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奸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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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排的宫女手拿着杆子,上面挂着轻长的纱飘飘然然,长长如梦幻般的轻纱在宫女一层一层地挥开后,终于到了主角,好一个天人,美艳得不得了,发上,耳上,头上全是金光闪闪,不仅没有污掉她半分美态,反而让她看起来威严而高贵。让人不敢逼视半分,浑身是流溢着美艳和威仪,一双凤眼不怒而威,却又万般的媚,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具有几种气质集合于一身的皇妃娘娘,不愧是当皇妃的料,和自已相比起来就是天上人间。多一分是胖,少一分是瘦的美妙身段,尖尖十指又白又嫩,还有艳红的指甲。更是好看。
“这丫头是谁啊,三王府的人还真没有规矩。”好好听的声音哦,可是好像说她不懂事耶。
三王爷金罗抱歉地笑笑:“小玉是新来的,不太懂这时的规矩,请皇妃娘娘多多包涵了。”他没说的是小玉并不是他的下人,而是他所依赖的客人。
“哼,三王爷是越来越不行了,还受伤了。”她从鼻孔喷出气,折了她的美丽尊贵。
“爱妃,不要说三弟了,三弟,你伤怎么样了。”好听又斯文的声音响起,未端还带着轻咳声。
小玉给侍女挤到一边,努力的挤进个头去看,哇,好尊贵的孔雀王朝皇上啊,细白而斯文漂亮的脸很细致,比女孩子还漂亮上三分,眉长长,眼长长,鼻尖尖,唇小小工红红。只是好像很斯文很弱一样,总是不经意地咳几声,而且总用丝巾摭住,一边的侍女和公公总是小心翼翼地看住,这个皇上看来身体不太好哦,怪不得不能朝政,什么事都依赖着三王爷。金罗挣扎着要爬起来,却给他止住:“你有伤在身,不要多礼了。”
“谢皇上关心。”他只能躺在床上说。
“何必多礼,我们本是、、咳、、同胞兄弟,你一直都撑住王朝,没有你、、我就像失去双臂一样无法前行。”他叹口气,在宫女和公公的搀扶下,不避身份地坐在床前:“一直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这是为臣弟该做的事。”金罗认真地说。
“咳咳咳”、又咳声响起,皇妃娘娘轻移莲步地上前道:“皇上,你又何必太伤情,三王爷是铜打铁挫的,这点伤那算什么?皇上龙体要紧。”
“爱妃。”他无力的想阻止她。
“皇上,皇妃娘娘说的极是,你来看臣弟,臣弟已经感到莫大的荣幸了,臣弟身体健实,不用操心,再休息个二天就没事了。”金罗强装起清神。
“谁说你没事,你都吐了好多血,大夫都说你的内伤很重,必须静心休养半个多月才行。”一旁的小玉忍不住出声了,这两个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妃,就只会要人做事吗?
“住嘴,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公公尖细的声音喝止她。
皇上好奇地看着控出个头的小玉,朝公公挥挥手,让他站一边去,细细地看着她:“这位是?”
“她是奉小玉,我请来的贵客也是一个奇女子,本想过些时候介绍给皇兄认识。”
“奉小玉。”皇上似乎听到这个名字很震惊,从床上站起来,一旁的宫女忙搀扶住他的身躯,他走身小玉,用好听的声音说:“你是奉小玉。”
皇上问她耶,好高兴啊:“是的,我就是,如假包换。”独自一家,别无分店。
“大胆,跟皇上说话不下跪。”又是威仪的女声响起。
“何必多礼,皇弟即然说你是奇女子,你必有过人、、、之处,咳,我相信皇弟,他从来不会看错人。”又一阵咳声。
“那里,那里,是三王爷过奖了,我很平凡的。”小玉呵呵友好地笑。
“看也是平凡,皇上,想必是三王爷动了凡心了。”不怀好意的说法,这人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怪不得以前看电视上的,十个皇妃九个坏。她也不例外,十足十的演绎经典的剧本。
“唉。”皇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我这破身子,不仅不能造福孔雀王朝的百姓,还让皇弟百般操心,连终身大事也放在一边。”
“皇上不必为臣弟操心,臣弟生为孔雀王朝的王爷,就理当为百姓效绵薄之力。”听听,这是多么值得学习的话,让当土匪的解方程听到,头都抬不起来。
“皇上,这是命,能为孔雀王朝做事,是他的福分,多少人想效力也得有这个机会。”奸妃,她凭什么看三王爷不顺眼,要不是他顶着,你今天还能穿锦衣,还能高高在上啊,早就国破家忙,流离失所了。
“是,皇妃娘娘说的对。”心酸在心底,他从没想过地位和名誉一事,一心只为王朝,辅助皇兄为已任。
“如果不是,不是长幼之分,你比我有资格得多。”他低叹着。
“皇上,你这话就错了,天子就是天子,不是可以替代的,如果没有天子,天下就会群龙无首而大乱,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之贤,莫非王臣,能为百姓侍命,是福分,也是应该的。”奸妃说得好正直,真为她喝采,这人连夸一下人家也难为吗?
