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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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裕亲王府送来请帖,还有八阿哥在大厅等你。”小三子来报因为凤歌不喜欢很多人跟着,所以小全子,小三子换着在东宫留守,前不久凤歌面试了一批武艺不错的门客,除了一个小青莲的武功最高,其他的连小三子的武功都不如,凤歌也就没有带他们在身边。
“八弟,怎么想着到二哥这里来了,有什么功课不会的吗。还是九弟,十弟又欺负你了,二哥看他们最近和你关系挺好的啊。”凤歌自从在康熙正式交给他政务后就再没有去过上书房了,现在都是汤师傅,晚上过来教课。
“二哥,不是,弟弟就是想让二哥给我弄几瓶香水,我上次和宝林格格打赌输了,不得不帮她找香水。”八阿哥不好意思的道“哦,你要几瓶啊,什么味道的,回头二哥让凌普送到你住处去。”凤歌一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值得八阿哥来跑一趟,就算凤歌再怎么感化八阿哥,他还是沿着历史的轨迹在走着,现在和九阿哥,十阿哥的关系特别的好,不过,八阿哥怎么都是个失败者,凤歌也就假装没有看到。
“一瓶,什么味道的都行。”八阿哥笑道凤歌也笑笑,香水虽然是今年才生产的,但是却成为了有清一代贵妇人争相追逐的东西,凤歌现在的生意已经很大了,茶叶,瓷器,香料,丝绸,等等,还开了个超市呢,刘三友是个经商天才,又有地利之便,现在生意已经做到蒙古那边去了。
好在刘三友是凤歌的人康熙并不知道,因为凤歌从来不让她们和自己接触,最多和刘才接触,而刘三有赚来的钱大部分让凤歌给买地,收买人才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凤歌都是康熙朝最有钱的人,不过凌普的新潮服装,以及香皂厂康熙是知道的,不过他没有反对,而且一些大臣对于太子经商虽然有微词,不过不是太子自己经营,他们也没有说话。
八阿哥不知道香水是太子的私有产业,所以对于太子的慷慨还是相当感谢的。
凤歌并不在乎一瓶香水,但是他迫切的希望皇阿玛可以强兵,造枪,开海禁,除了可以让人民的生活完全富裕起来,还可以改变历史上中国那悲惨的遭遇,但是凤歌可不会现在就提,那是自寻死路,那些大臣有多么古板,凤歌算是领教了,而那些八旗子弟仗着血统优势是多么堕落,凤歌也是看在眼里。
“二哥,弟弟还有一件事相求”八阿哥道“什么事。”凤歌有些好奇的问道“二哥,你看我和几个弟弟也就是二十八年的时候出去过,二十九年二哥在打仗,三十年整整一年你寸步不离皇阿玛学习处理国事,今年你又上吏部忙,而且三哥,四哥,五哥都出宫了,我”八阿哥面有难色的道凤歌心里发笑,八阿哥想出去,还要转这么多折,“八弟,你想让我带你去阿姆丹的婚宴对吗”
“是,二哥,阿姆丹结婚的日子正好是中秋了,弟弟想逛夜市。”八阿哥道凤歌微笑的点点头,看着八阿哥闪着光的眼睛,心里觉得这样简单就满足的日子对于八阿哥还真的不多了,几个成年出宫的阿哥都忙着建立自己的势力,四阿哥都不像小时候对我那样亲近了,说话也圆滑多了,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大敌,但是现在怎么也拒绝不了你的要求。
康熙三十一年五月申时乌拉纳喇?朱兰格格盖着红巾拿着大苹果幸福的坐在轿子上,想着额娘对自己说的话,“女儿,本来额娘以为你会嫁入皇家,没想到峰回路转,你嫁给了阿姆丹,阿姆丹是个实心人,会对你好的,额娘也就放心了。”
“额娘,阿玛。”朱兰面色困难的道“哎,你阿玛他还是关心你的,也不是非要你嫁入皇室不可,只是你阿玛觉得对不起皇上,所以才会对你冷淡的,这些嫁妆都是你阿玛帮你弄的,所以不要担心,你阿玛额娘会劝的。”
“额娘,女儿不孝,差点祸及全家,要不是太子从中斡旋,我们也许”朱兰泪流满面
“你看你今天大婚,可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朱兰想起阿姆丹的话,“我们的幸福是太子给的,所以你要记着他就是我们以后的主人,我们要报答他。”
朱兰想那个太子是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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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太子殿下,八阿哥”福全带着一干奴仆对着太子福身。
“皇叔,快起来,对了,新郎呢,我今天是特意来讨酒喝的啊。”凤歌笑着道“太子殿下,请上座。”福全道“皇叔,你说什么呢,该是你和婶婶上座才是,我和大哥一起坐就可以了,大哥你看呢。”凤歌朝着大阿哥笑着道“对,就让二弟坐在我们几个兄弟之间,也热闹一些。”大阿哥说着把凤歌带到他们一桌,这一桌兄弟齐全啊,几位出宫的阿哥都在。
看到凤歌坐下,四周的客人才坐下喝酒,气氛又开始热烈起来。
“二哥,你还把八弟带了出来啊。”三阿哥笑着道“是啊,等会带他去看看晚上的灯会。”凤歌笑着道“哦,还是二哥最好啊。”四阿哥笑着道“奴才,敬太子一杯酒,感谢太子爷对奴才的恩典。”阿姆丹笑着道凤歌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笑着道:“阿姆丹,恭喜你了,爷就祝你新婚美满,早生贵子。”说完一饮而尽,亮亮杯底。
几位阿哥起哄,因为凤歌的行为给了阿姆丹极大的面子,而且凤歌不爱喝酒,几位阿哥也是知道的,所以一种嫉妒从心底升起。
“哟,阿姆丹,我们几位阿哥都在这里呢,你敬了我二弟就想走了,怎么看不起我们几位阿哥吗。”大阿哥冷笑道阿姆丹一僵,忙笑着,“不是的,我没有看不起各位阿哥,只是吉时。”
