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咫尺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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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晴朗的天气,月痕一行人离开了恶毒林……
“奇怪啊!真是奇怪啊!”奏奎东张西望地惊叹道,似乎在观察什么。祖乐平也向四方望去,疑惑地问:“奏奎,你怎么看什么?”奏奎皱了皱眉头,看着祖乐平说:“按形成来计算,我们应该都走了两天了,居然没有遇到一条岔路,且没有遇到一个村镇。”大家被奏奎的话困惑住了,此时倚天奇自言自语道:“难道陨痕是一条悄然的笔直大道?”虽然倚天奇自言自语地说,但声音比较大,被大家听到了,大家一致认为有道理。月痕立刻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奈惠看着急走的月痕,说:“你们真笨,难道陨痕落的时候会转弯?至于没有一个村镇确实有点特别。”月痕转过头来对大家说:“如果按倚天奇所说的话,那么我们加快脚步就很快能到达了,你们就别在后面磨蹭……”还没等月痕说完,大家都激动地叫喊月痕的名字,月痕感到非常的疑惑,将头转正一看。立刻停止了脚步,他差点就掉下了悬崖,他站在悬崖边,他似乎被吓的魂飞魄散,脚开始在颤抖了。大家跑了过来,放松地叹了口气,然后奈惠看了看悬崖,惊奇地发现了悬崖下面有个东西,她马上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大家,大家听了之后都兴奋不已,但大家却被最后的路线困惑住了。他们分散开来,寻找下悬崖的路,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后,可美美和姹嫣发现了一条通往悬崖的路,但此路有些危险。没想到月泪神居然带头走了下去,且非常顺利的到达了悬崖底。大家为此捏了一把冷汗,但随后也一个一个井然有序地下去了。下去后,大家围绕着一个大坑,看见大坑的中间躺着一个和他们相差不大的孩子,身穿淡蓝色衣服,胸前带着暗蓝色玉佩,像心的形状,和大拇指一样大。月痕走了过去,将零星的碎片撒在陨坑的附近,然后抱起那孩子走出了陨坑。月泪神看着那个昏迷的孩子,说:“哥哥,现在该怎么办?”月痕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山上,说:“既然已经到了,那现在就该回我们的村镇了。”大家都高兴地延原路返回,然而真月却被月痕一举一动所惊起了思绪,真月跟随在大家的后面,心想着刚才的事:“为什么月痕要将夫子走时交给他的东西丢在这里?难道夫子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们,只告诉了月痕一个人吗?”真月为了确认自己的怀疑,便把月痕拉住,给了个严肃的眼神,月痕似乎有些不明白,便将手中抱的孩子交给了祖乐平他们,和真月两个走在后面交流。真月感觉上非常严肃,走了酗酒都没说话。月痕被真月的举动困惑住了,不由自主地问:“发生了什么事?”真月一副严肃地表情看着月痕,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月痕又被真月的话困惑住了,真月又接着说:“夫子在走的时候,到底给你说了什么?”月痕被这句话惊呆了,走的时候看不出眼神的转动,心跳的速度也加快了,脸上涨的通红。真月看到月痕的种种异样,更加觉得奇怪,他非常肯定了自己的怀疑,便继续问:“一定说了什么时,要不然不会给我们讲那个
故事,以及在山顶时问我们的话。”月痕顿时放松似的笑了一笑,辩解道:“没什么,只是为了让我们出来见识一下世面。”真月本想再次逼问的,但最天成插了一句:“你们两个在私下谈论什么?”月痕和真月同时摇了摇头,最天成也就没有多问了,又跑上前去继续和大家谈论这次出行的高兴。月痕低着头小声说:“其实夫子是让我们来做一件事的。”真月内心笑了起来,好象是为自己推断正而高兴,便用肯定地语气说:“是将那时交给你的东西撒在那里吧!”月痕摇了摇头,真月感到非常吃惊,心想自己的推断居然失败。然而月痕却埋怨自己,说:“都怪我,没能完成夫子的使命,才弄的我心情焦虑不安。”真月奇怪地看着月痕,
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月痕带着抵换地语气说:“夫子本来是叫我一左一右的放置,可是那东西却妖怪的利爪击碎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将它撒在那片土地之上。”真月明白了月痕的意思,并且答应将此事保守下去,他们两个加快了脚步,追上了前方的伙伴,月痕从祖乐平的手中接过了孩子,对大家说:“这个孩子睡的好香。”大家也都这么认为,毕竟刚才谈论的声音那么大,他居然还没有被吵醒。突然安娜疑惑地问月痕:“为什么那个地方会有一个人?这件事你会知道吗?”顿时,安娜的这句话改变了这里的气氛,让娜想起了刚才的情景:
“月痕将破碎的零星撒在陨坑里,从眼神和脸上透露出悲伤和悔恨的气息,在他抱起那孩子的一瞬间,看出他根本已经失去了灵魂,心不在焉的,大家好象都看穿了,所以才没有多问吧!”
