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人要害我!”(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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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丽君几人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感触,很快就脱了衣服。她们应该是时常入宫的,所以明白为什么要脱衣药浴。这是为了防止宫外的疫病传入宫中。倘若不出意外,这些脱下来的衣物会被全部焚烧,而银铃冠应该也会重新入炉熔铸。可惜了那些精湛的手工。
许梓恬在我身后磨磨蹭蹭地不怎么愿意脱下衣裙,也是,她是学士家的千金,规矩当然比寻常人家大,许样学士又是出了名的清寒持家,绝对不会单独给幺女买个丫鬟伺候她起居。董丽君、裴秀儿等人脱得干脆,那是因为她们一旦入浴,寻常也要四五个贴身丫头伺候吧?早已习惯了被奴婢们注视的目光,也从来不觉得有哪个奴婢胆敢用眼神冒犯。
再是磨磨蹭蹭,这一关也是必须得过的。除非她不想入宫了。
眼见身边的采女们都陆陆续续**了身躯,我漫不经心地解着胸上的锦带,很快就将衣裙脱了下来。论脱衣速度,整个冰清殿的姑娘恐怕没一个人比我快。站在身后的许梓恬明显被我利索的姿态噎住了,我已然在摸索头上的银铃冠了,也不知道那个叫花云的小黄门是怎么上的冠,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簪子,董丽君几人已经往玉洁殿去了。
好容易把银铃冠也摘了下来,冰清殿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稀稀落落站的都是磨蹭着不愿脱衣服的寒门千金。紫柔安然站在冰清殿到玉洁殿的穿堂上,偶然往这边回望一样,并不催促。我将银铃冠扔在地上,偏殿里铺的都是长绒地毯,厚实暖和,掉下去也没什么声音。
许梓恬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我将长发披散下来掩住上身,朝她笑了笑,方才离开。
穿堂上集聚了不少人,我认真看了看,才发现在玉洁殿的门口摆了六张书案,书案后边坐着六个御医官打扮的妇人。每个进入玉洁殿的采女都必须经过她们望闻问切四诊之后,才可以继续向前走,所以,前进的步伐不免缓慢了起来。
我自幼习武,脉相与寻常人有细微的不同。虽说,一般的大夫也不一定看得出来,想着这里是皇宫大内,一切还是谨慎行事为妙,所以,在邻近问诊的时候,我还是暗中调动内力,将脉相稍微控制了一下。替我看诊的是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女医官,我将手放在脉枕上,她便搭手上来,微微粗糙的手指按在脉门上,让我有些不舒服。
倒不是娇贵到受不了这点粗糙,习武之人,最忌讳的无非就是被人捏住了脉门。
待选采女都是经过御医官的详细诊断之后才能获得入宫资格的,今天在冰清玉洁殿不过是走个过场,看得出来,那女医官表情虽然严肃,实则有些漫不经心。听脉也是敷衍了事,问了两句饮食起居的情况,便挥手让我过去了。
玉洁殿比冰清殿又要暖和得多,殿内放置着一百二十个大浴桶,腾腾冒着热气,药香四溢。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沐浴的场景,隐约有些想笑。最近的浴桶都已经被用过了,我便一直往前边走。

浴桶与浴桶之间,隔着颇有一段距离,每个浴桶旁边都站着一个红衣宫女,想来就是先前跟着柳青青一起出现的那一百二十个吧?除了宫女之外,浴桶的附近除了蹬踏,还有三个木托盘,分别放着衣冠配饰、澡豆面脂手巾、各色丝帕。
终于看见一个没人的浴桶,我往前走了两步正待入浴,看见那热腾腾的水汽又犹豫了。
侍奉一旁的宫女见我却步,轻柔的声音中带了丝惊奇:“姑娘,怎么了?”
我总不能告诉她我讨厌热水吧?何况这是药浴。还是举步爬进了浴桶,我在殷家已经习惯用这样的小浴桶了,所以,感觉还不算太坏,如果药汤不是那么热的话。才坐在桶里,那宫女便福身施礼,说道:“奴婢香豆,日后就是姑娘在芝兰宫的贴身侍女了。奴婢伺候姑娘沐浴。”起身拿了手巾,在浴桶里沾了水,打算替我搓背。
我忍不住好笑,说道:“我在家中洗过了,泡泡就好。”
香豆便将手里的巾子拧干,放在一旁的地上,又道:“头发里也是要洗干净的。奴婢去提水来,替姑娘冲洗冲洗。”
我看见附近的采女们也都是这个待遇,很自然地点了点头。香豆再次福身,转身去前边提水去了。就在她离开的时候,我看见许梓恬也走了过来,她果然还是明白我的意思的,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遮掩住了,脸上的绯红也不知道是慕容宝仪打的还是这时候羞的,低着头一直往前走。
很快香豆就将水提了过来,热气腾腾的,泛着药香。这么热的药汤,真淋下来,不烫成脱毛鸡才怪。不禁暗中觉得好笑。见香豆一脸纯良,神气有些像犯迷糊的绯妆,我正想打趣两句,突然听见殿里传来一声惨叫!
那声音是惊骇之中夹杂着痛苦,听来极为渗人。我耳力不弱,很快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不过,隔着太多澡盆,又有附近一群看热闹的围着,始终有些看不清楚。只能听见那外边的声音,似乎是个宫女在不断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
守在玉洁殿门口的大宫女紫柔已经匆匆赶了过来,轻柔的声音竖了起来:“都围着干什么?!各自归位!——香摇,怎么回事?”稀稀拉拉众人归位的脚步声,那宫女还在喃喃失神:“不是我……有人换了我的水……”
紫柔干脆地放弃了向她问话,询问另外一个人:“怎么样了?姑娘怎么样了?”回答她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想来就是在玉洁殿外替采女们看诊的女医官之一:“烫伤。伤得厉害。快请将这位姑娘送回干净清静的厢房,我命人去药局取烫伤膏来。”
紫柔立即吩咐几个宫女取来软轿,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受伤的采女抬了下去。
一直喃喃自语的宫女突然砰地一声跪倒,似乎是扯住了紫柔的衣摆,凄厉地哭道:“姑姑!姑姑救我!是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啊!——有人换了我的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姑姑救我!姑姑救我啊!”
陡然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玉洁殿,一时间,所有的议论、水声都停止了,静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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