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宇志播止水等于江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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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
火焚九天,哀鸿遍野,九尾舞动着九条燃烧着炽烈火焰的巨尾,疯狂地逼近木叶村,一批又一批的木叶忍者,前仆后继,犹如扑火的飞蛾,蜂拥而向残忍的就尾,用生命谱写出一曲曲悲壮的歌谣。然而他们微不足道的力量,阻挡不住就尾肆意践踏的四脚。
哀号声中,四代火影骑着蛤蟆文太姗姗来迟。火光映天,他金色的头发更显耀眼,而他英俊的脸上,却是朗眉未展。木叶村的损伤太过惨重,而与别国的战争还在进行,木叶的忍者已不容再有消耗。无论如何,他定要将刚获自由的九尾再度封印。
只是,联合他与文太的力量,也未必胜得过九尾。九尾是九大尾兽之首,名不虚传。那么,只剩下那一招禁术了。那招出卖自己的灵魂给死神以换取足以封印九尾力量的“尸鬼封尽”。他真的不想做出如此选择,可是村子的建筑仍在倒塌,奋不顾身的忍者还在减少,由不得他满心的不愿意。终于,他大喊出声:“去把鸣人带来!”
没有人回答。但他知道,暗部自有人会去执行他的命令。果然,在他和文太还在竭力抵挡九尾时,鸣人被带来了。“你们全都退下,不要在这里妨碍我,我要用禁术!”一声暴吼,他斥退了所有的忍者。只有一个人例外,他静待原地,对他的命令无动于衷。
那是五岁的宇志波止水。他跪坐在战死的父亲身旁,不哭不闹,安静异常。但他微颤的双肩和那盛满哀伤的眼眸,却足以让铁石心肠的人也疼到心底。母亲在以前的任务中殉职了,现在连父亲也离他而去,这个世界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只是四代火影的精力全都投注在九尾身上,竟一时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文太,帮我抵挡一段时间,我要准备施术,拜托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以文太的火力猛攻为掩护,四代火影成功的将九尾往还在襁褓里的鸣人体内封印,为节省查克拉的消耗,文太在“砰”一声响中,消失在团团浓雾里。四代火影结印的手一直按在鸣人的腹部上,因为施术的负担,他已累得满头淋漓大汗。然而九尾的力量太过庞大,幼小的鸣人还不足以容纳。如果强行封印,只会让鸣人爆体而亡;如果就此中止,九尾又会重现,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可是,他现在进退维谷,他要上哪去找人来接替鸣人,成为封印九尾的容器?他可以看见,无情的死神已准备抽刀向他,他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火影大人。”稚嫩的童声响起,宇志波止水已离开父亲的尸体走到四代火影的身后,“请让我来吧。”
“止水?不行,不能让你来,你还只是个孩子!”四代火影大声吼回去,施术的手却是丝毫不敢离开鸣人的身体。
止水安静地看着他,眼底只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和诉说不尽的浓浓哀伤。“但鸣人比我更小,他才刚出生。”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因为他是我四代的儿子,他必须负担起全村人的生命安全!”
止水轻垂下眼睑,声音平淡而缓慢:“保护木叶也是父亲的愿望,无论如何,我会继承他的遗志,维系住木叶的安宁。”
“你……”四代开始犹豫,此时的止水的确是接替鸣人的最佳人选,但……最终,还是对木叶的责任感战胜了他的道德心。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之前一直按在鸣人身上的右手转而按向止水的腹部,剧烈的疼痛瞬间将止水淹没。
一卷卷轴被放进止水的怀里,四代火影疲累的声音再度响起:“对不起,止水。你是木叶的英雄。作为补偿,这个卷轴我送给你。请你,一定要替我守护木叶,守护鸣人……”
止水看着四代满含企盼的双眸,轻轻地点了点头。疼痛感正在逐渐淡去,他已能勉强忍受。
“止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也是容……容纳九尾的人柱力。我死之后,这件事……就只有你才知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四代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虚弱地靠在止水幼小的身体上,气息奄奄。“还有,谢谢你……止水……”
再没有声音传出,止水知道,四代火影已经逝世了。他能看见,他的脸上还带着欣慰的笑,他死得很安详。
许是知道自己唯一的亲人已离自己而去,地上的鸣人开始哇哇大哭。止水强忍着身体的痛走过去抱起他,往火影的办公室走去。他知道,三代火影此时一定就在那里。他自己也只是一个孤儿了,根本无力照顾初生的鸣人;而把鸣人交给三代火影,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了。
当止水把鸣人交给三代火影回到自己家里之后,体内那股淡下的痛楚再次爆发,开始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身体。他不知道,他和鸣人虽然各自只封印了九尾五成的CKL,但九尾的灵魂意识却是被封印在了鸣人体内。为了能有重获自由的机会不就此消亡,九尾不得不控制住鸣人体内的那一部分力量,暂时安定下来;而留在止水体内的力量却由于缺乏九尾的控制,本能地疯狂运转,冲撞他的神经、肌肉,似要寻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也许,我会就这样死去吧。]止水在心里这样想着,[四代火影大人,对不起了,答应你的事情我无法做到。父亲母亲,请你们等一等,止水这就来追随你们了。还有带土哥哥,也请你等我一程……]
意识渐渐消散,红色的CKL透体而出,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燃成灰烬。这一夜,所有人都沉浸在亲人和四代火影逝世的阴霾中,没有人注意到止水家那异样妖娆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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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痛,好无力。大脑一片混乱。隐约记得我好像是淹死了,在下水道里。不知道尸体会被冲去哪里。似乎还有个小阎王,他说我是枉死的,要我重生。可是不对,为什么我记得有漫天的火光在燃烧?父亲、父亲战死了,四代火影大人也死了,还有好多的忍者。不,不对,这不是我的记忆,我是RB中学的江治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奇怪的事情!记忆一片混沌,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谁的记忆!
