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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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宋怀溟他们并没有住客栈,而是租了一户中产阶级人家房子住了下来。之后就和几人个一起进屋商量事情去了。
于是我便硬拉着范伟去逛街。大概这个老实人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马上就被这种繁华闹市所吸引。我拉着他这逛那逛先把他逛晕了头,然后乘他正在兴头上没意注,借机和他“走散”了。
刚才逛街时候我便一一注意了各家商铺,暗中记下了几家有凤来仪产业。现在我进去这家是一间名为百草堂药铺。
“这位客官,您是看病哪,还是抓药哪?”
我拿出那块黑曜石牌子给他道:“这是你们管事要东西,给他带来了,叫他来结账吧。”
“好咧,您先请坐。”
他接了牌子去了,我便坐下来边等边随便看看。这间店生意还不错嘛,而且刚才路过所看到有凤来仪产业都是门庭若市,生意兴隆。看来楚清秋也还真是块做生意料。
“这位便是有凤来仪使者吗?”
一个四十来岁男子走出来,躬身将牌子还给我。我让他找了个安静地方,要来纸笔开始写信。
“这封发给瞿岭郡都分部,这封发往有凤来仪。还有这张单子上东西,每样五钱,我要配药。”
把药配好之后,我让管事带我去了江南小筑。
当初建有凤来仪时候,是按我记忆中苏州园林样式建起来,相比起这个世界传统建筑来说,已经是让那些见过有凤来仪古人们叹为观止艺术杰作。而江南小筑便完全是一件艺术品了。
在江南小筑高高围墙之内,是一个巨大人工湖泊。所有东西都建在湖面之上。如果从空中俯瞰,便可发现巨大湖面上零星而杂乱无章地点缀着十来处建筑与亭台楼阁,建筑之间和建筑与四个出入口之间都是由曲折桥梁与回廊连接起来。建筑所用油漆并不是传统性朱红,而是色调很深石青色,屋顶琉璃瓦也是特制同样颜色,不过却能够根据光线明暗而发出不同颜色光。在一般光线下会发出一层薄薄金光,在强光下就变成了七彩霞光,而在夜里则会发出如月光般梦幻银光。所有回廊廊柱之间都系着装饰性半透明白纱,微风拂起,轻纱缭绕,宛若仙境一般。因为目前是冬天,一眼望过去,湖面上就只有残留下来荷叶,整个湖看起来就如同一块静静沉睡青色碧玉。要是在夏天,湖面便会被层层叠叠荷叶铺满,其间开满各类品种各色荷花,美不盛收。
不过也如同有凤来仪一般,美丽外表之下隐藏着是无形杀机。看似随意落成各处建筑实则却是严格在按照方位与大小建成一个巨大阵。此阵名为“仙境疏影”,难度系数六星。入阵之后便会看到仙境一般美景,而且因为此阵是布在湖面上,所以每个人都会根据自己心目中对于仙境标准而看到不同海市蜃楼一样幻觉。
在阵法排布中,七星阵法有三个,我前些日子在谷中布下“北斗七星阵”便是其中之一。这是处于奇门遁甲顶点传说中阵法。六星阵法有十二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七星阵法更难。七星阵法因为难度大,所以世间有能力布阵人几百年才出一个,虽然可能也会出现识得此阵人,这样人能够从阵中勉强逃脱,但却不能破阵。因为七星阵法排布并不是固定,在基本结构固定建筑之上,其它细节是由布阵者随意搭配,所以只有布阵者才能够破阵。而且如果阵没有破,几年之后那片土地便会荒芜,成为一片死地。这便是七星阵法特性。而六星阵法特性则是,一旦布下,无人能够破阵,不过却对自然环境没有任何影响,动物与植物也能够在其中好好地活着。在六星阵法中,只要按照该阵即定路线走,便是无害,可以顺利走出,走错了之后便会迷失在阵中。而且六星阵法本身就是千变万化。连接用回廊之所以做得这么复杂,是因为地底机关。回廊并不是固定,利用隐藏在暗处机关,所有回廊均可移动。不可回廊结构组成路线就是阵法中变化,这样变化也不是固定,而是由布阵者来控制。所以相对对七星阵法来说,千变万化六星阵法也许更难。
楚清秋在我被绑架后便回到了江南小筑,看到我平安归来先是激动了一番,就要叫人准备为我接风洗尘。不过我告诉他我暂时住在外面。
“主人还有其他事吗?”