“怎么了,看不起我们吗。”大阿哥冷道,而几位阿哥看着笑话。
“新娘子来了,快,新郎快来踢轿门。”一个嬷嬷道阿姆丹看看嬷嬷,又看看这些阿哥。而这些阿哥都看着笑话。
凤歌了然一笑,笑道:“好了,各退一步,先去迎娶,再来喝个痛快,走了,小八,我们出看看阿姆丹娶亲。”
凤歌牵着八阿哥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大阿哥眼神一闪也跟着凤歌一起来到门外。
“踢轿门啊,下马威啊。”喜婆高声道“二哥,真热闹啊。不知道新娘子长得什么样子啊。”八阿哥笑道“很漂亮。”凤歌笑笑道“射箭了,射箭了。”喜婆道阿姆丹从花瓶抽出三支箭,刷刷刷的射在门框上“二哥,这个阿姆丹的箭术很好啊。”八阿哥道“我们进去喝酒吧。”凤歌对着几位阿哥笑道大阿哥有些走神,四阿哥也是呆在座位上不出声,一时间几位阿哥都不出声,喝着闷酒。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阿姆丹给几位阿哥敬酒,阿哥吉祥。”阿姆丹端着酒杯,而秦岭正站在旁边,看来阿姆丹找的挡酒人就是秦岭了。
几位阿哥也没有谁再刁难阿姆丹了,阿姆丹毕竟是福全的义子,尽管他们都很清楚他这个义子是太子帮忙得来的。
看着他们喝了几杯酒,凤歌站起来道:“我先走了,小八,吃好了吗。”
八阿哥站起来道:“当然吃饱了,二哥太好了。”
“太子殿下,你要走了吗”阿姆丹道“对呀,凤歌,你就要走了吗,我本来还准备和你拼酒的。”秦岭笑着道“妲坦呢,这样的日子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啊。”凤歌笑着问,对于妲坦那个直爽的个性凤歌还是真的十分开心。
“他啊,在那里。”秦岭指着那个在侍卫酒席上大口吃喝的汉子道凤歌看着吃得满脸油的妲坦,心里一笑,“你和妲坦说一声,我先走了”
阿姆丹一直送凤歌出门,“凤歌你能够来,我真的万分高兴,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
“这没有什么,进去吧,你还有陪客呢。”凤歌挥挥手。
“二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八阿哥问道“去看灯会,这和宫中的灯会不一样。”凤歌笑道北京城西北角人山人海,不同的灯,各种漂亮的花灯在各个小贩上面挂着,煞是好看,凤歌和八阿哥走在前面,四周的人群中有很多影侍卫在保护着他们,而且凌普和小路子也在后面跟着,对于安全凤歌可是没有一点担心。
“二哥,好壮观啊,我们买一些灯送给弟弟们。”八阿哥道“好,只要喜欢的你都买了吧。”凤歌道“太子殿下,要回宫吗?”张廷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凤歌看了看天,道:“我想走走再回宫,张大人愿意作陪吗?”
张大人笑道:“荣幸之至,太子想到哪里走走呢。”
凤歌笑了,“我对北京城不熟,只是心里有点憋屈,想要走走。”
“二哥,我们还是回宫吧,外面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回去陪额娘。”八阿哥道。八阿哥现在很崇拜他的二哥,待人和蔼有大将风度。
凤歌看看八阿哥,“小八,你不想走走吗,再说有张大人作陪呢,张大人可是你二哥请都请不到的客人呢。”
“我们要学什么啊。”八阿哥问道“对于我们来说,拥有的已经比别人多,那么我们要学习待人处事,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只有我们比别人强了,才可以无愧的享受着百姓给我们的赐予。”
“二哥,你好厉害,懂得真多。”八阿哥道“这些只是皮毛,皇阿玛管理的是整个清朝,也是这个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要学的可多了,所以我们一刻都不能够懈怠,为了大清贡献自己的力量。”凤歌笑着道,现在他对大清有了一种归属感,强烈的希望改变大清未来的命运,不过凤歌也是相当有自信的,自己拥有比他们先进很多的思想和远见,只要自己想改变就一定能改变的。
张廷玉听了凤歌的话,觉得皇帝的儿子是真的很不错,未来怎么样他不知道,只要太子像这样下去,张廷玉都会站在太子这一边。
“二哥,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帮皇阿玛分忧啊,我好想长大啊。”八阿哥道“八弟,你现在要努力学习知识,这样才可以为皇阿玛分忧,而二哥也要努力学习治国,这样将来才可以物尽其用,人尽其能。”凤歌道,凤歌心里是有想法的,国家只要有人才就一定能够强大起来。
张廷玉点点头,太子对于自己的未来很明确,心胸也宽广,如果辅佐这样的太子是很有前途的。
凤歌看着被侍卫们隔开,里自己远远的人群,只能够说声对不起了,这些侍卫都吓怕了,八阿哥也不习惯,从出来到现在他一直对四周的人群有着不满。“二哥,侍卫做得有点过了吧,没必要把我们三尺之地都隔绝人影吧。”
凤歌一笑“不怪他们,他们吓怕了,再说,小心点也好,我们如果受伤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让他们去吧。”不过前面的吵闹声还是吸引了凤歌一行人,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推开侍卫飞快的躲到了凤歌和八阿哥的身后,这可把侍卫吓坏了。
“借我躲躲,我刚才教训了一个骗子,你帮帮我,被抓到就惨了。”小姑娘看到凤歌看他,笑嘻嘻的道。凤歌对侍卫一招手,示意他们把闹事的放进来。
“小姑娘,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居然敢管我刘一刀的闲事。”这次说话的人到是长得人模人样,就是一身横肉太恐怖,他眼神凶恶的看着小姑娘。
