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攻防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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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现在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已经不再是徐笑跟终极冰山周蔚两人之间的恋情了,而是他欣然接下徐洁然递下的战书,这就意味着着两个势力从他接下战书起,正式开战。
徐笑对于红花会的挑战,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旧过着他纵意花丛的生活。
徐笑在孙菲菲面前,一直自诩自己是一本有那么点品味的色情杂志,在庸俗低媚的背后同时也包含着浪漫情怀。女人经常在读过他这本活杂志后,往往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徐笑从小就有着极其良好的家教,所以在他的身上有着贵族般的高贵优雅,这种自小从高门大阀中培养的高雅,并非普通人能够装得出来的。
他自幼选择的是一条成就人生霸业的道路,所以这一路走来,他需要踏平无数坎坷,一路之上劈荆斩棘,他身上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伤痕。他眸子里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如同流浪诗人一般的沧桑,对女人常常有着最为致命的吸引力。
孙菲菲既享受他庸懒混世的油腔滑调所带来的愉悦,同时也痴迷于他的高雅和沧桑。
徐菲菲的父母都是商人,听她自己说她的父母每个月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待在国外,即使回了国内也至少有十天不在家里。徐菲菲因为从小缺少家庭的关爱,所以才会把自己打扮得像一个妖艳的另类,她用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的孤寂,同时也夹杂着青春期的叛逆。
孙菲菲第一次带着徐笑到她家的时候,她的父母并不在家里。她家里只有几个佣人,显得有些冷清。据她说她家里的这几个佣人,其祖上几辈都是孙家的佣人,他们可谓是孙家的家奴。徐笑对于孙家的财力,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能够有这种祖辈相传的家奴,孙家至少也是一个传承上百年的世家。
H省的这座宅子,是孙菲菲到金字塔中学上学后,她的父母为她买的落脚之地,单是这块接近一亩面积的土地,其价值就得好几百万。
孙家的大厅刚进去时,放着一座半米多高的红珊瑚树,这样高大的红珊瑚树在整个收藏界也是极为罕见的,孙菲菲说这是他爸爸到H省来看她的时候,刚好赶上一场拍卖盛会,这盆珊瑚树就是那个时候花高价拍下来的。
孙家的正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型的秦淮河上风月无边的水墨画,上面题着一首对联,上联是:佳山佳水佳风佳月,千秋佳境。下联是:痴声痴色痴梦痴情,几辈痴情。
来到孙家,孙菲菲拿出来招待徐笑的除了她父亲收藏的法国红干外还有古巴瓦哈那雪茄中的蒙特克里斯托四号限量版雪茄,这种雪茄乃是法国作家大仲马平生的最爱。
此时徐笑正徜徉在孙家的游泳池里。
孙菲菲在洗净了脸上的浓妆艳抹后,显出几分别样的清新。还有那贴身的泳衣,则展示出她娇好的身段。
徐笑游到池边,端起放在池边的酒杯抿了一口。他十分愝意地靠在池边,欣赏着孙菲菲在泳池中像一条美人鱼一般的泳姿。香槟在手,美人在侧,难怪古人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慨。
孙菲菲从水中冒出头来,见徐笑正两眼放光地盯着看,娇嗔一声道,“看什么呢?”然后朝着徐笑游了过来。
近距离下,徐笑能清晰地看到孙菲菲在紧身的泳衣包裹下那凸立的两点,孙菲菲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自己的胸前一看,这才明白为何眼前这头极品色狼的眼色是那般暖昧。

她羞愤之下,举着手刚要往徐笑的脸上甩过去,徐笑却喝止道,“不要动。”
然后便听到徐笑那磁性好听的嗓音轻念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这几句出自曹植的《洛神赋》的词句,仿佛有魔力般,让孙菲菲举起地手停在半空。
“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千万不要吝啬你的赞美。”若干年后,有人问徐笑的风流秘笈是什么,他如是说道。
“你在水里发什么呆啊?”
待孙菲菲反应过来时,徐笑已经上岸,躺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刚才徐笑的赞美,的确让孙菲菲心中一阵感动,但那种感觉还未让她好好品味一番,徐笑嘴角挂着的坏笑就把那种气氛给破坏怠尽。
孙菲菲抓起一条干毛巾,擦拭着混漉漉的秀发。
徐笑的身上有着无数的伤疤,像一条条蜈蚣爬满全身,那份触目惊心,格外引人注目。
孙菲菲捂着想要尖叫出来的小嘴,指着他身上的那些疤痕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痕?”莫非是他以前遭了绑架?这个念头第一时间映入孙菲菲的脑中。
徐笑随意一笑道,“这些伤疤是不是很难看?谁让我这么倒霉呢,遇到一个变态的启蒙老师,在我八岁的时候,一直虐待了我三年,每天除了鞭子便是木棍。”徐笑想着他的授业恩师夜品花,脸上露出淡淡的思念,他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孙菲菲见他眉间笑意盎然,显然又是在忽悠她,原本替他打抱不平的心思马上转为落井下石,“他怎么没把你打残废啊,省得你整天就会自诩花花公子,四处留情,祸害人间。”
“你在诽谤我的清白时,可要考虑清楚,先拿出证据来。好歹我也是在飘扬的五星红旗下长大的孩子,一向乖巧得很。”
孙菲菲一时之间,还真举不出例子来,徐笑是新生,这段时间大多时候又都是跟她在一起,哪里有机会四处风流。徐笑见她吃窘,突然话锋一转,说道:“找不出我风流的证据吗?那我给你支一个招吧,若是你承认我现在正在调戏你,那你倒是不愁没有证据了。”这其中挑逗的意味甚浓,孙菲菲顿时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
对于女人来说,徐笑就像一瓶醇久迷香的美酒,其中不论香味还是口感都是俱佳,但却不能贪杯,否则最后醉倒头疼的人还是自己。
孙菲菲很明白这个道理,她的理智告诫她不要去碰酒杯,但她的手指有的时候却会不受控制地伸出去触摸。越跟徐笑接触,徐笑对她的影响就越大,她原本还可以做到两人之间像个朋友之间谈笑风生,但现在却越来越吃力,她又陷入一种接受他还是防备的心理煎熬之中。
这时孙家挂在大堂里的钟声在整点时刻悠扬敲响,徐笑听到钟声后,站起身来。
“我该走了。”徐笑从孙菲菲的眼中看到一种不为人知的失落。
孙菲菲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喉咙中不止一次地冲动,想把他留下吃晚餐,但最后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
男人往往会对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越来越感兴趣。孙菲菲的矜持和理智,在他精心泡制一周的攻势下,即将拉下帏幕。自从马尾巴离开后,他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呢,这算不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徐笑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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