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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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李书记始来做红娘,有情人终于成眷属
青松得了武军的来信如获至宝。他想,这个世界上还是**之美的人多,听说我和小洁结婚,李书记自愿做红娘,为我督催结婚报告;如今武军又从香港来信,声明和小洁离婚。有了这么多有利条件,好事成功在即,何不抓住时机,一气呵成?他没有回自己的宿舍,乘着夜色直接去了李书记家。
张医生出来开门,吃惊道:
“是赵部长呀!你这时候来,有紧急事情?”
“也没啥紧急事情,今天晚上没事,想来找李书记聊聊。”
李书记听见青松的声音,连忙迎出来,让座,又叫爱人倒茶,说:
“你以为他像咱们,白天忙累了一天,晚上早早睡觉,两个人抱在一起亲热亲热,舒坦舒坦筋骨,说说悄悄话,把一天的疲劳烦恼都消除干净;他至今光棍一条,晚上比白天难过,一个人孤孤单单,寂寂寞寞,想说悄悄话,只好对着墙壁说,想亲热亲热,就只好抱着枕头亲嘴。你说,他怎么在家里呆得住?”
“去你的,尽会说这些无聊话。人家赵部长是大学生,正经人。谁像你,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只管开玩笑。”
青松接过茶杯,笑着说:
“大姐,你别批评他,这可是李书记的一**宝——革命的催化剂和润滑剂。解放前,我跟着他干地下党,又苦又累又危险,还常常饿着肚子,但是一听他开玩笑说笑话,立刻就不累不饿不紧张了。”
“这话我相信,我也领教过。他跟我结婚的时候,我问他多大了,有没有四十岁?他说还不到;我问差几岁?他说你自己猜。我以为不过三十多岁,干地下党的人辛苦,显老。后来我一看他的档案,四十一岁了!我问他,你不说不到四十岁吗?他说到了吗?我算还差一岁呢。我说你怎么算的?他说我倒着算的。旧社会苦难深重,人过一年老一年;新社会生活幸福,人越活越年轻。你要明年问我,我还说差两岁呢!你说他会不会骗人?”
青松笑了,称赞说:
“这就是大将风度——处惊不乱。一般的人说谎被揭穿了,觉得尴尬,面红耳赤,哑口无言,甚至于调头就走。你看我们李书记,不慌不忙,谈笑风生,叫你不但不生他的气,还觉得他诙谐幽默,讨人喜欢,哪还在乎那一岁两岁,只要嫁给他。这就是本事,才能!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真是什么师傅什么徒弟,你还夸他呢。”
李书记也笑了,说:
“这也不是什么本事、才能、大将风度,我只是能抓住女人的心理。我当时如果面红儿赤、哑口无言、调头就走,这事情就完了,她一定认为我是故意骗她的。我这么一说,她倒认为我这人很幽默,是特意和她开玩笑,逗她玩的,整个形势就变了。你呀,文化比我高,口才比我好,就是这方面还缺少点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
“人家赵部长是大学生,市委常委,宣传部长,人又长得漂亮标致,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爱情这事很难说,条件只是一个方面,积极进取是主要的。小洁那里你要常去看看人家。女人嘛,都是需要关心体贴的,特别是小洁这种情况,受过伤害,一般比较悲观、自馁、被动,心里有你,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有你主动关心她,帮助她,让她深受感动,她才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她,爱她,最后她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进你的怀里,任你所为。你别看她们平时多么柔弱,这方面却是很坚强、很有韧性的,一些看样子很强壮的男人也不免败下阵来。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张医生觉得丈夫的话有些粗俗不堪,一边往里走,一边提醒他:
“老李,你是市委书记,也注意点身份!”
