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不是君子,我等不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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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派出所,却见宋致正在门边等着呢,看见吕风马上迎了上来,“风哥。”
吕风给了底气不足的他一个微笑,“行啊,来的挺早啊。”
脑门子上的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风哥,刚才吃饭没听见短信,我给那边打完电话就来了,我真不是。。。。。。”
吕风摆了下手,“行了,行了,我又没说怪你,有纸么,我擦擦。”
“有,有。”宋致赶忙答应着,“风哥,我车就在那边,车上有。”说话间带吕风一起钻进了他那辆黑色的别克。
吕风接过宋致手里的湿巾擦了擦脸,“混得不赖啊,车子不错。”
宋致笑得很不自然,“风哥,您别这么说,这还不都是托您的福,喜欢这车就送您了。”
“别价,我又不会开,给我就成摆设了,有空带我兜兜风我就知足了。”
宋致一个劲的点着头,对吕风开的玩笑,他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风哥,还没吃饭吧?走,我请客,咱吃大餐去,给您压压惊。”
“吃个屁大餐。”吕风把手里的湿巾顺窗撇了出去,“我这吃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消化呢,哪有地方装大餐。”
说完从兜里掏出了根烟,似是想起了点什么,问了句,“你这车上抽烟没问题吧。”
“没问题。”宋致哪敢去触他的霉头,“您尽管抽,我这有好的。您抽这个。”说着给递过来根中华。
吕风摆了摆手,把嘴上的中南海点上了,“你那个没劲。”接着又问了声,“下午你有事没?”
“没事,要去哪我陪您一起去。”
吕风点了点头,“陪我去弄点东西,委屈你给我当一把司机吧。”
这一下午当真是没闲着,宋致陪着吕风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搞不清干什么用,他也没敢多问。
傍晚的时候,吕风叫宋致把车又开回了派出所门口,他不是君子,所以他等不了十年。
“你会儿下班出来人,我叫你跟着哪个你就跟着哪个。”
“行,风哥你放心吧。”宋致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看得出来,吕风要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好事。
深夜,赵航喝了两瓶啤酒,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身子有点轻,脚底下象是踩了棉花,嘴上骂骂咧咧的嘟囔着。
今天对他来说确实有点背,早上迟到了仨,就自己被抓了个典型,罚了50不说,还挨了领导一顿训。本来想抓个民工出出气,可没想到碰上了个刺儿头,门子还挺硬,刚抓进去上面就叫放人。气没撒出来不说,还弄得老马对自己老大的不乐意。
赵航晃晃悠悠的拐进了个胡同,想抄近路回家,脑袋上冷不防狠狠的挨了一下,没来得及叫出声就昏了过去。
赵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远离市区的一个废弃工地上了。样子看上去惨兮兮的。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双手绑在背后,脑袋上还套这个大麻袋。一副标准的被打劫了的摸样。
眼前的漆黑瞬间把赵航带进了恐惧中,他本能的想喊救命,却发现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根本叫不出声。
吕风满意的看着在水泥地上打滚的“大白羊”,朝他身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
虽说赵航当初是靠关系才考上的公务员,不过几年的警察也算没白当,他近乎于本能的分析了下说话的声音,得出的结论却令他失望,这个声音很陌生,声音的主人听上去至少也应当有六七十岁。赵航脑子里一片茫然,他虽然算不上是大大地良民,不过自我感觉尊老爱幼方面做的还算不错,换句话说没得罪过什么老人啊。当然他并不知道吕风用的是老猴子的语气。
思维使赵航的反应慢了半拍,躺在地上没有对吕风的问话做出任何回应,这使得看不见他表情的吕风很自然的想到,“不说话?脾气还不小。”手里的皮鞭在赵航的肚皮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手指粗的血痕。
“呜呜!。。。”,以前在局子里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养尊处优的“娇躯”哪受过这份洋罪,疼得赵航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着滚。
“叫你吗,鬼叫个毛。”显然吕风对赵航杀猪一般“悦耳”的叫声不甚满意,很无情的用手里的鞭子剥夺了赵航叫的权利。
这回的血痕出现在**上,让赵航蜷缩的身子又直了回去。
“酒醒了?”
还是刚才的问题,但赵航在零点一秒内就做出了反应,猛地点头不止,并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恩恩”还是在趁机呻吟两声。
“知道我为啥把你弄来不?”如果赵航看得见的话,他会发现,吕风说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微笑的。可惜脑袋上的麻袋使这个假设流产了。赵航看不见,黑暗中他听到的问话冰冷又带着几分让人不得不回答的霸道。
赵航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不过身上接二连三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由摇头变成了点头。可惜的是政策上出了点问题,赵航的“坦白”并没有为他争取到宽大处理,反而感到疼痛的频率更快了。
赵航嘴里“呜呜”的声音现在已经不代表任何意义了,只是单纯的因为疼痛在哭。他在宽大的水泥地上来回翻滚着,试图躲避吕风的毒手。可不管他滚的多快,下一秒迎接他的还是钻心的疼痛,这翻来覆去的滚动、折腾非但没减少痛苦,反而沾了一身的石灰使得伤口犹如千万条小虫子在咬一般。
吕风咬着牙挥舞着手中的鞭子,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这小子在火车站跟局子里坑自己的一幕幕,越想越是来气,手头上不断加力,终于。。。。。。
啪的一声,皮鞭再也经不起摧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身首异处了。
吕风看了眼手里的半截皮鞭,狠狠的甩在赵航身上,“操他妈的!”他骂的是卖给他鞭子的性用品商店的老板。

“王八蛋!告诉老子是最好的进口货,还没用上两下就断了!”如果那老板知道他把床上增加性趣味用的鞭子来干这个,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
看着地上犹如肉虫一般蠕动的赵航,吕风抬起脚照他脑袋就踩了下去,不过老猴子及时的阻止了吕风的暴力行为,“风子,停!”