“嗯,有点事。莫名和莫疏任务完成了吗?”
“莫名还留在瞿岭套那些武林人士情报,莫疏在办完东溟任务之后回到瞿岭,和其他血卫一起返回了江南小筑。”
“莫如他们几个怎么样了?那个假死药有那么点副作用,一段时间之内人会神志不清。”
“他们几个正在养伤,有专人看护,主人请放心。”
“那就让莫疏来做我护卫吧。等下我要回住地方去,你派人跟着我,去查那个化名‘宋明’人和他手下,看看他们来永安做什么,都和什么人接触。他真实身份是东溟名将宋怀溟。对了,我刚才写信到先行之那里,让他告诉蒋醇玉到江南小筑来找我。他到了就立即通知我。”
“是,主人。”
回到住地方,天色已晚。范伟见我回来了便大大地松了口气,道:“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迷路了,正要出去找你呢。”
“是迷路了,不过迷到了一个好地方哦~”
“什么好地方?”
我故作神秘地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地名,他立即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小小年纪,就跑到那儿去啊?呵呵~”
“装什么假正经,你是没看到,那里姑娘……@#$%^&*+~”
“呵呵……真啊……”
“那是,永安就是不一样嘛……”
我神神秘秘地跟他吹了大半天,成功地引起了他兴趣,然后他又跑去和他兄弟们吹了大半天。这些个平时被关在军营里饿狼们哪里听得这些话题,一会儿便个个都精虫上脑,吵着要去喝花酒。这种事宋怀溟也没怎么反对,便由着他们去了。然后我便带着这群已经在脑海中YY饿狼们往花街出发。
望月楼是永安生意最火一间青楼,也是有凤来仪产业。里面服务分了好几个档次,因为这群人口袋里银俩有限,只能做低水准消费,不过这里最低水准也比其它家平均水准好上一些。在花姿招展女子们包围下,这些平时便很少机会接触女人军大爷很快便沉醉在了温柔乡里。我乘他们不注意,叫来老鸨出示了我身份证明,并让她叫人想办法把那些人哄晕,让他们今晚在这里住下。那个妈妈桑是个四十来岁一看就很精明女人,在她吩咐下,那些女子们便使出浑身解数,没多久功夫,那群人便全都各自抱得美人归,消失在后院姑娘们小房间里了。
我又让她给我准备了一些特殊用品和一些酒菜,带着回到住地方。宋怀溟房间还亮着,我让莫疏在门口守着,自己带着东西进了门。
“是你啊,”他有点惊讶,“人都回来了?”
“我一个人回来,他们今晚上怕是回不来了吧。”我暧昧地笑笑。
“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玩?”
“我嘛,玩不惯那些。虽然那里姑娘是挺不错,不过酒菜也不错。我带了些回来,老爷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好吗?”
边说边将提篮内酒菜一一放在了桌子上。他看了看我放在一边小包袱问:“那个是……”
“哦,是我今天出门时买一些土产。”
然后便殷勤地劝他喝酒吃菜,将话题引了开去。席间说着些什么感谢他救了我一命之类,平日便寡言少语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吃东西,偶尔对我话回应一两个字。
“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吗?”
“嗯,没有呢。不过啊……”时间到,我狡诈地一笑,“我总觉得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他一愣,下一瞬间又像是头痛般用手按着太阳**,不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我将桌上酒菜清理开,从包袱里拿出笔墨纸砚。准备好以后重新坐了下来。
“呐,下面是问答游戏时间。”
宋怀溟还在为不明所以头痛而烦恼,啊,应该还要加上耳鸣。
“第一个问题,”我用温柔声音问道,“这次到永安是任务是什么?”
“……联系天朝……出兵……”
果然。“谁派你来?”