李书记不以为然,说:
“你还别说,这些事情,别人我可以不教,青松,我还真得好好教教他。你看,四九年我们一起进市委的,我一年之内,恋爱、结婚、生孩子,全部完成;他呢,至今还是光棍一条。其实,小洁的事情好办,你们是老情人,你只要经常去温暖温暖她,提高提高温度,让她把那股已经熄灭的爱火重新燃烧起来。烈火熊熊,这股火燃烧起来厉害得很,到时候你想熄都熄不下来。”
青松知道李书记的话虽然有些开玩笑,其实却是真正关心他。笑着说:
“是,老领导教导的对。今后,我要好好向您学习,抓紧把结婚的事情解决了,免得叫领导经常为我的婚姻问题分心、忧心。告诉你,我刚从小洁那里来,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搞上手了?我说嘛。她本来就是你的,趁你不在省城,被刘武军那家伙夺去的;现在咱们打回来了,早就该夺回来!我们和它国民党针锋相对,争城夺地,寸土不让。”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刘武军来信了,他在香港另外结婚了,声明和小洁离婚。”
他把两封信的内容大概说了一遍。
李书记听了说:
“这好啊!刘武军这一结婚离婚,就不是小洁的丈夫了,刘威也不是她的公公了,他们不是一家人了,也就不存在对她的影响了。前几天,我把你的结婚报告送给省委组织部,他们还担心刘武军不死心,会通过各种关系找来的。我反复向他们解释:小洁本来就是赵部长的未婚妻,赵部长离开省城后,由于误会,小洁认为赵部长已经牺牲了,才嫁给刘武军的。现在赵部长回来了,刘家的人逃的逃,死的死,他们误会顿消,爱火重燃,强烈要求结婚。所以刘家的影响是很小的。我还列举了**和**、**和王光美结婚的例子,说看人要重在现实表现,不要太看重历史。有了刘武军的信,这下就更不用担心了。信呢,给我看看,也好拿给他们作证据。”
青松郑重地把两封信双手递给李书记。
李书记看完信叹息说:
“真是没有想到啊!刘威那么一个威严的国民党军人,竟然会去庙里当和尚,剃着光头,穿着僧衣,整天敲着木鱼念经,真是天下奇闻!刘武军年轻,又是工学院的学生,退役后找点事做,还有情可原,想象得到。只是刘威,实在难以想象!”
“他不当和尚又干什么呢?干不能干了,回又回不来,花天酒地、寻欢作乐,他又不是那号人。当和尚对于他说倒清净些,整天念经写经,进入虚无世界,把现实中的一切都忘掉。”
李书记陷入了沉思,许久他说:
“以前,我们对去台的人的看法有些偏激,以为凡是去台的人,都是死心踏地跟随国民党的,都是顽固不化、反动透顶的敌人。其实也不尽然。就像刘威、刘武军这样的,以前我们肯定认为他们属于国民党的顽固派,必然反抗到底;他们的老婆又都留在大陆,必然会当特务千方百计企图打回来。现在一个当了和尚,一个去香港机械厂当了工程师,并没有当特务,继续和我们为敌。看来真正顽固到底的只是极少数人。”
“是的。我分析过,去台的人有各种情况:一种是顽固派,心甘情愿跟随国民党去的,一种是被国民党胁迫去的,一种是听了反动宣传,害怕**报复他们而去的,还有一种是随大流去的。等等不一。但是,台湾弹丸之地,国民党到了穷途末路,哪里容得下用得了这么多人?真正得到工作做的只是少数人,大部分人无职无业,成了难民。于是,那些有钱人又从台湾去了美国英国,而那些无钱的人,就只好留在台湾到处漂泊,生活都难以为继。”
“国民党顽固派、美蒋特务,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们并没有我们以前估计得那么多,那么顽固不化,因此,我们就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多精力、人力、财力来对付他们。今年是国民经济五年计划的头一年,我们务必把主要精力用在经济建设上。对于我们市,首先要抓好工业建设。我向省委汇报过。省委也同意我的观点,建议由一名懂工业的副市长专门抓这项工作。我考虑了,在我们几个市委常委中,只有你是工学院的学生,打算由你挑起这副重担。”
李书记的脸色立即严肃起来,锐利的目光看着青松,和刚才判若两人。
青松也紧张起来,思想立即从刘武军的书信中收回来,像在接受战斗命令。他说:
“我服从党的分配。请组织和领导放心,我会努力把工作做好,不辜负党的信任!”