脚在离赵航脑袋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了,“干啥!”对于这个突然的叫停吕风很是不爽。
“你这一脚踩下去,他不就挂了?”
“挂就挂了呗。”
“这么容易就挂了那不是便宜他了?”
“。。。。。。”也是啊,吕风想了想收回了脚,低着头在地上撒么着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鞭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吕风在个拐角处发现了不知哪个好心人留下的一截竹坯子。吕风拾在手里用力的甩在墙上,打在墙上的一头瞬间便成了一条条锋利的竹条。
吕风在手里掂了掂,“这个好,打一下顶的上用那破鞭子好几下。用着还顺手。”
如果说刚才的鞭子算是毒打的话,那接下来赵航的待遇就可以用虐待来形容了,竹条的锋利程度不亚于一把把小刀子,和鞭子的性质完全两样。在吕风的猛力抽击下,每一下都刮起了大片的鲜血跟碎肉。
刚开始的时候,赵航还能配合着吕风手里的竹坯子叫上几声,不过那份默契还没坚持上五分钟便化为乌有,叫声在相当短的时间里从一百分贝直降至零分贝。大脑第一时间启动了自我保护状态——赵航昏了过去。
“风子,别打了,他没动静了。”抽得正爽的吕风再一次被老猴子叫停。
“呸!,妈的,抗击打能力零的废物。”吕风用脚把赵航翻了个身,迅速从兜里掏出了两个小瓶子。
“别以为装死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他恶毒的打开了瓶盖,里面分别装着生理盐水跟醋精,这是下午从卫生院搞来的。
当瓶子里的液体均匀的撒在赵航身上的时候,吕风又听见了那熟悉的惨叫声,而且这次来得比以前更为猛烈。
到现在,吕风玩也玩腻了,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把手里的家伙扔在了一边,“别他妈叫了!再叫扒了你的皮。”
地上挣扎的赵航强忍着疼痛很快在威吓中闭上了嘴巴,吕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前两个问题你回答的不是很好,下面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恩,我希望你能配合。”
尽管赵航都记不得前两个问题是什么了,可还是立刻点头,希望可以通过老实交代来避免皮肉之苦,摆出了一副标准的汉奸样,哪有半点革命党人的气概。
“你结婚生孩子了没?”
赵航愣了下,对于这个问题他依然迷糊,可鉴于刚才回答慢了所受的痛苦,他果断的做出了回应,玩命的点着头。如果能说话,他很想告诉吕风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孩子。以博得点同情。
“这样啊。”吕风若有所思的笑了下,“那我就放心了。你也安心吧。”
脚高高的抬起,冲着赵航裸露在外的小弟弟跺了下去,海绵体在瞬间被踩的稀巴烂。
“呜!。。。”痛失小弟弟的赵航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昏迷。
看着地上昏过去还在不断抽搐的赵航,吕风满意的笑了,如恶魔一般开心的笑着,“这就是打我女人主意的下场!”
他把赵航搬了出去,扔进了工地边一个下水道里,又很有责任心的重新盖好盖子,还在上面加了几块大石头,才满意的拍拍手站起身。
“大功告成,嘿嘿,祈祷这几天不会下雨吧。”
当吕风重新坐上宋致那辆别克的时候,这场残忍殴打唯一的见证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吕风怎么办事的,“风,风哥事办完了?”
“恩。”吕风把脑袋搭在靠背上,对宋致的态度还算和善,点上了烟慢慢的吸着,每次见了血,吕风都要花上一段时间去缓和因为兴奋而绷紧的神经。
有时,吕风觉得见了血了自己更像只野兽,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理智,良知在杀人的时候就通通的靠边站了,他因为这个问过老猴子,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好事啊,随性做事,魔不就该这样么。”即便这样,静下来的时候吕风仍然感到不安,他怕有一天控制不了自己变成个杀人狂。
夜,静得可怕,只有手里的烟头一闪一闪的暗示着时间正在流动。许久许久,吕风把头撇向窗外,“把那个姓马的警察家庭住址给我弄到,明天就要。”
宋致眨了下眼缓过神来,他似乎能想象得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不禁面露难色,“风哥,这不好吧,我看这事。。。。。。”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吕风那像是要杀人一般的眼神。
“不好?”
“不不不。”他赶紧换了个方式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姓马的家里有点背景,他二弟是市局里刑侦处的队长,弄了他我怕会把事情闹大。”
“呵呵”吕风嘴角弯起了一抹很平淡的微笑,“以前弄死的哪个没有点背景?再说了就算真出了事也是我一个人干的,又不关你的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帮!”宋致一咬牙做出了决定,要追查那也是过后的事儿,得罪了风哥保不齐脑袋当场就要搬家,他可不想跟赵航一个下场,再说了以后的好日子还要仰仗这个杀神呢,“风哥,您放心,这事明天就办。”
吕风点了点头,“行啊,那我明天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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