“……宇文……国师……”
在百草堂里配药,是相当于自白剂之类东西,不过这个药还有迷幻成分便是了。我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慢慢问,将有用情报记录下来,之后整理好发给东方未君。
于是在一问一答之间,三个时辰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到最后我想知道事他也回答得差不多,而且更深一层问题他也不知道。药效差不多过了,我便收好那一大叠纸,叫来莫疏,让他把宋怀溟脱光之后结结实实地成大字形绑在了床上。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五点样子,人们正处于熟睡之中。那么,让我来给这静得有点无聊夜增加一点音乐吧。
用冷水将他泼醒,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悲惨境况宋怀溟立即想挣开束缚。我并没有给他用化去内力与使身体无力药,要是没有相当程度反抗,游戏就不好玩了。不过莫疏绑得倒也结实,他见挣脱不开,便将目光转向房间里另一个人——我。

“你……你没有失忆……你到底是什么人?”
“哎呀呀,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呢,人家真是好伤心呢,宋将军。”
我边用媚到极点声音说着,边揭下了人皮面具。在看到我脸一瞬间,他嘴唇上血色尽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清明……”
“很后悔吧,那个时候救了我。”坐到床边,我手指随意地在他身体上游移,“别怀疑,那个时候啊,我还真是差一点就死掉了哦。你可是我救命恩人呢,宋将军。”
“清明,放开我。”他倒镇定得快,“国师在找你,跟我回大溟去。”
“找我干嘛?他不是早就将我抛弃了吗?”我狠狠地掐住他脖子道,“现在要用到我了才来找我,为什么以前要将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我松开手,他难受地咳了几声,继续他那无力劝降,“……国师……国师不是……那种人……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他原因就是东方晨君!”我怒道,“为了那个该死东方晨君,他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原本可以过着平静生活,原本我愤怒与仇恨都可以一点点地放下!都是那个东方晨君来把他抢走了!他把他抢走了,顺便再次将我推入了仇恨深渊!你知道用你灵魂去恨时候会有多痛吗?!你知道背负着那种强烈得可以将身体撕裂恨每分每秒会有多苦吗?!你知道无法手刃仇敌滋味会有多么不甘心吗?!什么都不知道,却自己过着幸福生活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
“清明,国师最在乎人就是你……”
“闭嘴!!”
我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你以为帮助东方晨君你就没有责任了吗?谁站在他那边谁就是我敌人!你知道我一般会怎么折磨我敌人吗?啊,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好歹你也曾经在那个地下室里受到了热情款待。”
他眼神慌乱了起来,带着一点恐惧,大概是那个时候记忆再一次浮现出来了吧。看到他恐惧,我愉快地笑了起来,道,“别怕,这里可不是我地下室,也没有我行刑人。”
从包袱里拿出可爱道具们,我很遗憾地说,“我手法可没他高明,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呢?不过,我会尽量用我温柔来弥补。”
“……不……”
看清楚了我手中带着倒刺鞭子,他身体再次颤抖起来。用力挥出第一鞭,早已是伤痕累累身体上又增了一道红痕。
“……呜……”
“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我媚惑般地舔了舔嘴唇,“你喜欢被人残酷地对待,然后一边幻想着我身体,一边达到**吧?”
“……不……我没有……”
“没有吗?”我轻笑道,“那么,那天晚上在河边,你自慰时候叫又是谁名字呢?”
被揭穿以后,他本已毫无血色脸更进一步突现出绝望死灰。
“呵呵……讨厌呢……我都不介意成为你幻想对象了,你却还要撒谎。撒谎可是要受到惩罚哦~”
几道响亮鞭声之后,鲜红血液从数道伤痕中流下,更增了强壮**魅力。我愉快地笑了出来,然后继续在他身体上增加新伤口。每次都有意无意地打在敏感处,**,下腹,大腿内侧,就连象征痛苦伤痕也带有了**意味。随着鞭伤增加,他下体开始慢慢地勃起。
“哎呀呀~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
看着他痛苦挣扎样子让我心情大好,我拿出一个粗大玉势,没做任何润滑便将它刺进了毫无准备后**。
“啊啊——!!”
痛苦叫声在寂静夜里格外响亮,不过除了房间里两人和外面一人便不会再有其他人注意到了。
“被侵犯感觉不错吧?比起灼热人体,你后面更喜欢冰冷死物,对不对?”
“……不……放……手……”
“还在撒谎呢,”手指轻轻**着已然高昂性器,“就这么舒服吗?比起在地下室使用更高级道具,技巧也更高明莫离,现在感觉更加舒服对不对?因为……动手人是我,对不对?”
看着他交织着痛苦与屈辱脸,我开怀大笑。
“没想到啊,宋怀溟,宋将军。要是让你部下们看到你这个样子,想必一定很精彩吧?平时一副冷面冷心样子,却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快感。一般**已经无法让你勃起了吧?”