夜深了,青松回到自己的宿舍,虽然孤身一人,他仍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充满希望和力量。他一会想想全市的工业生产,一会想想他和小洁自幼读书时的工业报国梦,想想小洁的精明强干,不甘后人和温柔可爱。这个夜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小洁结婚了,小洁一如昔日娇艳妖娆,面如桃花,目如秋水,唇如樱红,肤如凝脂,遍体芳香,顾盼生情。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百般恩爱,千般温柔,缱绻缠绵,不能尽述。白天,他带着小洁一起考察全市的工厂,晚上回来,共同研究制定发展全市工业的宏伟蓝图。拥抱和接吻成了他们解除疲劳的唯一方法。
早晨起来,他发现自己遗精了,内裤粘糊糊的,沾湿了一大片。他回忆起梦中的情景,不觉脸红,连忙更换了一条内裤。
不久,青松和小洁申请结婚的报告省委组织部审批下来了,同意他们结婚,不过有一个附加条件:小洁不得从政。
李书记把青松和小洁叫到一起,当面向他们宣布了省委的批复意见。青松口里没说,心里有些酸酸的:看来省委还是考虑了刘家对小洁的影响。由它去吧,事实会证明一切的。小洁倒很高兴,因为她只想和青松在一起,并没有想过参政议政。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生离死别,终于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而且得到政府的承认,她感到心满意足了。
一九五三年国庆节,李书记在市委礼堂为青松和小洁举行了结婚典礼,市委有关干部,宣传部全体人员和市三中的老师以及两家亲友、两人在省城的同学,都参加了他们的结婚庆典,李书记讲了话,宣传部代表、三中的教师代表、同学代表也讲了话,向他们祝贺新婚。
晚上,青松和小洁送走前来贺喜的领导和同志们,同学们,安排好留宿的亲友,丹青则由青莲青秀带去。一切安排就绪,两人回到新房,再也按捺不住青春的**,一同上了床,放下帐子,先抱在一起,唇舌相濡,亲了个够。
小洁挣脱出来,微笑着叫道:
“松哥,你轻一点,堵得我不能喘气了。”
青松急不可耐地把小洁压在身体下面,抱住求欢,一边说:
“我恨不得把你整个人都吞进肚里,和我融为一体。”
“那才不能,吞进肚里就没有小洁了,怎么和你朝夕作伴,相伴终生?”
“那你就把我吞进肚里,和你相伴终生。”
青松说这又把小洁紧紧抱住。
“松哥,你莫性急。从今天起,我的整个人,整个身体,都是你的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悉听尊便,任其所为,何争一时?请你先帮我把嫁衣脱了,好东西都在里面呢,任你慢慢欣赏,慢慢享受。千万别把嫁衣弄脏揉皱了,明天就没办法穿了。”
青松也笑了,急忙拉起小洁帮她脱衣服。先脱去新婚外套,再脱去衬衣,露出贴身鲜艳的内衣内裤来:葱绿的抹胸,鲜红的内裤,像一片绿叶,一朵红花,凸现在她白皙细腻的**上,紧紧保护住两个关键部位。他一把把抹胸扯掉,立即露出两个粉妆玉琢的**来。他一只手握住一个,轻轻地揉搓着,又低下头把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逗得小洁乐不可支,把身体倒在床上滚动着,格格地笑个不止。青松忍受不住,把身体覆在小洁身上压住她。小洁嗔道:“看你,瞎忙什么,你衣服还没脱呢!”一句话提醒了青松,他连忙起身脱衣,三下两下,把浑身的衣服里里外外脱了个精光,重新覆到小洁身上。刚要进入,一看小洁的内裤还没脱,强忍欲火,又来给她脱内裤。小洁故意把两条腿挺直交叉着,让他不好脱。青松一时性起,抓住她两条腿把小洁倒着提了起来。小洁连声求饶:“松哥,我告饶了,我告饶了!快放下我,我自己来脱,让你进来。”小洁笑着刚脱掉内裤,青松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她身上,一个硬棒棒的东西迅速进入了小洁的身体,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运动。小洁紧紧抱住青松喊道:“松哥,慢一点,消停一点,小洁从此就是你的人了,夜夜都会陪伴着你,供你消受不尽。”青松哪里控制得住,他拼命急速地运动着,很快就达到了**。

青松一阵消魂夺魄的发泄之后,很快就败下阵来,翻身落马,从小洁身上下来,仰面躺着休息。小洁给他收拾干净,伏在他宽大的胸脯上,两手抱住他的头,吻他的唇。
“松哥,满足吗?”
“满足了。三十年的期盼、等待、渴望、追求,这一刻终于得以满足,此生无憾矣!”
“松哥,这么快就满足?你细细品味过吗?女人是什么滋味?美不美?消魂不消魂?经历了这一番惊心动魄、翻江倒海,有什么心得体会?能告诉小洁吗?”
青松把小洁重新搂在怀里,用手在她浑圆柔滑的臀部,轻轻地捏着,揉着,抚摩着,勾勒着圆滑的曲线,慢慢回味着刚才的鱼水之欢,感觉无限幸福美好。他吻了吻小洁的香唇说:
“虽然只有片刻的体肤接触,**之欢,但细细品味起来却其妙无穷。我敢说,女人是世界上最温柔、最细腻、最消魂、最精美的艺术品。——不,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也难以和她相媲美。人常说,女人如花。花有色有香,是很美,很诱人;但是花无长开,转瞬即落,更缺少女人的洁白、细腻、温柔、体贴,哪里比得了女人有色有香、温柔体贴、情意绵长?”
