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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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广霖穿过回大门口的守卫,行色匆匆地向这个庄子的前厅走去。还没等看见前厅的门槛,风中就传来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啊……主人……嗯哈……,不要……啊……,奴娇受不了了……主人……,嗯……”
听到这令人遐想纷飞的叫声,乔广霖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速度。转过一个弯,一个硕大的厅堂便出现在乔广霖的眼前。厅堂的八扇镂花木门全都大开着,里面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
厅堂里面几乎没有什么摆设,除了六根顶梁柱外,就只有中间放着一个带有两层台阶的木台,上面铺着一整张虎皮。木台的中央是一张很大的太师椅。此刻两具身体正在那张太师椅上抵死纠缠,密不可分。
身处前方的是个十四、五岁的俊美少年。头颅微扬,略带稚气的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晕,眉角铺满了春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焦距,眼神涣散,娇艳檀口中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口延,顺着嘴角滑到了白细的脖子上。胸口的红蕊肿涨成了平时的两倍,上面还闪着点点水光。一头青丝低垂于身体的两侧,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前后波动,还有几根被密汗粘在了光滑的背部。下身幼嫩的玉茎已经充分勃起,顶端分泌出了晶莹的体液,打湿了周围淡淡的体毛。
少年四肢着地,趴跪在椅子上,面带痛苦而又欢愉的复杂表情,双手紧紧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腰身下沉,挺起臀部,奋力支撑住瘦弱的身躯,承受着来自后方那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后面那位男子有着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与少年的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刀削石刻的脸庞上有着深邃的五官,没有君无双漂亮,没有皇甫天成俊朗,没有萧百川儒雅,但却有着野性张扬、桀骜不逊的美感。如同嗜血的野兽,使人即感到危险,又同时为之迷恋。特别是他的眼神,让人看着不寒而栗,即使是在他发泄**的时候,眼中仍保持着一丝冷寒。
此刻男子站在虎皮上,扶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身,粗大的**正在少年被撑到极至的甬道内进进出出,不时翻**内部嫣红的嫩肉。乳白色的***随着**的律动,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流出,沿着少年微颤的大腿蜿蜒而下,还有一些滴溅在了太师椅和虎皮上。
随着那人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啪啪”的撞击声、甬道内因为摩擦产生的“噗哧噗哧”的水声、少年不时发出的腻人的呻吟声,全部都在整个大厅内回荡着。加上那淡淡的檀腥味,形成了极为香艳刺激的镜头,充斥着人类的眼、耳、鼻,多方位激发着最为原始的冲动和兽欲。
经过一阵奋力冲刺后,少年发出了变高的尖叫声,同时前端喷出了乳白的体液。后庭强烈的痉挛收缩引得那后面的男子也发出了一声低吼,把所有的热液射到了少年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慢慢抽出了有点疲软的**,坐到了太师椅上。
少年感觉那火热退出了自己的身体后,顾不得自己还在发颤的身体,连忙爬下太师椅,跪在男子身前,将男子咸湿的**含入口中,替他把上面的体液舔拭干净。男子享受着少年为自己提供的口舌服务,一双鹰眼瞟向了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乔广霖,问道:“事情办完了?”低沉的声音还带着**过后的慵懒和满足。
乔广霖自从踏进前厅后,就一直目不斜视地低头看着大理石地板上的花纹。等到那男子发话后,乔广霖上前几步跪在地上,用略带颤抖的声音答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哼!”男子冷哼一声,抬脚揣开了少年,扯过一旁的长袍,盖住了下半身。少年无端被迁怒,翻身滚落下台阶,**的身体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被男子踢中的地方暗红一片。少年吃痛却不敢出声,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呼痛声吞落入肚。
男子阴沉着脸,使得刚才弥漫在大厅里面的暧昧气氛荡然无存。他用冰冷的声音道:“乔广霖,完不成任务将会受到什么惩罚你不会不清楚吧?自己个去虎堂领罚去!”