回想完之后,娜也追问到此事,月痕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大家,真月看此现象之后,为月痕辩护道:“难道你们忘了吗?夫子在山顶时交给月痕的是两个完整的东西,然而到达目的之后却是破碎的物品,月痕那时肯定有点难过,才把他撒在那里的。“真月的心砰砰的直跳,娜有些怀疑,便紧迫地追问真月:”真的是这样吗?“真月感觉脸上有些害怕的神情,月痕见此时不妙,便配合着真月说:“其实也不用隐瞒了,都到这个地步。”月痕显出无奈的样子,把真月吓了一大跳没,以为月痕要把夫子叫我们来的目的告诉大家,手心里一直不停地冒冷汗,大家都注目地等着月痕解释,月痕正考虑着怎么解释,突然灵机一动,说:“这

些都是巧合与缘分的合成物,就像我所见的那个石碑一样。”真月私下里笑了一笑,然而大家只是“切”了一声,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又被巧合和缘分连个词语解决了,大家也就不想多问了,再次谈论起了自己出行的感想,毕竟大家经历了两件同甘共苦的事,但月痕和真月却带着沉重的心情,踏着缓慢的步调,继续向自己的村镇前行……
“按时间来计算,这个时候应该回村镇了才对,为什么却迟迟不见他们的身影?”夫子站在竹林山山顶,望着上下自言自语道。顿时夫子表情一变,一种恐惧的模样显在了夫子脸上,夫子再次自言自语道:“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现在都已是第三天的十二时了,按照《蓝魔籍》上记载,应该在两天之内变可以来回,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现在夫子我只希望你们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即便是任务失败也没什么,毕竟《蓝魔籍》上还记载了另外一个解决办法:
“天降陨星,混沌之灵渐醒,三年稍微,破日月而食世人,若能凭借零星之力,镇压陨落之星,方可除此悲景;但零星非唯一之法,若零星破之,便用此法:收五灵珠,即风、雷、水、火、地。此五灵珠由五魔五神护之,集齐甚难,但惟有此法,才能将之力。且五灵珠灵性甚强,漂浮未定,因而无一世人能取之。拥有甚强灵力直人,虽能感应,却无能准确确之。后世之人劫难当到,愿万物灵性相通,助后世之人避此大劫。”
……夜幕笼罩了大地,夫子仍然站在山顶望着山下,心里非常着急。但外表却一点也没有露出着急的表情,似乎还坚信着孩子们会没有事,便这样一直守望着……
与此同时,月痕他们正不停地赶路……
“好累呀!”安琪带着小孩子的语气,拉着姐姐安娜的袖口说道。可美美和姹嫣走到安琪的身边,对安琪说:“在坚持会儿吧!今天是最后一个夜晚了。”安娜微笑地点了点头,安琪看见了姐姐的微笑,似乎感觉到了心里开始美滋滋的,整个身体都不
觉得疲惫了。鹄鹤却带着朦胧的睡眼,走到了她们的中间,说:“你们真够有精神的。”然后鹄鹤用手揉了揉眼睛。此时竹莲、奈惠和娜也都走了过来,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今天夜星异常漂亮,你怎能入睡?”女孩们将头抬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炫耀的目光,心里面都不时闪出一些幻想,希望能去天上看看。那是只小孩子的幻想,毕竟夜幕带来的美丽是恐怖。男孩们跟在女孩们的后面,谈论着习武方面的问题,从他们激动的言语中,可
以看出他们根本没有一点睡意。然而那个从陨坑中抱出的儿童,却仍然在月痕的手中熟睡着。从感觉上来说,那个儿童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无论多么喧闹,都无法将他惊醒。而大家却未对此事产生兴趣,可能大家都觉得在村镇的时候,生活的太平静了,觉得整个星辰都像今晚夜色一样美丽动人。但今晚也是倒数第二个和平的夜晚了,毕竟恶魔苏醒之时已在陨星降临之际告诫世人了……
“师傅!按所有流传的记载,明日月亮升空之时,降临在星辰的恶魔会苏醒。”一个身穿极装之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了一个殿堂,十分紧急地对着一个面对一副巨画的人说道。那人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将头太起,看了看他对面的那副巨画的上方,
沉重而缓慢地说:“该来的始终无法躲避,又何需紧张与害怕。”那个徒弟似乎明白了师傅的意思,便退了下去。师傅依然望着那副巨画,然后自言自语道:“已经是咫尺噩梦了,不用逃避也会畏惧,如果逃避只会更加恐怖,因为从开光至蓝魔,没有一个人能逃避这个噩梦,这个噩梦就像结界一样,星罗地布置在星辰的上方,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掩藏那逃避的心灵,世人又何需逃避,何需畏惧。”师傅向着巨画走了过去,站到了巨画的右边,用手摸了摸巨画上的字,再次自言自语道:“就像你说过的一样:‘光即是暗,暗即是光;净即是污,污即是净;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永恒即是毁灭,毁灭即是永恒。既生没有永恒,死没有毁灭,开始只是一个巧合,停止却是必然。’既然你在星辰时留下了这句话之后离去,便有你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为了渗透这句话的奥秘,隐于天雪山八十余年,然而此话之奥秘所在,仍让我无法渗透。即便万物将灭,我也无法领悟……”
然而在江湖上,从陨星出现的那天开始,便已经混乱不停,所有流传的语言,都在此刻再次被世人公认,江湖之上顿时风波巨起。与此同时,被欲为“正”“邪”的门派都开始减少了诛杀,似乎正邪不两立的说法顿时消失了,所有诗人都团结一心,准备
迎接传说中的魔鬼。也许表面不争斗的世界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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