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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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凯并没有来小树林训练,好象是因为他们小队接了一个B级的护送任务而去了外国。每天晚上都按照着他之前替我制定的训练计划练习着,如今才发觉一个人练起来还真是枯燥乏味外加仍然的全身酸痛。一直这样训练下去,我应该不用担心以后体术会成为我的弱点吧?毕竟宇志波一族的优势只在幻术和忍术上。
当月亮升上正空之时,我结束了今晚的训练。此时的我早已累得九条命去了八条只剩下一条要死不活,同时全身酸痛不已。是和刚得到这具身体时几乎一样的痛。凯的训练才是真正的魔鬼训练,从前在军训时的那些训练相较之下简直就是在休假!
拖着疲累不堪的身体朝宇志波一族所在的街道走去,路经村子大门之时,又遇到了一个熟人。是我“前生”和喜欢鼬同等喜欢的旗木卡卡西。他穿着中忍的制服,他那银色的头发在夜风中轻轻招摇,并伴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向村子靠近。
看着卡卡西的身影,总觉得他好孤单。从一板一眼的“教科书”到“COPY忍者卡卡西”,这其中的辛酸以及他内心的孤独苦痛,又有几个人能够知道?以前看漫画时,看着他温柔灿烂的笑容,总会感觉那笑容好刺眼,让人莫名地心痛。
“这么晚还不回家,父母会担心哦!”和漫画中的一样,卡卡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
我安静地仰头看着他,脑袋如同安装上“奔腾4”处理器般急速运转,阴谋策划着我的诱骗计划。“他们,都死了。”第一步,唤起卡卡西的同情心。“卡卡西哥哥,我可以碰碰你的左眼吗?”
卡卡西在我的面前蹲下来,平视着我。他眼底有股淡淡的意外之色。“为什么?你怎么认识我?”废话,当然是在看漫画时认识的。不过这话我可不能说啊……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碰触他蒙在左眼上的护额,“我好想带土哥哥。”这是第二步:动之以情,搞好人际关系。天知道以前的止水是不是真的认识带土。不过既然都是姓宇志波的,那么我说他们是认识的也有这可能吧?
卡卡西脸上的笑容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轻轻地拥我入怀,用右手轻轻地拍我的背。“你就是止水吧?哥哥现在带你去我家休息,好不好?”得,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好。”我轻轻点头,心里却是在暗自偷笑。嘿嘿,果然被我蒙对了,不仅“我”和带土是相识的,而且卡卡西也肯定从带土口中听说过“我”的名字和事情。
“卡卡西哥哥,你教我忍术好不好?”我趴在他的背上问他。他的背好宽好温暖,像柔软的床。和鼬的颈窝一样,卡卡西的背能让人感到安心。
“为什么这么小就想学忍术?”
“我想要变强,想要保护所有我喜欢的人。”这一点我说的算是事实。
“保护吗?”卡卡西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好久才开口回答:“没有任务的时候,我就教你。不过,会很辛苦哦。”
“我知道。”这不是高考,高考失败了可以复读重考,可是小命没了,就一切都不存在了。所以再苦再累,我都要勤奋修行,咬牙到底。
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两个人重叠的身影被皎洁的月光拉得老长,在石板路上蜿蜒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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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想象中的凌乱不一样,卡卡西的家很干净很整洁,有淡青色的窗帘充满了青草的气息。只是我发现他回自己的家是不走门的,而是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去。我不知道是因为他懒得去开门,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是记性太差把钥匙弄丢了,所以不得不干上了“梁上君子”这一行业直接跳窗而入。如果不是因为我“认识”他,就他这一身蒙面打扮,我还真会把他当作是入室行窃的小贼来打。
看样子单身汉的日子似乎也很艰难,我要不要替他找个老婆来帮他管钥匙?