“仅此而已?”
“不,还有。人常说,美女颜如玉。美玉洁白无暇,细腻温润,是很美,很吸引人,令人爱不释手;但是,美玉没有女人的娇艳美丽,它不过是一块好看的石头,更没有女人的体香温馨,可观可闻,可抚可覆,令人消魂夺魄。”
“进了一步,渐入佳境。”
“又有人说,女人柔情似水。溪水清亮温柔,波光粼粼,飘逸绵长,很美,也很抒情浪漫。但是流水无色无味,又冷又淡,怎比得女人有色、有香、有味,温柔体贴,情深意重?”
青松在小洁身上摸索着,从隆起的**,经过柔软的腹肌,到温热茸茸的阴部,他轻轻地拍打着,抚弄着,然后像总结似地说:
“我以为,即使把鲜花、美玉、流水都加起来,也不及女人精致、美丽、珍贵、韵味无穷。说到底,那些东西都是无情之物,你爱它,付出感情,甚至心血生命,它对你却寡然无情,无动于衷。哪像女人知冷知热,温柔可爱,含情脉脉,情义无限?”
小洁听了仍不满意,她推开青松的手,向上爬了爬,抱住青松的头,轻轻拍打着他的脸蛋,娇嗔道:
“松哥,你说的什么呀,女人女人的?太笼统了,概括了,好像在说别人,一点与小洁无关。你难道不能说一说小洁给你的感受?难道小洁不够娇美?不够温柔多情?不能令你消魂夺魄?小洁知道,她已经不是女儿身,不能再给你童贞了。她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对她的一往情深。她所以一直不肯与你结婚,就是觉得愧对于你,怕你嫌弃她------”
小洁说着竟流出眼泪来,一滴滴落在青松的脸上。青松抱住她,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吻干了她的眼泪。他拿手轻轻抚摩着小洁的娇艳如花的脸蛋。
“小傻瓜,你怎么能这么想?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最美丽、最温柔、最多情的女人,世界上的女人都不能和你相媲美,你是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之中的佳品,精品,绝品!我会用我的一生疼爱你,珍惜你,呵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只顾自己逃命,抛下你不管,使你经受曲折,遭受伤害。现在终于雨过天晴,战争结束,天下太平了,以后不会再有那种情况了。请相信我,相信你的松哥,今天他是你的丈夫,他要对你的终身负责任到底!”
小洁被感动了,用手捂住青松的嘴。
“松哥,你别说了,都是小洁不好,听信了武军的话,听信了那个该死的消息。小洁经受曲折,遭受伤害,是咎有自取。只是你自幼就那么爱她,呵护她,关怀她,帮助她,期待着有朝一日洞房花烛,鸳鸯成双;她却辜负了你,没有等到那一天,就把最美好的东西首先给了别人,对你造成莫大伤害,这是她终生的遗憾和羞辱。现在,即使你以最仁慈的心原谅了她,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她要一辈子给你当牛作马,好好服侍你,给你温柔,给你幸福。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小洁,要寻找新的幸福,你只要说一声,我就会立即离开你------”
小洁说着又哭了。她伏在青松的脸上,哽哽咽咽,不能自已。
青松心疼地把小洁抱在怀里,百般吻她哄她:
“小洁,你怎么能这样看松哥?我们兄妹自幼一起玩耍,一起上学,十多年相依相伴,你难道还不了解我?松哥是这样的人吗?他永远爱你,理解你的心情,能原谅你的一切,何况那并不是你的责任。你在松哥心中,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完美的,都是松哥今生今世的最爱。”
他一边为小洁拭泪,一边爱抚着她。
“小洁,你知道吗?世界上最精美、最宝贵的东西,全在于它自身的精美和宝贵,在于它的自身价值,而并不在于谁曾经拥有它。和氏璧是中国的无价之宝,卞和得之深山,献于楚王,楚王不识宝,反刖去卞和两只脚。卞和复献于赵王,赵王令玉工开凿,得和氏璧,珠圆玉润,晶莹夺目,无价之宝,赵王珍爱有加。秦王得知,愿以十五座城市换取和氏璧。这就是价值连城的故事。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把和氏璧制成玉玺,世代相传。和氏璧倒因为历朝历代的帝王拥有它而更加珍贵,成为中国的传世之宝。北京、南京、西安、洛阳诸名城,正因为许多朝代建都更加著名,扬名海内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武军自然也会有,无可指责,况在误会之下。我尽可理解。武军得你不足一月,从此一去不归;现在他与碧玉结婚。我虽不是第一个娶你,却能与你做长久的夫妻,终生斯守。可见世事自有定数,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终非你的。忘记那段凄风苦雨的日子吧!从此云开日出,花好月圆,夫妻和好,福寿百年!”