“你们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不怕遭天谴吗?”小姑娘人小鬼大的道。
“笑话,你知道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刘一刀道“大哥哥,你帮帮我,那个人拐卖良家妇女,被我给搅了,你帮我。我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小姑娘正儿八经的道。
“请问我家小妹,做了什么事,让你追着她跑。”凤歌对这个满脸笑意,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很有好感。
“她是你家小妹,她把我买的姑娘给拐跑了,我不找她找谁。”刘一刀看这几个人衣着光鲜,也和气的道。
“怎么回事,你能够说说吗?”凤歌看到一点儿怕的神色也没有的刘一刀感觉到关键是这个小姑娘惹得祸。
八阿哥看小姑娘欲言又止,急了,“你快说啊,你不说,我二哥怎么帮你呢。”
“这个我把他买的姑娘的卖身契抢过来了,但是我有把那个姑娘的银子还给他,他不要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道凤歌还真是哑口无言,原来真的是这个小姑娘闯的祸,“把卖身契给我看看。”
小姑娘把卖身契交给凤歌,凤歌一看是卖身为奴的卖身契,没有什么异常,为什么要抢呢,“你为什么要抢卖身契呢,也许哪位元元姑娘真的需要银两呢,你要买下她吗?”
小姑娘扭捏道:“我没有钱,但是我听到围观的人说,卖给刘一刀的姑娘就是跳进火坑不干净了,所以我不能够让这位姐姐遭受不幸。”小姑娘很是义正言辞。
凤歌哑然失笑,对着刘一刀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听我妹妹的话你们是逼良为娼的,是这样吗?”
“兄弟,冤枉啊,我们虽然是倚翠楼的,但是绝对没有逼良为娼,那些姑娘都是自愿的,而且我们只是买了姑娘去做奴婢,他不愿意绝对不会逼她的。”刘一刀道“即然这样,那这位姑娘我们买了,你请回吧。”凤歌冷冷的道刘一刀看着蠢蠢欲动的侍卫在这,道:“算我们倒霉,兄弟们回去。”
凤歌皱皱眉头,“凌普,你给一锭金子给小姑娘”
小姑娘拿着金子撇着嘴道:“为什么给我钱,我不是乞丐。”
凤歌还没有说话,八阿哥道:“我二哥的意思,是让你买下那个卖身的姑娘,你不是没有钱吗。”小姑娘一听,笑道:“那谢谢了,我以后还你。”
凤歌笑着摇头,“小姑娘,你还不快去找那个姑娘,我们还有事,就在这分开吧。”
看到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远,凤歌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有趣,笑着道:“这个姑娘身上的衣料很好,但是没想到一点也不骄纵,反而古灵精怪,十分可爱。”
八阿哥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比宝兰格格强多了。”
凤歌看到前面一处茶楼,笑道:“张大人,小弟,我们到前面的茶楼坐坐怎么样。”
张廷玉道:“好啊”
凤歌一行人走进茶楼,一个凉意扑面而来,凤歌笑道:“这里还真是雅致啊。”
茶楼装饰得很特别,用绿色的藤条缠起来的墙壁,放在茶几上的花盆,开着鲜艳的菊花,凤歌和张大人,八阿哥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茶楼里面有不少的人,看到凤歌他们进来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有都低头喝茶去了,很是淡然。
侍卫们只进来了两个,其它的都被凤歌给拦在外面了,凌普站在凤歌旁边等待这小二的到来,小二人来了,可是不是让他们喝茶的,之间小二给了他们每人一张纸,凤歌疑惑的看着他,小二笑道:“我们茶楼的规矩,必须是对茶相当有了解的人才能够喝我们店里的特色茶点,所以请你们写一首关于茶的诗,可以是已经出现的,也可以自己创作。”
凤歌写了一首桑苎家传旧有经,弹琴喜傍武夷君。轻涛松下烹溪月,含露梅边煮岭云。
醒睡功资宵判牍,清神雅助画论文。春雷催茁仙岩笋,雀尖龙团取次分。
小二看了一笑,不久八阿哥和张廷玉都分别交了卷张廷玉写得是[明]瞿佑的诗词蒙蒙漠漠更霏霏,淡抹银屏幂讲帷;石鼎火红诗咏后,竹炉汤沸客来时;雪飘僧舍衣初湿,花落艄船鬓已丝;惟有庭前双白鹤,翩然趋避独先知。
八阿哥写得是[宋]秦观茶实嘉木英,其香乃天育。芳不愧杜蘅,清堪掩椒菊。
上客集堂葵,圆月探奁盝。玉鼎注漫流,金碾响丈竹。侵寻发美鬯,猗狔生乳粟。
经时不销歇,衣袂带纷郁。幸蒙巾笥藏,苦厌龙兰续。愿君斥异类,使我全芬馥。。
小二笑道:“几位稍等片刻。”
张廷玉看到才思敏捷的两位皇子心里暗暗点头,皇上的教育真的很不错啊,皇子们有懂事有聪明。从刚才的考验就可以看出来,不过八阿哥的字还是有点差劲,不过他还小,以后也不可能总是这样的。
小二端着三杯茶过来,凌普又要拿银针验茶,被凤歌冷眼一瞪不敢再动,凤歌实在不想喝个茶也被凌普败坏心情。
凤歌揭开茶盖,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细眼瞧着,茶泛着清波,几片小小的嫩芽在茶杯里上下浮动,凤歌轻轻的把茶叶吹开,慢慢的小酌了一口,“极品碧螺春,比贡品好像都还要好,这是怎么一会事。”
“二哥,这个茶,好像比家里的还要好喝呢。”八阿哥道“的确,这茶是用泉水泡得,这茶叶似乎极其新鲜”凤歌道“这是当然,我们老板和杭州的产茶商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所以我们的茶可比贡茶还要好。”小二的声音不大,但是凤歌听得清清楚楚。