卡卡洗在浴室里放热水,而我则正坐在桌旁吃着他刚为我做的宵夜。辛苦训练了一晚,肚子也确实是相当饿了。卡卡西的厨艺还算不错,也许将来让他当个家庭主男是个不错的选择。温柔体贴而又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美男子啊,光想想就流口水,将来谁要是能娶到卡卡西这么个好老公还真是好命。不过我对老牛吃嫩草不感兴趣,不管我是这其中的老牛还是嫩草。所以,这份好命我还是留给别人吧。
“止水,你好像也出了很多汗,吃完宵夜就一起洗以下澡吧。我现在给你找我的睡衣,你就将就着穿一晚。”卡卡西的声音从他卧室的衣柜里传出来。
“好啊!”我兴奋地回答。鸳鸯浴耶,可以看见美男子卡卡西的出浴图耶,说不定还可以看见他面罩下的神秘面孔!不行了,只是想一想我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哎~~~打住,我不能和他洗鸳鸯浴。我现在的身体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女生的身体,和他一起洗就等于是自己主动告诉他我是冒牌货,我又不是嫌命长,吃饱了撑着。唉~~~可惜啊,就这么错过了一个可以大饱眼福的机会了。(某城:说你是色女还不承认,这下总不能否认了吧?止水:豪火球术!某城被烧成一团焦碳,灰溜溜地逃命去也。)
“那个……卡卡西哥哥,我还是自己一个人洗好了。”披上羊皮蹲在一旁装乖,我可是天真可爱又懂事的乖宝宝,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是这样啊。”卡卡西眯着他的月牙眼,把一套不知道是他哪一年穿的方格子睡衣递到我的怀里。现在的卡卡西虽说只有十四岁,但他的身高差不多足足高了我一米,他的衣服我是铁定穿不了的。而我手中的这一套明显比他身上那套小了好几个号,肯定是他小时侯穿的。
冲去一身的汗水出来,“小卡号”也就是卡卡西的小号睡衣穿在我的身上仍然是长了好长一截,长长的衣袖甩动起来颇有种水袖善舞的味道。别说,我现在颇能体会工藤新一刚变小成为江户川柯南时,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在街上跑却总是被绊倒的心情。因为我现在正重复着相同的过程:从浴室到卧室不过短短的不到十米的距离,我就已经整整跌倒了三次。卡卡西你不准笑,我会跌倒还不是拜你的衣服所赐,也不知道给我拿一套更小号的!

困了,差不多该上床睡觉了。翻一个身,抱住卡卡西的身体,打一个哈欠,闭眼,睡觉。难得身边有这么一个免费的大抱枕,不抱白不抱。喂,卡卡西,你怎么还不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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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到天亮,卡卡西家的大床睡着很舒服。昨天训练后的疼痛也几乎已经完全消去,精力充沛。九尾的力量被封印在体内虽然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但身体机能被改造得还算不错,至少身体的恢复速度是远超常人了。糟糕,鼬每天早上都会去我家等我,今天等不到人他一定会很着急,我必须赶紧回去了!
匆匆换上我自己的衣服,看见卡卡西在厨房忙着准备早餐,未等他反应过来,我便已夺门而出以赶投胎的速度火速向家里奔去,只留下一句:“卡卡西哥哥,今天我会去小树林里做练习,如果你没有任务,你一定要来哦!”现在的鼬虽然可爱,但是脾气也大,我可不敢轻易得罪他。还记得上次吧?不就是因为我捉弄了他一下,外加和他抢夺当佐助的哥哥权利,便冷战了长达一个星期之久!瞧瞧,知道他有多不好惹了吧!为避免二次冷战爆发,得找个合适的借口先。但是,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才好呢?