哎等等,四代火影?难不成我穿越到了火影的世界?这就是小阎王所说的在平行空间里重生?卖糕的,你不是这么玩我吧?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要穿越之后还会被人轻轻松送地给秒了!这个世界的人每个都强得那么变态,我还有命活吗我?
不过来都来了我也没办法,小阎王也说过我只有一次机会,想办法怎么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奇怪,我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痛?身体的原主人是谁?竟然让我来受这份罪!
咦?宇志波止水?唉~~~又是一个含水量丰富的人,连名字都如此相似,难怪我会穿到他的身上来。貌似穿到他的身上来也不错,和鼬一样的天才啊,至少我以后保命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他好象死得很早,还没上场就被鼬给KO(KILLOVER)了。但是他和鼬不是朋友吗,鼬为什么要杀他?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头痛啊头痛,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回忆一下止水到底干了些什么,弄得我现在这么痛。啊咧咧?竟是被封印了九尾?那我现在也是九尾人拄力了?卖糕的,千万不能让晓的那群超级变态知道,不然我小命玩儿完!
恩?还有四代火影的封印之书?KAO!太幸福了我,又多了一样保命的本钱了。恩,我一定要全部学会!咦~~~怎么只有最近一天的记忆,之前的那些呢?
咕~~~肚子饿了。身体再痛再不想动也得爬起来吃饭,解决民生问题最为重要。费力到爬起床走到冰箱旁,打开冰箱。运气还算不错,还有两条黄瓜,一份新鲜猪肉;厨房也很好找,与客厅相连着,案台上的油盐酱醋也都齐全,一样不差,不可不谓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然而这阵东风却是最重要的因素。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我则是“幼儿难为无灶台之高”。请问一个五岁的小孩能有多高,他能够得着灶台吗?搭凳子?主意不错,勉强能看到锅底了。踩桌子?很遗憾,搬不动。那就只有饿死算了——当然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我还有两条黄瓜可以生吃。可肚子还是好饿。难道我要学鸣人靠喝过期牛奶和吃泡面来维生?我才不要,那太没营养了,还是要正宗的中国家常菜才合我胃口。
我怀疑我有向猪发展的倾向。才刚啃完两条黄瓜,肚子就又开始咕咕乱叫了,这次不是叫饿,而是拉肚子。吃了就拉,拉了就睡,这不是猪还能是什么?
找卫生间,关门,脱裤子,然后——
“啊——”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从我口中传出,响彻云霄,让正往我家走来的某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惨叫,因为我悲哀的命运。根据仅有的止水的一天记忆,我万分确信他是个十足十的男生。可是低头看看我现在这副躯体:胸部扁平,很正常;但下半身却独独缺少了象征男性的某样器官。为什么,原本是男生的身体会突然变成女生?是我穿过所引起的蝴蝶效应,还是九尾的CKL造反的结果?完了,这下子事情大条了。所有人都知道止水是个男生,要是被人发现现在的“止水”突然变成了女生,一定会认为我是冒牌货(虽然事实似乎确实如此,但身体的的确确是止水本人的啊),是潜伏在木叶的间谍!
“止水,你刚才怎么了?”门外响起一个焦急的童声,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锄奸队!这是我听到声音后想到的第一个词语。我后悔了,刚才真不该大声尖叫,这下把“锄奸队”的人引来了,我的小命会玩完得更快!不行,听声音来的只是一个人,我一定要想办法“灭口”!
~~~~~~~~~~~~~~~~~~~~~~~~~最终分割线~~~~~~~~~~~~~~~~~~~~~~~~~~~~~~~~~~~~~~~~~~~~~~~~下一章:鼬帅哥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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