凤歌并没有再问下去,再问下去也许杭州的官员就犯了欺君之罪了。而张廷玉也没有问,可是八阿哥却有点恼怒,道:“怎么可能比皇宫还好,骗人。”
堂内传来一声咳嗽,小二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多嘴了,你们慢慢品茶吧。”
八阿哥还想再说什么,凤歌笑道:“八弟,喝完茶该回去了。”
凤歌的确觉得这茶满口留香,十分爽口,皇宫的茶也是极品,但是这茶的味道比皇宫的还是极品,所以凤歌很快的喝完了茶。凤歌发现张廷玉神色十分享受,笑道:“张大人,你不可能没喝过好茶吧,看你快把杯子吃了。”
“少爷,你还别说,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茶,以前我都喝白开水。”张廷玉道凤歌笑了,心道白开水养人啊,难怪你能够活到雍正末年呢。
凤歌一行人走在大街上,八阿哥不高兴的道:“二哥,刚才那个茶馆的老板说他的茶比贡品还要好,我不信,我要告诉皇阿玛,治老板一个欺君之罪。”
凤歌皱眉,怎么小时候的八阿哥这么可爱呢,只是还真不能够让他说这件事,“八弟,茶老板没有说错,这茶的确比贡品要好。”
“怎么会,我们宫里的茶怎么会不如外面的,我不信。”八阿哥道“因为茶的收成是看天色的,有的年份雨水好,阳光充足,那么那年也许就有一些极品茶叶出现,但是有的年份却有没有,所以制茶人就不能够一年好茶一年差茶的上供,那样更会犯欺君之罪,他们应该取的是中间每年变化不大的茶叶制成茶进贡的,所以我们每年喝的茶口感都差不多。”凤歌笑道,这是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的。
“太子是怎么知道的。”张廷玉有点不解,这些书上应该没有“我猜的,以前看书说茶遇到好的天气会长得好一些,而且我们今天喝的茶明显要比宫里的哈喝一些,那么我猜得**不离十。”凤歌笑着道“那二哥,那到底谁犯了欺君之罪啊。”八阿哥道“没有谁犯欺君之罪,我们忘记刚才喝过茶,也忘记刚才听到的话,可好。”凤歌看着八阿哥道。
“我听二哥的。”八阿哥觉得二哥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八阿哥连连点头道。
张廷玉也在心里点头,太子处理得不错,如果太子说出去了,要么茶楼老板欺君,要么杭州知府欺君,两者必有一损。
“对了,张大人,七月塞外之行,你会随行吗?”凤歌笑着问“不会,臣要留守京城。太子应该也要留在京城吧”张廷玉笑着道“所以,我可不可以随皇阿玛去木兰围场啊,皇阿玛希望我坐在京城稳定民心,可是我都没有去过木兰围场哎,好想去,张大人可不可以帮我劝劝皇阿玛。”凤歌小心翼翼的道,虽然康熙让凤歌坐镇京城,可以培养势力,不过,三十年的时候自己已经发展一大批人,虽然他们都在基层,但是过不了几年等他们都升上来了,康熙肯定会觉得威胁,凤歌想让康熙觉得自己对权利不是很在意。
“即然太子都说了,那么老臣就试试吧。”张廷玉是个人精,不过也不知道凤歌这次打什么注意。
康熙三十一年七月康熙带着德妃娘娘,宜妃娘娘,所有的成年阿哥和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宝兰格格。宝兰格格这些年还真是被康熙宠爱无边,而三阿哥的石琳格格康熙却一点也不待见。
康熙皇帝的马车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跟随的是阿哥们的马车,再后面是一些婢女的马车,两旁是西山锐箭营的骑兵,后面跟着一万多个步兵,不过围场是很好的,但是到围场却是一件痛苦的事,因为要走两个月的路程。而凤歌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大部分时候都要陪康熙下棋,这不康熙又在锻炼凤歌的棋艺了。
“皇阿玛,该你走了。”凤歌正在和康熙下着围棋,凤歌的围棋很差,凤歌厉害的是四**棋,象棋,五子棋都厉害,跳棋也不错,凤歌心里哀叹道,老爷子实在太闷了,得给他找点事,对了扑克。凤歌心里道,这个东西肯定可以迷惑皇阿玛的。
“皇阿玛,不下了,我都输了十来盘了。”凤歌一推棋子。
“保成啊,这怎么行呢,下棋怎么能够不用心呢。”康熙摸着胡子道“皇阿玛,我只是觉得下棋应该是消遣啊,但是现在我完全感觉不到快乐,这样吧,儿子和你下五子棋。”凤歌笑着道“五子棋,怎么下。”康熙没有听过这种棋。
“这是儿子在围棋中钻研出来的,因为围棋实在耗费太久了,所以儿子就偷了个懒,想了这么个玩意。”凤歌笑着道。
凤歌向康熙详细的解释了五子棋的规则,康熙十分敢兴趣,笑着道:“那咱们试试。”

康熙和凤歌开始下凤歌的五子棋,不过康熙一开始显然对规则不熟悉,总是输给凤歌,不过这样子康熙反而很开心,可能是从来没有输得这么过瘾吧,不过凤歌也十分无赖,不可能才开始就放水吧,如果那么做了,康熙不生气才怪。
康熙一会儿就掌握了五子棋的下法,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凤歌对于越摆越多的棋子就会头晕,所以玩到后来反而输多胜少,凤歌很郁闷,自己还是五子棋九段呢。这康熙该有多精啊。
“皇阿玛,皇阿玛,你还在和二哥下棋啊。”十阿哥上了马车,看到正在下棋的两人忙道凤歌抬头一看,几位阿哥都到了,“快来,四弟,你围棋厉害,快来和皇阿玛下棋,我头都大了,皇阿玛实在太厉害了。”
“哈哈哈,保成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朕下棋吗,罢了,罢了,放过你了,你们几位急匆匆过来有什么事。”康熙先是笑着和凤歌说了话,接着冷淡的问几位阿哥道“皇阿玛,儿子们是来找二哥的。”四阿哥道“什么事。”康熙笑着道“皇阿玛,儿子就先跪安了。”凤歌道几位阿哥刚出门,凤歌一笑,“什么事?”