小洁被逗乐了,擦干眼泪,一只玉臂紧紧绕住青松脖颈,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面对着面,四目相视。她摇摇头叹息道:
“松哥啊,十多年过去了,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干过地下党,当过兵,打过仗,当了师政委,现在又当了市委宣传部长。天翻地覆,世事沧桑。省城变了,小洁变了,你的性格怎么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个巧舌如簧、多情多义的小男生,还是那么会说话,会哄人,还是那么讨人喜欢。松哥,我爱你,离不开你,我要爱你一万年!”
“那我不成了万岁爷了?”
“你就是我的万岁爷。我要你宠幸我。松哥,咱们**吧,我想你进入我身体的滋味。”
“我也想。”
小洁把身体仰面躺平,两腿分开,双目微闭,等待青松上来**。青松见小洁通体洁白,细若凝脂,两个**像两座雪山微微颤动。往上看,乌发如云,面红粉白,幽香袭人。不看则已,细细看了,早已忍受不住,疯狂地扑在她身上,摸着,闻着,吻着,充分享受着来自青春女性的馨香和温柔。小洁微微沉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青松觉得下面勃起坚挺,立即覆到小洁身上,进入他的体内,迅速动作起来。小洁一边随着青松运动,一边喊道:
“松哥,消停点。你也学习点性知识。你知道吗?你们男**来得快,我们女性来得慢。刚才我还没达到**,你就败下阵来了,我一点也没有感受到**的快感和幸福。这一回,求你控制着点,动作慢一点,让我们共同达到**,共同领略人性之爱的伟大和甜美。”
“**还有这么多知识?好,这一回听你的。你掌舵,我开船,我听你指挥。”
青松控制着自己,放慢了速度。一会小洁又喊:“松哥,使劲呀!”青松便加大力度。不一会小洁又喊:“松哥,加速度!”青松便加快速度。不一会小洁又喊:“松哥,加重,加快!”青松便使出全力急剧运动着。小洁一面叫喊,一面自己也动作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滚动在一起,不一会都达到了**。
小洁一边给青松擦拭下面,一边伸过手去**着。不一会擦拭干净。她略微整理了一下床单,和青松并头睡在一起。她搬过青松的脸说:
“松哥,谢谢你!五年了,没有享受**的温馨甜美、**澎湃,今晚你让我享受到了。我感到很满足,很高兴!你呢,和刚才相比,有什么新的感受?”
青松把小洁搂在怀里,吻了一下,说:
“刚才,那叫一气呵成。这一回嘛,有些起伏。前面,可以叫做铺垫;后面叫作**。”
“两个**相比,哪个更强烈,感觉更好?”
“自然后面的好些。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面的**就会更强烈,更刺激。蓄势待发,这符合物理学原理,也符合战争的原理。”
“说什么战争原理?这是**的原理。”
“是,这是**的原理。今后就照这么办。满意吗?”
“谢谢你,松哥。还想实践一下吗?”
“你呢?如果你觉得还没有满足,我可以陪你?”
“明晚吧。你这几天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也好。来,我搂你睡觉。”
小洁依偎在青松怀抱里,把脸紧贴在他宽大的胸脯上。她感觉很幸福,很兴奋,毫无睡意。
于是她又开始说话:
“松哥,我住在你这里,三中那边的房子怎么办?”
“你说呢?”
“我看,就给青莲青秀住吧。她们大了,有自己的东西,也要有自己的房间,老住在工厂的集体宿舍不方便。”
“给她们住,学校方面会不会有意见?”
“阴雨天我不方便回来,也会住在那里。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既然学校不会有意见,就叫她们住吧。”
“松哥,明天咱们一起去买菜,多多买一些,把两边的父母叫到一起,好好招待招待他们。平时,他们难得来省城一趟,也难得清闲;借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叫他们在一起聚一聚,玩一玩,吃点喝点,开心开心。”
却听不见回答,她抬起头看看,青松已经睡着了。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松哥真的累了。哎,男人啊!性来时像猛虎,性去了,像睡猫,还不及女人经得起折腾。”
她在青松唇上吻了吻,依偎在他怀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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