乔广霖身子一抖,吞了口吐沫,仿佛下了狠心似的咬牙道:“属下自知没完成任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是事出有因。请主上容属下解释。”
“噢?”男子听乔广霖这么说,来了兴趣,换了个放松的姿势靠在太师椅上,“说吧。若是有理,今儿个这罚可以考虑减免。”
“多谢主上!”乔广霖如释重负,暗自摸了把冷汗,“属下今天刚刚发现,和程红菱同行的七人中,有一个是三皇子皇甫天成!此人身份特殊,属下不敢造次,所以就把豹堂的杀手给撤了回来,以至于没有完成任务。”
“此话当真?”男子闻言,坐直了身躯,面露严肃之色。
“是。属下于他交手时,从他怀中掉出一块羊脂玉佩。上面刻着五爪盘龙,玉佩正当中有个‘成’字。属下认得那是皇子外出时用来证明身份的玉佩。属下还细细查看了那人的五官,和传言中的三皇子很相似。所以属下肯定那人就是皇甫天成本尊。”
“呵呵!这件事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男子笑着又靠回了椅背,“没行到程大小姐的命还真是好。不但逃过了那夜的灭门,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个好靠山。好!很好!非常好!我一直想会会这位三皇子,看来还真是天助我也!”
“还有一件事。据五号和九号回报,和他们交手的两人身上有很重的杀气。看身形和使用的兵器,很像是这两年在江湖上崛起的杀手——夜鬼‘魑魅’和夜鬼‘魍魉’!”
“噢?”男子蹙眉,“这两人向来都是单独行事的,怎么会和程红菱扯上了关系?”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看样子他们倒很像是保镖!”
“保镖?!竟让这两人做保镖?这位三皇子还真是个舍得花钱的主啊!”男子半是嘲讽半是赞叹。在他看来以红叶山庄的实力和江湖地位,自不会请两个杀手当保镖,那么魑魅、魍魉保护的就只有皇甫天成了。“除了这三人,剩下那四人的身份搞清楚了吗?”
“其余的三男一女中,那个女子的穿着打扮像是个婢女,有可能是皇甫天成从府里**来的。男人中一个像是‘青玉剑’萧百川,另一个武功很差,但和‘青玉剑’的外貌有着几分相似。”
“萧百川?”男子低吟沉思,“如果这个‘萧百川’是和皇甫天成在一起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是当朝平远将军萧战的大公子。听说这两人向来是孟不离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另一人可能就是他的弟弟了。不过……”男子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心中对于皇甫天成和萧百川的出现感到疑惑。皇甫天成和萧百川是朝廷里的人,为什么会和程红菱走到了一起?莫非他们也是冲着“鬼玲珑”背后的宝藏去的?还是说他们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过这样的问题他向来是独立思考的,所以没有说给乔广霖听。
“还有一人呢?”
“这个……”乔广霖有点犹豫,对于剩下的那人他可是一点情报都没有到手,就连最基本的长相也没看见。不过既然主上问了,不说点什么的话,恐怕下场会很惨,“最后那人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身形很快。和他同时交手的三号、六号、七号都没能讨到便宜,也没能看出他的武功路数来。而且他一直蒙着面纱,所以,属下也没看清他的脸。”
“哼!那就是说你对他一无所知啦!”男子又一次沉下了脸,“既然那人的武功高于魑魅、魍魉,为什么不打探清楚再回来?”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再去调查!”乔广霖听见主上声音不愉,又出了身冷汗,沾湿了内衣。
“不必了!这件事还是交给鹰堂去办,这也是他们的任务!今天这件事你处理的还算合理,罚就免了。只是,没有下次!还有,先不要追杀程红菱了。我倒要看看,她和萧百川、皇甫天成会搞出些什么名堂来。”
“是,属下明白!多谢主上!”乔广霖暗自庆幸逃过一劫,见男子朝他挥了挥手,忙起身,“属下告退!”
男子见乔广霖退下,双目微合,慢慢整理刚得到的消息。地上的少年见主上面无表情,壮起了胆子,慢慢爬到男子脚边,像只乖巧的小猫,用自己的脸轻蹭男子的小腿。男子张开双眼,一把把少年搂在怀里,左手下滑到少年股间,猛地一下**两根手指,在里面狠狠搅动,嘴角挂上了邪邪的笑容:“小妖精,刚才还没把你喂饱吗?”