“二哥,也不是什么事呐,四哥你说。”五阿哥道“我们和宝兰格格打了个赌,赌注就是二哥你,而我们输了,就不得不麻烦二哥帮帮我们了。”四阿哥道“打赌,赌什么”凤歌好奇一直知道宝兰那个丫头刁蛮,不过和阿哥都混得挺好的,不过凤歌和宝兰的接触少得可怜。
“也没有什么那,前不久八阿哥才输了一瓶香水给宝兰,今儿个我们几个阿哥都和宝兰打了赌,但是都输了。”五阿哥说了半天凤歌也没有弄明白。
“二哥,就是宝兰和我们赛马,或者下棋,或者猜谜语,或者对对子,但是我们几个都输了。”七阿哥胤佑是里面最冷静的,他笑着道“怎么可能,你们从小在师傅的教诲下学习,怎么可能都输掉了,阿玛不气死才怪,就没有一个赢得。”凤歌看到几位阿哥都摇头,惊了一下。
“二哥,八弟擅长画画,和宝林比的画画输了,九弟擅长数学,也输了,而三阿哥和她对了对子,今天四阿哥和她比背诗词,我们全输了,她要求二哥抽空陪她一天。还有…..”四阿哥看着地面道“我陪她一天,她怎么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凤歌有些惊讶,记忆中的宝兰是嫁给了八弟的,而且还是个要求感情唯一的先进女人。虽然讨厌她的骄纵,但是凤歌还是挺欣赏史书中的八福晋的。
“因为宝兰说大清的太子肯定是最聪明的,所以才要太子空出一天时间和她比比琴棋书画。而我们替二哥应下来了”四阿哥道“你们可以和宝兰比武艺啊,她武功肯定不你们差。”凤歌笑道“宝兰说如果比武艺,那么就要比女红,不然她肯定吃亏了。”三阿哥笑道“你们就没有再要求比武了”凤歌看到众位阿哥点头,随笑道:“你们有看过宝兰格格做过女红吗,你们接受了就肯定不会输。”
“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宝兰绣过女红,我们上当了。”九阿哥道“可是大丈夫岂能无信,我们输了说要带二哥过去的啊。”三阿哥道“可是,我没有答应啊,比试赢了还是输了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但是我学到的知识不是用来打赌的,是来造福人民的,所以我不想过去。”凤歌摇摇头。
几位阿哥互相看了眼,对于凤歌他们还算很了解,做了决定就会实现的那种人,对于凤歌他们又不能够强迫。
“去,和宝兰比比看“康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几位阿哥回头一看,康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皇阿玛万岁”几位阿哥起哄。
“你们这次回去,给我好好的念书,连个丫头都赢不了,你们真是好本事啊。”康熙冷冷的道凤歌只得跟着几位阿哥去找宝兰。
“嬷嬷,你说太子会来吗?”宝兰坐在镜子前把自己看了又看,照了又照“当然会来,只是格格你和那些阿哥们打赌是怎么赢得啊。”嬷嬷不解,没发现自己的格格有多爱学习啊。
“哈哈,取巧了啊,我在画里掺了蝴蝶最喜欢的花露,引得蝴蝶都老看我的画,在赛马的时候将几位阿哥的马吃了一点巴豆,开始马有劲后来就越跑越慢,还有数学吗,本格格刚好擅长,至于对对子,我托阿玛找的民间的绝对啊,那些阿哥又没有到民间出去,当然对不上来了。还有……”宝兰格格心情愉快的道“格格,你花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吸引太子的注意力,可是嬷嬷从小就跟着你。没有发现你和太子有什么交集啊。”嬷嬷道“是和太子没什么交集,但是你记得太子曾经救过八阿哥吗,那是兄弟之情,还有他帮助自己的门人请求皇阿玛的赐婚,这是义,而且他这么多年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肯定不滥情,你格格我喜欢的人就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啊。”宝兰脸上放着光道“可是,格格,如果你嫁给其他的阿哥,王爷还可以护着你,但是如果你嫁给太子,王爷护不住你,而且嬷嬷了解格格只想让相公只有你一个女人,这在太子来说是不可能的,皇上已经在帮太子选侧福晋了。”嬷嬷道“我知道,但是其他的阿哥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所以要嫁就嫁个最好的。”宝兰格格道“格格,阿哥们求见。”,笑着道凤歌几人站在宝兰格格马车的不远处,“二哥,这里风景不错啊。”
“对呀,你看这青草遍地,要是再“嬷嬷,我们出去吧”宝兰格格高傲的抬起头来个牛羊成群,那就真是蒙古草原了。”
“这里已经是靠近蒙古草原的边界了,才有这成片,成片的草原。”四阿哥笑着道凤歌含笑的看着众位阿哥,他们在一起和乐融融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宝兰给几位阿哥请安。”宝兰简单的给几位阿哥行礼,甚至故意忽略太子。
凤歌倒是不在意宝兰给没给自己请安,而且也不认为这种请安就真的会让他们对自己尊敬,随笑笑站在一边。不过凤歌不找茬,不代表其他的阿哥不找茬。
“宝兰,你不给我请安也就罢了,但是你怎么不给二哥请安,你在藐视我们吗?”三阿哥首先找茬。
“就是啊,这是藐视皇族罪,以下犯上。”九阿哥可没有帮宝兰的意思。