就说“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不行,那是卡卡西的专用台词。做人要厚道,我不能盗版侵权不是?有了!就说我去买训练用的装备好了。就借用《师士传说》里牧训练叶重的手指灵活性时用小铁球的训练方法。忍者结印时手指也是要讲求灵活性的,正好我就说我是去买小铁球来做练习的。恩~~~这个主意不错,还挺实用的。我果然是个天才!回家前就先去铁器铺和忍具铺转转。
远远的我就看见鼬斜倚在我家门外,原本柔和的脸此时布满了寒霜。呀,真的生气了!完了完了,我得做好长期被鼬无视的心理准备了。
“鼬,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我露出讨好的笑容道。让鼬消气是当前首要任务。
“哼!”鼬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摆明了是不想理我。看吧看吧,我就说他脾气大吧。不过发脾气的鼬还是好可爱!卡~~~哇~~~依~~~
“鼬~~~别生气嘛,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而且……”我故意停下来不说话,意图引起鼬的好奇心。可是鼬你也太打击人了吧,居然一点反应也不给,我幼小的脆弱的心灵可是会受伤的!没办法了,只好再一次装可怜了。
酝酿出两滴看似委屈的泪水,一个人蹲在门边伸出手指在地上划圈圈,双肩配合着一抖再一抖。小样儿,我就不信你真是铁石心肠!没反应。没反应?怎么还是没反应?!偷偷瞟一眼鼬,他却是从始自终连看都未曾往这边看一眼。刚才的一系列动作算是白做了。鼬啊鼬,你说你咋就这么别扭这么无情呢?看一下这边会死人啊!真让人无奈。
[带土哥哥,你都不理我了。从你当上忍者后你就不肯陪我玩了。]
[妈妈、妈妈,你笑起来真漂亮,像山中阿姨店里的鲜花!]
[鼬,明天是我的生日,记得要来哦!]
……
突然有莫名其妙的、似乎是我曾说过的话蹿出脑海,脑袋开始有些发胀,大脑变得一片混乱。我知道,是属于止水的记忆又苏醒了一部分。脑海里全是鼬、带土以及父母的头像一闪而过,毫不停留,让我无法确切地“回想”起任何一件事情。头好痛,似要炸裂,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晕就此失去意识,不再承受这该死的胀痛。我就知道,附在别人的身上肯定会有副作用!
头痛也并不是不能忍受,相信比之于九尾力量暴动的那一次应该是好太多了,要不然现在活着的也该是真正的止水了。但若是将疼痛放大,最大限度地引起鼬的同情心+怜惜,应该就可以结束这场才刚开始的冷战了。有资源不利用即是浪费。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社会的好公民,我坚决认为:浪费是可耻的!所以……
我忍着痛站起身,轻轻扯动鼬的衣角,以一副气嘘无力的样子开口道:“鼬,别生气了。”
“哼!”唉,小孩子的观察力就是差,这样都还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我知道你等了我很久,我保证下次如果我要去哪里我一定会事先告诉你。”怎么要讨好一个小鬼头就这么麻烦?啊~~~头好痛,受不了了!“鼬,把你肩膀借来靠一下,一下就好了。”不等鼬拒绝,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将头埋在鼬的颈窝里,闻着他衣服上传来的洗衣皂的味道,头痛的感觉竟也渐渐地淡了。只是还是好痛,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住鼬的上手臂,用力、握紧。疼痛未见消减。
“止水,你怎么了?”鼬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就好象是最珍爱的东西被人抢走,难过、心焦。呵,我就知道鼬就算再生气也还是关心我的。
“头痛。鼬,如果我不是头痛,你是不是会一直都不理我?”恩~~~鼬的颈窝**,一定要多找几次机会靠一下。
“才不会!我只是在这里等了你一整夜,有些生气,我不会真的不理你!”鼬连忙为自己辩护。
“你简直就是个笨蛋!为什么所有人包括我都会认为你是个天才?见我没在家,你可以今天早上再来嘛,笨蛋、笨蛋!”鼬,现在的你真是傻得可爱呢。傻得让我不由自主地喜爱。
“止水,你有没有好一点?”鼬放柔声音问。
“恩。”轻微地点一下头,然后又在鼬的颈窝里蹭了蹭,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鼬,今天也许会有人来教我们忍术哦!”
“真的?会是谁?”
“这是秘密哦,暂时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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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雌雄同体,女版止水变男生,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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