少年在被手指刚捅入时,便“啊”得低呼一声。然后媚眼如丝,似嗔如怨地看着男子。等到被手指撩拨一会后,业已语不成调:“嗯……,主人……,奴娇要……,快……”男子闻言又是轻笑,撩开盖在身上的长袍,底下已是一柱擎天。男子让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托住了少年的纤腰,让自己的**对准了少年菊**。突然坏心眼地一松手,少年身子无处受力,马上落了下来。男子的**一下子就冲进了紧窒的甬道,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然后就着这个姿势,男子又开始了新一番的律动……
由于白天受到了袭击,晚上住客栈的时候,君无双索性挑了城里最大的一家。说是大隐隐于市,黑衣人喜欢搞偷袭,如此人多的地方,他们出现的可能性反而比较小。然后要求包下了一个独立的小院,连伺候的下人也不许进来。这样进出院子的就只有他们八人,便于守卫。
吃晚饭的时候,皇甫天成提出是否可以换一条更加隐秘的路回京,却被萧百川给否定了:“日前我们走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小路,可还是被黑衣人他们发现了。所以眼下,倒不如正大光明走官道。毕竟官道人多,按照那些杀手行踪隐秘,不喜欢事后留下线索的行事作风来看,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当众出手。而且接下来要是换道的话,会延长路上用的时间。这一点,对我们并不有利。两相权衡,还是走官道比较好!”
萧百川刚说完,君无双就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萧百川所说的也正是君无双的想法。虽说他们不再掩饰行踪,算是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逆向思维。但是如果时间一长,对方一定会找出对策,再次安排刺杀。所以他们越快到达京城越好。官道地势平坦,路面宽阔,很适合马匹放开脚程,全速赶路。而且官道附近的客栈都比较有信誉,这也避免了出现上次误入黑店的可能性。
萧百川接收到君无双投来的目光,冲着他淡淡一笑,两人之间默契渐增。一旁的程红菱见了,心中暗恨,于是她号称旅途疲劳,让大家都早些回房歇息。皇甫天成和萧百川他们考虑到君无双身上还有伤,的确该早点休息,于是都附和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百川刚回房不久,就听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君无双拿着两个小瓷瓶站在了门口。萧百川忙侧身相让,君无双却摇摇头:“不用了。我是来给你点东西好防‘贼’的。”说着递过一个瓷瓶。

萧百川双手接过,就听君无双接着说:“这叫‘蛛网’,能使中药者两个时辰内毫无内力可用。把这些粉末倒在门口和窗口,如果有人想偷偷入房的话,定会沾上,这样就不怕有人夜袭了。不用担心你自己会中招,我已经在今天的晚饭里给大家下了解药了,药性能持续到明天中午。”说完君无双便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萧百川见他要走,忙叫住了君无双,“今天,谢谢你救了百骏。”
君无双微笑:“别这么客气,百骏要是出什么事的话,萧将军他们一定会伤心的。”
“可是你受伤,一样会有人伤心!”情急之下,真心实言脱口而出。然后就见君无双略带诧异的望来,萧百川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了心里憋了老半天的话,尴尬之余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秋水姑娘他们会伤心的。”
“哦,你说他们!没事的,人在江湖飘,受伤也是难免的。他们跟着我东奔西跑多年,早就习惯了。”君无双释然而笑。可这话听在萧百川耳里却**了一丝心痛。
“你,经常会受伤吗?”轻声却一脸严肃地问出了这句话
“也不是经常,只不过有时候罢了。再说在江湖上讨生活的,谁没有受过伤呢?”
无所谓的语气让萧百川更是担心,他正欲再张口,就听院子的另一边传来另一个声音:“你们在聊什么?”然后就见一人从阴影出缓缓而出。
君无双见皇甫天成来了,就把手里剩下的那个瓷瓶给了他,交代完用法后,冲着他们两人道:“好了,今天白天也够大家折腾的了,都早点休息吧。”然后也不等两人答话,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皇甫天成和萧百川同时站在房门口,目送君无双离开。然后两人同时转回了目光,萧百川问道:“找我有事?”
