辩机,今日他一定要来书房的原因也是为了等房禄打听的结果。
“嘿嘿,不错。公子是怎么知道的?”房禄可真啰嗦。
“我怎么知道的要告诉你吗?快把书房整理干净了,今日之事不许跟任何人说,特别是老爷。否则小心你的狗头。”房遗爱说罢,一拂袖扬长而去。
房禄满脸委屈地呆在那里,嘴里嘟哝着,不知在啰唆着什么。忽然他看见案几上的那只青瓷小碗,低下头去用鼻子嗅了嗅,自言自语道:“好香啊,扔了岂不可惜。”伸手拿起小碗送向嘴边……
房遗爱一踏进内院,小红就迎上前来禀报说是大公子来了,此刻正和公主在客厅叙话。房遗爱走到客厅门口往里一看,高阳慵懒地坐在中间主位上,他的大哥房遗直是正襟危坐在一侧,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着。
房遗爱肚子了冷哼一声,阴着个脸走了进去。
“二弟回来了。”房遗直站起身来招呼道。
“大哥来了遗爱淡淡地应了声,懒散地往椅子上一坐,似笑非笑地看着房遗直道:“大哥屈尊前来可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来看看二弟,遇上二弟不在,就给公主请个安。”房遗直似乎被房遗爱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低下头答道。
史载房遗爱、高阳谋反案是由于高阳诬告房遗直她,李治派长孙无忌查处而引发的,但史书上语焉不详。这就存在两个问题,一是房遗直究竟有没有过高阳,高阳是不是诬告?二是,房遗爱、高阳的谋反案和房遗直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他揭发的?
这些天房遗爱一直忙于适应唐代的生活,又为辩机之事所困扰,所以对此事想看看再作判断,再想对策,但眼下看看是不行的了,因为他忽然觉得家贼难防,或许房遗直比辩机更有威胁。
自成亲以来,房遗直已经来此好几回了,起初是和其妻杜氏一起来,后来就变成一个人来了。每次都说是来看房遗爱,但每次都顺带着要给高阳请个安。
让房遗爱感到不舒服的是房遗直见高阳时的态度。这倒不是房遗直有何轻浮的举动,而是房遗直显得太过规矩了。目不斜视,绝不多看高阳一眼,说话细细斟酌,绝不会有丝毫冒犯,显得非常的拘谨。房遗爱虽非情场老手,但他懂得一个道理,一个男人如果在一个女人面前过于拘谨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一定心有所想。否则,他尽可坦坦荡荡地说笑,自自然然地看她,何须如此拘谨。
房遗爱拐弯抹角地探过房禄,得知原本这两兄弟不太感冒,过去一年里房遗直也难得去看房遗爱一次。
基于这两点,房遗爱觉得房遗直应该对高阳有所爱慕。但如今终究算是亲兄弟,再说还没什么苗头,高阳对房遗直好像也没太多的感觉,房遗爱也不便太草木皆兵。没想到房遗直今天又来了,借口又是来看他,房遗爱心中的火被他吊起来了,决定给房遗直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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