“你们就放过宝兰吧,没看到她一点也没有被你们吓到啊,而且宝兰一视同仁的请安,这是她的个性,所以就不要追究了,宝兰,找我过来什么事。”凤歌笑着道“本格格只是想和太子你比试,比试。”宝兰格格抬起头笑着道“那爷奉陪。”凤歌笑着道“你奉陪,不怕输”宝兰格格围着几位阿哥转圈,边道。
“比什么,你说吧。”凤歌笑道“比什么,要不让你的兄弟来说吧”宝兰笑着道“我看就比围棋吧。”大阿哥笑着道“好,就比围棋。”宝兰笑着道凤歌看了一眼大阿哥,知道他想让自己输,虽然自己的围棋不行,可也要看下的人是谁,所以也点点头,输了也没有什么。
两方摆好棋子,在草坪上坐下来,宝兰格格下棋十分的精细,棋风一点不像她的性格,稳打稳扎,凤歌和康熙下棋从来没有采用二十一世纪的下法,主要是康熙棋瘾太大,凤歌可不想每天陪康熙下棋,虽然不用想怎么不着痕迹的输给康熙,但是凤歌讨厌下棋,不过即然是和宝兰下棋,那就可以放心的用自己的新式下法。
“我赢了,宝兰。”凤歌在中盘下了一粒棋子道宝兰格格并不在乎输赢,爽快的站起来,笑道:“是你赢了。”
“宝兰,不对啊,你和七哥下棋的时候可是没有输得这么快,而且二哥和七哥下棋可从来没有赢过啊,你不会是防水吧。”十阿哥对下棋一点兴趣也没有,也看不出凤歌下法的精华,但是七阿哥可是棋迷,自然看得出。
“二哥,你以前下棋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下法,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七阿哥笑道“呵呵,你说我今天的布局啊,我刚刚想到的。”凤歌笑着道“那二哥赢了宝兰格格啊。”八阿哥可爱的道“呵呵,傻八弟,你没有发现宝兰格格输了还很开心吗,而且人家精心打扮过的,某人喜欢穿月亮白的衫子,而这个傻格格也没穿自己的大红色,眼巴巴的换了一件白色旗袍,不过人家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可怜呀,我的一片小心肝。”三阿哥笑着道“三阿哥说什么呢,人家哪有故意穿白衣服,你怎么随便冤枉人。”宝兰格格翘起嘴道“没有吗,没有特意打扮,你平时可都是碰都不碰素色的衣服,最爱穿大红色,而且要是输了,你不皱着眉头才怪,今天可是笑容满面”九阿哥也添油加醋的道凤歌惊疑的看着红了脸的宝兰,因为凤歌爱穿白色,所以皇宫中的阿哥没有穿白色衣服的,所以他们说的人肯定是自己,可是宝兰格格为了自己打扮,这就是新闻了,宝兰格格那个脾气凤歌可降不住。
“哎哟,哎哟,天不怕,地不怕的宝兰格格红了脸啊,看样子皇宫要办喜事了,我这就和皇阿玛说去。”大阿哥笑着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没得败坏宝兰格格的清誉,以后不许再说。”凤歌皱了眉头,看来以后给太后请安还要早一些,虽然凤歌欣赏她的傲气,可没有自己来受的意思。
“大阿哥,人家不过就是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宝兰格格横着媚眼道。
陡然间天空乌云密布,凤歌皱了下眉头,“看来要下雨了,我要到皇阿玛那里看看,才放心。”
凤歌对于宝兰和众阿哥的神色视而不见,往康熙所在的马车跑去,虽然知道康熙肯定会让人把一切都收拾好,但是作为儿子的还是不放心,看到凤歌跑了过去,几位阿哥相互看了一眼,都跟了上去,宝兰在后面直跺脚。
天空打了几个闪雷,果然接着就下了雨,凤歌的衣服很快就湿了,凤歌跑到康熙的马车上,李德全看着一群湿漉漉的阿哥,忙道:“几位阿哥,你们这是怎么了,一身湿漉漉的,快进来,奴才给阿哥们熬姜汤去。”
李德全现在还不是康熙身边的得力太监,他是凤歌的一颗棋子,是凤歌在皇宫查了好久才在辛者库查到了这么个人,他当时不过是辛者库一个谙达下面的小太监,凤歌找到了他让他做自己的暗子,李德全毫不忧虑就答应了,人怎么会不想往高处走呢,不过虽然李德全是自己的人,但是凤歌还真是没有看出他就是以后康熙身边最红的太监,因为现在梁九宫还是相当的红。
“皇阿玛,这塞外还是很冷的,你喝了姜汤吗?”凤歌走进康熙的马车,康熙正在桌子上批改奏章。
“对呀,皇阿玛,你怎么不加件衣服,虽然是七月,但是这边还是很凉。”四阿哥也劝道。康熙停下笔,转过头来,看到几个浑身湿漉漉的儿子,他们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落魄,反而担心的看着自己,康熙觉得心中一片暖流升起。
“你们几个还不去换衣服,快去。”康熙道凤歌低头看了下自己,外面还下着雨,这时候凌普抱着一大推衣服进来,道:“太子殿下,众位阿哥,奴才给你们送衣服进来。”
凌普把白色的递给自己,一件件递给众位阿哥。康熙笑着点点头,这个奴才不错,看几个儿子还愣在那里不动,康熙道:“还不进帘子里面换衣服。”
凤歌看了看衣服,又看看帘子,摇摇头,“皇阿玛,儿子身上湿湿的,会把阿玛的地方弄脏,我还是会自己车里”
“胡闹,地方脏了不会擦吗,还不去换衣服。”康熙没想到太子如此的在意自己,心里虽然感动,但是对于太子的身体还是相当的关心。
凤歌只得和几位阿哥到帘子后面换衣服,哪里离康熙的龙床很尽,不过凤歌一进去就愣住了,康熙的马车左边挂着一幅画卷,其他几位阿哥换好了衣服,相互欣赏了一下身材却发现凤歌站在那里不动。
