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同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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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春亮出的是一张10,而花雄则亮出的是一张3,鲁春把花雄那张3拿到自己手里,然后解释道:“我的10比你的3大,所以,你这张3被我吃掉了。”说着话,连同自己拿出的那张1一并放到手中牌摞的最下方。
花雄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鲁春面露怜悯之色,“然后呢,我再出一张牌,你也再出一张牌,谁的牌大,就可以吃掉对方的牌。我这样说,你能不能听明白?”鲁春小心翼翼地问道,还生怕花雄学不会,自己手上的牌拿出来放到桌上,又帮花雄把最上方的那张牌也亮到桌子上,“你看,这一回,你的是一张小怪,我的这张是J,你的牌大,你就可以吃掉我的牌。”说完,把两张牌合在一起,塞到花雄牌摞的最下方。
“你看,挺简单的吧,只要你把我手里的牌都赢走了,那么这把牌就算你赢了,反之,如果我赢了你手里全部的牌,那就算你输了。”
花雄怔怔看着鲁春,心底里却是波涛汹涌,直暗骂鲁春不是东西,比大小就比大小,妈逼起了个煎豆腐干的洋名。这时候正好席风从盥洗室回来。花雄忽然站起来,把牌硬塞到席风手里,然后假意捂着肚子咕哝道:“妈逼,老子去拉个屎。”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鲁春倒也不为己甚,只是心底里暗暗叹息,要说花雄这位同学,到底还是发育的不怎么好,连煎豆腐干也学不会。于是,招手唤过席风。二人接着继续牌局。
当花雄再次回到306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人,却是同寝室最晚报到的李珏。说来也巧,花雄托辞去拉屎,当然不是真的去拉屎,到了楼下逛一圈。却又被同学误会是小朋友,问他3号楼306怎么走。于是,花雄一通脏话之后,顺路带着李珏一块儿会合来了。
此时,鲁春与席风的牌局正战至紧要关头。
牌局中地二人,鲁春倒是玩得津津有味,席风则光着膀子,卡丹牌地裤子也脱下扔在一边,露出底裤上印染的大大流氓兔,这番排场,却是看不出他究竟是痛快的赤膊上阵。还是痛苦的赤目行将瘫倒。
看见本寝室最后一员前来,席风想要起身打招呼,却被鲁春拖着不让动。忽然,鲁春哎呀一声,手里又有一张牌输给了席风。
战局尚未尘埃落定,不过,二人再这么不闻不问。总归是没有礼貌。鲁春蓦地想到这茬,这才起身与李珏打招呼。
这李珏全身上下没席风那么张扬。不过。据花雄目测。一身地凡客诚面料上乘。价格也是不菲。只是。这李珏虽说穿得人模狗样。头发却乱糟糟。实在不成样子。
席风也有与花雄同样地观感。总觉得李珏脸长得方方正正。头发却搞得邋里邋遢。不过。李珏来了总是好事。赶紧提议。外面去喝一杯。
鲁春却一瞪眼。“不行。你已经赢了我一局了。难道就想一走了之?”
席风哭丧着脸说道:“这可不能怪贫道呀。要怪就怪贫道这手气实在太烫了。”席风自从会玩牌以来。今天还是头一遭真心实意地怨自个儿手气太好。弄得现在被鲁春吊住。想脱身都不能。

鲁春一拍桌子。还要说上几句。却觉得周遭气氛不对。抬头看了看三人。花雄与席风还好。刚来地李珏凛然一股战意遍布全身。而他地目标却是锁定在席风身上。
席风毕竟是武当门人。随着鲁春感受到李珏地异状。紧跟在他也有所察觉。那张随时随地笑眯眯人畜无害地脸也塌了下来。
“李珏同学,你……我们以前认识吗?”席风暗提一口真气,暗地里做好了迎接李珏的挑战。
面积不大的一间寝室,霎时间布满了真气场。
花雄目瞪口呆看着三人,他们花家也算是武林世家,相传是北宋末年鲁地豪杰花荣的后人,虽说搁现代已属于破落世家,可家传武艺尚在。哪知世事难料,同寝室的三人,鲁春他已经领教过了,自度不是鲁春对手,而现在看来,席风与李珏似乎也不在他之下,至少,这么强烈的真气场,他花雄无论如何也要略输一风自称贫道,所以,下意识地做好防备,倒也不是真有心要和席风过招,然而,当他正欲收功之时,却发现他自认为已达内敛之境的一身修为,却轻而易举地被鲁春看穿,这下他受惊骇不轻,真气不由自主地再度布满全身上下,结果,到最后,连席风与花雄亦察觉到他的异样。
奇怪地一幕发生了。就在花雄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阴暗心理,想要瞧瞧席风与李珏的身手究竟怎样,然而,这一刻,李珏忽地展颜笑道:“三位施主,不好意思啊,俺一进门,听到有人说贫道,一颗心爬揣的慌,然后一想,俺这是在大箫,你们仨个都是俺同箫,所以啊,这颗心也就咕抡下去肋。”李珏操着一口中原省的方言,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胸口,意思是他的小心肝被吓坏了。
李珏的一口方言着实把三人弄迷糊了,好半天,席风率先明白过来,惊问道:“我靠,你中原省地……靠靠靠,难道是少林寺地?”
席风他出身武当,而李珏如果出身少林的话,这倒可以理解,少林寺地人一进门瞅着了一个武当门徒,提升戒备等级也是理所当然。
李珏咧嘴一笑,扯下头上乱糟糟的头发,撸着烫着戒疤地光头,“阿弥陀佛,贫僧觉远(注:平行时空中的少林弟子,其排辈与现实中的并不一致),少林寺零八年度优秀沙弥,零九届委培生。”李珏唱了个佛号,简短的介绍之后,还朝着席风挤了挤眼。
“欢迎欢迎,”三人这才恍然,难怪李珏的一头乱发乱得不成样子,却原来是戴着假发套。欢迎完毕之后,席风有些不忿地道:“我说李珏,你小子在江夏可得太平点,贫道和你一个寝室的,自然不会找你麻烦,可你要跑街上说你是少林寺的,出意外的话贫道可不会帮忙的。”
“贫僧理会得,要不然,俺听见你自称贫道,也不会紧张成那样了。”李珏呵呵笑着说道,也算是为方才的冒失给了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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