皇甫天成点点头,两人一起进了萧百川的房间。皇甫天成没有坐到桌子旁,而是坐到了床沿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半个身子靠在了床头,直直看着窗外夜色。萧百川见他沉默,也不出声,而是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有喝下,只是拿着茶杯在手中把玩。
过了一会,皇甫天成突然道:“他,你怎么看?”
虽没有指名道姓,但萧百川十分清楚皇甫天成指的是谁。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拿一根细铁棒拨弄了一下烛火,使房里亮堂了一些。然后才道:“沉着,聪明,心思缜密,行事果断,也有领导才能。只是身份过于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怎么,你还在怀疑他?”皇甫天成看向萧百川
“我,不知道!虽然他自己说其师和皇上和我父亲是旧识,但也只是一面之词。要让人完全放心,很难!”萧百川边说边皱眉
“噢!我倒觉得他没有骗我们,毕竟谎话说的再高明,人的眼神总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眼神十分清澈,面对我们的时候又充满着诚恳。如果说他是个骗子的话,那只能说明他的骗术太过高明了。”皇甫天成没有隐瞒地说出了自己地观点。
萧百川心中无奈苦笑,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这么认为呢?只是眼下的态势,已经让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作为一个护卫,萧百川必须强迫自己去怀疑身边出现的每一个陌生人,以防不测。而当这个陌生人是君无双的时候,萧百川觉得,要强迫着去怀疑他的来意,实在是件痛苦的事情。若他们是在别的情况下相识的话,萧百川一定会选择义无反顾地相信他。
皇甫天成见萧百川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你说,如果我们回京后,我请他留在皇子府,他会同意吗?”
“什么?”萧百川吃惊地望向皇甫天成,不明白话里地含义。
“他是个人才,不光武功好,头脑也好,而且……”皇甫天成又望向了窗外,“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的亲和力。如果有他帮我,很多事一定会事半功倍。”
是这样吗?仅仅是这样吗?萧百川望着此刻因为憧憬未来而**微笑的皇甫天成,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
“不过,他好像不是会听命于人的人。你想要他帮你,未必那么容易。”萧百川对这件事不抱乐观的态度。
“所以啊,等我们回到京城,希望你和我一起当说客。既然舅舅也认识他的师傅,你最好再向舅舅打探一下关于他师傅的事情,说不定能找到说服他的契机。”皇甫天成倒是没因为萧百川的话受打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吧。不过现在说这事还为时尚早,等我们安全回京再说吧!”萧百川没有拒绝皇甫天成的要求,其实皇甫天成不说,他也会向父亲询问这件事。毕竟这也是能多些了解君无双的一个途径。
皇甫天成见萧百川答应了,很高兴地回房了。萧百川躺在自己地床上,想着皇甫天成刚才提到的那件事。如果君无双真能留下来的话,那他也就能时不时地见到君无双了,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可萧百川又隐隐觉得,像君无双那样地人,实在不应该踏入朝廷这样的地方。官场上的黑暗和君无双的飘逸出尘的气质完全地格格不入,想到这里萧百川又不忍心拉君无双下水。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萧百川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天亮。
也不知是不是正如君无双估计的那样,黑衣人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出手,反正接下来的这几天他们过得风平浪静,身边找不到任何黑衣人的蛛丝马迹。那样安静的日子让他们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逃避追杀。这天傍晚,一行众人已经到达了京城的附近,还有半天的路程,便能看见京城的城门了。
当皇甫天成他们都高兴地想快马加鞭的时候,君无双却一反常态地坚持要在一家客栈投宿。这个要求首先就遭到了萧百骏的反对。毕竟紧赶慢赶了好几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早日回京。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君无双却要再在外面住一夜,怎么想这都说不过去。
谁知君无双却硬是说出了一个理由来。君无双认为即使他们加快速度,要能看见京城的城门,至少还要两个时辰,等他们到的时候很可能城门已经关了,那么他们岂不是要在露天席地过一晚上?
萧百骏听了这个理由,不以为然地道:“怕什么,成表哥是皇子,只要亮出身份,看城门的那些人还敢把我们关在外面吗?”