“二哥,你怎么了,不换衣服,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八阿哥道几位阿哥看着凤歌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于是顺着凤歌的眼光望过去,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正望着他们,女子并没有特别漂亮,最少在这些阿哥从小见过的美色当中,这个女子姿色只是一般,但是几位阿哥都被女子吸引了,女子那种包容一切的微笑,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除了凤歌,阿哥们都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但是隐隐感觉到女子和太子有点关系,凤歌只觉得心底都是感动,虽然一直知道皇阿玛最爱的女人是自己的额娘,但是怎么想不到皇阿玛居然把画像挂着自己天天生活的地方,这幅画像是阿玛亲手为额娘所画,而且是仅存的一副,其它的都依额娘的意思全部焚烧了。
凤歌见过这个画像很多次,都是在祭奠额娘的时候,还有前太子小的时候任性之时,康熙就会拿出画像叹气,然后胤礽就会乖乖听话。
“二哥,这个姑娘是谁啊。”三阿哥问道,几位阿哥都把视线转向凤歌。
“二哥,你还是换衣服吧,你看你都湿透了。”八阿哥道凤歌看看他们道:“即然你们都换好了,那就先出去,我换好衣服马上出来。”
几位阿哥率先离开,凤歌飞快的换好衣服,对于换衣服这个虽然繁琐,但是凤歌看了很多次,早就自己会换了凤歌再次看了一眼额娘,叹了口气。
“怎么换了那么久,不会换衣服吗,快把姜汤喝了。”康熙没有再批改奏折,坐在椅子上看着众位阿哥。
凤歌接过李德全的姜汤一饮而尽,笑道:“皇阿玛,是啊,这个衣服就连扣子都不简单,儿臣穿了好久呢,弟弟们都弄好了,自己还没有弄好。”
几位阿哥感觉到诧异,刚才明明不是这样,那个女子是什么人,二哥为什么要隐瞒呢,不过阿哥可都是人精,尽管怀疑,但是都没有说出来。
“这是保成第一次自己穿衣服吧。”康熙一下子就相信了。
“是啊”凤歌笑着道“你们今天不是和宝兰格格打赌去了吗,怎么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是输了。”康熙问“皇阿玛,儿臣没有输,只是在看到天色陡然间变黑,想着皇阿玛有没有又不吃晚饭,不加衣服,儿臣实在担心,所以想来看看,没想到半路就下雨了。”凤歌笑着道“哈哈,不要操心了,即然你们都来了,就和皇阿玛一起用餐吧。”康熙笑着道“皇阿玛,儿子有点累,就让弟弟们陪你用餐吧,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凤歌不管不顾康熙的反映离开了,而这样任性的动作,是以前的太子经常的事情,只是凤歌来了之后就没有再任性过了。
“这二哥是怎么了,皇阿玛你别生气啊,二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刚”八阿哥想解释二阿哥是在看了那副画失了神,但是四阿哥没有让他把话说完。
“皇阿玛,有儿子们陪你吃饭也一样的,也许二哥真的累了。”四阿哥道“罢了,罢了,你们退下吧”康熙冷冷的道凤歌回到自己的马车,疲惫的躺下,今天他的行为是莽撞了,可是在看了那幅画后,凤歌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耻的侵入者,霸占了那个女人的儿子的身体,还强占了皇阿玛的父爱,而自己甚至还需要这种宠爱,没有了也许带给凤歌的就是死亡。
“太子,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小三子道“没什么,你们出去吧,别来烦我。”
“八哥,你说今天的太子根本不对劲啊,那幅画有什么秘密吗”九阿哥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查查看,我把这幅画画出来,你们利用外面的门人寻找一下有没有一样的姑娘,最好要年轻的,或者一个汉人女子,这样事情才好玩。”八阿哥眼神一闪,以前那种单纯可爱完全不见,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八哥,我听你的,该怎么办。”十阿哥笑道“你们过来,这样……”八阿哥低头在九阿哥,十阿哥耳边低声说着,九阿哥和十阿哥两人不断的点头。
四阿哥不停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四阿哥的谋士张玉定神的坐在椅子上,四阿哥看着他蔚然不动的身影,忙道:“张先生,我都急死了,你还看我笑话。”
“四阿哥又不告诉张玉是什么事情,张玉又怎么好帮忙吧。”张玉喝了一口茶,道“是这么样的,太子二哥今天在皇阿玛的卧室看到一幅画,大为失常,连皇阿玛赐宴都推掉了,而且没有向皇阿玛告别就告退了,这样的事情在二哥满了十三岁就没有发生过了,我真的想不明白。”四阿哥道“我只是想问一下四阿哥有没有那种想法,如果清楚了,张玉才好定计划。”张玉正色的道“那种想法,你说什么呢。”四阿哥厉声的道“四阿哥,张玉掏心对你,不过你却没有真心对张玉,你另请谋士吧。”张玉站起来冷冷的道“先生不要走,先生助我,我想那个位置。”四阿哥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不过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太子二哥深得皇阿玛的宠信,而且朝中大臣对二哥都是很满意。”