“……不要……清明……放……放开我……”
我开始动手大力地**起后**玉势,难耐呻吟便从他死死咬出血嘴唇与鼻息间泄露了出来。血液一会儿便染红了玉势,更从***中流出,凌乱地污染了大腿根部。前端高昂**也开始吐出白浊液体,我一手继续**着玉势,一手用指甲狠狠地抓入鞭打造成伤口。一刻钟之后,在痛苦与**双重袭击下,高昂分身终于射出了热流。
“还真是**呢,你身体。”
不管他难受地喘气,我抽出玉势丢在一边,又从包袱里拿出三条一寸长小蛇。这些小蛇嘴都被线逢着,尾部被刺穿,三条尾巴都连在了一起,连着地方接了一根线,我将它栓在了手上。
“这些孩子很可爱吧~”我向他展示痛苦地缠着我手臂小蛇们,“你会喜欢它们。”
我将三条小蛇头抓在一起,然后塞进了他后**。
“不——!!”他惊恐地叫道,“清明……不……快拿出来……啊啊……”
三条小蛇争先恐后向肠道内钻,身体内活动着异物引起了他更大恐惧感。
“不……不要……快……拿出来……呜啊……”
他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连带着床也发出吱嘎吱嘎声音。我用另一只手挑逗着他分身,很快便再次勃起。在恐惧与**双重刺激下,他狂乱地为这来自身体和心理双重刺激而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并发出沙哑叫喊。
要就是这种**视觉效果。看着他样子,我下体也慢慢地硬了起来。愉快地笑着,我大方地解开裤子脱下,拿起放在一边润滑脂,挖出一块涂在后**上。做了一定程度准备之后,我跨坐到他身上,握着他高昂**慢慢地坐了下去。
“呜——!!”
“呵呵呵呵……”我笑得妩媚,俯下身舔着流血伤口,用诱惑声音说道,“很舒服吧?这回可不是想象,而是真正我哟~你平日里幻想对像现在正真实地在你眼前,这种感觉是想象比不了吧?呵呵……你在我里面哦……正深深地埋在我体内……呜……呵呵……比刚才……又变粗了呢……”
我开始慢慢地摆动腰部,一下下地加深加快。在受到前面刺激同时,他后**里那三条小蛇也正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圆瞪虎目中已经丧失了神志,身体被**与恐惧所支配,此时他已完全沉沦在了地狱般快感中。
“嗯……哈……”我发出舒畅喘息,将灼热呼吸吐在他耳边,“对了……就是这样……呜……堕落在背德快乐里……然后……在清醒之后……更加地讨厌自己吧……”
“呜啊……不……清明……”
“对……叫我名字……让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你灵魂里……”
“……啊啊……清明……清明……”
“……这样一来……你就会……更加地渴望……嗯……渴望被人残酷地对待……渴望……我……更加地……再也……离不开我……”
“……呜……嗯啊……清明……”
“……然后……你会……每天夜里……都在黑暗中……渴求我鞭打与碰触……唔……”
“啊啊——!!清明……清明……呜啊……”
“……想象着我……然后达到**……不管从身体……还是灵魂……你都将成为我……成为我奴隶……”
“……清明……不行了……要……快……”
“……求我……向我说出示弱语言……求我让你解放……”
“呜啊……清明……求……求你……”
“……再多说一点……哭泣着向我哀求……只有我……能给你无上快乐……”
“……清明……清明……求你……给我……啊啊啊啊啊——!!!!!!!!!!!”
“唔……!!”
灼热液体注入身体,使我与他一起达到**。**之后,我并没有做多久停留,便将栓在手上线一拉,在他一阵惊呼下,三条小蛇被拉了出来。在倒拨出蛇时候,蛇身上细小鳞片逆向而出,变成倒刺将肠道划破,**一些细小血肉,顿时后**血流如注。我从他身上起来,给自己做了清理,然后穿好了衣服。
他已经彻底晕了过去。也没管他,我收好东西出了门。此时天已蒙蒙亮了,街上零星地走着一些早起劳作之人。要是他那些快活了一夜部下回来之后看到他这副样子,又会做何感想呢?我愉快地想象着,然后在吹着寒风街头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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