不了这句话却换来了君无双的一记刀眼:“哼!还真是个会仗势‘萧二公子’啊!‘戍时末关闭京城四门,无京城掌司手令或是皇宫金牌者不得随便出入’这是当今德崇皇帝许多年前颁下的皇令。怎么到了萧二公子这里说改就改了?还是说这道命令只是针对平头百姓的,你们这些皇亲国戚、官宦子弟大可不必遵守?”
萧百骏被君无双的几句话压的无言可对。其实他只是想早点回到将军府,没有别的意思。平时那些个高官子弟还真有仗着家里权大,随意出入城门的。不过萧战一向育子甚严,从不允许百川、百骏两兄弟借着他的名头在外生事。所以萧百骏听完君无双这么说,马上想到了父亲书房里那根用来处罚他们兄弟的藤条,便缩了缩脑袋,不说话了。
皇甫天成和萧百川对君无双的意见向来是不会反对的。虽然他们也觉得君无双的理由有点牵强,但又想到反正已经快到家了,再加上这几天黑衣人没有出现,再等一晚也未尝不可,所以都欣然同意。
一旁的程红菱此刻可真是心如潮涌。她从刚才萧百骏的话里已经知道了皇甫天成的真实身份——僖嘉皇朝的皇子。而萧百川兄弟俩一直称他为“表哥”,那也就是说,他们也是皇亲国戚。难怪当初自己打探不到萧百川的身份,只是知道他是“玉虚子”的关门弟子。真没想到自己竟喜欢上了一个官宦子弟。这个认知让程红菱又喜又忧。
喜的是如果顺利嫁入萧府,那她可真是能享尽荣华富贵,从此锦衣玉食,生活无忧,也不用担心自己以后要在江湖上四处飘零了。而同时程红菱也犯愁,自己的出身不够高贵。若是红叶山庄还在的话,自己或许还有点后盾,可现在山庄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自己已经是家破人亡了,要是萧百川的父母嫌弃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于是程红菱趁大家都回房后,来到萧百骏的房门口,敲开了萧百骏的房门。萧百骏开门一看是她,虽觉有点出乎意料,但还是礼貌地把她让进了房间。程红菱坐定后,半垂粉首,现出一副小女儿欲语还羞的娇态,轻声问道:“萧二公子,我有一事请教,还望萧二公子坦诚相告!”
萧百骏虽不喜与女人打交道,但却是个热心肠,于是便道:“程姑娘不必客气,有话请讲!”
程红菱抬起头,想了想道:“萧二公子,我们一路行来也算是关系非浅了。只是至今我还不知道府上究竟是做何营生的?因为你大哥邀我上你家小住一段日子,所以我想先问问府上的情况,以免到时候有失分寸。”
“啊?怎么大哥还没告诉你吗?”萧百骏奇怪的说道,他还以为萧百川都和人家说清楚了,才会把人带回家的。没想到竟是什么也没说,难关人家大姑娘会有所担心了。想到这里,萧百骏便生出抱歉的心情,言语间就更客气了。不管程红菱问了没有,把家里的情况倒了个清楚明了。
“我们的父亲就是平远将军萧战,母亲是太傅之女陈锦言。我的姑姑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也就是成表哥的母妃。大哥现在官居中庭侍子,也是低品级的将军。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
程红菱一听,心道果然,没想到萧百川的家势如此之强,看来即使自己现在还是红叶山庄的大小姐,也配不上人家。想到这里,心中的不安更深了。
“听萧二公子这么说,府上是真正的侯门大户,想来也是规矩甚严之家。但不知让萧大哥带我我这样的老百姓回去住,可会遭人非议?”
“哦!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啊!”萧百骏一脸的恍然大悟,“放心好了,家父家母都是很开明的人,对于人的出身家势看得不是很重。而且府里的下人都不是乱嚼舌根的人,所以不会有什么人说闲话的。”
程红菱听到萧百骏这么说,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剩下的就要靠自己去体会判断了。所以她又闲聊了一会,套问了些萧府的日常生活,便回房休息了。
一夜无话。因为快要到家了,心情放松后众人差不多都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可是当皇甫天成和萧百川到楼下用饭时,却得到了一个令他们震惊不已的消息——君无双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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