“那么这次你什么都不要做,张玉相信其他的阿哥不会袖手旁观的。而且你要向太子靠拢,摆出贤臣的模样,这样皇上才会信任你,给你权利。”张玉道四阿哥了然的点点头。
而大阿哥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是个武将,要是没有纳兰明珠帮衬着,也许康熙根本不会看他一眼,但是心里却很烦躁,算了,等和纳兰商量吧。
康熙三一年七月。
真是到了,闷死了,终于到了,侍卫们忙着扎帐篷,凤歌带着凌普和小三子策马来到小湖。
“主子,你有什么烦心的事吗,最近总是不开心。”小三子道“没什么事,你们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凤歌轻轻的道两位奴才听话的离开,但是凤歌转眼还是可以看见他们,“离我远点,再我看不见你们为止。”直到他们离开了凤歌的视线,凤歌才安心的坐下。
时间流失的很快,凤歌躺在草丛上,从青草中选出一个比较长,长得最好的做起蚱蜢来,这个蚱蜢手艺,是凤歌的黑帮老爸小时侯为了哄他而特意去学了交给凤歌的,长长的草在凤歌手里很快就变成一只可爱的蚱蜢。
“好漂亮啊,送我行不行啊。”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蒙古装的女子从后面拿走了凤歌的蚱蜢。
“好吧,你是。”凤歌问道,这个红衣女子穿着红装,但是却更显她的豪爽,而不像宝兰穿着红衣让人高高在上。
“我是卓玛,我从下游走过来的,我哥哥还在下面呢,你是谁啊,我老远就看到你躺在地上,好悠闲啊。”卓玛歪着头道“哦,悠闲吗,也没有吧,你叫我凤歌吧”凤歌道“凤歌啊,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你是什么人啦,是皇上的侄子吗?还是侍卫?”卓玛道“我是谁,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是平民卓玛就不和我做朋友吗。”凤歌笑着道“不是,不是,不论你是谁,你都是卓玛的朋友。”卓玛急忙道,看到含笑的凤歌,你捉弄我。
“就捉弄你了,你准备怎么办呀。”凤歌站起来道“我不怎么办。”卓玛生气的嘟着嘴。
“好了,不生气了,是我的错,好吗,不该逗你,怎么样才可以赔罪,只要你说,能够办到的我都给你办到。”凤歌笑着道“真的,你不会骗我的吧。”卓玛道“当然,只要不违背道义,不是伤天害理的事,都可以。”凤歌笑着道,虽然看着卓玛的笑有点恶寒的样子,但是还是道。
“那好,你娶我。”卓玛丢了个晴天霹雳给凤歌。
“什么,我看你长得蛮漂亮的,不会没人要,是个老处女吧,见着一个帅哥就黏上了,那我还真是够倒霉的。”凤歌还真是有点惊讶道“人家才不是嫁不出去呢,而是不想随便嫁,我阿玛打算让我嫁给康熙的皇子,人家不想嫁才找你帮忙的,不是你自己说要帮忙的吗。”卓玛愤怒的道“我是要帮忙,有这么漂亮的美女要做我老婆,我感谢老天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呢,只是我还是觉得疑惑,嫁给皇子不好吗,吃穿不愁,皇子长得又帅。”凤歌道“可是你不知道,我父王希望我嫁给当今太子,说他是少有的好男人,而且嫁给他我可以当皇后,我才不相信那个太子有这么好呢,你看皇上溺爱出来的孩子,能够有好的吗,但是我父王和哥哥都劝我,要听话,你在北京肯定见过那个太子吧,他是什么样的人啊。”卓玛问道“啊,他是一个脾气暴躁,打骂下人不当回事,而且十分傲慢,还有一大堆小妾,对兄弟不友善,总之是缺点一大堆。”凤歌笑着道,心里却对蒙古想要以和亲来和皇阿玛拉近关系的事十分反感。
“我就知道我没有猜错,果然如此,我这就回去和父王说去,下次再见。”卓玛听了凤歌的话风风火火的跑走了,就连要凤歌娶她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凤歌摇摇头,心里觉得这个姑娘还真是可爱,只是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就是她要嫁的人,不知道小姑娘什么表情啊。
《《《《《《《《《《《《《《《《《《《《《《《《《《《《《《《《《《《《《《《《《《《《《《《《《《《《《《《《《《《《《《《《《《《《《《《《“太子,四阿哥来了,在帐篷外等你。”小三子道“哦,叫他进来吧。”凤歌正在批改从京城过来的公文,来自全国的公文每天有七八千本,而到达木兰围场的奏折已经少了四分之三,但是这样也很多,每本奏折都要批改,还要写意见,在呈给康熙御览。
“二哥在看公文啊,弟弟来的不是时候。”四阿哥进来看到凤歌正在批改奏折,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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