“皇妃娘娘说的极是。”金罗未有反驳,他生为王氏家族人,理当为王氏家族效命,至死方休。
“我们那里是没有天子的,能者当选治理国家,呵呵,皇上,我也不是说你无能,我是在说一件事实,一件你们没有听过的事实,当我讲笑话听就好了。”奸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玉忙打出。
“哼,你这个无知的蛮女,竟敢说出这样的话,天子就是天定的,谁要想犯天,就是以下犯上,理当诛九族。来人给我掌嘴,看这丫头胆大的无法无天了。”在这里扰乱人心。

“皇妃娘娘,请给我一个面子,小玉是我的贵宾,要是真要打,打我就好了。”金罗强要起身,却扯痛伤口,又无力地垂下,冷汗涔涔而出:“小玉,这是我孔雀王朝最尊贵的皇上皇妃,可不容你平时般的无礼和胡说八道,快退下,去管好你的镇海楼。”
“可是。”小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小鼻子小眼睛的奸妃,说一句话也得掌嘴,她架子摆那么大干嘛,不怕引起公愤啊。
“镇海楼?”皇上有兴趣了,“你就是最会赚钱的镇海楼老板。”
“过奖了,玩玩而已,真正的大老板是劳苦功不高的三王爷。”她还带着气说。
“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样的奇女子。”他赞赏地说。
“不敢当,我一般般而已,我又不似人家穿金戴玉无事所做,只能靠脑袋和双手打拼了。欢迎你大驾光临镇海楼。”一样算钱,绝不打折。
“小玉,不得无礼,下去。”金罗生气了。她以为是在王府里一样吗?这可不容得由着她性子乱来,一个不小心,脑袋就分家,他也难以救她。
小玉吐吐舌头,缩回脑袋,朝皇上笑了笑,不理会奸妃像X光线的眼,朝门外走去。
唉,真无趣,还以为可以看到美貌兼气质兼天人一样的王妃和皇上,没想到一个像捞病鬼一样,一个奸得像鹤顶红一样毒的皇妃,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去看看解方程的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好了。
妈哟,她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她回头看看门顶,还是三王爷苍劲有力的大字:书房。可以怎么看怎么像打过仗一样,不、像小偷光临过一样,满地满桌到处是乱放乱摆的书,她都找不到下脚点了,平时这里整齐又干净得很雅,可是这会,特别是还坐着一尊像疯子一样的人,搔得满头的发乱七八糟。不仅衣服还,脸上,发上还沾着墨汁和细碎的纸屑。
“请问你是不是在捣乱。”她小心地踢开一本书,走近桌子说。
解方程的像是几十天没睡过一样,眼上红血丝吓死人了,一开口就没好气地说:“没看见我在忙。”
“我还以为你是在丢书。真有那么难吗?”她凑近他。又马上离得远远的,手还压着鼻子:“天啊,你是不是十天半个月没洗澡啊,臭死了。”
“没看见我在忙吗?”他坏脾气地又将手中的书一扔:“妈的,那个什么鬼东东怎么找不到。”手又朝书架一伸,随便翻了二页又帅气地往后面一扔。
“怪物。”小玉摇摇头:“那有你这样办事的,人家三王爷怎么像你这样。”
他回过头不悦地说:“我又不是他,不要把我当成他。”
“哦,唉,同同是人,还是王爷,为什么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区别啊,代沟啊。
“你少说废话,我本不是这块料,要不是因为他不能起床,我何必受这个苦。”二天没合眼,这般辛苦为谁啊,别人的感激不如来得自已快活,他为什么要为别人而活,根本就没有自我和空间,累死自已不值得。
“当然啦,当土匪又不用用脑,就和某些东西一样,吃饱睡,睡饱吃一样。”猪猪。
“喂,奉小玉,你别跟我说些酸话,别以为我听不懂,是不是最近筋骨又松了,要来玩玩了。”他危险地折着指关节,喀喀作响。
“哼、莽夫,本小姐才没时间陪你,你慢慢看书吧,我要去赚我的宝贝银子去了。最好看到两只眼变斗鸡眼。”她脚一转弯,又往门口走去。
只剩他光火着瞪大眼:“有种你别走。”
“嘻,我可还是个美少女,不带种的,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又探个脑袋进来:“三王爷可能要休养个十多天才能上工了,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好好地‘看’下去了。书记得丢在那里哦,要不到时你爬在地上翻可是很破坏你酷酷的形象的。”
又一本书狠狠地扔在墙上,证明主人是多么多么的不耐心。
小玉终于有点开心了,原来欺负别人真还可以解压,下次不开心再来好了。
咦,那不是烈吗?白衣飘飘地立在一棵高高地树上,往下看着什么?
“烈,烈,烈。我在这里啊。”小玉兴奋地叫。
烈果然回头看她一眼,轻身一飞,落在她的面前。
“烈,真是你耶,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好美啊,一点也没有变,只是似乎还带着些忧郁和不快。
“小玉,你很令我失望。”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道。
她伤心啊,怎么可以让美男皱眉头:“烈,是我错了。”错在那里啊,她拼命地想。
“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后一定要杀了他。”他的眸子很黑很黑。
“嘎,不行耶,烈,他不在了,王朝就会玩完的,还有啊,我最近赚了好多钱啊,那个临海太子要跟我比赛,谁赚得多,可是我也不知道他那个凤玉究竟是有多值钱,拿那个来赌。”她好好奇啊。
“凤玉?”烈的眼又一沉,继而笑:“小玉,那你得好好赢他了。”
“当然了,让得输得没脸见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的,但是,杀人我不行啦。”还好,至少她还有些理智存在。
不急在一时,烈心里盘算着:“这件事就算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赢临海太子。”
“那就是说我不用杀人了,我就说烈怎么会要我们杀人呢?阳下手太狠了,要不是我抱着他的脚,他就踩死了国家栋梁了。”好悬啊。
“哦。”他皱起眉头:“小玉,有人朝这边走来了,不要说我来过。”他衣袖轻轻一挥,人就不见了,好神奇啊,如果她有这么好的轻功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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